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二七四章什麽女人那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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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清童從他的眼神和語氣之中聽出這話是真是假,目光往旁邊一掃,另外幾個男人也都趕緊點頭,以示周樹彬說的話絕假純真!
“老太婆,這後麵的人是不是尹書閣啊?他黑白兩道都吃,估計要維護白道形象,所以黑道這邊掙黑心錢,但一直沒有說名字。(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m)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錢清童對寶寶的“高智商”表示了由衷的敬佩,因為自己的緣故她大致猜到和尹書閣不無關係,而且昨天在尹家別墅感到的那種吸引自己的力量讓她有些好奇。
“你馬上讓船返程,從哪裏來的往哪裏送回去。”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讓船返程送回a市碼頭,那裏有老板的眼線,他們看到了,這些女人還是下不了船,到時候不但我和這幾個弟兄會被罵,這些女人還是沒有法子回去,逃了被抓,會死地更慘。你能打得過我們幾個人,但是a市還有很多人,你一個女人別說鐵頭功,就是練了降龍十八掌能護得住這兩艘船上上百人麽?”
周樹彬的語氣雖然不好,但是說的內容卻是很有道理的,返程回a市之後,到時候又能怎麽辦呢?那邊一定有很多人看著。
“尹書閣那雜種!”
想到自己堂堂財神爺竟然被這人下了藥,還差點送到泰國的青樓去賣,錢清童就氣不打一處來,然後罵了這麽一句。
看到這長相好看的姑娘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雜種”,所有人心頭都愣了愣。這可是個消失江湖許多年的髒話詞語,今日竟然重現江湖,其他幾個人突然意識到對現在這些年輕姑娘都不能以貌取人啊。
錢清童左思右想之下讓他們幾個離開,先讓船繼續行駛。其他女人看到船沒有返程,都不知道這個她到底要做什麽。
錢清童鑽回鐵籠裏,蹲下身看著她們,“你們都是從哪兒來的?”
“我z市。”
“我a 市。”
“我蘆陽鎮。”
“我趙家村……”
“我水磨村……”
“我明水觀”
“……”
一個二個地名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錢清童撓了撓頭,這地方太多了吧?
她抬起頭,望著船艙小窗外灑進來的白色光暈,大概知道天差不多亮地差不多了,突然站起身來,指著窗外,“誒,那是什麽東西?”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朝外麵望去,她趁她們沒注意向她們吹了口白氣,眨眼之間,剛才還望向窗外的女人們就如蘿卜一般一根一根地栽倒在了地上。
“老太婆,你這是做什麽?”
錢清童踩著空地,一個一個走過她們身邊,“本來還打算把她們送回家的,可現在看來這地方有點多,我還要去找尹書閣算賬,順便去那棟別墅裏找找那個吸引我的東西,時間有限,所以得把她們塞到一個地方,等她們自己回去得了。”
她目光一一掃過每一個人,一人往裏麵塞了三張紅色毛爺爺,就站起身來,隨後走到不省人事的張自清麵前,又從包包裏多拿了兩張毛爺爺。
伸手替她整理了繚亂的頭發,看著她清瘦的臉,錢清童低聲道:“雖說我是財神爺,但是也有規定,每人一千以下可以隨意給,但大筆錢一用,《財神帳》上自動會有記錄,年末清賬的時候,我要給不了說法就會以濫用職權的罪名遭殃的。所以本來想多給你點兒讓你回去給你弟弟交學費和你媽媽治病,現在看來算了,我就給你五百吧,剩下五百,你下半生有機會我一定賞給你。”
她把兩張毛爺爺放在她褲子口袋裏,將她衣服收拾了一下,把她淩亂的頭發摸了摸,“回去別再被拐賣了。”
手袖一揮,剛剛還倒滿了人的鐵籠裏便空無一人。
“老太婆,她們到哪兒去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在中國,至於確切地點,我隨便想了一個。”
“你現在到哪兒去?”
錢清童望了望窗外。
“後麵還有一艘船!”
“我知道。”
……
時家。
雖然告訴了秦青說天明時分如果錢清童沒有回來告訴他,但時兆桓確實是一宿未眠,坐在窗前發著呆聽著什麽聲音,卻遲遲沒有。
天沒亮,他直接打電話向刑偵局兼任公安局局長趙叔堯打電話,趙叔堯想不到大清早便會接到失蹤人口的家屬老報案,這段世間遲遲沒有查清出連環心肌梗撒猝死案的他本來就承受了極大的精神壓力,好不容易那個被許多刑偵人員稱之為“懸案救星”的段二小答應到刑偵局來,但性格古怪的段蒼鹽始終不願意接觸屍體,這讓趙叔堯覺得段二小來與沒來對案件的偵破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接到電話的第一刻以為又有新案件,趙叔堯一個腦袋兩個大,尤其是見到打電話的人是時兆桓,心下瞬間駭然。
莫不是繼z市華城建設老董華少飛死之後,a市也出了個引人注目的大案?否則,出了名的性格冷傲的蘭道國際銀行行長十三爺怎麽會在淩晨六點親自給他打電話?
可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因為時兆桓親自給他打電話,隻是希望能動用趙叔堯公安局長的關係,搜尋錢清童這個失蹤人口。
即使時行長很清楚,這傻女人是在躲自己!
但他知道她無處可去,如果不這樣找,她根本就沒有可能回來!
啊,原來是這種事。備受巨大精神壓力的趙局長趙叔堯如釋重負,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了,等著兩天時間一到,直接給錢清童失蹤立案。與此同時,時兆桓以行長身份遣了蘭道銀行護鈔警備全城尋找。
本來不大的事經時兆桓這麽一弄,很快整個銀行都知道了。
錢清童的失蹤時家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時兆謙也在第一時間動用各方關係,不隻在a市,更在周邊幾個城市全城大力尋找。
在所有人都萬分焦急的時候,第一次錢清童不在激動萬分的時老爺子這一次卻異常平靜,沒有能夠庇佑人們家財萬貫的財神爺離開了應該有的急切,更沒有那興許其實是給時家帶來“災難”的“瘟神”離去的喜色,他像是一個安安靜靜的信徒,每日隻拄著拐杖站在已經園中,看著隱隱出了花骨朵的紅梅,再時不時望著遠方,似是在想著什麽。
任神來,任仙往。
世間萬事,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他沒有那麽多精力去勉強一個這一生都留不下的神仙留在自己家裏。自己活了七八十年,為何早些沒看明白,直到時兆桓步他父親後塵倒在醫院裏的那一刻,他才有些明白:
錢清童的到來與救醒自己,興許都隻是命裏的緣分,可自己竟然奢望將自己和她之間的緣分延伸到她和自己的子孫乃至整個時家,真是愚昧,真是愚昧。
“真是愚昧啊。”時老爺子望著陰暗的冬天,神色有些哀涼。
就在時老爺子咋寒冬裏歎息的同時,他的第三個孫子時兆桓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怔怔地看著辦工作左邊多出來的文財神,竟然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
冬季的孟尹山被青綠鬆柏圍繞,寒風在山間呼嚎。
書房裏,尹書閣披著黑色外套坐在紅木書桌後,慘白的臉色讓容顏俊美的他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卻也冰冷難以靠近。
書桌外,阿維、周默涵和幾個手下一言不發地地站著。
剛才下麵頭人打來電話,說昨夜開往泰國的兩艘船上漁工和女人共計一百八十三個男女在今晨全部不見了,尹書閣當時正在吃早餐,聽聞這個消息,臉色微微一變,卻沒有說話。
偌大的書房內有長時間的死寂,尹書閣桌子上擺著那本他之前從遊輪上撿回來的無字天書,明明知道上麵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但兩個時辰前,阿維和周默涵就看著少爺拿著圓珠筆翻來覆去地在上麵寫著什麽,並且力道越來越大,卻隻看到一紙徒勞。
半個時辰之後,尹書閣終於放下筆,披好外套:“查地如何了?”
阿維和周默涵對視一眼:“少爺,負責的頭人問清楚了,周樹彬負責的那條船上,他們說當時船上有個很能打的女人,自稱去過少林寺練過,竟然刀棍不入,把他們全打趴了。”
尹書閣入鬢長眉一挑,細長鳳眼閃過一抹厲色,“是嗎?什麽女人那麽厲害?”
“不知道。他們說當時那女人還問過販賣人口後的幕後老板是誰。”
“那說了麽?”尹書閣不動聲色地起身,將那本被他劃地亂七八糟的無字天書重新放回架子上,將它掩藏於書海之中。
“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後麵的人,因此沒有說。但是那女人要他們把船往回開,當時他們找了借口說不能回,那女人沒有說話,就把他們支開了。他們以為她沒有辦法,可是過了一個時辰再回去的時候,船上裏的女人們全都不見了,而且第二艘船上載著的漁工也都不見了。”
尹書閣轉身:“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