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容許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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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影想要再叫一聲,卻被霍明希一個眼神製止了。
白景天遲遲沒有上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寧夏不想再成為焦點,白景天無非是想攻擊她,那不給他機會就好,順著他的意就行了。
她索性坐下:“好。那我就盡情地欣賞您和霍小姐的舞姿!”說完,別過臉,不看他。
楚建庭一直都沒說話,隻是喝著茶水,靜靜地等著下一個環節。從白景天的種種表現來看,他可以篤定,下一個環節一定會強烈刺激到白斯文。
白景天看到寧夏坐下後,他才緩緩走上台。
霍明希看到白景天朝她走過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轉:“我還以為你不上來了呢?”
白景天攬住她的腰,柔聲說道:“怎麽會?與這麽漂亮的女人共舞的機會我怎麽可能錯過!”
難得聽到白景天與她打情罵俏,想想剛才的尷尬也值了。
“景天!”霍明希甜膩地叫了一聲,小鳥依人般地依靠在白景天的懷裏。
白景天攬著霍明希,眼神卻在台下搜索著寧夏的臉。
寧夏微垂著頭,擺弄著餐桌上的水杯,感覺到了灼灼的目光。她知道是白景天在看她,但她沒抬頭。
她不想看他。怎麽回事,她的心有些慌慌的,寧夏,人家摟著未婚妻跳舞,你心亂什麽?她緊咬了咬嘴唇,讓自己鎮靜下來。
麗影在一旁吹捧著:“白大少爺和霍小姐還真是恩愛!”
本來台下的女人們都躍躍欲試的等著抽簽,希望能與白大少爺共舞一曲,那死也無憾了。可這麽快就被霍明希抽走了,人群中發出了失望的歎息聲。
不過,要是能與白家三爺跳上一曲,也會讓人興奮得睡不著覺的。怎麽回事。都這麽久了,麗影怎麽還沒宣布讓別人上台去抽簽,下麵的人開始催促。
麗影揮了揮手,讓大家安靜。
“這個環節隻選一名女士,其它人等著下一環節吧。”她知道大家一定會發牢騷,並沒有給大家機會,接著說:“請大家等下一環節吧!”
麗影說完,便下台,在楚建庭身邊坐了下來。
聽到這個消息,人群中開始小聲議論:
“什麽情況?難道是想讓大家欣賞白大少爺和霍小姐跳舞嗎?”
“應該是吧!不過能坐在下麵看看白大少爺跳舞也算是有眼福了!”
“隻能這樣了,不然也沒機會與白大少爺共舞了!”
“你看霍家大小姐那風騷的叫聲,受不了……”
“嫉妒吧……”
舞曲響起,漸漸淹沒了所有的議論聲……
所有人都在靜靜欣賞著白景天和霍明希的舞蹈,時不時發出讚歎聲。霍明希受過各種良好的教育。跳舞對她來說不是難事。再說,在這樣出風頭的場合,她怎麽能不好好表現一下。
隻有寧夏,她一直微垂著頭,想要離開,但她真擔心,一旦她起身,白景天就會丟下台上霍明希,直接追過來,她相信,白景天做得到。
她也想不清楚,白景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她,也不知道他怎樣才能放過她。
她還在思索著,音樂已經結束,霍明希挽著白景天已經坐回了座位。
霍明希滿臉的喜悅和興奮,和白景天這一舞。著實讓她興奮不已。
白景天拿起一杯水,透過純淨的水杯,他看到了寧夏那張安靜的小臉兒,這張臉不帶任何表情。
寧夏躲避著白景天的目光,轉過臉,對身邊的白斯文說要離開。
白斯文轉過頭,還沒來得及向楚建庭開口說離開,楚建庭便離開了座位,走到台上。
“今天是小兒的滿月喜宴,謝謝大家來捧場!為了表示楚某對大家的感謝,最後一個環節的簽由我一個人來抽。把現場所有男士女士們重新組成舞伴!”
台下的年輕人已經興奮不已,各有各的心思,男士都想著能與霍明希、寧夏跳舞,女士盼望著能與白景天、白斯文共舞一曲!
寧芳菲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雙手壓在胸前,她心裏祈禱著,讓她再和白斯文跳一曲吧,隻要給她這個機會,她就一定會再將他拿下。以司島圾。
寧夏卻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與誰跳舞都無所謂,隻是一個活動而已,隻要快點結束就好。不過千萬不要把她和白景天抽到一塊,千萬不要!她緊張地捏了捏水杯。
白斯文感覺到了寧夏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霍明希一直注視著台上,沒多想什麽。她已經與白景天單獨跳了一支舞,她很滿足了。白景天與別人跳舞是正常的,隻要不和寧夏,就好!
楚建庭揮揮手,讓大家少安毋躁。
他給了麗影一個眼神,麗影微微點點頭。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楚建庭抽出的第一個簽。
楚建庭展開後,微微一笑,沒說話。
“老爺,您快說呀,你看,台下的人都急死了!”麗影佯裝催促著。
她心裏清楚,這都是楚建庭交代她準備的。
“白斯文!”楚建庭開口道。
白斯文看了寧夏一眼,便緩緩上台。
楚建庭再抽出一個簽。
“霍明希!”
寧芳菲頓時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樣?她與麗影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怎麽可以臨時改變規則呢。但已經宣布,隻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幾個簽,都是幾個家族之間隨意的安排。
座位上還剩白景天、寧夏、寧芳菲,還有其它家族的兩個男士一名女士。
台上的霍明希變得有些不安,白景天和寧夏不會真抽到一塊吧。她看了一眼身後的麗影,沒想到麗影瞬間低下了頭。看到麗影的表情,她明白了,這是楚建庭特意安排的,看來白景天和寧夏的簽是一定會抽到一塊了。
果然,楚建庭抽到的這個簽是白景天。
楚建庭一宣布,霍明希既然已經清楚,隻能是聽從安排了。寧夏倒有些緊張了,暗自祈禱,不會是她,一定不會是她。
“寧夏!”楚建庭開口宣布,寧夏手中的水杯一個沒握緊,便摔到了地上。
她緊張地站起身,眼光直直地看向白景天。
白景天眉頭一皺,怎麽?難道與他跳舞就這樣讓她害怕嗎?
“寧夏,你沒事吧?”在旁的寧芳菲趕緊拉過她的手。她是想讓白景天看到她對寧夏的關切,好少些對自己的抵觸。
寧夏回了回神,甩開她的手,眼神再次看向白景天。她似乎看到了他眼裏的憤怒。
白景天邁著大步走到她身邊,拉起手,就走上台去。他就是這麽霸道,不容許她有一絲的反抗。
看到他們走上來,楚建庭臉上浮現一絲不明的笑意。
將最後幾個簽抽完後,示意關燈,開始漫舞。
燈剛一關,一切再次陷入黑暗。
白景天輕攬著寧夏的腰肢,寧夏本能地向後閃閃身,不想離他太近。
“怎麽?很害怕我?”白景天戲謔地說道。
寧夏心裏是有些緊張,他是擔心白景天有過分的舉動。但還是偷偷地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冷漠地說:“怕你幹什麽?你又不是獅子老虎!”
她的話落在白景天的耳朵裏,就像一隻被困的小鹿,明明已經很害怕,還硬撐著,這樣的她讓他莫名的有些興奮。
他的手一用力,強大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寧夏清晰感覺到一股炙熱。她的心忽地有熱流貫穿一般。盡管她在極力克製自己的反應,白景天還是感受到了她輕微的戰栗。
他微微低下頭,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或許我比獅子老虎更可怕!”低沉的嗓音中透著誘惑和迷離。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胸膛,或許正常人都會有反應吧,寧夏的心開始亂跳,完全失去控製。她隻感覺自己的小臉兒滾燙,一時間卻不知怎麽對付他了。
白景天順著她的耳畔輕輕滑下來,薄削的嘴唇輕輕落在她發熱的臉頰,嘴角微微揚起。
“白……白景天,你不要胡來,這可是在楚家!”寧夏緊緊咬了咬嘴唇,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樣再下去,她就又成為大家的笑話了。
“你的臉好熱……”白景天讓人迷離的聲音再次響起,寧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禁用了用力。
寧夏,你怎麽可以這樣?他隻是在調戲你而已,你怎麽可以有反應?難道還想讓他再羞辱你一番嗎?可,理智終究抵不過生理的抗爭,他的聲音太誘人,他的胸熱得發燙,她無力抵抗。此刻,她對他的唇真的有些期待。她微微抬了抬頭,對上白景天看得並不清晰的眸子。
白景天雖然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他感覺到她的呼吸明顯有些急促。
他的小腹陡然一緊,她與他如此貼近,讓他完全欲罷不能,唇穩穩地落了下來。
他狂熱的吸吮,靈巧的尖舌,品嚐著她甜美的滋味。他越吻越強烈,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腰間摩挲。
寧夏好想反抗,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她想立即推開他,但卻感覺渾身無力,隻能任由他貪婪的親吻。
漸漸的,他的吻讓她徹底迷失。她忘記了還在楚家,忘記了還在跳舞,忘記了周圍還有無數雙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沉迷了多久,閃光燈一過,瞬間驚醒了她。
她想甩開他的吻,但白景天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她用力想推開他,卻反倒刺激他更加粗野的吻。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寧夏告訴自己。
白景天猛然離開了她的唇,舌尖添了添唇上的血跡:“你敢咬我!”
寧夏突然想笑,這是她第一次懲罰白景天。此時,她心裏沒有懼怕,沒有緊張,倒有一絲興奮。
她學著白景天的動作,在他耳邊低語:“如果你再敢欺負我,我會咬得更狠!”
這個女人還真不怕死,咬了他不說,還敢威脅他。
“你敢威脅我?”白景天緊緊扣住她的腰,冷冷地說道。
“不是威脅,是提醒!”寧夏想著,她要盡量激怒白景天,讓她放開自己,這樣他才不會再對自己有過分的行為。
可似乎是她錯了,白景天的語氣好像並不生氣。
“你提醒我什麽?提醒我再吻你一次嗎?”白景天聲音依然低沉。
“你吻一次,我咬一次!”寧夏恨恨地說。雖然嘴上說得很硬,但她心裏還是有幾分緊張,白景天是什麽人物,他什麽時候受過威脅,可她也想不出別的辦法,隻能用說話來拖延時間,隻要舞曲一結束,她就解放了。
“我喜歡血腥的味道!”
他就是個變態,寧夏真想罵她,但她還是沒敢罵出口。她心裏隻能祈禱著舞曲快些結束。
寧夏不再說話,說不準說了什麽就又刺激到了白景天的神經。舞曲快要結束,他現在要做些什麽,那可真的不好收場了。
剛剛的閃光燈隻是一過之間,她與白景天的吻落在了一直觀察著他們的霍明希眼裏。
霍明希的心猛然一疼,淚水在眼裏打起轉轉,她知道,白景天不會放過任何與寧夏親近的機會,但當她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裏好疼。這麽久以來,白景天從未吻過她,她究竟比寧夏差在哪裏?
不過,白景天,這個她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怎麽能輕易放手呢。
她收了收眼淚,微微轉過頭,看向白斯文,微微扯了扯嘴角:“三叔,你就這麽看著你的女人在別人懷抱裏啊?”
閃光燈閃過的一瞬,白斯文當然也把白景天和寧夏的動作看得真切。他心裏生氣,但在這樣的場合,他隻能全當沒看見,和霍明希打起了啞謎:“明希,你在說什麽,我沒聽懂!”
霍明希淺笑:“三叔,景天這樣公然的親你未婚妻,難道你就一點也不介意嗎?”
“怎麽會呢?”白斯文不想接她的話,霍明希不過是想尋求他的幫助,把白景天奪回去。這個忙他怎麽能幫呢?他還巴不得看到白景天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寧夏身上,這樣寧夏這個籌碼才會更有份量。
霍明希見白斯文根本不接受她的挑撥,既然這樣,隻好明說了。
“三叔,我知道你喜歡寧夏,以你堂堂白家三爺,竟然連自己的未婚妻都管不住,這話傳出去,您的麵子怎麽掛得住啊!”
“我沒看到寧夏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這管不住從何說起呢?”白斯文微微挑了挑眉。
“三叔,你一定要這樣自欺欺人嗎?剛才你沒看到……”
霍明希的話沒說完,白斯文便搶了過去:“我眼前有這麽個漂亮的美女,我沒心思看別人!”說著話,白斯文用力拉了拉霍明希的腰肢,臉上浮現一抹邪惡的笑。
霍明希感覺到了白斯文的不懷好意,看來她是找錯對象了。轉而,她又微微皺了皺眉,心裏暗想,難道白斯文真的不在乎寧夏嗎?如果在乎,他應該很憤怒,應該與她聯手才對,怎麽會拒她於千裏?
寧芳菲有一搭沒一搭地跳著舞,一直在找著機會向白斯文靠近,但每次都被人群擋了過去。
閃光燈後的麗影一直在注意著白景天和寧夏,楚老爺交給他的任務還沒完成,她心裏著急,舞曲即將結束,她總得想個辦法。
這時,寧芳菲帶著舞伴旋到了她跟前,她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寧芳菲點了點頭,便又旋進了人群中。
音樂已經到了末尾,寧夏心裏放鬆了些,終於結束了,嘴角微微翹了翹。
“怎麽?就那麽不願意與我跳舞嗎?”白景天突然開口,嚇了寧夏一跳。
“不願意!”寧夏清脆地回答。心裏還犯著嘀咕,白景天一定會讀心術,不然她想什麽?他怎麽都知道。
白景天的心陡然一冷,這個女人一定要對他這麽冷漠嗎?
“啊!”隨著一聲驚呼,寧夏隻感覺背後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整個人便結結實實地撞倒在白景天的懷裏。
因為光線太暗,白景天沒看到撞寧夏的人是誰。
這時,音樂結束,燈瞬間亮了起來。
寧夏的尖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寧夏伏在白景天的懷裏。人群又是一陣騷動,本來寧夏和白景天跳舞,已經引來了那些女人的妒恨,現在她又這樣和白景天抱在一起,她們怎麽能放過作踐她的機會。
“這女人怎麽這樣啊?居然倒在自己未婚夫侄子的懷裏,還真是不要臉!”
“是啊,她本來就是別人不要的棄婦,怪不得人家不要她!”
“就是,就是!”
白斯文看了看楚建庭,心裏清楚,這都是他設的局。當白斯文穿過人群走過來,幾個嚼舌根的女人看了看他,趕緊低下頭,閉了嘴。
楚建庭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似乎胸有成竹,就等著看好戲了。但這種情況,他也得過去看看。
白景天皺了皺眉,看了一眼伏在自己懷裏的寧夏,她表情帶著一絲痛苦,難道受傷了嗎?
寧夏想站起身,但剛才的力用得太大,腳崴到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
寧夏很清醒,她被撞絕對不是偶然,而且她清晰地聞到了一股香水味,用那樣魅惑人心的香水味的除了寧芳菲,還有誰?
她就知道,寧芳菲隨時隨地都不會讓她好過,她這個時候撞她一下,無非是想讓大家看到她與白景天抱在一起,讓她更加不堪。
“景天,你們這是……這是怎麽了?”楚建庭用手指了指。他指的是什麽,大家當然都明白。
這時寧夏開了口:“哦,楚伯伯,我不小心踩到景天的腳了!”
景天?他居然叫自己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景天,明顯地,她這種語氣是長輩對晚輩的稱呼,她還真當她是自己的嬸嬸了?
楚建庭一個閃神,看來這個丫頭反應還挺快,不但人長的漂亮,還這樣聰明,怪不得能收了白斯文和白景天的心。
“那你沒事吧!”楚建庭繼續問,既然隻是踩到腳,那兩個人也不應該還抱著呀。
白斯文走到寧夏跟前,溫柔地問道:“你是不是哪受傷了?”
寧夏點點頭,皺了皺眉:“嗯,我踩到景天的腳,結果自己的腳也崴了!”
看到白斯文過來,白景天迅速將寧夏推開,冷冷地說道:“三叔,讓你的女人多學些東西,跳了一次舞,我的鞋都快被踩爛了!”
寧夏一怔,白景天居然這樣配合自己,她還擔心他說自己是故意倒在他懷裏,故意勾引他呢?這不是他一貫的思路嗎?
她將目光投向白景天,還是覺得有點微微的感動。
但白景天卻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走開了。
他這一眼,把她心裏的小感動全部打碎,她就不應該感動,他隻不過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別人的感動吧。
白斯文一把拉住寧夏,輕輕攬過她的肩膀:“腳很疼吧,都是我不好,應該讓你多跟明希學學跳舞的!”
在這樣的場合,寧夏也不能說是有人撞了她一下,再說,即使是有人撞到她,那也是正常的,跳舞的人這麽多,偶爾的碰撞是難免的。
寧夏微微側了側頭,靠在白斯文的肩膀裏,這樣的動作讓所有的猜測和懷疑不攻自破。
寧夏都沒注意,霍明希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她牽起寧夏的手說:“小嬸嬸,我很願意教你跳舞呢,隻要你願意!”
霍明希說的很真誠,但寧夏卻看得出她眼底的憤怒。
寧夏淡雅的一笑,說:“好啊,有時間就麻煩你了。”
“小嬸嬸這話說的多見外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管外人怎麽對你說三道四,我始終還是把你當親人的。”
話裏帶刺!
寧夏剛要反擊,白斯文卻攬著她輕聲開口:“明希這話說的有道理,我們也是這麽考慮的,所以那麽多人要我提醒景天你的感情過往,我還是相信,那些話都是謠傳。”
楚建庭看著白家這幾個人唇槍舌戰的,當真是很高興。
麗影心裏也高興,她常常有意無意的在楚建庭麵前說林雪英的不是,說白家的壞話。這樣做,可以讓楚建庭一直恨白家,連帶著就會恨他的長子,這樣楚家的家產以後不就是她的了嗎?
“沒什麽事,我們就告辭了。”白景天走過來,摟住霍明希的肩膀,對不遠處的楚建庭說道。
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寧夏正好站在大廳中央的水晶吊燈下麵,而那個吊燈上方的小型炸彈已經被引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