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第二一九章你竟然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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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兒剛走了兩步,某位大神的聲音便跟在他屁股後麵響了起來,震懾住了他離開的動作。

    他隻得可憐巴巴地回望著錢清童,委屈地差點擠出眼淚來了,“財神爺,我真地找不到哇……”

    錢清童從他那沮喪的臉上看出了自己是個掃把星的信號,往菊花叢裏一坐,像個爬了泰山的老太婆休息一時長籲短歎,“我知道,你走吧。”

    見她揮了揮手,上清童子如釋重負,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嗯,上仙您慢慢找,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您保重!”

    他說完就迅速跑開了,夜色之下不見了這孩子的身影。

    “老太婆,這下你該怎麽辦啊?”

    “涼拌……”

    朦朧月色下,某個女人孤身一人坐在月光下的白菊花裏,秋風從她身上吹過,從她身邊的菊花叢吹過,搖她一身菊花瓣,她抬起頭,望望蒼天……

    翌日清早,蘭道國際銀行的所有人都炸了。

    上午十點半左右,一輛運滿貨物的大貨車從外麵大路上駛進來,停在銀行大廈門口,頓時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接著從車上連續跳下來十來個力大氣粗的男人,打開火車後箱,從貨車後麵一連搬下了十來個紅紅火火的財神爺往銀行大廈裏來,瞬間就吸引了銀行工作人員和一樓正在辦業務的客戶。

    而在十幾座財神爺之中,最吸引人的還是送往時大行長總裁辦公室裏的那一尊體積最大的財神爺。因此這個上午,所有人都鬧開了,不知道銀行為什麽會突然搬這麽些財神爺進來。

    若說這世上有三樣事物能以最快速度吸引錢清童的目光的話,第一樣如果是豐殷太子這個人,第二樣應該是像豐殷太子的人,至於第三樣,估計就是有關於財神爺的東西和事情。

    看著兩個大老爺們兒一同扛著一座體積適中的財神爺進了時兆桓的辦公室,她坐在辦公室外麵就沒忍住自己好奇的目光,跟著進去了。結果她前腳剛進辦公室,後腳蘭道副行長林國豪和國際結算部部長林朵音就帶著疑問尾隨而來。

    時兆桓正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抽著煙,像是遠離塵世喧囂沒事人一樣,望著窗外像是在想什麽,沒有看他們這個年輕的後生總是心事重重的。她看著他長身玉立地站在落地窗前像個高傲的王者睥睨世間,恍惚之間,覺得這後生才是神仙,自己才是滾滾紅塵中的一粒不起眼的塵埃,即使她不明白自己此時會有如此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卑微想法。

    她回身便撞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父女,愣了愣。她已經兩度見過林朵音,雖然有過不大不小的誤會,但興許是源自於修仙的清心寡欲,她對她終究沒有太大的喜歡或是不喜歡,若真要說個對她感覺的程度:

    她對林朵音,至少要比那個與她沒有任何爭吵的譚指月舒服些,天性使然。

    但站在林朵音身邊西裝革履、一身貴氣、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她知道雖沒有見過真人,但在銀行高層的負責人欄裏看到過他,蘭道國際銀行副總裁,國際結算部最年輕女部長林朵音的父親—林國豪。

    時兆桓作為銀行總裁換秘書這種大事不用宣傳,也早就傳到了林國豪的耳朵裏,加上林朵音和她在廁所裏的誤會,他對這個幾乎沒謀麵但已經對她家底了解頗深的女人也自動采取了一種禮貌的疏忽漠視。

    蘭道的員工,還少有靠走後門進來的。

    這女人,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錢清童自然察覺到這對父女對自己的無視,倒也不怎麽在意。真要算一算,無視自己同時又讓自己不舒服的,好像這世上隻有這個時兆桓了。否則那天下午她也不會那麽無聊同他吵鬧,最後竟惹得他出車禍。

    林朵音因為前兩次的事,對錢清童沒有多大看得起的意思,可有些話既然已經攤牌了一次,就沒有必要再在台麵上說一次。

    有的話,有的事,多說也無益,不過是徒勞。

    待兩個搬運工將財神爺在辦公桌上的放好,向時兆桓招呼了一聲離開之後,林國豪才笑著走了過來:“三爺好興致,怎麽突然想到要在銀行裏擺這麽多財神爺?”

    他很自然地就坐在了沙發上,時兆桓淡淡地瞟一眼他的“不客氣”,轉身朝辦公桌的椅子走去,隨即坐了下來,“銀行嘛,還不是靠錢撐起來的。擺這東西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也對。”林國豪咳嗽了一聲點了根煙,“聽說三爺身子不是很好。”

    “托林董洪福,暫時沒有大礙。”他道。

    林國豪見他如此冷淡,自己作為長輩不想熱臉貼他冷屁股,訕訕一笑,又抽了起來。見林國豪一個副行長未經允許就直接在辦公室裏抽煙,錢清童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心下有些厭惡。

    不知是不是習慣了時兆桓的辦公室裏隻能有他抽煙還是因為這男人剛才對自己表現出的某種不屑,她對他這種行為不是很待見,看了看時兆桓,興許是因為心理作祟,她也從她那張冰冷他臉上讀出了一絲不耐。

    “林總,這裏是行長辦公室,您在這裏抽煙,不是很好吧?”

    林國豪和林朵音都一愣,同時看向她。

    林國豪抬眼掃視著她不卑不亢的樣子,隱藏在淺笑下的是一層陰鷙,“錢秘書也知道這裏是行長辦公室,作為秘書該多話嗎?時總就是這麽教導自己秘書的?”

    他說著看向時兆桓,可這年輕人並沒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隻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道:“錢秘書說話是不對,但林總作為領導也該注意自己的禮儀才是。”

    林國豪臉色一變,冷冷看一眼她,隨即又看向時兆桓,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頭。

    “不知道林部長來有什麽事,難道也是問財神爺的事?”時兆桓道。

    林朵音笑地有些保守:“如果我說是呢?”

    “如果是,我會重新審視一下林部長。“他語氣間竟是風輕雲淡,好像林朵音過問財神爺的事是不應該的,也不屬於她這個部長該做出來的。

    林國豪眼神不怎麽好看,但臉色還是被他克製住了。

    林部長沒有直接表態,不想插入他們這種事:“時總,財神爺管不了蘭道國際銀行的生生死死,興衰榮辱,我今天來不是問這個事,隻是想給您拿一些關於亞歐聯合高級設施投資銀行來中國訪問以及‘金融環球之旅’論壇在咱們a市兩不厭台舉行的相關事宜的文件。”

    “我知道,你放下吧,我待會兒就看。”時兆桓頷首。

    林朵音自然不會多留,將文件留下和臉色有些難看的林國豪出去了,這位林副行長臨走時還不忘向錢清童意味不明地掃了一眼。

    見他倆出去,錢清童這才走到辦公桌前,關心起自己的“人身”大事。

    “時行長,你為什麽突然要在你自己辦公桌上擺財神爺尊位啊?時家人不都是無神論者麽,怎麽突然開始信這東西了?或者……”

    她斜睨著他,眸中透露出一絲詭譎,“或者是誰告訴您什麽了?”

    時兆桓很對所有人都要問自己一次自己為什麽突然擺這個神乎乎的財神爺在桌子上的事心下有些不耐,本來想老實說是爺爺說的,可想到爺爺昨晚最後千叮嚀萬囑咐自己不準泄露關於他的半個字,他就將這個念頭強忍下去。

    他從商十年,有良好的信譽意識,即使擺財神爺是他老人家的旨意,可即使自己再不願蹚如此渾水,可答應爺爺不說那就隻能不說。誰叫他是爺爺,自己是孫子呢。

    時兆桓心裏有怨氣,可他向來心思極深,看也不看她,翻閱起林朵音拿進來的文件。

    “姑父說前晚上財神爺給他托夢,讓我在銀行裏多擺幾個。昨晚一定要我在銀行和辦公室裏擺幾個鎮壓銀行的財氣。”

    她將桌子上栩栩如生的財神爺看了一眼,挑眉道:“時總,您不像信這個的人,你姑父這麽說,你就真這麽做了?”

    財神爺終究不是邪物,時兆桓道:“姑姑和媽也讓我擺一個財神,或許是因為前兩天出了車禍。”

    錢清童點頭隨即陷入沉思,既然不是時老爺子透露了什麽,她也就不再多聽多問。隻要不是關於自己身份的話,她都不會關心,但出於好奇還是將麵前這尊財神爺看了半晌。

    “老太婆,怎麽樣,還不錯吧?”寶寶問她道。

    她微微頷首,用暗語道:“嗯……看起來還不錯,還挺新的,隻是……。自己是文武合身的,他就擺個武財神是什麽意思?”

    她起身,“時行長,你這桌子上擺地是武財神吧?”

    時兆桓斜睨著她,“什麽武財神?”

    她將武財神的尊位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瞧了個遍,時兆桓看著她這麽認真的樣子英眉長揚,好像此時她看的不是財神爺尊位,而是在看她自己。

    蘭朱公子:小編這改名字的速度太快了,我愣是沒反應過來,《天上掉下個女財神》——《首席獨占億萬寵兒》。。。。。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