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第三零五章猥褻財神爺你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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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時兆桓幽深的眼眸染上一層暗霜,他會吃醋?

    他吃地不過是……算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吃幹什麽。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看她洋洋得意的眼神,時兆桓眼神微冷:“錢清童,明天他送你去山上,說清楚,隻有這一天。”

    “為什麽?”雖然她也不想他送,但這人至於如此蠻不講理?

    “時兆桓,你憑什麽對我管來管去,我要上天是不是你也得跟著我上?”她半是氣憤半是賭氣地道,有什麽話什麽事就不能好好說,兩句說不到就擺著一張大臭臉,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二樓的堂子裏一片靜謐,半晌後,男人冷幽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嘲弄,“錢清童,你要真有本事上天,我就有本事跟著你上。”

    她瞬間愣在原地,看著男人帶著陰鷙的氣息一步一步靠近,像是冥府來的索命鬼,這個索命鬼嘴角的嘲弄卻愈加明顯,“可重要的是,你沒這本事上,所以就乖乖地留在這裏,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時兆桓,我什麽時候想些亂七八糟的?”

    “考慮我之外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他冰冷的聲音堵塞地她開不了口說下一句。

    他之外的男人?說地好像自己隻能考慮他似的?雖然她動了考慮他的念頭……

    “時兆桓,你到底想幹什麽?”錢清童往後退一步。

    她其實知道他想幹什麽,可是對上他的臉色一時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麽,就隻好說出這一句爛大街的經典對白。

    “你說我想幹什麽?”時兆桓比她想象地要直白地多,“我時兆桓從來不會給女人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既然給你說了,給你做了,你以為你聽了看了,就可以兩手空空地走人?”

    “我沒有走。”

    “我不是說這個走!”他聲音瞬時陰鷙,這傻妞竟然聽不懂這麽淺顯的話,她到底要他說的多麽直白?

    雖然已經見過這樣的他兩三次了,但心髒還是忍不住小小地動跳起來,她卷起長長的睫毛,借著燈光看著他陰鷙的臉,“時兆桓,你喜歡我就直說,說這些有的沒的幾個意思?”

    “你知道就好。”話雖如此,但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這後生說喜歡人都是這樣的態度,搞地好像不是他喜歡她,而是她喜歡他一樣……好像這個可能也是有的。

    “知道就好啊。”錢清童神態慵懶,“那我已經知道了,又怎麽樣?然後呢?”

    “所以你不許和其他男人接觸。”時兆桓定定地看著她慵懶的模樣,有種不妙的預感。

    “憑什麽?”

    “憑我喜歡,就這麽簡單。”

    “譚指月呢?”她幾乎想也沒想就這麽說道。

    他一怔,想不到每次談話談著談著就談到這個點上來了,而這個點是他現在還有些頭痛的。

    指月,他對她早已沒有那種心思,隻是她終究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無論自己與她如何沒了男女幹係,但她永遠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也是他等了十來個年頭,想要長相廝守的女人。

    而往往難題不是喜歡與否的問題,而是能否割舍的問題。

    錢清童見他神色怔忡,心裏有些氣,伴著幾許失落,但神色沒有波動,隻是唇角泛著一絲嘲弄。

    “時行長,你左手一個譚指月,右手就來找我,不覺得很可恥嗎?這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你不一樣了,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是我摔斷脖子那晚說的那個時兆桓,骨子裏明明就是個登徒浪子,卻還要演成癡情種,不準我這不準我那,你要求這麽多,可是你連你說這話的最基礎的資本都沒有,和另一個女人有關係,你用什麽砝碼來和我平起平坐?”

    見她臉色有些泛紅,時兆桓正要開口,她擦過他的身體,不屑地冷冷地甩下一句“你根本就是生理衝動!”然後大步離開,關上了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時兆桓幽深陰鷙的雙眸在璀璨的燈光下遇見深邃。

    回到房間,他坐在書桌前隨手看了一本書,過了許久,英眉在燈光下微微皺起,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三爺?”電話那頭傳來胡卡的聲音。

    “幫我查一下錢清童在孟尹山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

    曾經每夜睡覺之前必看小說的錢清童覺得自己在人間的日子其實並不是沒有小說就不能活的,正如此時,加上孟尹山的日子,她已經好幾個夜晚都沒有看過書了,而昨夜回到時家她沒有看,今夜更沒有半點想法。

    她關燈卷著被子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黑暗的天花板。總不會以後在拿回《財神帳》之前的每天晚上都要這麽糾結著過去吧?

    她閉眼,側轉身子望著黑色的窗外,明明天黑地可怕,她的腦子卻清醒地可怕,不知清醒了多久,寂靜的黑夜中,細微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再度傳來,讓她瞬間就抖擻了精神,瞪著眼睛望著窗外。

    他又來了?

    從沒發現他的腳步聲這麽輕,睡在身邊的聲音很快就落在了耳畔之後,床鋪輕輕地往下陷了一陷,她清零的眸子在黑暗中顯得光彩照人,偏偏躺在後麵的男人沒有發覺。

    她還是沒有出聲,卻悄悄地捏住了被子的一角:時兆桓啊時兆桓,猥褻財神爺你該當何罪?

    心裏早已經翻起了千層浪,但身體靜如水。熟悉的溫熱感從身後侵襲而來,本就毫無睡意的她更加振奮了,卻竭力保持鎮定。

    “指月她……我會好好處理的。”

    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樣溫柔的聲音來自於晚上還對自己冷言相向的那個後生,他這個人是有精神分裂症嗎?以至於白天晚上竟然是兩種模樣?

    又是一個不眠夜,身後人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不斷在耳後傳來,攪地人睡不著覺,直到意識到他真地睡了過去,她才幽幽開口,聲音細如蚊聲,“時兆桓,你明早上還是今早上這個模樣嗎?”

    這一夜,錢清童還是睡了一會兒,醒來時發現那個昨晚會趁著她睡著之後悄悄來屋子裏的男人沒有了蹤影,竟有些失落,但不敢持續太久。

    剛下樓,就看到時兆桓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黑色短發如烏雲密布,英俊的側顏在冬日暗色的晨光中有些不可捉摸,西裝革履,十分整齊,卻讓人更難以看清他的所思所想。

    天色還暗,其他人沒有起床,下人朝錢清童問候了一聲就將她的早餐備好,兩人就這麽相對無言吃起來。相對無言卻也有千百種相對無言的狀態。

    錢清童吃兩口不時抬眼打量著對麵神態雍容的男人,滿懷期待的心在一看到那張冰冷而寡淡的臉時就冷靜了下來。

    果不其然啊,他又裝作沒事人。

    “你說他真是有精神分裂,還是裝作演戲呢?”她朝寶寶道。

    “這個不知道,時兆桓這個人說簡單也簡單,那就是冷漠霸道,可要說複雜吧好像也蠻複雜的,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精分,也許就單純地想趁著你睡過去然後占便宜。”

    聽到寶寶最後一句話,再濃的熱情都變地冷淡冰涼了,連吃早餐的興趣都淡了許多。大早上的,心裏飄飄然。

    時兆謙果然說到做到,天還沒大亮,下人就說他已經開著車子等在門口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時兆桓終於屈尊抬了抬他好看的眼睛,卻看地她心涼涼的。

    畢竟是她親口答應的,現在想要反悔也不可能,想到昨夜時兆桓說以後不準讓他送,她就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困難,想來想去,隻有待會兒說明了。

    她迅速收拾後就出去找時兆謙了,身後,某個平時隻用十分鍾吃早餐的男人還坐在桌子上,幽深的目光落在她離開的方向。

    時兆謙開車將錢清童送到孟尹山,天色微亮,她下車時車裏人叫住了她。

    她回頭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道謝,“謝謝。”

    他似乎對她這個謝謝並不太滿意,“你就說這個?”

    是他自己要送她的,她雖然沒有拒絕,但確實對他說不出他想要聽的話,尤其是在自己對他的心思明白地清清楚楚的情況下。

    晨輝在她臉蛋上灑下淺淡光影,“時先生,今天謝謝你,以後真地不用來送了。”

    時兆謙眉峰微斂,但似乎並不意外“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給你留一些明明沒有可能的錯覺。”她在他幽深的眸子裏看到了自己點頭的倒映,再沒有多說一句,就轉身進了尹家別墅,不給身後人一絲念想。

    別墅裏的人幾乎將錢清童當做熟客對待,照顧周到,而她則有空沒空就跟在尹書閣屁股後麵,說是陪伴,其實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要做,端茶送水,打掃衛生甚至按摩都要做。雖然財神爺做這種事相當掉檔次,但是別無他法,就這麽幹癟癟地做著,而尹書閣也是樂的自在。

    尹書閣也是第一次確定時兆桓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是在這天中午和晚上,因為飯點時間一到,十三爺就親自開著車來了,以一副主人翁的樣子坐在餐桌上等著尹家下人端菜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