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有些事,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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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現在不著急,有耶律奉看著,小貓兒的傷勢能夠很快地好起來,老柯也不用擔心,好吃好喝地供著,很明顯,綁了他們,對於耶律奉來說也是浪費口糧。不過耶律奉最後的目的讓白岩有些擔心,畢竟他的目標很明確,得想個法子通知趙臻才行。
在這個時候白岩才知道什麽叫做心有餘而力不足,耶律奉氣衝衝地離開房間之後,白岩本來打算假借打水的名義出個房間門,好去瞧瞧這裏的布局,順便想下逃跑的路線,就算不逃跑也得給趙臻通風報信不是。
可是就算外麵的守衛客客氣氣地對她,然並卵,還是不肯讓她走出房門半步,看來耶律奉的防範倒是挺強的。
此刻耶律奉被白岩氣的暴跳如雷,真不知道趙臻怎麽受得了這樣的女人,話說自己也是極限了,被反將一軍之後居然隻是單純地生氣。趙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對手,白岩未嚐不是。白岩有自己的一套理論,每每做什麽事都出其不意,很是讓人覺得驚奇,所以就像一股清流一樣,讓人不由得想要靠近,去猜測一下她的下一步要做什麽。
不過現在耶律奉不想知道白岩的下一步,因為白岩但凡走出了下一步,那麽肯定會成功。
他見到過太多次了,所以不想給白岩這個機會。
“阿偉,”耶律奉吩咐道,“看緊她,絕對不能讓她和任何人接觸,聽到,是任何人,送飯什麽的,也讓我們自己人去。”
耶律奉的謹慎讓大胡子有些詫異,這不是在關押犯人麽?
“你還不去?”耶律奉睨了一眼大胡子,“傻愣在這兒做什麽?”
“主子,你這是要和夫人決裂呀?”大胡子驚呼道。
在西戎的時候兩人不是還好好的嗎?雖然是假鳳虛凰,但主子臉上的笑容明明就很真呀,難道還會在這裏麵出什麽幺蛾子?
一路上,主子也沒有遇上別的什麽女人呀,也不存在移情別戀的說法。
耶律奉嗬嗬一笑:“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
大胡子意識到了危險,趕緊陪笑到:“我立刻去辦。”
決裂……
早就應該決裂了。
耶律奉歎了口氣,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多管閑事,或者不想讓白岩幫那個忙,也許決裂會很簡單,不過這個時候遲了,太遲了。
白岩是什麽樣子的人,他清楚不過,除非是銅牆鐵壁,滴水不漏,否則他根本沒有法子阻止她通風報信,就算人尚在眼皮子底下,但也許信息早就傳出去了。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擔心,那隻幻化成貓咪的凶獸尚未複原,白岩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可也不意味著他能夠掉以輕心。
而在睿王府的趙臻,眼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但白岩卻沒有任何動靜,實在是讓她覺得奇怪,兩個大活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就失蹤了呀。
過去三天裏麵,竟然一點點消息都沒有,實在是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趙臻盯著麵前的白色宣紙,老是覺得奇怪,守城的將士來回話,並沒有察覺到最近有什麽奇怪的人出城,更是沒有看到過睿王妃,那白岩和老柯難不成就憑空消失了?
應該有什麽他們忽略了的線索。
趙臻如此一想,又開始將白岩和老柯失蹤的事情從頭到尾地想了一遍,他們出去最後上哪兒去了?
是了,宋寶說,他們去過煙雨閣。
趙臻站起身來就要往外麵走,這件事看來還需要他親自來查,困住白岩和老柯的人隻怕不是泛泛之輩,為了避免白岩留下任何線索,竟然就在原地綁了人,而且沒有任何移動,難道是熟人?
也隻有熟人才知道白岩會找機會留下線索,看來這個人十分了解白岩呀。
趙臻剛剛拉開房間門,門外的那張臉顯得有些驚訝,緊接著她道:“我正要找你,這麽等下不是法子,你是不是該親自去找?”
“用得著你說?”趙臻大步往前,一點兒也不給金河的麵子。
金河瞪大了眼睛:“好歹我也是長輩,就算你不認我是你師叔祖,但也得承認我是白岩她師父,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母。”金河說到這兒的也是打了個頓,然後又快步跟上趙臻:“我也很擔心白岩,而且我有預感,這件事和青衣門有關係。”
趙臻腳步一滯:“你是說,青衣門擄走了白岩和老柯?”
“這個不肯定,但有五成。”金河深思熟慮地說道,如果沒有經過仔細研究,她是不會血口噴人的。
金河趕緊走到趙臻的麵前來,然後擋在他的麵前:“你難道不覺得此事有些奇怪嗎?”
“哪兒奇怪?”
“白岩是什麽人,我這才剛剛教了她《太古秘籍》,她就失蹤,如果我說此事和老柯有關,你覺得……”
“我做事不用你教。”趙臻冷冷打算金河的話語,“從一開始你就不該打傷小貓兒,這件事如果被白岩知道了,隻怕不好過,你倒是想好該如何同她解釋。”
趙臻的眉頭緊皺,他不懂金河,為何每次的點都不在一條道上,人家說東她要說西,武力是強盛了,怎麽腦袋卻是少了根弦,那些人能夠招惹那些人不能夠招惹難道她不懂嗎?
趙臻嚴肅地說道:“老柯是什麽人,我清楚的很,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的這番說辭,老柯不會背叛墓門。”
“你怎麽知道不會。”金河沉聲道,“他一把火燒了資料庫,難道這是假的,再說了,他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你是不是傻!”趙臻已經是不能和金河好好說話了,人家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金河這種人,這樣的人是個炸彈,稍有不慎就會爆炸,而她的武力絕對是危險到不能再危險的東西。
趙臻的火爆脾氣一上來,罵起人來也是不分輕重:“白岩是什麽人,我清楚,老柯是什麽人,我也清楚,我覺得墓門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金河。”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趙臻索性將事情全都說穿:“你老是說當年怎麽樣,當年又如何,可你真的想過當年是你對不起人,還是人對不起你?金河,你隻會站在你的角度來看人,能不能偶爾也站在別人的角度上來看,我覺得那樣,你的視線會更開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