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西門北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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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回昨天漏的那一章,希望大家多多包涵,畢竟清明節有些忙碌,很多活要做,抱歉。)
長安市東市街道上,獨自一人的西門北行走在擁擠的街道上,一雙美目不斷掃射周圍,行走的人群的麵孔在她的眼眸內像是掃描儀一樣不斷掃描,一副副陌生的麵孔映入眼中,排除,觀看,排除,繼續觀看,再次……,如此反複無數次,西門北不厭其煩重複同一個動作,脖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扭得看著都痛死了。
眼睛冷靜掃射,周圍的麵孔,行走的人群,沒有影響到她的情緒,無比冷靜觀看,那雙眼眸,仿佛是準備隨時出行捕食的野獸,看見獵物,猛地撲過去,看了好久,西門北才停止了她的掃視,失望低著頭顱:“沒有嗎?不是師兄嗎?”
追逐了很久,依舊沒有碰到他,似乎是他有心躲避著她,或者是不是他?西門北不敢肯定了,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亦或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每一次差點追上去了,隻差一步可以捉住他了,一探究竟,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他有消失了。
讓她束手無策,從上元節那晚,她一直追到了現在,從燈會那邊繞了很長的路,東市,西市,乃至一些無人的街道,每一個地方他都去過,而她呢!則是跟在後麵,不斷尋找,就是無法看到那個人的正麵,留給她的始終都是一個身影,無解的身影。
“不是師兄嗎?”
心頭再次詢問自己,西門北無法相信自己的感覺了,找不到,差一步看到,可又看不到,這種感覺真的很討厭,能夠在她的麵前如此敏捷,躲避一次又一次,除了他,西門北找不到另外一個人,心中堅定點點頭:“不可能不是師兄,絕對是他。”
有如此功夫的人,整個長安可找不出幾個人來了,身影,背影,還有那股熟悉的感覺,除了他還真找不出其他人了,西門北抬頭看向周圍,她總有一種感覺,她的師兄肯定是在周圍某一個隱秘的地方窺探著她,偏偏不出來看她,與她相認。
再次看了一遍,沒有他的身影,他不出來,西門北也沒有辦法,和她師兄相比,她還是差了點,熟悉她身法的師兄,可是有著絕技避開她,西門北戀戀不舍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愣了很久,仿佛在懇求著他出來,遠處某個牆角,一個人頭冒了出來,視線落在西門北身上。
神情留戀而擔憂,擔憂中又有著不忍,不忍中又有種熱切,身子想要動,可心中有你一個聲音一直在警告著他:“你不能出去,你忘記了師傅臨走前和你說過什麽話了嗎?不能與她相認,否則會遭遇難事,慎記,慎記。”
這句話不斷響在他的耳邊,即將踏出去的腳步,此刻停了下來,依依不舍看著那道身影,不忍心也要狠心,瞳孔凝縮,捏緊手心,身子靠在那裏,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對不住,師妹。”
“哎!!”
還是沒有人出來了,西門北失望歎了口氣,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可謂是一步一回頭,最後身子逐漸走遠,不再回頭,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的時候,那一道人影從牆角出走了出來,神情凝視西門北遠去的方向,喃喃道:“師妹,以後你會知道的,師兄都是為了你好。”
擔憂的的話語之後,他不再留戀,消失在擁擠的人群中。
…………
長安庭院內,武元慶陰沉著臉,臉色十分難看,好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死灰一片白,盯著跪在地麵上的男子,憤怒一腳踹過去,正中那男子的臉蛋:“廢物,沒用的廢物!!”
一腳之後連續踹了幾腳,腳腳入肉,男子的身上多了幾個腳印,臉蛋上也多了一個清晰的鞋印,刻印在那裏,男子害怕跪在那裏,身體不斷顫抖,不敢擦拭臉蛋的垃圾,也不敢動手甩去身上的肮髒物,跪拜在那裏,武元慶看到他的身影,更加憤怒了,又是一腳。
“啪。”
男子倒在地麵上,鮮血不斷流淌,身子半倒在地麵上,瞳孔內沒有憤怒的神色,也沒有奮起一搏,大打出手的意思,宛如一個受了委屈不敢吭聲的媳婦一般,無神凝視遠方,武元慶一腳踹完之後,不再動腳,看都不看地麵的男子,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
“哼,一點小事都搞砸了,我還要你們這些廢物何用?一群隻知道花銀子,不懂得做事的廢物,廢物,廢物!!”怒吼三聲,武元慶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都已經動手了,竟然讓他給無恥避開來了,而這些廢物呢?隻會回來,什麽都不知道幹。
啊啊,氣死他了,武元慶內心中鼓著一股悶氣,瞟了一眼地麵的男子,抬起的腳放了下來,眼中依舊憤怒:“起來吧。”
跪著的男子聞聲之後才敢動身子,驚恐的他,眼睛中充滿了恐懼,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武元慶,武元慶大馬金刀坐在那裏,淡淡道:“你們都收好了收尾了吧?沒有留下什麽把柄給他吧?”
跪著的男子遲疑了一下,正是這一下,一隻腳飛了過來,狠狠揣在他的臉蛋上,男子嗚呼一聲飛了出去,倒在地麵上,嘴角的鮮血不斷流淌,染紅了地麵,武元慶十分嫌棄在男子的衣服上擦拭鞋底的血跡,一邊擦拭一邊埋怨:“真是廢物,踢兩腳都不行,還留得我滿地血。”
擦拭完之後,武元慶抬起了腳,看了看鞋底,還有一些血跡,再次落下,在男子的衣服上擦拭幾遍,用力踩了幾下,男子身體被壓在地麵上,無法反抗,憤怒盯著地麵,紅光閃爍,雙手握拳,青筋冒了出來,怒氣湧進腦袋,模糊了思想,準備動手,武元慶的聲音響起。
“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家人可是還在我的手中,你動手啊,打我啊,我就不信你敢動手,除非你不要你的家人了,除非你不想生活在大唐。”
囂張的話語,刺耳的聲音,憤怒的男子頓時鬆開了拳頭,乖乖趴在地麵上,任由武元慶蹂躪,不再反抗,武元慶哈哈大笑踩著男子的身軀,挺直的腰踩得壓在地麵上,整個人都無法支撐起來,不可一世的武元慶踩得沒有意思了,鬆開了腳,吐了口吐沫。
“哼,無聊死了,一點骨氣都沒有,不爽。”
武元慶謾罵兩句之後,絲毫不顧男子憤怒仇視的眼眸,把他的後背給他,他都不敢動手,很顯然,男子沒有動手,從地麵上怕了起來,看著那個背影,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出手,武元慶早就料到這兒結果,囂張坐在椅子上,抬起茶杯,慢慢品嚐。
“哢哢。”
茶杯和蓋子不斷敲打的聲音響起,回蕩在兩人的耳邊,清脆而動聽,武元慶這一口茶喝了很久,眼睛不斷瞄著那個男子,嘴角翹起,不屑一顧,男子沒有任何反應,麻木不仁,已經喪失了最後的尊嚴,武元慶十分不爽道:“你說你們有什麽用,做事,做不成,幹活,幹不了,就連如此的簡單的事情,你都給我搞砸了,你們不是廢物是什麽?”
男子死死握住拳頭,咬緊牙關,鮮血從嘴角冒出來,滴落到地麵上,他愣是不吭聲,武元慶更加不屑了,道:“哼,廢物就是廢物。”
口上不斷謾罵著,男子一聲不吭,忍受著他無情的嘲諷,即便他如何侮辱自己,愣是不出聲,武元慶謾罵了一陣子,不再廢話:“那小子有沒有猜測到是我們動的手?”
男子搖頭,嘴巴緊閉不說話,武元慶冷笑:“是沒有最好,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就你們這點力量,我想恐怕?”
懷疑的口吻,十分不相信眼前男子的回答,沒有查到,那是不可能的?那小子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動手,那麽他肯定可以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比如這一次,雖然他們做得很隱秘,他心中還是有種不祥的感覺。
“不可能。”
男子捏緊手心,憤怒的神色憋出了一句話,憤怒的吼聲,嚇了武元慶一跳,武元慶震驚下來,繼續嘲諷:“不可能?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你們是什麽實力,他又是誰?嘿嘿,不是最好,要是是的話,你……嘻嘻。”
武元慶被他盯得有些難受,改變了口吻,臉上掛著的還是那副不爽的神色,不屑於和他爭吵,走過男子的身邊,輕聲在他的耳邊輕吟:“你最好我看好那小子,不要以為你是她派來的人,我就不敢動你們,我和她不同,她不敢動你們,我可不一樣。”
“我想你也知道我們武家的手段,沒用的廢物,沒有好結果。”
武元慶露骨的話響在男子的耳邊,男子手心握得更加緊了,猩紅的眼眸盯著武元慶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放開:“哼,武家嗎?我看你們嘚瑟到什麽時候?風水輪流轉,很快就會到你們武家的,我等著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