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春風十裏】79 餓的想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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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暖暖語氣有些緊張,“怎麽樣,嚴重嗎,吃藥了沒有。”

    好端端的,怎麽就感冒了?

    難道是昨晚那盆水?

    想了想,好像也不太可能啊,現在是夏季,那盆水好像沒什麽殺傷力,,可是楚彧的聲音帶著鼻音,也不像是說謊。

    看來,是真的感冒了。

    “阿暖,我有點頭疼,先睡了。”說完,楚彧直接掛了電話。

    這叫什麽,欲擒故眾。

    不得不說,楚彧這家夥還真是壞,明明就是上火了,喉嚨有點痛,故意捏著鼻子,故意把病情說重,讓暖暖以為是昨晚的水害的,讓暖暖心軟。

    為什麽說幾天不去找暖暖,也並不是故意讓暖暖想他的,楚彧是真有事情。

    至於什麽事情,暖暖是不得而知了。

    果然,看著掛斷的電話,暖暖的心情有些低落。

    末了,她給楚彧發了微信,告訴他多喝水,按時吃藥,早點睡之類的話,楚彧看了,心情美的都快開出花來了

    白淺漾自己割腕失血量多,整個人還沒完全恢複好又被喬森奈希捅了一刀,無疑是雪上加霜,這會兒,她還元氣大傷的躺在醫院裏。

    免疫力下降,傷口恢複的也比較慢,這兩天,她斷斷續續的發著燒。

    夜幕下的醫院,顯的有些陰冷。

    vip病房內流轉著幽幽的燈光,簡雲烯進入病房的時候,白淺漾還掛著吊瓶,兩天不見,她瘦了很多,臉頰都凹了下去,黑眼圈也很明顯,可見她這兩天過得也不好。

    活該。

    簡雲烯見她那副‘鬼樣子’,心裏暗暗叫好。

    “好些了嗎?”簡雲烯漫不經心的開口。

    白淺漾虛弱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此時她還燒著,腦袋渾渾噩噩的。

    簡雲烯見她不理會自己,走過去,手指輕輕戳她的傷口,白淺漾痛的悶哼一聲,原本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你幹什麽?”白淺漾雙眼怒瞪著他。

    “疼嗎?”簡雲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白淺漾雙眼死死地盯著簡雲烯,“你想幹什麽?”

    她知道簡雲烯去了a城,現在簡雲烯這般動作,她隱隱知道了一些。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親愛的表姐,你到底想幹什麽。”簡雲烯的目光忽然變得冷厲,戳著白淺漾傷口的手指也用力了幾分。

    悶哼一聲,白淺漾疼的皺起了蒼白的臉,簡雲烯冷聲問道,“表姐,疼嗎?”

    “簡雲烯,你到底想幹什麽。”白淺漾抬手想要揮開簡雲烯的手,卻被簡雲烯狠狠地扣住了,“你想弄死我嗎?”

    對上白淺漾恨意的雙眼,簡雲烯忽然笑了。

    “表姐這麽聰明,應該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

    “我不知道。”

    “是嗎?”簡少的笑忽然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就是,我什麽都知道了你卻還在裝傻,還裝的那麽逼真,好像我欠了你錢似的,白淺漾,如果你覺得我簡雲烯是傻子,你可以無動於衷下去。”

    如果,暖暖沒說,他沒有親眼看到妹妹肩口上的傷,他一定會覺得表姐是為敬業的人民教師,是他們喜歡的那個白淺漾。

    可惜了,她的狠心讓他把對她的好印象打入了塵埃裏。

    他們把她當表姐,她卻把他們當仇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白淺漾情緒起伏。

    心裏咬定,簡雲烯沒有證據,他說什麽,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又能奈自己何?

    既然他隻身前來,那就說明事情還沒有傳到兩家長輩的耳中。

    “嗬嗬”簡雲烯冷笑一聲,隨即臉色變得冰冷起來,“來人啊,表姐發燒不退,快給她打退燒針。”

    白淺漾臉色一變,低吼道,“簡雲烯,你到底想幹什麽。”

    隨之她的話說完,門口進來了兩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滾,你們滾開,不要碰我”

    簡雲烯看著白淺漾掙紮,麵無表情,目光裏沒有一絲情感。

    虛弱的白淺漾被按住,手臂注射了液體,她掙紮,“你們到你給我打了什麽。”

    “當然是退燒藥啊。”簡雲烯說。

    半個小時後,白淺漾覺得全身無力,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爬過,然後一點點的疼慢慢的散開,直到散遍全身。

    疼,好像有東西在吃她的肉,疼的肌肉緊繃、顫抖,可是她卻動不了,除了一雙眼眼睛能動,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

    “白淺漾,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簡雲烯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憋出幾個字,然後就暈死了過去。

    簡雲烯哼了一聲,既然嘴硬,那就慢慢享受這滋味吧

    楚彧感冒第二天,接到暖暖送來的感冒藥時,整個人蕩漾的不行。

    阿暖嘴上說不喜歡他,心裏其實也很關心他的嘛。

    這麽想的時候,他把微信記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才心滿意足的把手機放進兜裏。

    接下來的幾天,楚彧一直沒回信息,打電話也沒人接,暖暖暴躁了,這楚彧到底要幹嘛?

    “楚彧,你在不回信息,絕交。”

    等了半個小時,楚彧才回複。

    “阿暖,我在非洲淘金呢,這邊信號不好,等我回去在好好聊聊,別太想我。“

    “對了,你喜歡鑽石嗎,我回去給你帶一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楚彧去非洲,怎的是淘金?

    這種鬼話,她卻莫名的信了。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楚彧在的時候,她嫌棄他煩、礙眼、囉嗦,可是他不在自己麵前晃了,她又不習慣,還常常因為一個人太安靜了時常煩躁。

    難道,她真的對楚彧

    意識到這一點,暖暖的心情忽上忽下的,好像生了一場大病,接下來的日子,她沒精沒神的過著。

    這天晚上,楚彧來了信息,而且還特別煽情,“把我的名字做成項鏈戴離你心髒最近的地方,阿暖,我用餘生寫一手情詩,譜寫屬於我們的‘友誼’。”

    圖片,是一條精美的項鏈。

    她笑了,這幾天的霧霾被驅散開來。

    好巧不巧,門鈴響了。

    門一開,暖暖就被楚彧抱住了,他的呼吸在拂過耳邊,卻異常的滾燙,“阿暖,我很餓,餓的想把你吃掉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