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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沈荷蠔起身時,已是接近晌午,腿間磨蹭間還隱隱有些作疼,見帳內無人,便取了包袱裏的一隻盒子,從中挖了點粉膏,然後掩著被子將那已洗幹淨,但仍然紅腫的秘處擦了擦,這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套上褻褲時想起昨晚在馬背上的事兒,沈荷香便覺得臉頰火燒的很,那男人果真是好色的,在馬背那樣的地方竟也能這般又那般,翻來覆去的連要了她三四回,甚至就那樣讓她坐在馬背上飛快的奔馳,到此時她還能清楚的記住馬背的尖勒及那白日被刷幹淨油亮的粗粗的馬毛,緊貼著自己毫無阻擋的嬌嫩的感覺。

    隻覺得整個花,蒂都似被撚成泥了一樣,不斷的隨著馬的奔跑而拍打著自己的嬌嫩,那種清晰的快,感加上那男人還在後麵托著她一對嫩,乳,不斷的揉圓搓遍,並用粗糙的指尖拉扯並挾著前麵那嫩紅的尖尖顫動著,雙重的快,感逼著她有些喘不過來氣,隻能雙手驚慌的抓著前麵的馬毛,忍不住的呻,吟出聲,而光溜身下卻無力可借,無法並攏雙腿,那嫩紅被馬背拍的顏色鮮紅欲滴,到最後每拍一下都驚叫的抬起臀磨動,不多時便由身下噴出一股白漿,不一會兒便從整個馬背流到了馬腹,隨著奔跑的顛簸,唏唏拉拉的濺到了草地上。

    而女子卻是再無力的撐住的倒在男人懷裏,在馬背上曲著白玉般的細腿,在半空合都合不上,而那男人卻是在她耳邊低笑,不僅欣賞著花兒被蹂躪出白漿的慘狀,還用手指輕輕分著她的花瓣,認直播的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嫣然嫩口,用手輕輕揉了會,惹得懷中女子敏,感的嗚嗚,這才挑了一點用舌頭嚐了嚐味道。

    沈荷香想到此臉都燙了起來,頓時搖了搖頭,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兒,從一開始的羞恥及忍耐,再到失控後的隨波逐流,最後竟是隱隱有些享受這種隨時被人偷窺的野,合情,趣。

    似乎內心有處被緊緊束縛之處,突然之間被打開,而隨之打開的不僅僅的身體,還有其它別的東西,但沈荷香腦子一時有些整理不清,隻得歸就於這偏近於異域風情的馬百裏,實在是民風太開放,才讓她會有這麽反常的舉動的想法,想到騎馬回來時那溝裏一對野,合的年輕男女,沈荷香心中這才安定了些,雖麵紅卻也咽了咽鎮靜了些,這事兒在馬裏好像不算什麽,不止是那對年輕男女,回帳篷時,外麵時不時都能聽到些男女的粗喘,不說這些人是否有禮,在知道她不是一個人,至少是鬆了口氣。

    對著鏡子見自己身上嘴唇嘬出來的印跡,連脖子上都有,隻得換了件長衣袖立領的粉白上衣和白筒裙,這件料子極薄,樣式卻是保守些,卻不知如此更顯得出她胸口的兩團柔軟形狀誘美豐姿。

    有時女人這乳兒光長得大不行,太大了那是奶牛,最重要的是形兒要豐而漂亮,顏色也要吸引人,又黑又難看像兩隻口袋是個男人都會望而卻步,而沈荷香從對這小小山丘時就細心的養著,其中下的心血光想想就一籮筐,如今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對白兔她自己掂著都喜歡異常,更何況是男人,可以說是女子中少有這般豐美的乳兒。

    兩團鼓鼓低盤白的似雪,尖尖紅得鮮嫩,這雪山一點紅,自然是讓男人見了舍不得移開眼,加上形狀飽滿手感又極好,難怪簡大爺會每每愛不釋手的把玩,睡前都要口叼著吸一吸,含一含,仿佛能擠出乳汁一般。

    待掛上了晶石頸飾,套了鞋沈荷香便掀開帳子,帳篷外塔哈妻子正在支著鍋煮著午餐,聞著味便知是一鍋羊骨湯,見到沈荷香出來塔哈妻子便招呼道:“早飯沒吃餓了吧?簡兄弟不讓人吵你,我就讓塔斯去玩了,昨晚你和簡兄弟去穀原溜馬了吧?現在入秋天氣乍冷,一會吃點皮牙子饢,再喝點羊湯驅驅寒氣……”

    沈荷香本來臉皮就薄,聽罷消了紅暈的臉頓時又微微透著粉,那塔哈妻子見了十分了然的笑了笑,“你和簡兄弟這麽甜蜜,我和塔哈都為你們高興,來,先喝碗奶茶暖暖胃,一會兒羊湯熬好一起吃飯……”

    沈荷香急忙學馬裏人雙手合十感謝的接過那木碗,邊喝著暖香的奶茶環顧四周,此時幾個帳篷的婦人都出來煮食中飯,其中還有幾個男人牽著牛羊,路過時目光時不時回頭看向沈荷香,這些目光雖不至於讓她反感,卻也不是很舒服,便移開移線,落到塔哈妻子身上,不由詢問道:“簡……夫君他人呢?怎麽沒有看到?”

    塔哈放了幾塊木塊到桶底,起身舀了點湯嚐了嚐,聞言道:“塔哈在打磨玉器,簡兄弟洗完馬過去幫忙了……”

    沈荷香想到昨夜的事,雖是爽快到了,但對那男人心下也是有些埋怨,且那馬背上被她弄得一片黏糊糊,幹了一定是一片白跡,恐怕讓人看出端倪,所以之前心下也是暗暗著急,不知他有沒有清洗勁風,此時聽罷頓時鬆了口氣,知道他去向,放心的低頭喝了半杯羊奶。

    塔哈的妻子做的燒火話計,她多年未做也不想沾手,不過做那饢倒是極有興趣,幫她捏了兩個後,塔哈的妻子連連稱她手巧,這小饢最是難做,且要做的一個個跟小金錢一樣更是難,剛上手的很少能做的如沈荷香做得這麽精致好看。

    沈荷香聽了誇獎不由臉上漾起笑容,抬頭便見昨日那個叫娜紗的女子,身上穿著十幾種顏色,像彩虹一樣的衣服與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塔哈他妻子,這是我哥哥風郎,我哥哥找那你家昨天客人,人走了沒有?”娜紗女子大大咧咧的說,說完手拐了旁邊看沈荷香看得已經呆掉的風郎。

    風朗不過十歲的年紀,一直是在穀原牧羊,不久前家裏給定下門親事,他也挺滿意的,但是此時見到坐在一邊捏饢女子,整個人都呆住了,那白得如羊奶一個顏色的皮膚,烏黑發亮的頭發垂在肩後,額前戴著一串粉晶額墜,而那捏著饢的一雙白嫩手是那麽的惹人眼。

    風朗呆在原地,目光有些貪的盯著沈荷香,從那女從香嬌玉嫩的秀靨上移到了那纖細的柔軟的腰肢,及那豐滿隔著薄薄的布料似能看出那兩團柔嫩形狀的胸脯上,隨著沈荷香捏饢的動作和拿動東西的雙臂擠動,便見那白兔被擠壓的現加高聳顫顫。

    沈荷香邊自動的捏饢邊注意著叫娜紗女子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才留意她身邊的男子,見到他無禮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後,頓時嬌眉一豎想要起身。

    就在這時塔哈與簡舒玄從另一處帳篷出來,塔哈正看著手中的模子,而簡舒玄卻是擦幹淨手目光習慣性的向周邊一掃,頓時便看到自己妻子,老遠便見她那一雙永遠似含春水的眸子此時竟是染上了一絲憤怒,隨即他立即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臉色一變,扔了擦手的手巾幾步的走了過來。

    然後身體擋在了妻子身前,目光不善的打量起那個風郎,風朗不過是個未成親的少年郎,個頭隻不過中等,在見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渾身發出的那冷冽凍人心肺的氣息,使得他不由全身突然寒的打顫,似乎天氣未經過秋天就入了冬一般。

    “風郎?”塔哈走過來看到人驚訝了下,“你和娜紗過來有事嗎?”

    風郎還沒等開口,娜紗便搶著道:“塔哈,你兄弟兩年前拿著畫像找得那個女子,我哥哥前不久在穀原見過……”

    “是是,之前我有去城裏賣羊皮,曾見到畫上那個女人,正在鋪子裏挑首飾,本來回來時忘記了,但是昨天晚上吃羊肉時見到了你這個兄弟,所以才記起……”那風郎站在簡舒玄的麵前隻覺得說話都打顫了,平白氣焰就矮人了半截。

    “我哥哥說得是真的,你們當初說好的兩頭羊可要說話算話!”娜紗仰著脖子道,眼睛卻是在看著那男人。

    簡舒玄目光閃過一絲光亮,隨即便沉寂下來,從腰間取了塊碎銀朝那男人扔去,“夠兩頭羊了,拿著滾吧……”那男人見著急忙接到手中,還沒露出喜色,便突然握著銀子蹲在地上嗷嗷叫,隻差沒在地上打滾,待緩過神張開手,整隻手都震麻了,手骨差點被銀子砸裂。

    簡舒玄充耳不聞那男人的哀嚎聲,拉著身後的沈荷香便進了帳篷,一進去那雙寒眸就緊盯著她身上的衣服,那目光若不是這人是自己丈夫,沈荷香都要嚇得驚叫捂胸了,因為姓簡的一對眼睛狠狠的看著她,像要吃了她一般,結果半天才開口道:“去把衣服換掉,以後不準再穿這件!”

    沈荷香疑惑的看了看衣服,很想問為什麽?因為馬百裏穿這樣衣服的女子極多,衣服薄緊貼胸顯身段,胸,腰,臀最好都要又鼓又細,原本自己穿得很好看,現在卻要他一聲令下的脫掉,一時也有些委屈,心暗若不是他弄得那些吻痕,自己又怎麽會取出這件有領子的衣服穿。

    但是畢竟丈夫的命令大於天,如果不照著做這人不知又要怎麽發火,沈荷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心情又好,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吵架上,隻得抿抿唇不想再看他的轉過身,然後走到放包袱的枕邊,打開布袋挑挑揀揀的取出了一套來,見那人不走,也隻得賭氣的當麵寬衣解帶的換起衣服。

    簡舒玄看著那女人膚若堆雪的美背,不堪一握的細腰及那飽滿的"qiao tun",那滑膩誘人的觸感他昨夜已經充分的領悟到了,看著她賭氣的甩開了腳上的鞋,光著白嫩晶瑩剔透的腳丫站在那裏套著衣服,一時目光有些微暗。

    不是說她穿的那衣服不好,就是因為穿得太美了,讓男人受不了,簡舒玄有著輕微的潔癖,尤其是女人,她甚至不想自己妻子的美好被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如果可能,他隻想用最厚的衣物將她包起來,但這些心思都被他理智的壓在身下,這女人愛衣物愛美的本性是不允許他這般破壞,所以他隻能命令她不能穿這些。

    此時他甚至有些後悔將她帶到這裏來,因著京城的衣服再鮮麗,卻也將人從頭到尾包住,不像馬裏這邊女子開放的可肆無忌憚的貼身穿著,讓男人時時欣賞女子曼妙的身段,在簡舒玄的想法裏,那般穿與裸著身體有什麽區別?

    但別的女人穿得再如何,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一旦見自己妻子,甚至還有男人盯著不放,就怒意橫生,寧可將她罵哭,也絕不允許。

    不過是換件衣服,讓沈荷香不舒服的是那男人的態度,昨晚還那麽在她耳邊調笑,要她這樣要她那樣,弄她這裏又弄她那裏,還低頭嚐她下,麵的味道,可轉眼前就變了臉,自己又不是棉花縫的玩物,怎麽弄怎麽是,她雖是女子但也是有脾氣的。

    結果沈荷香這一氣,直悶了數天不理不踩那人,直到那一對羊脂玉佩被塔哈雕刻打磨好,沈荷香這才消了些氣,拿著玉佩愛不釋手,因著最好的羊脂玉不僅清透,上麵還泛著油光,越摸越油潤,時間久了就像出油一般,此時這塊就是,如布了一層油脂,當真是又白又細又潤又油,且孔雀也雕得栩栩如生,手藝實在好看的很。

    那塊雞蛋大的羊脂玉除了盡量不損壞料子的前提下切了兩塊玉佩外,還剩下點邊角料玉片,挑了最厚的那片,被塔哈磨光滑後接沈荷香的意思磨了件小玉鎖,隻有拇指大的一塊,並刻了玉鎖小巧的樣子。

    這小羊脂長命鎖,沈荷香是打算帶回去給自己弟弟的,畢竟羊脂玉隻有那麽一小塊,做了兩塊玉佩就所剩不多了,能從簡舒玄這塊雞蛋羊脂玉上硬扣下一個小玉鎖,塔哈也是費盡了心思,畢竟隻要手下一抖,料子就不夠了,如今能半點不浪費的做了三件,是極不容易的事,沒了十幾年的功力,恐怕精做不到如此。

    沈荷香感謝了塔哈後,看著那精巧的小玉鎖,不由抬頭看了簡舒玄一眼,心下氣消得差不多,這男人就這個樣,她氣也沒有用,自己當時說用剩料做個小玉鎖送弟弟時,那男人沒有不悅,雖然沒有說話但已經是在默認了,默認她把珍貴的東西給娘家,所以看在玉佩小鎖的份上,沈荷香也沒有心氣跟他慪,讓塔哈的妻子幫忙用銀線搓粗栓了玉佩,然後戴在頸上半天,隻覺得好看異常,那玉與她皮膚極為相襯,皮膚如羊脂,羊脂玉如肌膚,同是奶白,一個油潤一個清透,實在好看的緊。

    回了帳篷沈荷香回身將另一塊掂腳掛在了簡禽獸的脖子上,還主動的攬著他親了一下。

    之前沈荷香因那客棧老板娘倒追之事,還頗懷疑女追男十分容易話裏的真實性,結果轉眼便驗證了,這句話確實是對的,這幾日的慪氣,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已經有些僵了,結果她隻是個小小動作,這男人就轉眼拋了麵子,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還重重的狠狠的吻了她半天,晚上又再一次沒臉沒皮的認真的俯在她身,下,不斷的研究著她下,麵的那張小嘴兒為什麽就那樣紅這個問題。

    愉悅的時間就是在指縫間溜走,轉眼待在馬百裏便已近十多天,之前路上用了六天時間,半個多月就這麽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沈荷香買了不少衣服,貝殼,珊瑚,珠串,回程騎馬已經無法全部帶上,隻能買輛馬車一同載回,這樣一來路途行路耽誤至少要十天左右,所以現在就要準備一下回程了。

    盡管沈荷香舍不得,卻也知道任性不了,她畢竟住在京城而不是在馬百裏,隻好帶著塔哈與妻子給她的一整箱子的肉饢與幾罐子油茶,走前又在城中買了些喜歡的精巧玩意,這才坐入馬車事先鋪好的厚厚羊毛氈中,簡舒玄則是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坐好這才伸手放下簾子,然後手中一動,鞭子便甩在了馬背上,馬兒奔騰起來,向著馬百裏及那白雲悠悠寬廣遼闊的穀原相反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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