第一百八十四章:西藏靈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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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妍說這些話,我心裏又酸又難過,一氣之下,就決定真的去相親了。

    那個女孩還不錯,典型的老實本分的農家姑娘,身架也很大。一雙手也很粗糙,如果以當時農村裏麵的標準,確實是個好女孩,但是我看著一點感覺都沒有,可當著姑姑和女孩還有他家人的麵,又不好說什麽。

    在女孩家裏呆了一個下午,晚上吃完飯,我們按照我們當地相親的習俗,走的時候給對方互相留了個雞蛋,如果雞蛋是生的,說明不同意,如果是熟的,說明同意。

    我來的時候是帶了一生一熟兩個雞蛋的,走的時候,我當然是給那個姑娘留了一個生的雞蛋。可那個姑娘給我的卻是熟雞蛋----一走出姑娘家裏,姑姑就迫不及待的讓我把雞蛋給她,我把雞蛋給姑姑後,老舅婆一敲開雞蛋,發現是熟雞蛋後,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說天賜,你可真是有福氣,我們村裏都有好幾個後生去相她。她都不同意,沒想到她同意你了,你就抓緊點時間,看看什麽時候叫個媒人,把日子定了。

    我隻好把給姑娘的是生雞蛋的事情和老舅婆說了,老舅婆就生起悶氣來了,一上也不和我說話了。

    正月十五的時候,我又聽到了一個消息---水牛突然發病暈倒了,送去醫院檢查,好像說是腦血栓,現在送去省城的大醫院治療了。

    正月十六,我把太歲挖了出來,之前放進去養那個靈石,現在已經成了一塊血紅血紅的石頭了,血紅中間。會有一些白色的透明的裂紋,從感覺上,我就知道這石頭的靈力比之前我養出來的玉兔石的靈力要更強,我用紅布把這石頭包好,就出發回部門了,這次,我嚐試到了春運的滋味了,我排了整整一個上午的隊,等排到隊的時候,去我要去那個城市的火車票卻沒了,沒辦法,我隻好在市裏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兩天,正月十九那天,我才回到部門。

    不過回到部門的時候。妍妍他們已經去執行任務去了,我一個人無聊,在部門裏麵呆了幾天,那天,我實在無聊,就一個人走出部門,想走到外麵通的地方,搭個車去市裏轉轉。

    走了一個來小時,終於走到了和外麵的連接的一個林裏麵,走進林裏麵沒多久,一個戴著帽,穿著很奇怪的一個人從林外麵走了進來,這個人從外形和穿著上看,似乎也不是普通人,我以為是我們部門的人呢,朝那個人微笑了一下。

    那個人也對我笑了笑。湊過來說兄弟,我好想再哪裏見過你,你記得你見過我嗎?

    我有些詫異,這個人怎麽和我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可我的確好像沒見過這個人啊,便搖了搖頭說有點,有點想不起來了,請問,你這是要去哪裏?

    那個卻嘿嘿笑了起來,那種笑很是怪異,笑得我有點摸不著邊際,他笑了一會後,又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你在想想,在想想。

    我以為這個人拿我開心呢,都有點生氣了,覺得這個人可能是我們部門的人,和我開玩笑拿我開心呢。

    正在我想走的時候,這個人卻從包裏拿出一幅眼鏡,戴了起來,我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些麵熟,可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便努力的回憶著,可我感覺我的腦袋越來越暈,越來越迷糊,眼前的景象,突然出現了重影,眼前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我突然醒悟過來,一定是這個男的對我做了什麽,不然,我不可能這麽無緣無故的腦袋迷糊的,我用力的轉過頭,去看那個人,那個人看著我,笑著,我頓時感覺到他的笑容陰森了,聽著他的笑聲,也有些回音的感覺,我突然想了起來,這個人,我似乎在夢裏看到過,對的,就是在夢裏看到過,就是他和我說,讓我不要仗著自己的本事,亂做事,不然會有報應的,就是這個男人。

    突然,我眼前一黑,就感覺到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往地上倒去,很快倒在地上,硬邦邦的摔在了地上,然後,我什麽都不知道了。以醫協才。

    突然,我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腦在一片混沌中解脫出來,有了意識,眼睛一睜,看到一片綠色,綠色剛剛開始還是模糊的,慢慢的,綠色開始清晰起來,原來是樹葉,一滴滴晶瑩的雨水,穿過樹葉落下來,落到我眼睛上,臉上,一陣陣冰涼。

    我四處一看,原來我還躺在地上,躺在那個通往我們部門的和外麵的相連的樹林裏麵,這是在下大雨,大雨把我給淋醒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昏倒之前的事情,想站起來,看看那個人還在不在。可腳上已用力,就感覺到一陣麻癢。

    我以為可能是在地上躺久了,血液不循環造成的暫時的麻木,便用手去揉,可揉了一會,麻癢的情況依然,我突然感覺到腳心的地方有些不對勁,便把鞋脫了,襪子脫了,去看看腳心那裏怎麽回事,一脫開襪,卻看到腳心處有著有些青sè的圓點,呈一個煙鬥的形狀,我用力按了按那些青色的圓點,圓點好像沒什麽問題,隻是腳心裏麵,一陣陣麻癢,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強忍著麻癢的感覺,站了起來,幸好,還能走,走起來也沒什麽妨礙。我突然想起來,我的靈石,我的包還在,我趕緊翻找了起來,其他東西都還在,就是獨獨那個裝紅色靈石的紅布包不見了。

    東西丟了也沒辦法,如果隻是單丟靈石還好,我就怕我的身體會有什麽問題,我冒著雨水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四處找那個人,那個人已經不見了,我又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個人戴起眼鏡後,很像我夢裏的帶著帽,手裏拿著九環錫杖的那個人,不過,這個人似乎不是那個人,夢裏麵的那個人,應該比這個人的年紀要大一些,難道,他們是兄弟,或者什麽親戚關係?

    我一邊想,一邊往前走,腳心裏麵的麻癢感,慢慢的消失了,恢複了正常,我腳上的黑點,肯定是和那個讓我暈倒的人有關係,他在我腳心處弄這幾個黑點幹什麽?他們是不是在腳心裏麵放了什麽東西?一係列的疑問困擾著我,我肚裏麵也一陣陣的難受,我知道這肯定是餓的,我不知道我在樹林裏麵躺了多久,我得趕緊回去,吃點東西,然後給妍妍看看,我腳心裏麵的是什麽東西,他們為什麽要給我弄這個東西。

    我急急得往回趕,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回到了部門,走到我們宿舍樓下的時候,四眼和阿坤還在打羽毛球,客套了幾句後,我和他們說我出事了,要找妍妍,妍妍在哪?

    阿坤笑著和我說你出什麽事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都沒回來,我們還以為你到市裏麵嗨皮去了,妍妍今天早上就去西藏去了,哎,迪拜那邊的事情剛剛有所好轉,西藏那邊又發生了大事,部門裏麵那些頭頭,都去了,你怎麽回事,和我們說說。

    原來我已經一天沒回去了,我在那樹林裏麵,躺了一天多,怪不得我這麽餓,我也沒先去食堂吃東西,帶著四眼和阿坤來到房間,把右腳的鞋和襪子脫了,把腳心上麵的排列成煙鬥似的東西給他們看。

    阿坤開玩笑似的捂著嘴巴,湊近我腳心一看,說喲黑,天賜,誰在你腳心給弄了個北鬥七星啊,你不會是到紋身吧?

    難怪我看著這煙鬥似的圖形也覺得眼熟,原來是北鬥七星的樣,四眼看了我腳心處的圖案後,眉頭蹙了起來,喃喃的說怎麽回事,是誰弄的,這應該是個封印,應該是在你腳心裏麵植入了什麽東西。

    阿坤看著四眼的表情比較凝重,也有些擔心了,也不壞笑了,收起笑容看著四眼說四眼,這,這不會是種的蠱蟲吧?

    四眼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蠱蟲,這應該就是個封印,應該是種西藏靈術,在天賜體內種了東西,然後用北鬥封住,到時候,等到植入天賜體內的東西長成了,他們就能通過這個東西,控製天賜,而且,還能通過天賜體內的東西找到天賜,或者,還能通過這東西了解到天賜的動向之類的,植入這種東西,要有相當高強的靈力才行,恐怕,是牛逼人物的手下,難道,這和西藏這次發生的事情有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