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不多,一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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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好壞啊。”可兒偷樂道。
“少爺我哪兒壞了?你給本少爺好好說出來,不然,你可就要……,嘻嘻。”李周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盯著可兒鼓鼓的胸膛,英勇挺拔,山坡已經成型,就差他的雕飾了。
“嗬嗬,少爺你還說你不壞,你看你這副樣子,色眯眯的,一點都不帥,要是被別人被那些嫉惡如仇的大俠們看見了,肯定會砍了少爺你的小弟弟的。”可兒偷笑地望著李周那有些動靜的褲襠,隨著走路步伐震動不已,潛龍在淵,一遇風雲便攪動天下。
“哦,那少爺這樣呢?”李周一手捏住可兒的小臉蛋,另一隻手順勢捉向了那小白兔,小白兔驟然一跳,晃蕩晃蕩的,可兒一笑,聰明地來到了西門北的身後,一把捉住西門北的肩膀,奸笑推著西門北,迎難而上李周的魔掌。
暖暖的,軟軟的,規模巨大,不是可兒可以比擬的,李周一臉陶醉,管你是誰的,隻要是我的就行了,西門北開始愣愣看著李周,隨後殺氣衝天,冷冽的寒光瞬間籠罩住李周。
李周抬起頭,映入眼中的是西門北冰霜般的臉蛋,不知道為什麽,李周感覺到此處危險,不宜久留,但是他發現自己無法逃脫,似乎隻要他一動,西門北的劍會瞬間割掉他腦袋。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他是自己跑去你那裏的,不關我事。”李周依依不舍拿回那隻手,狠狠拍了兩下,憤怒罵聲,笑著解釋。
“哦?”西門北眉毛一挑,冷冽更甚,李周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幾度,和煦而溫暖的春天,在西門北的眼神之下,仿佛又回到了冬天的凜冽。
“看你還敢多手,這次看你怎麽解釋。”可兒偷偷窺探李周,盡情笑道。
一石二鳥,不但可以讓李周無計可施,教訓他一頓,竟然敢在這麽多人的地方摸人家的小可愛,真是士可忍,娘娘不可忍了。
還有這個冰塊一樣的妖女,不要以為這樣子我就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麽,想要從我手中搶走我的殿下,本姑娘告訴你,不可能。
你不是喜歡這樣子嘛?就讓你嚐試一下,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本姑娘作對。
“額?”李周翻了翻白眼,沒想到這可兒竟然來這麽一招,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中招了,其實李周可以避開的,一看到了西門北迎難而上,他就隻能勉為其難了,幫你解決一下吧。
“你是要手還是要你的腦袋?”西門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淡淡道。
“啊?這個,那個,不關我事,我也是受害者,要怪就怪可兒,都是她的錯,你要找人晦氣,就找可兒吧,我什麽都不管了。”李周憤慨一甩手臂,快速向前疾走,留下了傻傻看戲的可兒,和停在那裏的西門北。
這樣也行?就這麽走了?沒有下文了?按理說,不是要狠狠揍一頓,或者是戰鬥一番,決出勝利者,然後她就可以無情的嘲諷了。
這個與事實不符合啊?不該這樣的啊?
“幸虧本少爺跑得快,不然,本少爺可就要悲劇了。”李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同時,另一邊卻有人遭遇了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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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關我們事,都是大哥,哦,不,是少爺讓我們上去的,我們什麽事情都沒幹。我們……。”兩個哭泣得鼻涕直流,淚水縱橫,生怕眼前的這位大人一個不開心,就哢擦了他們。
“道兒他雖然不懂規矩,差點惹出大禍來,你們難道不懂嗎?你知道你們衝撞的那人是誰,那是當今聖上的親兒子,當今的三皇子殿下,不要說我了,招惹到他了,就是朝廷中的一品大員都要膽戰心驚,更何況是你們兩個廢物了。”
“招惹了禍事,還想要推卸責任,上麵已經發話了,要你們永遠都無法出現在長安,雖然可以讓你們離開長安,遠走他鄉,可是……。”
將軍說到這裏,冰冷看著兩個男子,俊俏男子聽到這裏,神色更加恐懼,遲疑道:“不會是要……。”
將軍點點頭,沒有言語,揮揮手,身後走出來兩人,那俊俏男子越發驚恐,連連退後道:“大人,真的不關我們事?我們也不知道他就是皇子殿下,我們隻不過是……。”
哢擦。
噗通。
腦袋滾滾落地,瞳孔睜大,至今都還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就死了,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個堂堂的皇子殿下,要這麽低調逛街,還要打劫別人,你這不是坑人嗎?
“爹,你……。”張道兒匆忙趕過來,焦急的腳步一停,腳下一顆圓滾滾的東西來到了他的跟前,死死盯著他,看得他心頭發寒,顫抖不已。
“爹,你怎麽把他們都殺了,他們……,我……。”
“我什麽我?你自己闖的禍就要承擔責任,這一次是三皇子殿下放過你,放過你爹我,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你敢保證你不惹出什麽禍事?你要記住了,你代表的不單單是你,還是我們張家,每一步都要想明白,你惹禍了,需要整個張家來背負。”
“不要以為你可以在長安城中無法無天,就可以隨便得罪人,今天你爹我就能告訴你了,沒本事的人才會這麽做,人家隻是不想和你計較,不然,你以為你以往做的那些事情,你還能站在這裏?”
“你自己死了就算了,不要牽涉到我張家,要知道你爹我不可能為了你一個廢物,去得罪那些人,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老子會親手把你給斃了,免得你害了我老張家。”
張譯之淡淡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情緒,除了平淡就是平淡,在張道兒聽來,不亞於地獄勾魂索命之音,每一個字都是那麽冷漠無情,都像是一根根鋒利的刀子刺在他的胸口,一刀一刀切割,反複循環,無止境進行下去。
痛,痛不欲生,痛極生悲,不是悲傷,也不是傷心,而是悲哀,悲哀自己到了此時才知道現實的殘酷,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一些衝動,會有如此下場。
“父親,我……。”
“來人,帶公子回房去。”
“是。”
一個士兵來到了張道兒的身邊,催促道:“公子,請回房吧。”
“我……。”張道兒神色悲哀,喉嚨一頓哽咽,眼角淚水不斷流淌,宛如斷線的風箏,飄飛遠方,滴下了人生所不能承受之痛的淚水。
張道兒失神跟著離開,張譯之心痛望著自己的兒子離開,眼眸轉動,深深歎息一聲,臉色瞬間蒼老了幾分:“道兒,這是你必須要經曆的事情,誰都無法幫助你。”
………………
春滿路,長安一間小小的閣樓,在長安經營了很多年,經曆了很多年,依然屹立在那裏,春滿樓周圍,都是一些其他營生的閣樓,賣布卷的,賣吃的,喝的,數不勝數。
而在這間自半年前就開始沒人前來的光顧的春滿樓前,此刻又聚集了一堆人,看似春風得意,享受榮華富貴的大人物,富麗堂皇的馬車,一身穿金戴銀,好不耀眼。
此地聚集了十幾人,還有一些家丁,護衛等等,更是有幾十人,團團圍住了這間春滿樓,旁邊還有一些看戲,以及想要幫忙卻不敢出來的人,有些擔憂看著被他們圍在中央的兩個弱女子,手無寸鐵之力。
“曹姑娘,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你打算怎麽還我們這筆錢財?”一個長得豬頭大耳的人,挺著大大的肚子,步履維艱地走出來,臉上橫肉啪嗒啪嗒撞擊著,發出讓人想要大笑的衝動。
肥胖的豬肉擠起來,眼睛都快要消失不見了,綾羅綢緞,腰間掛著一塊綠光閃爍的玉佩,胸口上更是吊著一隻巨大的金豬,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是有錢人似的。
“是啊,曹姑娘,你就算不還其他人的銀子,我的你總該還了,我的不多,也就是五十兩銀子,我想曹姑娘你還是拿得出來的。”一個身材瘦削的人走上前,笑嘻嘻道。
“這可不行,憑什麽先還你的銀子,難道大爺我的銀子就不是銀子嗎?”
“是啊,憑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本少爺都還沒出聲呢?就那麽些銀子,還敢出聲?”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緩緩扇著扇子走出來,不屑環視眾人。
“不知道曹姑娘欠這位兄台多少錢,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不多,不多,也就那麽一兩銀子,小生我正是……。”
“啪。”
“就一兩銀子還敢吭聲,給老子滾回去,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你怎麽打人了?我告訴你,我可是?”
“啪啪。”
“老子管你是誰,不要在這裏擋著老子催債,要是今天老子拿不到錢,你小子就不要活著回去了。”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這位看似催債,實則解救的公子,在暴力麵前,敗興而回,不敢再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