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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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互對視著,卻都看不到對方的眼底。
並沒有多說什麽,兩人又十分有默契地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次日一早,韓剛將軍便是整隊出發,由於趙臻是文官,又是監軍,所以朝廷專門安排了馬車送他前往西戎。這一次自然趙臻要將白岩稍上,又怎麽可能讓白岩步行前往西戎,此去西戎約三千六百裏,走過去,豈不是腳都得磨起水泡。
白岩坐在馬車之中,心裏卻是開始慶幸趙臻的出現,否則她這樣走下去還不得累死。
靠在車壁上,白岩悠哉哉地閉目養神,看起來十分悠閑。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嗎?”趙臻忽然一問,讓白岩都莫名其妙,她呆呆地看著趙臻,沒有說話,趙臻淡淡地說道:“沒事。”
真是不識好人心。
白岩不以為意地繼續閉上眼睛,她現在可得好好地享受一下這個閑暇時光,一旦到達目的地她可沒有那麽好的休息時間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大軍停下來安營紮寨,一切都在趙臻的掌握之中。因為韓剛將軍所帶的基本上是步兵,每日行軍大概在40裏左右,所以大概三個月就能夠到怒海江。
待到晚飯之後夜深人靜之時,趙臻卻是一反常態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岩的麵前道:“出去活動下。”
“哈?”
不等白岩問原因,趙臻已經將她給拖出了營帳,然後好像是勘測過地形那樣徑自帶著白岩朝一處荒無人煙之地走去。
“你,你要做什麽?”在這種荒郊野外,說不怕那才是糊弄人的。
白岩輕輕地咽了口唾沫,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趙臻,又顫巍巍地說道:“你不會是在這兒就要動手吧?這荒郊野外的……”
“少說些話要死?”趙臻的一句話將白岩的諸多話語都卡在喉嚨裏麵,不上不下甚是難受。
隻是白岩現在並不敢和趙臻起了正麵衝突,她對趙臻還是抱有一點點的畏懼,畢竟趙臻的武力較之她要高上許多,在蕩城的時候若非離離相救,隻怕她早就死在了他的手裏。當然白岩並不知道當時趙臻是怎麽想的,所以她隻能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來到一塊空地,趙臻鬆開拽著白岩的手冷聲道:“你來試試運行武力。”
雖然有些詫異,但白岩還是依著趙臻所言將武力給運行出來。武力依舊是按照白岩尋常使用的法子形成赤紅色能量球,然而卻得到趙臻的一句“不善變通”。
“誰說的!”白岩虎著臉看著趙臻,當下便是動起手來。
但見白岩身形也算的上快了,她雙手成拳,赫然是將在警校學會的近身格鬥轉化成了武力輸出的媒介,每一拳每一掌都帶著赤紅色的光芒和強悍的勁氣,連趙臻都不由得步步後退。隻是兩人武力值懸殊較大,所以趙臻在看清楚白岩的門路之後便是一一擊破,速度快到白岩都還沒有回過神來,趙臻的掌風就已經朝她麵門劈了過來,幸好趙臻及時收手,否則白岩這張臉可得硬生生地挨上一掌。
趙臻收了招式,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岩:“你這些招式哪兒學的?”
“要你管。”白岩並不是不想說,隻是不知該怎麽說,難道告訴趙臻是從警校學的。
“不用我管我也懶得管。”趙臻環著手道,“你這樣的身上如果下鬥遇上高級的粽子肯定隻有死路一條。”
這一點趙臻說的不錯,白岩也親身領教過,所以當趙臻說出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反駁。
白岩早就說過,她並不喜歡和趙臻唱反調,隻是有時候趙臻的想法和她並不一樣,她無法接受,那兩人之間的談論肯定是會有衝突的,一旦有了衝突結果就不容樂觀。
趙臻從懷中取出一本書來遞給白岩:“好好學學,這是墓門的《千渡手》,你既然喜歡空手入白刃,這等功夫特別適合你。”
白岩並不是什麽驕傲自滿的人,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力值頗高,雖比不上趙臻,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本來應該得意洋洋的,不過白岩卻還是虛心地從趙臻手裏接過《千渡手》,然後疑惑地看著趙臻:“你怎麽會有墓門的東西?”
“我沒同你說,我師從墓門?”
趙臻的回答讓白岩有些詫異,在離離說出墓門很多事之前,趙臻說什麽墓門下鬥她都沒有放在心上,自從離離說要複仇,她才開始注意到墓門。這樣的一個門派說白了就是一個盜墓組織,白岩本是不屑,但現在卻有些在意。
白岩看著趙臻,摸了摸耳朵,張了張嘴,卻又將想要問的話給咽下去。
雖然趙臻是對她說了他師從墓門,但她卻沒有在趙臻身邊看到過墓門的人出入,所以白岩心中猜測趙臻應該不是墓門的重要弟子。如果是這樣,問些什麽他也回答不出來,還不如什麽都不問,免得引起懷疑。
“你想問什麽?”趙臻和白岩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她的小動作上就可以猜出她要做什麽,比如白岩每次有話想說的時候又拿不準的時候就會摸摸自己的耳朵。
“哈?沒,沒事,我隻是想問這個東西好學嗎?”白岩隨意地扯了個借口,“這不是覺得問了也白問,對於你來說肯定是好學的,所以就沒有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趙臻冷冷地說道,“我學這個隻用了三天。”
白岩瞪大了眼睛又粗略地翻了翻這本書,上麵記載的言語雖然不是太過高深,但要在三天之內融會貫通根本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本來就沒有抱什麽希望,給你一個月。”趙臻冷冷地睇了一眼白岩,依舊是居高臨下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就很是不爽。
“什麽一個月!你三天,難道我就那麽笨?”
“說對了,你就是那麽笨。”趙臻打擊白岩那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隻要逮住了機會,他都不會口下留情。
白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趙臻,你敢同我打賭嗎?”
“賭什麽?”
“賭烤兔子。”
自從吃了趙臻烤的兔子白岩就覺得肚子裏的饞蟲不肯罷休了,嚴格來說趙臻的手藝比大酒樓的師傅都還要厲害。
說到烤兔子,白岩都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