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第一七四章滿腹金黃使勁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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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清童斜睨一眼桌子上的一堆文件,視線又掃回他寫滿“性冷淡”的冷臉。

    “時行長,你是打算,讓我幫你處理公務?”

    時兆桓悠然抬眼,目光猶如吹不起漣漪的風掃過她,“從今天起,你是行長秘書,難道不該學著處理公務?”

    錢清童踮著腳跟往桌子上看去,半眯著眼睛,細細地掃過文件上的字。

    “不是,這第一份資料上全是寫著貸款款項的製定,還說了必須讓您親自審批,您作為行長就這樣隨便交到我手上?”

    時兆桓按下煙頭,對視著麵前這目空一切的女人。

    “錢清童,難道你不知道當一個人的地位在最高處了,很多瑣碎的事就不再需要親自處理了麽?”

    好像有些道理,隻不過……。

    錢清童眉毛倒豎,真是這樣麽?

    根據她自己的工作經驗,小事情她也的確是交給各地的上清童子,但稍微大一點的業務她都是自己跑的,怎麽話到時兆桓這裏就成另一番模樣了?

    更何況,這麽大家跨國銀行,貸款款項製定,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時兆桓一早就察覺到她的兩根豎起來的細眉,深感自己此時是在對牛彈琴,有些後悔自己怎麽會一時衝動突然把胡卡調走,讓這女人給自己當秘書?

    讓她當秘書,自己絕對不會活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因為中途絕對會給她氣死。

    但他素來是個多慮卻話少的人,也從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後悔,因為後悔沒有任何用。即使真的後悔了,也從不會表現在人前,尤其是這女人麵前。

    萬種鬱悶無處可發泄,他隻得靠再度按按太陽穴來緩解自己的鬱悶。

    “難道你不知道國家主席、外國總統,還有很多赫赫有名的企業老總都專門聘請的有貼身秘書為自己處理很多事麽?”

    錢清童聽他如此說,驚訝地合不攏嘴。原來是這樣?

    自己跟在比幹老爺和關老爺身邊混到如今位居九天財神的位置,身邊的秘書還是那兩個明明老的可以掉牙卻還是長了兩張娃娃臉的金童和玉女,這兩個家夥除了拿玉如意擺擺樣子,再時不時跟在自己身後做些打雜的活,幾乎都沒做什麽事,其他的重要事情都是靠自己來的。更別說貼身秘書了。

    看來當行長有很多隱性福利啊。

    她淺淺一笑:“行長,我想請教您一下,您剛剛說的這些什麽國家主席啊,外國總統啊,還有很多赫赫有名的企業總裁,他們既然有秘書替他們做事,那他們自己做什麽?”

    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胡卡無語地看著她。

    十三爺到底是什麽選人水平,怎麽就在自己身邊栽了這麽大朵奇葩。

    而且,這朵奇葩正在滋潤盛放,一枝獨秀,大有傲視群雄的趨勢。

    時兆桓在辦公桌上敲擊的修長手指微微一頓,冰冷深邃的雙眸落在她那張渴求知識的臉上。

    “他們……做擺設就行了。”

    錢清童眉毛倒豎地更厲害了,“那怎麽行?這不是站著茅坑不拉屎,屍位素餐麽?時行長你也打算做這樣的人?”

    對上他深邃的眼神,錢清童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已經被汙濁的人類社會深深毒害,而且是病入膏肓。

    時兆桓將煙灰缸一推,看都不看她,不鹹不淡地道:“錢清童,你不用管我要做什麽樣的人,你作為一個人從未打算過自己要活成什麽樣,你還管別人做什麽?”

    錢清童想不到向來擺著一張冰塊臉的他會突然生氣,嚇地抖了一抖。

    時兆桓察覺到她的防備,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這就是當下的社會,你滿意也好不滿意也罷,誰叫你是一個人,也都得認了。”

    錢清童悄悄癟癟嘴,心下為社會一番哀歎,沒有回複他。

    時兆桓掃一眼她的臉色,又風輕雲淡地補上了一句,“這樣的人才會為社會帶來高就業率。”

    他將文件往她麵前瀟灑一推,淡淡說道:“你放心,我怎麽敢把這麽重要的文件交給一個沒讀多少書的人。”

    “這些文件都是經過銀行高層在會議上舉手表決通過的,由我簽字。我交給你看,是為了讓你了解在銀行工作的性質,以後別年紀輕輕的,就被社會給淘汰了。”

    原來他是抱著這樣心思的,錢清童聽到他這麽說倒沒那麽排斥他和他給的任務。

    她倒不是怕看這些資料,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幹的是這一行,別說了解這種簡單的貸款款項決策,貨幣兌換匯率都記的滾瓜爛熟。

    隨時隨地都可以將任意兩國或多國貨幣兌換率口算出來的人,又怎麽會怕這種小ase。隻是……

    隻是她想不到自己第一天來,時兆桓就會給自己安排這個任務。

    錢清童訕訕地拿起文件,粗略地翻閱了一遍文件,嗯……的確不是很難,她正要對第一個任務發表一番看法,肚子裏突然一股氣體迅速在五髒六腑腸胃宮裏洶湧澎湃地放肆起來。

    該死……

    不妙……

    屁股怎麽脹地隻想往外放氣呢?

    而且肚子裏……明明在上演哪吒鬧海!

    怎麽會這樣?

    “老太婆,你咋啦?”

    “我想……屙……粑粑……而且,非常非常地想……有點憋不住。”

    寶寶是她本身,自然能和她感同身受,突然也覺得這來的不是時候。可除了對此發表一番感歎和同情,它什麽都不能做的,畢竟脫褲子發泄這種事還是需要人親力親為來地好。

    錢清童隻覺世界天塌地陷,兩隻手緊緊地捏住文件,隻想趕緊解決,可又不好說出來,白皙的小臉早糾結成了萬朵白菊花,還向陽生長,盛放地特別燦爛。

    時兆桓察覺到她突然變了的臉色:“你這是什麽表情?”

    錢清童再隨意,可也知道不能在人麵前說這種話題,尤其是在這個老是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凡夫俗子麵前,說自己想那啥,萬萬不能!

    她竭力放鬆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笑地很自然,可最終矯枉過正,“時行長說什麽呢?我這是……哪樣的表情?”

    時兆桓本來還沒太在意,隻是隨意一問,畢竟她的行事作風他也有些習慣了。

    可此時,她的麵容扭曲地更奇怪了,而且從沒有人在自己麵前會出現這種表情。他即使不在意也不得不開始注意了,英眉微皺成川。

    “便秘的表情。”

    他一本正經地說完,輪到胡卡一臉驚訝,詫異地看著他。

    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十三爺居然會說出這樣低俗的話……

    他今日不但看到了一朵含苞待放然後嬌豔盛放的奇葩,他更看到了一棵千年老鐵樹在第一千零一個年頭吐了花骨朵。

    被時兆桓以一種開玩笑的嘲笑語氣戳中,錢清童慘白的臉上拚死擠出一抹無所畏懼的笑,小走兩步使她方便夾緊兩腿,把屁股往上一聳。

    “時行長怎麽能說這樣低俗的話呢?錢某人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便秘的表情?”

    時兆桓對她常常說“錢某人”三個字有些惱火。

    “說人話。”

    “好……”

    腹中哪吒腦海鬧地更厲害了,錢清童已經拚盡所有力量來抑製這海水不往外麵溢出來,因此分不出精力和他嚼舌根,隻能緊緊抱著文件當依靠,僵硬地點頭示意。

    “時行長,我……現在可以出去了麽?”

    時兆桓黑眸意味不明地掃了她一眼,朝她勾了勾手指:“還不行。你對銀行的很多東西都不了解,在這裏工作,怎麽能不了解環境?所以現在帶你到各個部門去走一遍。”

    他的一句話,幾乎在轉眼之間要了她的性命,簡直猶如晴天霹靂,將她腹中波濤洶湧的大海劈地凶猛四溢。

    “時行長,您這是在開玩笑嗎?確定不是在戲弄我?”

    時兆桓掃視她淚眼汪汪的樣子,略有疑惑,“有什麽問題嗎?”

    錢清童身子一僵,肚子裏又一陣劇烈不止的翻江倒海,讓她兩腳後跟一踮,小屁股夾地更緊了,可麵子上還不得不維持笑容。

    不行,不能在這個凡夫俗子麵前體現自己脆弱的一麵。

    她笑容慘淡到荒涼的地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晚一點?”

    說著她比了比手指,“一點點就好……”

    時兆桓沒有理會她,看一眼手表,徑自起身,鬆了鬆手指上的玉扳指。

    “已經十一點了,再晚就是午餐時間,下午你正式工作。走吧。”說完他就走了出來。

    錢清童聽他這麽說,腦袋猛地往下耷拉,整個小臉幾乎在瞬間以春風又綠江南岸的速度綠成芥末狀了。

    “還……不……能……”最終的麵子防線終於決堤:“我……能不能去個廁所?”

    他微微一愣,一眼就瞟到她將右腿往左邊僵硬地扳了扳,接著一聲悶哼從她喉嚨裏噴湧而出,慘痛而血腥。

    時兆桓和胡卡還沒回過神,這女人已經飛速甩下文件,弓著身子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出去。

    “錢清……”

    他正要叫她,她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折回來,右手攀在辦公室門把手上一個勁地在原地起跳,兩眼淚花泛濫。

    “廁所在哪兒?廁所在哪兒?廁所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