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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個自己之前討厭且懼怕的男人,在身上做著這樣讓人羞恥不堪,親密不能再親密的事兒,一次次的探入澆灌,一次次的在他注視之下進入到那從來無人到達過的桃源深處,一次次的刮著她麻,癢無比的細嫩,千萬百計的逼著她身子在他的大力之下,痙攣的接受著那一波一波幾乎要滅頂的快,感,惹得上麵那一桃花口千嬌百泣,下麵那一汪桃花源則嫣嫣然然,溪水潺潺,染濕芳草,流而不絕。

    幹得身下的女子除了哭叫,什麽也做不了,男子當真是身懷異稟,平日他倒也不會如此猛浪,畢竟之前有過兩次,第一次且盡了興,但永遠不低估男人的本性,未嚐過美妙滋味卻也可以忍一忍,一旦嚐過如何能崩得住,更別說第二次不過是那麽不輕不癢的輕抽了兩下稍解了解火氣。

    且又忍了一個月,才總算日日望穿眼的將這個嬌氣的娶進了門,新婚之夜她又如此的嬌嫩柔順,不僅沒有之前的反抗,甚至還會攬著他臂膀,嬌裏嬌氣的求饒,那軟糯糯的一看便知被狠愛的的聲音,聽在男子心裏如何能不發軟,而與之相反的卻是身體的反應,幾乎無法自行控製,硬,漲得身下女子在水紅的緞子不斷的搖首,紅紅的小嘴哭的嗓子都啞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總算欲,念稍緩,這才低頭看向懷裏的柔弱,隻見那白嫩嫩的嬌人身上一片狼藉,腿,間的細嫩此時如那被手碾過的花朵,東倒西歪,且正沾著他的所有物,淋得那水紅床單紅白交錯,刺激的男子眼眸深了又深。

    而這嬌滴滴的人,此時卻連收腿的力氣都沒有,就那般在半空輕輕的張著,似還沒被人疼愛夠一般,隻會閉著眼吭吭唧唧的哭,男子憐惜的輕摟摟她,她便欺軟的抱著他的脖子搖頭哭訴,散落了一手的烏發:“嗚嗚,你這個禽獸,沒人性的,弄得身子哪裏都疼,明天怎麽見人啊?”

    見人?男子不由扯唇一笑,這簡府就是為她建的,還需見什麽人,不過父母的墳前有時間倒是應該去見見的,想到父母在世時給訂下的親事,再看懷裏嬌嫩嫩的人兒,雖不說得償所願,卻也算是心滿意足了,隨即便抱了她到了淨室。

    原本以為不一會兒便好,結果卻耽擱一個時辰之久,隻因洗得滿手香滑軟嫩,一時興起之下,便壓著那嫩處又做了兩回,沈荷香兩條細腿就被掛在了浴桶上之上,腰臀被那堅硬的手臂扶著好一頓的上下戳,弄,最後到了那頂點女子的哭叫聲在淨房裏此起彼伏,隻覺得那裏要被搗壞了,搗碎了一般,最後是被身後的男人像把著嬰兒一樣抱了出來。

    此時天色已是微微發亮,從淨室出來,換了新床單後便被男子抱到了床上,沈荷香已是困累的半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睛也睜不開的眯眯著,感覺那禽獸像抱著孩子一樣貼近了要吻她,不由一時氣從中來,眼角流下兩滴淚,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雖迷糊著,但在伺候男人的事上卻敏,感的多,否則前世也不會討著侯爺五年而不失寵,雖不想承認,卻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越是與他對著幹,他便越不好說服,你叫得再疼他也不會理會的,但若是軟了說點好話,他才會依著你的意,雖然仍是疼,卻也知道疼惜著弄。

    若是自己再罵他禽獸,指不定還要又弄上兩回,一想來便覺得臀,股輕輕打著顫,隻得用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軟軟的抱著他的腰,含著兩泡淚道:“女兒家身子最是嬌貴,弄壞了壽命都短一半,你定是恨我,所以才剛娶我過門就這樣欺負我,一點都不知道愛惜。”

    這一抱一哭,果然便見身上這五大三粗動作一停,竟像真怕弄壞了般力道鬆了鬆,沈荷香見狀再接再厲的攬著他的脖子,用潤滿淚的小臉貼著他的臉頰像小貓似的輕輕蹭了蹭,聲音帶著三分嬌憨與兩分撒嬌埋怨的意味道:“今晚都弄幾次了,我這都疼了呢。”說完便拉著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腹部。

    那腹部入手又嫩又軟,那大掌竟是連摸了幾下,不由的攬了她酸漲的細腰,開始替她揉了起來,雖然那手掌粗的很,磨著皮膚疼,但好在掌心溫暖,力道也適中,倒也舒服的很,享受慣了的沈荷香不由懵懂的伸直著身子任他揉著,盡管那男子的嘴唇一直在她白嫩鮮紅的尖尖上不撒口,卻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累極的沈荷香終於放心下來,手臂輕搭在男子的肩膀上,在其溫熱的口中及那寬闊有力的懷裏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睡便直睡了一天兩夜,待到腹中空空餓到不行才起了床,阿春已經回冰肌坊打理著,碧煙與喜顏伺候她洗漱,見著隨沈家過來的幾個丫鬟不時背著她偷偷的笑,不由的臉色一紅,那一夜她的哭叫聲想必外麵的丫頭都聽到了,但那又如何,沈荷香的臉皮還不至於那般輕薄。

    不由裝若無其事的道:“明日的回門的禮品都備齊了沒?”

    碧煙聽罷不由笑著道:“都備齊了,小姐,簡公子早都吩咐好了,而且還給小姐留了庫房鑰匙呢,要我等小姐醒了就交給小姐,有什麽需要的可以直接到庫裏拿……”說完幾個丫鬟麵麵相視都笑了起來,誰不知新婚第二日早上,幾人本想進來伺候,結果看到什麽?簡公子叫小姐起床,結果小姐撒嬌著掛在簡公子身上不起來,簡公子也是寵著小姐的,不僅攔腰抱了好久不撒手,還直吻著小姐的臉蛋,顯然是疼愛萬分的,離開時還吩咐任何人不得吵醒夫人呢,也早早讓人備下了回門禮。

    見著簡公子這麽疼小姐,幾個隨沈家來的丫鬟自然都高興萬分,“對了小姐,簡公子還說,府裏人手不夠,讓小姐你挑著買一些人回來,銀錢都在庫房小姐可以隨意用著……”

    沈荷香聽罷心裏這才順了些,正妻便是這般能管著家裏的財權,並且可以支配使用,像以前做小妾就隻能得侯爺賞賜,便是連庫房門都進不去,這般一想不由心下高興些,眼神不由明亮的看向銅鏡,隻覺得今日的顏色格外的好,想必是睡得飽了的關係,不由的展開一絲笑容,露出了一線雪白晶瑩的整齊貝齒。

    碧煙見著小姐對鏡自賞,那臉頰白裏透紅,端是比出嫁時還光彩照人了些,她不由心裏偷笑,這嫁人與未嫁確實不一樣,現在便是連粉和粉脂都不用擦了,墨玉般的烏發被碧煙挽了個飛仙髻,然後取了小姐出嫁前夫人給小姐打得一匣子新首飾,裏麵便有幾顆大大小小的一套珍珠簪,飽滿而圓潤,隨意的將其點綴在沈荷香烏雲般的秀發間,更顯得柔亮潤澤。

    內裏著了玉色的精致繡兜,是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外又罩了淺紅水薄煙紗,並繡著同色的雲裏牡丹,腰間還係著抹翠色嫩綢,碧煙拿了妝盒,先淡掃娥眉,又塗了層養膚白膏,幾乎不需要再上胭脂水粉了,因著小膚皮膚極好,細潤如溫玉般柔光若膩,而櫻桃小嘴這些年一直不間斷的敷著那紅嫩花草做的紅膏,如今不點而鮮,嬌豔若滴,妝點了反了便失了原本的自然之美了。

    沈荷香對著鏡子照了半晌也是極為滿意的,養了手後這才套了用上等紅紗製的薄軟繡鞋,上麵便都是用貴重的紅寶石鑲嵌的圖案,極為鮮亮好看,初看一色,但細看卻是隱隱有光澤流動,當真是精致異常,夏天本就炎熱,穿著這紅紗鞋,即漂亮又透氣,感覺就像沒穿鞋子一般輕盈舒適,幾乎是沈荷香的最愛了。

    若不是這身子還隱隱的發疼,她便還想著要多出去看看院子,初起床便隻喝了碗她一直喝著的杏仁奶,但梳完妝腹中又空空落落了,好在碧煙讓人將飯菜都做好了,端了進來,都是沈荷香平日愛吃的,還有幾種珍貴的,如那一盅極品血燕,以前在侯府也吃過幾次,卻不極這盅色豔味濃。

    “小姐,這個是簡公子讓做的,庫房裏還有很多呢,都是之前立功時皇上賞的,小姐可以喜歡吃多少就吃多少……”沈荷香聽罷不由眼睛閃閃,這東西對女人最是好,滋補養身,而且好的價錢非常貴,平民根本買不到的,平日能喝上幾盅就很不錯了,沒想到姓簡的居然有不少,第一次覺得這般嫁過來也是不錯的。

    喝了兩盅滋陰養顏的湯膳,又喝了點鮮魚湯和海鮮粥,接著又吃了兩塊玫瑰香糕,喜春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泡了泉液的玫瑰花瓣揉碎了做出的香糕,甜而不膩,入口即化,還帶著濃鬱的花香氣,當真好吃到咬到舌頭,連吃了三塊,這才停了口,邊用香湯漱了口,邊心下琢磨,這等好東西若是拿著與人分享,然後賺得大筆銀錢,豈不是對不起這製糕的手藝。

    吃過了飯,沈荷香這才覺得身子好了些,腿也不無力打顫了,套了對雕著牡丹花的紅翡手鐲,便取了那庫房鑰匙讓碧煙帶她去看看,還有什麽比查看將屬於自己的庫房更開心的事,早便聽說那禦前禁衛是個極吃香的職位,雖然一個月的俸祿隻有那麽百兩銀子,但是奈何守著皇上,是皇帝的親信,對於親信皇上豈有不大方之理,各種賞賜不斷,若立了功金銀更是如流水一般,還有宮裏的寶貝,沈荷香前世在侯府雖沒少見過,但是現在卻不同,那時隻能用眼看羨慕著,現在卻是屬於自己的,如此一想,不由興奮的走得又快了些。

    隻見偌大一個簡府,那鋪著上等的青花石的路上,一個一身淡紅紗裙,細腰不盈一握,步子邁得即小又柔美,雖快卻不失雜亂,大概是有風吹來,那紅紗裙竟是隨風掀起,露了那一雙粉紗小鞋,當真是精巧的很,整個人就好像那隨風紛飛的美蝴蝶,當真是動人的很。

    簡府是新建,庫房的東西也是剛拉進來不久,堆放的雜亂也沒來得及收拾,於是入目的便是一些堆在地上的器皿古玩,另一邊還有幾口大大小小的箱子,好在沒有多少灰塵,一主兩仆進去後不由四下看了看,隨即打開幾口箱子,頓時驚歎了。

    沈荷香不由睜大了眼,倒是聽說簡舒玄曾救過皇帝,想到會有賞,卻沒想到會是黃燦燦的一箱,一箱十盤,上麵全都碼著金光燦燦的元寶,金子這東西換成銀票隻是張紙,拿到手裏才會心驚肉跳,這些金子該有多少,她不由的咽了下口水,看了半天關上後,這才又開了箱,碼得整齊的十盤銀錠,銀光閃閃。

    剛看過一箱金子沈荷香倒是鎮定下來,又打開了其它幾隻,每一箱的東西都價值不菲,金銀珠寶名人字畫,琉璃玉件,珍瓷寶貝,果然其中有一箱上好的血燕,足有百盞之多,足夠吃一些日子了,難得的是其中箱子裏還有一匣子珠寶,中間有幾顆珍珠大到驚人,沈荷香喜歡到不行,拿在手裏反複的看著。

    不僅圓,顏色又透著白粉,在手心裏帶著美麗的熒光,著實迷人的很,這大珍珠是難得做腰飾和鞋飾的珍貴之物,兩個掛在鞋頭,走起路來又奢侈又美,穿成穗子若做壓裙之用,即高貴亮眼又可搭任何顏色的衣服,愛不釋手的看了半晌,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來,還有幾塊冰藍玉,是水中石,天藍色純潔高貴,若是能磨成珠子摘在手上定會十分漂亮,甚至還有幾顆亮晶晶的珍貴無比的晶鑽,換幾個角度看,當真是迷人的很。

    於是沈荷香喜滋滋的從庫房捧了那匣子亮晶晶的東西回了屋,然後又在屋裏一樣樣看了半天,這才放回到匣子裏,沈荷香雖愛美愛銀子,愛所有漂亮美好的東西,但是不代表她會眼饞的看到便搶,那禽獸雖然說自己可隨意用,但畢竟隻是一句話,還是隨時都有反悔的權利,這東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嫁妝可以隨心意的處置。

    且他放的那麽嚴實,恐怕是想藏著拿去討哪家姑娘的歡心吧,若是自己不經過他隨意拿了這些鑲了首飾,還不知道要怎麽不願意呢,如此一想心下高興的勁兒便過了些,一時間也覺得興意闌珊,不由地將匣子一推,想著今晚他若回便問問他,若是猶豫不給,或隻讓自己挑兩三件,她便不要了。

    上輩子老拿別人的施給,看人眼色早便看膩了,這一世雖沒什麽地位但總銀子不缺,倒不至於買不起,隻不過這東西成色好的可遇而不可求,有時有錢也買不到,就算是有了也是送進宮裏,或者是用來巴結貴人之用,輪不到她這樣的商人女罷了。

    想到此,拿起桌一柄精致的象牙扇,心不在焉的輕輕扇了扇,想到什麽不由問正在屋裏收拾的碧煙:“簡……夫君這兩日都未回來嗎?”

    碧煙聽到不由掩嘴笑,口裏卻答道:“小姐,公子新婚第二日晚上回來一次,見小姐還在睡便沒有叫醒小姐,隻用了一餐便又離開了,昨夜沒有回來……”

    沈荷香聽罷不由快扇了兩下,顯出她內心的著急,雖然她不介意經常離家,幾日不歸,甚至覺得這樣也挺好,但總不能歸寧之日還不回來罷,那自己一人回去豈不是讓父母麵上無光,徒惹得人議論,不過碧煙馬上又說:“公子讓人稍了口信,說是明日歸寧一定回的。”

    沈荷香這才安下心來,食過午餐,便帶著碧煙在簡府四處走走,結果越看越是喜歡,整個府邸建得極為精致,都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假山小溪,還有個不小的花圃及一處小池塘上麵已結著蓮花,到時取一些蓮花與荷葉製成香料,留著熏房間是很好聞的,清新又幹淨,到時再在空地上移栽一些貴重的香樹,光想著沈荷香便覺得心潮澎湃。

    她知道的,簡府其實剛建成不久,而那簡禽獸也不像是會在乎府裏布置的人,她如今是簡府的女主人,自然能夠隨心所欲的親手布置,待按自己心意整建好……光想想便覺得那定是件極有成就感的事,而要做這些必要加一些人手打理,現在簡府除了她帶過來的四個丫頭,便隻有兩個看門的及三兩個粗使婆子,根本沒什麽人手可用,打理府裏就更勉強了,也不必提那些荷塘和香樹花圃,不由想著過兩日去挑一些人回來,畢竟這麽大的府上,沒有幾十個人,也總得有十幾個人顧著。

    不過這些卻也不著急,待明日歸寧後再說也不遲,逛了一會兒加上天氣也熱得很,不一會兒便出了汗,沈荷香最耐不住汗味,急急回淨室便泡了會澡,全身舒爽的換了衣衫便又補了個午覺,若是能一直如此日子當真是舒坦的很。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那簡禽獸還未回來,沈荷香不由擔心起來,明日歸寧是要早些出發的,現在仍不回來那明日又如何能趕得上馬車,這般絞著心思等了又等,直等到半夜也沒見人歸,沈荷香這下子真得急得要哭了,不由坐桌在桌前咬著牙,想著若明日一旦他不歸自己要怎麽辦?想得頭都要痛了。

    在碧煙勸了半天,這才著裏衣躺下,直到後半夜迷迷糊糊被人摟了滿懷才驚醒過來,然後便覺得一雙粗手撥開了薄薄的衣襟,探進她胸前的白嫩,在其中捏來揉去流連往返,沈荷香隻覺得被緊揉著呼吸不暢,全身戰栗,在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後,本想張口呼叫頓時化為驚喜,盡量忽略那隻作惡的手,心道這禽獸總算回來了。

    雖然一回來便不枉他禽獸之名幹著壞事,但這打不消沈荷香心中的歡喜,擔心明日歸寧的心思總算是放下來,見那禽獸直拿著胡渣的臉來貼自己臉頰,一時不由推搡的躲著,口中卻是半喜半怨他道:“怎地這麽晚回來,一身的汗味,快去洗洗,淨室裏有水……”

    趴在身上的男人哪肯聽她的話,趁她說話的空檔便堵了她的檀口,那股濃烈的男子氣息衝入鼻尖口中,直震蕩著她的胸口,想到那夜的事,不由覺得腿間塗的桃花蜜頓時黏,滑起來,未待她反應整個人便被男人剝了開來,白嫩嫩的如一尾小魚,被那隻大熊直拱的頭擺尾顫,不能動彈。

    過了一個多時辰,紅紗帳中仍是抖的厲害,隻見一白嫩的美人正抱著自己的腿彎,滿臉淚痕的張著紅唇哭訴著,背則貼著一個強壯的男人,那男人隻一隻手臂便將人帶腿一起撈在身前,一隻手探前麵輕分開那嬌嫩的花瓣,搓捏著上麵的珍珠,而另一處強猛卻在那嫣紅處大肆進犯著。

    女子隻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驚,漲,酸,癢,痛,到了快深時,加上那男人前麵那隻手的擰搓,一絲晶瑩的水漬頓時流出殷了床章,沾了那男人一手及一腿,嬌嫩,女子頓時羞恥到無地自容,不由地哭叫得掙動起來,“禽獸禽獸,你就不能輕些,這般的欺負我……明日歸寧我哪還有力氣……”

    身後男人卻是輕笑著咬著她的玉耳,身下卻又加快了速度,直到半晌才放了嬌人歇下,順帶親她小嘴,她卻還在堵氣嫌棄他嘴裏有味兒,沒有洗澡不讓他碰,直到他去淨室用涼水衝了澡,歇了體內還在高漲的欲,望,忍著給她擦幹淨腿,間,這才總算是讓抱著,甚至可以親著她白嫩嫩的兩團白兔。

    沈荷香迷糊睡前,手還抓著胸前那個腦袋上的頭發,心裏卻道這禽獸古怪的很,竟然喜歡含著她尖尖吸著睡,當真以為自己是那剛生下來不久的小奶娃嗎?

    第二日歸寧,沈父和柳氏早早便在家門口等著,見著了閨女和女婿來,兩口子高興壞了,忙讓下人早早備下酒菜,中午好一家人吃個團圓飯,趁著機會柳氏拉著閨女進了房間。

    沈荷香摸著柳氏的肚子,掩不住驚喜直道:“娘,這定是個弟弟,肚子這麽尖……”

    柳氏卻是笑著說了兩件肚子裏小東西的趣事,又打量了荷香半晌,見閨女實際不似那般開心,便話音突的一轉,沉著麵問著閨女道:“荷香,你跟娘說實話,這兩日在簡府過得怎麽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沈荷香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是自己娘親就在眼前,一臉的關切看著自己,一時間想起昨夜隻覺得心裏的委屈如決堤的海水一般,不由眼淚盈了滿眶,半天才抽噎道:“娘,他有……”說完便解了身上外罩的紗衣,給柳氏看了背,還沒看肚兜裏的乳兒呢,吸咬的觸目驚心的。

    連耳後脖頸都不放過,害她大熱的天還得頭發一縷披在肩上遮著,衣服也不敢穿得薄了。

    誰知柳氏急急忙忙的看著,以為閨女身有什麽被打的傷痕,結果入目的卻是點點的紅,這東西她再清楚不過了,怔了半天竟是忍不住笑了出聲,急忙給閨女把紗衣給罩上,口中卻道:“你這孩子,身子本就嬌氣,輕輕一掐就是塊紅當娘不知道啊,以後可別再跟別人說他欺負你了,這哪是欺負你,這分明是那簡小子中意你稀罕你呢……”

    男人隻有稀罕才會這般親著,半點地方都不放過,若是不喜歡便是讓他再多看你一眼,他都懶得去看。

    作者有話要說:瑞瑞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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