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誰說我要和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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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誰說我要和她結婚了?
“苦衷?什麽樣的苦衷不能告訴我,有我盛珩解決不了的事情嗎?夏可人,你告訴我!”盛珩的雙眼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
為什麽那麽相似的環境,夏可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明明就是她,化作灰,他也認得,她是故意在偽裝,還是真的把那一年的事情忘掉。
夏可人被盛珩吼得一愣一愣的,呆呆的看著他,兩隻手絞在一起:“我不是她,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遇上了什麽困難,拋棄你和小熠。”
盛珩仿佛沒有聽到夏可人的話,繼而說道:“這個女人的膽子真的很大,你和她一樣。總會挑戰我的極限……你說我要怎麽好好的折磨你,讓你替她還債。”
夏可人霍然起身,憤怒的出聲,“我是我,她是她!憑什麽我替她還債。盛珩,你喝多了,別再喝了。”
她受不了盛珩這樣把另一個人架在她身上的感覺,憑什麽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偏偏要讓她來負責。她絕對知道,她沒有去過法國!沒有。
更不可能和盛珩會有什麽關係。
盛珩霍然起身,一手抬起她的下頷,高高在上的睨視著她:“瞧瞧,生氣起來的樣子都這麽的像。夏可人……”
夏可人猛地奪了他手裏的紅酒杯,將杯內所有的酒全部潑到他的臉上,“盛珩,你清醒清醒吧。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你都沒有找到那個女人,她可能已經死掉。一個死掉的女人,你還這麽恨著,真的好嗎?”
盛珩側過頭,紫紅色的液體從發絲間一點點的滴落在英俊的五官上,他麵部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代表著他此時的憤怒。
夏可人沒有避及,直逼著他,“放下吧,忘掉吧。你馬上和我姐姐結婚,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新開始了。盛珩。”
“誰說我要和她結婚了?”
盛珩俯下身,額頭壓著她的額頭,微側過頭,濃濃的酒氣迎麵襲來,夏可人有些不適的側過頭,“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不告訴你,告訴你太早,這個遊戲便不好玩了。你說,是嗎?”是的,他要把她捏在手心裏慢慢地玩。
一直到所有的真相掀開,看她還往哪裏逃。
夏可人猛地抬起頭,鼻尖兒擦過他的嘴唇,一種顫栗的感覺襲遍全身,他的雙眼陰沉若同寒冬臘風的冰風……
仿佛滲入骨髓裏,疼得她打顫。
那種恐慌是由心底發出來的,現在想起來,她根本走入的是一個偌大的圈套。這樣的男人太恐怖了,真的……
一步步節節後退,最後整個人靠在床沿,她發現是床,下意識的想要走開,不想盛珩箭步如飛的躍至她的跟前。
啪。
她整個人被他硬生生的按倒在大床上,他的雙手扣著她的手腕,她根本掙脫不脫。
他的膝蓋一點點的上移,跪至她的身側,整個人覆上來,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她仿佛能感覺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羞恥的閉上雙眼,緊緊地咬著下唇,因為害怕她的身體竟然在哆嗦,那種恐怖是從心底裏升出來的。
“盛珩,你這個混蛋!”
夏可人扯大了嗓門,低低的咆哮出聲,同時猛地抬了膝蓋,想要攻擊他,然她的小心思在他的麵前,仿佛都是透明的……
最後的結局。
她的雙腳被強製性的分開。
盛珩的舌從她的額際一路下滑,她的雙眼微闔,無法控製的拽著他的手臂,“盛珩,求你,不要……不可以這樣。”
瘋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的不敢想像後麵他到底會做什麽駭人的事情。
她越是害怕,越容易發生。
一路翻山越嶺,一直到最終點。
夏可人的雙眼瞬間睜大,眼底裏透出來的絕望一點點的淡去,最後變成了無法控製的害怕和驚恐。
她的身子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一點點的被爬過去。
麻麻的感覺串遍了全身。
她像個木偶一般,在他的操縱下,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夏可人哭求出聲,“不要繼續,求……你……不要……”
她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間可以這樣。
這樣的地步。
像是道德的底線一般,她不僅做了,還越過去了。
她被扣起來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她即使強製的想要控製那種感覺的曼延,越是如此,越是像水一樣點點積累。
一直到爆發的地步。
夏可人的身子猛地被他抬起……
大雨衝涮。
身子被推至了海浪的最頂端,像是一點點的被粉碎,全身都在痙攣。
好一會兒,她都處於瘋狂的狀態。
一波還未平息,另一波又起。
他抬高了她的身子,一個傾身。
徹底的……
狠狠的……
像是懲罰一般的將她占有。
夏可人抓緊了他的手臂,淚眼朦朧的問,“盛珩……我不是她……我不是……我是夏可人……不是夏子然……不是……”
到這個時候,她的意誌竟然還如此的堅定。
一口否認她不是夏子然。
盛珩的眸底被欲徹底的占滿,盡管如此,他有的是時間,一點一點的和她找回過去,複習以前所有的點滴。
夏可人迷迷糊糊之中,被他狠狠地折騰,從各種角度……
那是有史以來最累的一次。
好像身體裏的力量都在一點點的被榨幹。
她向來對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麽感覺,可是在盛珩的調戲之下,她一次次的迷失了自己。越是刺激,她越是覺得自己惡心,肮髒。
最後身心疲憊到不堪的地步。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終於推開了她的身體,她模糊的視線裏,他高大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而去,她甚至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走了……
手無力的摸了摸枕側的位置。
還有他溫熱的氣息,卻是空空的,她的心好像才徹底的放回了心窩,大大的喘一口氣忍著腿間的不適,疲累入睡。
盛珩每次走的時候,總會將她的睡衣整理好,發絲撥到耳側,在她的額前烙下一吻,隻是她的意識都模糊了,全然不記得了……
她的夢中,自己總是一絲不掛,淩亂的站在風中,被人看盡,看透。
那種羞恥又不能如何的感覺,讓痛苦,而又艱難。
啪啪。
敲門聲不斷的在耳側響起,夏可人猛地坐起身,看著臥室內的一切,沒有什麽紅酒瓶,也沒有喝了一半的紅酒杯。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睡衣係得好好的。那場充滿了淩亂又刺激的交纏,像是夢,又像是真實的。
奔到洗衣間,解開自己的睡衣,胸前,腰間,大大小小的吻痕告訴她,那不是夢,是真實的。她被他折騰到半死,此時腿間都還有些不舒服。
簡單的洗了一個澡,換上自己的長裙,整理了妝容,這才開門,“到了嗎?”
夏可人看了看精神不濟的夏可人,“午覺睡得不好嗎?是不是做噩夢了?我怎麽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做了一個噩夢,鞋子丟了,所以一直在夢裏找,真的好累。”夏可人佯裝了若無其事的看著盛小熠,解釋著。
隻是丟的不是鞋子,而是衣服。一身的衣服,全丟了……
盛小熠哦一聲,拉過夏可人的手,在她的耳畔說著:“我爸比不知道怎麽了?好像一個人喝了很多的酒。也可能做噩夢了,他明明比我先睡。這會兒他還在睡,眼角都是濕濕的,應該是想我媽了。”
夏可人的心一驚,走至窗前,果然看到床上的盛珩,半躺在床上,姿態頹廢,睫毛是濕的,他是做了夢?還是因為對夏子然的恨……
有多愛,便有多恨。
她知道,所以他在恨的時候,也在痛徹心扉。
想到他剛剛在自己麵前醉酒的模樣,她竟然有過一瞬間的同情。看起來冷漠無情的男人,卻在心裏裝了那麽一個人,很深很深。
同情用不同的方式去折磨自己。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什麽樣,她不禁開始好奇。
到甲板上,看著眼前蔚藍的海水,海風輕輕地拂麵,不由得覺得特別的舒服。
盛小熠的小臉上還是憂愁,“夏可人……你說爸比會不會總是這樣,一個人偷偷的躲著哭?” ,o
夏可人轉過頭看著盛小熠,小家夥一直在擔心自己的父親,思索了一會兒,“他是一個成年人,還是一個男人,所以他會自動的調解自己的情緒。小熠,不用太擔心。”
“可是媽媽一天不從他的心裏消失,他就會一直這樣折磨自己。以前在法國也是這樣,總一個人喝悶酒。反複的抽煙……”
盛小熠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可是小小年紀的他,居然懂得克製,故意側了臉,不讓夏可人看到,實在控製不住了,直接撲進了夏可人的懷裏。
她輕擁了擁他的身體,拍著後背,“乖了,沒事的,沒事的。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去幫你,畢竟感情的事兒,說不好。”
“夏可人,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幫我爸比啊!你那麽好,爸比一定會喜歡上你,然後他就會忘掉了媽媽,他就不會痛苦了。”
盛小熠哽咽的乞求著。
夏可人的心尖兒一顫,有些無法承受,不禁擁緊了他的身體,為難的說著:“不是我想幫了你,便可以幫你的。小熠,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