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第一三九章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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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到靜謐的林蔭道上,眼看時家別墅就在前麵不遠處,就在這時候,車子突然猛地刹車。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哎喲!”
帶著矯正設備的錢清童猛地往前一傾,差些讓脖子上的重物給扯了出去,所幸有安全帶將自己束縛住,否則肯定要撞到擋風玻璃窗上。
本來以為前方道路有什麽東西,可錢清童慌亂中抬眼看了一眼,發現夜晚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
那他是停哪門子的車!
他不知道自己脖子有傷嗎?
千言萬語最終幻化成一句,“時行長,您抽風了?”
豪華賓利車內,沒有開燈,昏黃路燈隔著車窗玻璃投射進來,在時兆桓棱廓分明的俊容上投射出深深淺淺的影跡。
車廂內,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按開了車窗,點燃了一根雪茄,靜默地抽著。
錢清童聽著身邊高貴男人為手指間的雪茄點火的聲音,然後不爽地聞著濃鬱的煙草味道,真是嗆死人。
“時行長,家在前方,您停在這裏做什麽?”
男人依然不回答,隻是靠在駕駛座椅上,抽煙看著前方夜路。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怪異舉止,讓她剛才因為他猛地刹車帶來的憤怒消逝,轉而想起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自己活了兩千年,卻是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為自己帶來的尷尬氛圍。
看到別人嘿咻也不是一次,可是,看到一個男人自我解決還真是第一次……
可是,即使如此,她都沒有再去想,那這後生大半夜地將車停在這裏扮憂鬱又是在唱哪一出?
“時行長?”
他怎麽不說話呢?
自己這七天沒法力,還是個脖子扭到的病人,又在這種時候撞到他那個,我靠,正是他下手的好時機啊。
啊,這後生為何不回家?
這暗暗深夜,他為何將車停在這裏?
啊,這後生為何一直點煙?
這沉沉深夜,他又為何不言不語?
在錢清童的心裏已經形成了一首詩歌,但她唱不出來。
時行長,你倒也說句話啊,你要讓我封嘴,這七天之內我一定答應!
要讓我答應,你倒是說話啊!
車廂內,煙霧味繚繞四處,嗆地錢清童一抖一抖的,而每一次抖動,她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要散架了。
不行不行,再不能和這個危險男人待在一起了。
她坐在副駕駛位置,右手緊緊扣在車門上,自個兒將整個身子給扳到正對時兆桓的位置,僵硬地像個木偶人一般直直地看著他。
她咬緊牙關,然後保持脖子不動,兩手臂劃出一個長長的弧形。
“時行長?”
男人依然高冷地抽煙,卻不曾給她一個回答的眼神。但她可以忍受。
“您看……。今宵,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是也不是?”
男人依舊抽著煙,繚繞煙霧之間。
他深邃的眸光還是不看身邊的她,隻是凝望著前風窗外的街道。
這個沒用,看來她說的不夠感人。
她又笑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您說,是也不是?”
男人依舊不回複她,任由她唱完獨角戲。
“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您說,是也不是?”
時兆桓取下雪茄,夾在修長手指間,看著她笑意盈盈的臉,隔了許久,才沉吟道,“是,又怎麽樣?”
是賣弄自己沒讀過書卻有知識有文化?
“呃……”
錢清童腦袋不動眼珠子往兩邊一轉。
“我是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你是大行長,需要掙大筆大筆的錢,你得趕緊回去休息,抓緊時間掙錢,停在這裏,多浪費光陰啊。對吧?”
她朝他笑眯眯地眨了眨眼,黑乎乎的小腦袋頂在雪白的矯正設備裏,顯得格外出戲。
他看著她,風輕雲淡,“然後呢?”
“然後?”錢清童迷茫地看著他。
“然後?然後當然是掙錢、娶媳婦、生娃娃,這不就是你們人類……你們人,一生必須要做的麽?”
“所以,你不想跟我說什麽?”男人將煙頭抖落到窗外,聲音磁性而沙啞,在這靜謐的夜晚有種引-誘人的危險。
“我跟您說?”她自動地將“您”字加重口音,表示自己眼下對這個男人的尊敬。
“哦哈哈,您是說剛剛的事麽?您放心,打死我,我都不會告訴別人時行長……”
“我怎麽樣?”他依舊不冷不淡地說道。
他臉皮怎麽這麽厚,怎麽好意思問自己怎麽樣?
她略有尷尬地笑道:“您那個,那個……”
“哪個?”
他依然步步緊逼,不逃避,威懾十足,壓地她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聲。
“就是,靠自己。”
時兆桓轉過頭看向她故作寒顫的臉。
錢清童從他深邃的眸中讀出了一種信任自己的意思,這種解讀讓她非常開心,“時行長……我絕對不告訴,我發誓……啊!”
可她還沒來得及發誓,突然整個人被他的大手往前狠狠地一拉,身子猛地前傾。
她還沒從脖子的疼痛裏緩和過來,在一公分距離之外,男人英俊的臉就已經靠近了過來,鼻息間淡淡煙草味刺激著她的嗅覺,電擊著她的根根神經。
“你做……”
她“什麽”二字沒有說完,男人寬大的手掌已經緊緊地、猛地按住她的脖子,將這可憐而無法反抗的脖子禁錮在自己的手力之中,壓地她完全不能反抗。
“啊啊啊啊!我的脖子!”
她疼地叫爹叫娘,確切地說是叫天叫地,因為天與地才是他爹娘。
這殺千刀的畜生!
“疼麽?”
他慢慢地湊近她的小臉,輕聲的問候散發著獨屬於他的氣息。
若不是他此時眼中透射出冰冷刺骨的光芒,她此刻真是恨不得睡死在他沙啞低沉的磁性嗓音裏。
“疼!疼!我的那個蒼天,我再不想做人了。”
“做不做人還由得你了?”
時兆桓細細地看著她扭曲的小臉,一抹冷酷的笑如ps合成在他俊逸的麵容上,好看,讓人目眩神迷,卻又膽顫心驚。
做不做人當然不由她難道由他?
錢清童心頭惱火的很,“時兆桓,你到底要幹什麽?你要謀殺我?”
看著她像個瘋子一樣怒吼,時兆桓心情卻顯得有些好,問出的話也帶著半吊子的戲弄。
“想讓我放開你麽?”
錢清童竭力抵抗他的危險,怒道:“廢話!”
“好好回答。”他又將她脖子狠狠一按,那一絲戲弄也消失殆盡。
“我想我想我想想!”
她的怒氣沒持續三秒就被他的氣勢給澆熄滅了,隻能按住自己脖子。
為神仙千年,這才是第一遭啊!
男人將臉湊近她,借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她怒氣衝衝的臉,聲音低沉而性感。
“想,就答應我。”
“我答應答應!”
錢清童疼地隻覺得被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一般,恨不得立刻將這一段脖子用剪刀剪掉,直接把腦袋堵在上半身,這樣才好過些。
時兆桓正想說自己還沒讓她答應自己什麽,她就擅自說答應,卻想不到她接下來直接說道:“我發誓絕對不告訴時行長在家裏自我安慰!絕對不告訴別人時行長站在牆邊脫褲子自己搞自己!”
男人好不容易透著光亮的明眸因為她這兩句該死的話兒顯得深不可測,聽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冷聲吼道:“閉嘴!”
“好,我閉嘴。”錢清童聽話地閉嘴了,不卑不亢地與他對視著。
現在本上仙的脖子在你手上,你是老大,你是爺,我聽你的。
他微微鬆手,讓她脖子好過了些,冷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說出的話卻難能可貴地帶著一絲波瀾。
“我不是讓你答應這個。”
“嗯?不是讓我答應這個啊?”
錢清童聞言一愣,詫異地看著他:“那時行長,您剛剛那麽認真的樣子,是讓我答應什麽?”
時兆桓對上她清澈的眸光,將她看了好一會兒,“答應……做我女人。”
並不寬敞的車內,在這個深夜裏,頓時陷入一片駭人的死寂。
這句話的威力太大,錢清童剛才的“囂張跋扈”與“意氣風發”在一瞬間消逝,望著他的神情帶著看怪獸一般的驚異。
時行長看著她從驚訝地一動不動到拿起兩手小拇指在兩邊耳朵裏掏了半天,不由得皺眉:“你這是在做什麽?”
錢清童用兩根食指在耳朵裏狠狠地掏了半天,然後將兩根食指對到時兆桓麵前,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時行長,我的耳朵裏沒有耳屎啊,所以剛才沒有聽錯你說的話吧?”
時兆桓本來以為她會說出一些在他意料之中的話,果不其然,她很好地地避開了自己心中對女人的所有認知。
因此,他恨不得將她兩隻耳朵扯開,“一個女人別做這種動作,在人前掏耳屎不覺得髒嗎?”
“我是在驗證自己剛剛有沒有耳聾。”
錢清童將兩根食指在他麵前彈了彈,“看了,沒有耳屎,所以我耳力沒有問題。”
時兆桓不想再同她糾結耳屎有沒有堵住耳道這種問題,淡淡說道:你沒有聽錯,我給你錢,你做我女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