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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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想知道我愛不愛你?嗯?”裴捷將思緒從那些沉爛的往事的抽離而出,嘴角帶著笑意,看似邪惡的打量著她。
聞言,肖兔灰暗的麵龐立刻閃亮出光彩。
她抬起了眸子,怔怔的凝望著他。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我愛的女人,也必須要聽我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看似簡單的一句話語,卻飽含了太多的東西。
他靜靜的等著她的回答,雙手撐起在她身子兩側,眼神遊蕩在她迷人的嬌軀之上。
故作深沉的凝聚起眼中光中,他這般咄咄是逼迫她,目的依舊隻有一個,就是要將她鎖在家中,一個女人就是該安分守已,不該成天把心野在外頭。
“小兔啊,我們趕緊生個孩子,你該收收心了。”他一本正經的扳起臉孔,眼神也頗顯嚴肅。
當初鬆了口,同意她去讀書,但實則他的心裏那會那麽容易放心,那心防始終難以卸下。如今正好碰上了這次的教訓,總算是被他逮住的機會,既然有了把柄,他就必定不會再鬆口了。
肖兔合上眼眸,纖長卷曲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又來了。”她悄悄的咕噥了一聲,“又說這事情……”
他隻是在尋她開心罷了,就算她老老實實待在家中,難道就可以換回他的“我愛你”嗎?
她清楚這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將她的心頭占滿了,可是他的心中她或許是占有那麽一小塊的位置而已,微不足道。
她煽動著睫毛,一雙清澈如水的瞳仁,簡直猶如出生的嬰兒那般純淨。隨著她眼瞼的閉合,那眼底似乎是有絲絲的水澤在緩慢的蕩漾著,幹淨的容不下一絲的雜質。
那麽魅惑的小兔子,讓他恨不得將她時時刻刻的懷揣在衣兜中,誰都別妄想看上一眼,更別想將那些肮髒的思想灌輸進她的腦海中。
誰要是敢欺負了他的人,他勢必不會輕饒。今天那個姓於的黃毛丫頭,他也絕對派人處理幹淨,那種人,往後都別想再出現在小兔子跟前。
像那種心術不正的人,隻一定要趁早解決的幹幹淨淨的,當然不必將人滅了口,直接給一筆錢打發走了,也就了事了,做得太難堪,倒也沒這必要。
“小兔,我想要個孩子。”他撩起她的長發,玩弄在手中,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也帶著幾分不甘,“我不是給你壓力,但是你自己也要多放些心思,別成天就知道往外跑。讀了書能幹嘛?還不是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兒育女?”
“真煩人。”肖兔轉過身,每次都是這般,隻要她稍稍的一做錯事情,被他抓住了把柄,他就開始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沒完沒了呐!
裴捷嘴角牽動著,這小兔子又開始目中無人了,簡直是將她寵上天,可她的脾氣倒是越發的大了。
她抓著被子,趴在床上,更是將床頭的小燈關上了,房內一片漆黑。
“你這是什麽意思?到底是誰做錯事了?還敢衝我發脾氣?”他楞是將那昏暗的小燈又重新打開。
眼看著他這火氣又要冒上來了,肖兔立刻柔聲的道,“別再囉嗦我了,你要是能讓我懷上,我也不必再去學校了啊?可現在就是沒有嘛。”
她說完話,房內的氣溫立刻迅速的下降……
裴捷麵色鐵青,活活能將人嚇唬死!
犀利的黑眸冒出幾縷怒氣,他渾身散發出暴戾的味道,死死盯著身下女人,這張小嘴可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也不看看是什麽話?竟敢就那麽說出口了。
身後的窗簾被吹動著,沙沙作響,那是一種危險的氣息。
“肖兔,我這幾天對你鬆懈了,你這脾氣倒是長了不少?”他手一攬,直接將她的腰肢提起,他那腹肌,貼著她輕薄的睡衣,磨蹭了起來。
他鬆了鬆自己的褲頭,龐然的硬物直接抵向了她的腹部。
這動作太快,她稍稍表露出懷疑他的能力的話語,他當然是一振雄風!
所以這女人,當真是不能待她太好,不知天高地厚,那可就難收拾了。
“真煩,真煩!收起你那東西!我沒心情,想睡覺了,你幹什麽又開燈?”肖兔扯開了嗓子,漲紅著臉蛋嚷嚷了幾聲。
為了瓊羽的事情,她的心情已是低落到了冰點,剛才,又因為那愛不愛的老話題,失落了好一陣。現在,她心裏忍了好幾口氣,就算是麵對他,她也毫無顧忌的發泄出來了。
照她這態度,他應該是好好將她教訓一頓才是。
可一旦涉足太深了,就真拿這隻兔子沒辦法了!
他心中自嘲的低笑了幾聲,這樣若還不算是愛她?那要如何才算?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夠像他這般縱容一個女人,更不是每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都能像他這般如此有耐心的哄著這麽一個小娃娃!到這地步了,還要他坐到如何?
隻是感情這東西,實在毋須多言,想起從前的愚蠢,他已經習慣了將一些東西放在心底。
“肖兔,你心裏不好受可以衝著我發泄,可你聽好了,我隻容許這麽一次!”裴捷翻身躺下,但胳膊將她牢牢的禁錮住,吵架也好,鬧脾氣也好,可人還是他的人,親密的舉動是不容她拒絕的。
“太緊了!”她不滿的嘟嘴,手肘用力的頂向他的胸膛。
“乖,就這麽睡。”他非但不肯鬆開,更是貼著她的麵頰,輕齧了一口,“真想吃了小兔……”
她不得反駁,唯有由著他這般無賴。
“嗯!”肖兔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高興的努嘴悶哼。
早上他離開家的時候,小兔子還在沉睡著。今天是周末,幸好是不用上學,這兩天,他得抓緊時間將這心頭大事給好好的解決了。
這節骨眼,他是哪裏都不能去的,務必時刻盯梢著她。
所以當鄒振宇告訴他要飛往的泰國之時,他立刻一口拒絕了。
鄒振宇依舊勸說著裴捷,“我已經都和那邊說好了,之前你和姓周的那女人簽過合同,現在我們的產品要正是上線了,你怎麽能不出席?況且,趁這機會,我也想再和泰國的公司聯絡一下,也好挖掘一些的新的大客戶。”
“我說了,我沒空,這種小事派幾個手下跟著就行了,不必你我親自出馬。”裴捷翻閱著文件,如今他的工作重心就是國內,至於歐洲和東南亞的事務已是全權交由他人。
“哼,真夠窩囊的!不就是為了家裏那隻兔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天整天就跟在她屁股後頭轉悠,我說裴捷,那女人真有那麽好嗎?”姓於的那小姑娘,也就是那隻兔子的同學,愣是被這家夥一句話,就鬧得沒學上了,這事情最初是他經手的,也是他聯係的那校長。
他接到裴捷電話的時候,真以為自己聽錯了,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在玩這些把戲!?
誰和那隻兔子成了同學了,也真夠可憐的。
他依舊是記憶猶新,那天和秦氏的秦總在大廳開會,可那隻兔子傻愣愣的衝著了進來不說,嘴裏還喃喃的叨念著“老公”。那會兒,他可是拚勁了力氣強忍住笑意,肚皮都快憋破才給忍住的!
就那麽一個傻蛋,也能讓一世英明的裴捷迷惑成這樣,他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要說那兔子,人長得不精神,還哭喪著一張臉。別的不說,比起她母親來,那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留她一個人在國內要出事的,我不放心。”裴捷無奈的皺緊了眉頭,可不是嗎?就是他天天的盯梢著,她還是不斷的出亂子,他要是離開半把個月,準得天下大亂了。
“那就帶著她一起!”鄒振宇咬牙切齒的喊著,“要不要給你買根鏈子?把她拴起來得了?”
“那不行,讓她跟著去國外,我更不放心了。”到時,他必定是忙著處理公事,要是留她一個在酒店,要是她不聽話,一個人到處瞎遛達,在國外弄丟了人,可就麻煩了。
這想著想著,他的臉色便愈加的難看了。
說什麽都不成!
鄒振宇生氣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麵,“你這個神經病!”
“振宇,國外的事,你還是得幫我盯著,我實在是脫不開身。”裴捷彎起了嘴,那滿心的寵愛之情,也沒想著要掩飾,“我們家小兔最近正鬧著脾氣,我愁著呢,這些事情就別再來煩我了。”
他說得風輕雲淡,可鄒振宇真是被氣瘋了。
裴捷這家夥已經是深陷泥潭了,那隻兔子怕是給他下了蠱,原本雷厲風行的一男人,成了這幅窩囊樣,能不叫他跌破眼鏡嗎!
鄒振宇翻著白眼,他這兄弟是在一步步的墮落。
雖說是將公司的事務都移交給手下了,可對於新產品上線,裴捷還是異常在乎的。畢竟,他在東南亞失利過不止一次,這次的成敗對於他,對於整個公司都極為的關鍵。
但家裏的那小兔子實在不讓他省心,他完全沒有辦法挪出手處理的其他的事務。公司的事情自然是重要,可肖兔那麵,可不能沒人看著她。
就算是派人天天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也難以安心,那小鬼頭可麻煩著呢!
“對了,裴捷,有件事情……我想你還不知道吧?”鄒振宇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你那弟弟,好像是看中了劉琛的妹妹,最近正打得火熱呢,而且我得到消息,你弟弟最近可能也會回泰國。你說,他如果不是為了針對我們,那為什麽非在這時候回去?”
裴捷微楞,疑惑的抬起頭。
這樣的發展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那幾個人湊一堆,準沒有好事!要不然,你先下手為強,把那女人搞過來?”鄒振宇打起了歪主意,裴驛勾搭了劉琛,這是再明顯不過的,對方也沒有想要隱瞞。
裴捷不削的輕笑,就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家夥,哪裏會是他的對手。至多,那個東克升還算有點來頭。但是他這麵也時刻都派人暗中調查著,目前看來那夥人還對他造不成什麽威脅。
“裴捷,你可不要忘了,秦氏那案子,我們原本是信心滿滿的,可最後卻是被你弟弟拿下了!你不覺得奇怪嗎?隻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那邊就改口了,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嗎?”鄒振宇嚴肅的警告道,到口的肥肉就那麽被溜走了,事情一定不會簡單,“秦總之前口口聲聲說不在乎錢的,但是一夜之間卻改口投靠了東克升!”
這其中一定是大有文章的,之後,當他嚐試著再次聯絡秦總的時候,那麵更是已經明說了拒絕再做任何回應。
而這次,他們在泰國上市的新產品,恰巧又是在東克升的地盤。他們在明,對方在暗,如果不做好完全的準備,掉入陷阱,是一定的。
鄒振宇的意思他當然明白,至少,不該太過放鬆警惕了。
凝了眉頭,裴捷若有所思。
“你弟弟那家夥也是神出鬼沒的,消失了那麽多年,不可能隻是跟著東克升而已!我料定,他是衝著你回來的。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真應該看牢家裏那隻小兔子,當心一不留神就被拐跑了!”
裴捷的眸色起了波瀾,鄒振宇說的不錯,他是毫不在意的裴驛那些鬼把戲的,可是家裏的小兔子免不了會受到威脅……
若是他敢動他的小兔,他勢必不會顧念兄弟之情!
晚上七點多,從公司回來後。
裴捷立刻先走進房間,看看那小東西有沒有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
人是睡著,可是聽玉嫂說,她整整睡了一下午都沒起過床。上午的時候,也隻是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之後吃過飯,便一直沉睡到現在。
“大少爺,您看會不會又和上次那樣?飯就吃了那麽一小點,說是沒胃口。晚飯還給她留著呢,可她一口也不吃。”玉嫂貼近了裴捷,一手捂著嘴,表情神神叨叨的,“會不會……您說會不會是懷上了啊?上一回不也是這樣嗎?看著病病懨懨的,這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離上回流產都過去那麽久了,要是有了也不奇怪啊。”
有了上次的教訓,玉嫂也變得尤為的警惕,隻要肖兔稍有不適,她便會第一時間通知裴捷。
雖然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但玉嫂自個兒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之前老爺和夫人也是幾經周折才有了裴捷這麽一個兒子。
肖兔要是能給裴家多添幾個子孫,也可謂是彌補了以前的一些遺憾。過往的恩恩怨怨不該再繼續糾纏下去,況且老爺和夫人都走了,事情,該落下帷幕了!
再說了,這幾個月以來,肖兔那孩子天天在房裏被大少爺那麽“疼愛”著,那些個羞人的聲響,她和寧寧時常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兩人幹巴巴的對著眼,心裏頭都明白的很,她這張老臉都熱快熱得火燒似的了。
裴捷的眼眸立即煥發出光彩,僵硬的臉龐瞬間柔和,他急匆匆的走進房裏,心頭難掩竊喜。
坐到床邊,他輕輕捋著她的長發,彎下腰,在她耳畔輕喃了一句,“小兔?醒醒。”
叫了幾聲,她似乎還沉睡著,眼皮緊緊的合著。
覺得有人在推弄著她,她輕輕的,緩緩的翻了一個身,趴在枕頭上。她舔了舔幹澀的唇瓣,似乎還是睡得很香,纖長濃鬱的睫毛輕微的上下顫動著,安靜的容顏散發著淺淺的魅惑,這樣的美好,是他的小兔子特有的。
他隨即又在她耳邊輕語道,溫厚的手掌細細的撫摸過她的臉龐,“小兔,先睜開眼睛好不好?怎麽這麽能睡呢?!”
他的手掌滑過她麵頰的時候,激起了小小的戰栗,小兔子的這張這臉真是嫩,不止是光膩,更是柔軟的讓他不忍碰觸,怕她裂開了,破碎了。
肖兔咕咕喃喃的自言自語起來,身子往被窩裏縮去,“嗯……難受……別碰我。”
“小兔啊,你哪裏不舒服?告訴我。”裴捷脫下了外套,將她的身子扶起,手上的動作極為的當心,這麽趴著睡,要是壓到了孩子,可就不得了了,“今天睡了多久了?真是個小懶鬼!”
他的語氣中,滿懷著欣喜,哪怕隻是有這小端倪,他也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
他的小兔子要是真能懷上了,他可謂是了卻了一樁心頭大事。
肖兔胡亂地掏了掏自己的耳蝸,他不停的在她耳邊叨念著,弄得她又熱又癢!
長發粘在她的臉頰處,留下了淺淺的紅色印跡,嘴角邊更是沾著一抹幹涸的白色唾液。他輕輕將她的長發撥開,指腹柔和的抹著她的嘴角,看似,是那麽的脆弱。
肖兔不悅的將眼眸眯起一條縫,睡意惺忪的咕噥了一下小嘴,“嗯……真煩。”
裴捷幹脆躺上床,將肖兔溫柔的攬入懷裏,睡夢中的她順勢倚靠著他,腦袋一耷拉,靠在了他的健碩的胸膛上。
他低下頭輕啄她鮮嫩的紅唇,她往他懷中鑽了鑽,並沒有蘇醒,隻是在他寬厚的身軀上,尋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而已,這肉枕頭自然是比任何東西都要來的舒適。
真是夠能睡的!
可一思及,她或許是懷孕了,他這脾氣無亂如何都得壓下了。
勾起她的下巴,他對著那張誘人的小嘴展開了一番猛烈的攻擊……
肖兔不悅的揉著眼睛,“幹什麽呀……我正睡著呢。”
她一張口說話,當然是被他逮住了空當,他的舌頭快速的往裏溜進,勾纏住她滑膩的小舌之後,便開始猛力的"yun xi"。
“唔唔……”肖兔鎖著眉頭,詫異著他突如其來的舉動。
在她還沒窒息之前,他難舍的離開她的小嘴巴,流連在她濕潤的嘴唇邊緣又輕舔了幾下。剛睡醒的關係,她的口中有些苦澀的滋味,他回味著,情緒有些難以控製了,下麵已是激凸出明顯的變化。
“小兔,先別睡了,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了?哪裏不舒服?”他捧著她的臉蛋,極其嚴肅的詢問道,她的身體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別想逃過他的眼睛。
肖兔微微犯愣,不解的斜著腦袋,眼珠子往上一翻,對他瞪著眼,“沒啊,我沒有不舒服。” △≧△≧
“那為什麽睡了一整天?飯也不好好吃?”裴捷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著他,嗓音突然的一低,“小兔,那東西最近有準時來嗎?”
她的麵孔立即被淺淺的紅色籠罩住!
肖兔猛地低下頭,“不知道,不知道!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別總問我那種事情……”
隔三差五的,不是帶著她上醫院,就是盡問這些羞人的事情。
真是個老不羞的!
輕柔著她的秀發,他的嘴貼近她麵頰,“小兔啊,我怎麽記得好長沒來了?你這個女人,怎麽連這種事情都不好好記著!”
“你想什麽呢?我還沒懷孕呢……”她瞥了他一眼,這才明白他又是在心急了,她沒好氣的嘀咕,“上禮拜來的時候你還欺負了我了呢……惡心鬼!你忘了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