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蟻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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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這小玩意兒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啊,還敢叫我鏟屎的?信不信我冬天幫你把毛兒剃了?”王學璽有些氣急敗壞,本來就在鬧覺嘛!“不過原土神石我倒是帶了,不過你說的那個‘破土法陣’是什麽玩意兒?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還有還有,這個珠子不是用來撐結界的麽?這個什麽破土法陣一聽就是挖地用的啊!”王學璽拿出原土神石交給了納福。
納福傲嬌的別過頭“明明就是鏟屎的,你穿水手服站甲板——裝什麽押艇(丫挺)的啊?”嘿!這家夥還整出‘京片子’來了,要不是璽哥現在還用的上它,納福早就沒毛兒了。而現在,王學璽隻能凶神惡煞的沉默著。“至於那個破土法陣嘛,其實我倒是會,不過隻會完整版的一半,雖然也能發動,但是效果卻不好。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會完整版咱也沒地方找那材料去。算了,你把那塊石頭給我,我幫你辦了。”
白傑在一旁偷笑著“你還挺寵著你的契約獸,這要是我,早就一個誓約針束丟過去了。這小家夥那麽壯實,**一下死不了的。”
璽哥聽了白傑的話眼前一亮:“特麽的,快教我怎麽用,看我不整死它的。”白傑疑惑:“你不會用?簽訂契約的時候法術就印在你的記憶裏了啊?你不會和它簽訂的平等契約吧!。”白傑也愣了,其實他也沒用過,因為銀絲壁虎智慧不高,很好控製;再加上它天生防禦力不高,白傑也不敢用,實在是怕給玩兒死了,這可是珍稀物種啊!
王學璽抬著頭,眼睛向上翻著回憶到:“貌似......”話還沒說完,納福便一副得逞的樣子接到:“的確是的,我教你簽訂契約,怎麽可能讓自己吃虧呢?不過你可賴不到我頭上,大黃讓我這麽做的,嘻嘻。”
璽哥聽了一陣迷茫,轉過頭問撇著嘴的白傑:“那你說的那個誓約針束就沒法用了是麽?”白傑對此隻能報以苦笑:“沒辦法,你寫契約獸過於機智,當初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把你給算計了,事到如今,它不對你釋放誓約針束你就自己偷摸著樂吧!”王學璽聽了就連掐死納福的心都有了,心中反複著一句話:此子狼子野心,不除必成大患!
不過現在可不是置氣的時候,王學璽還是很寬容的:“算了算了,你以後乖一點就好了不然我就讓你自己抓老鼠吃!現在你還是快一點把你說的那個玩意兒弄好吧!好歹你也是個安魂者的契約獸,好歹得為主人幹點活兒吧?不然怎麽對得起我給你買的那一箱妙鮮包?你說對不對。”
納福奸笑著:“那個是你那麽多天沒管我飯而給我的補償!這次幫你布陣也要有獎勵!別想渾水摸魚。”說完便叼起原土神石一邊布陣去了。
這陣一布就是三個小時,主要是有枯枝和石頭組成,但主要是陣法對於樹枝和石頭的形狀要求太大,符合條件的比較難找,所以才耽誤了這麽長時間,其實法陣並不困難。
陣法成三角形,南麵形似玄武,北方擬以朱雀,青龍白虎一概沒有,正中央是王學璽的原土神石,兩人不禁懷疑,這玩意兒能挖地?“這個法陣主要是將土暫時變成水,水會沿著山流下,等到了遠處再變成土,這樣流走的土就會越來越多,最後法陣中央會變成一個大坑,當然了,如果一會水流不出去,你們要人工將水排走。我就不參與了,貓咪可是很怕水的。”納福解答了他倆的疑惑,說完後還認真的舔了舔爪子。王學璽和白傑認真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搜打死內’的表情。
王學璽和白傑對視一眼,齊聲說道:“好,快點吧。”
法陣很快發動,到這時王學璽和白傑才知道什麽叫做緩慢。他喵的十分鍾了,地麵隻是濕了一片而已。“你他喵的這個法陣到底行不行?這都這麽長時間了,轉換出來的水還沒我一泡尿多呢!你給人家改善濕度呢啊!”王學璽對納福一陣鄙夷,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喵!
“著什麽急著什麽急?這不是正擴大戰果呢麽?不過這次確實是有點慢,這效果雖然不能說是水流如柱,但也得是滴水穿石的那種吧!這片土地果然有問題。”納福諱莫如深的說著,自己還萌萌的給自己點了點頭。
“那這怎麽辦?照著速度,天黑之前能不能挖出兩米來都不好說。”白傑問道。不等別人答話,遠處便傳來了陳雪鬆的聲音:“璽哥!白傑!你們在哪呢?我帶著人過來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陳雪鬆這個小胖子,而是迷彩的的軍裝和皮靴,一個,兩個,三個......足足有上百號人。
這百十號人後麵才是氣喘如牛的陳胖子。為首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壯實男子,看不出軍銜,但身上卻隱約能感受到殺伐之氣,明顯是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人才有的。他們距離這倆人不算太遠了,但始終沒有加速,仍然保持著隊列勻速前進著。
“立定,稍息,立正!”那皮膚黝黑的男子喊的聲音很大,讓人都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官兵們列隊也非常整齊,即使剛剛經曆了這麽長的跋涉也沒有一絲散亂。王學璽不禁歎道:“看來上麵派了一對精兵給我們啊!這次一定得把這裏的事情解決了,不然丟的可是b市安魂者的臉麵。”那男子做完這些,一路小跑著跑向王學璽:“‘091局’特種作大隊第三中隊集合完畢,請指示!”
後麵的陳雪鬆徐徐趕上,最後兩步竟然險些爬著過來,王學璽一陣臉紅,這副情景被下麵的部隊看到了還不笑瘋了?號稱是專業人員竟然體力這麽差?但是下麵的隊伍中一點聲音都沒有,說是針落可聞也不為過,這讓一向厚臉皮的白傑也有些羞愧難當了。
“璽哥......璽哥......放心吧......自己人......知道我們的存在......這位......孫連長。”陳雪鬆一句話說了好長時間,差點沒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