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怕是要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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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麽辦?”

    小曼本來還能克製自己,保留最後一絲理智,但是現在,她徹底不淡定了,簡直就是在砸門:“許姐頭你聽見沒有,給我開門呀,你有本事叫他來,你有本事開門呀!”

    李篆:“……”

    許攸竹癱軟在浴池裏:“我說你下次來我這裏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好歹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一臉乖寶寶表情的點點頭,看看房門,已經快被小曼敲壞了:“再等會兒她怕是要撞門了,我去把門打開吧。”

    還能怎麽辦,都怪你,非要這個時候來,這下好,又要被這個丫頭說上好一陣,真是的,遇見你之前我在這丫頭麵前明明很有威嚴的!”

    李篆微微一笑:看你這副小女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就有威嚴了。

    打開房門,一臉怒氣的小曼看見李篆,瞬間沒了脾氣,飛撲入懷:“你來這裏怎麽都不找我,隻顧著找許姐,我生氣了!”

    感受到背後傳來刀子般鋒利的目光,李篆隻能木在那裏,兩隻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要知道現在手放哪裏都不對呀,放哪都是鹹豬手。

    咳咳……”

    身後一陣輕咳,李篆趕緊把懷裏的小曼推開,她這才注意到浴缸裏的許攸竹,完美的詮釋了李篆來這的時間:恐怕不下一小時了吧?

    呦,還玩……”

    嗯?”

    許攸竹雙眼淩厲起來,小曼縮縮脖子:“敢做不敢當,切,還不許人家說說啊,好啦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麽,來,好姐妹一起洗澡。”

    說著就跳進浴缸。

    可憐了這個單人浴缸,兩個人它還是能堪堪容下的,但是講道理,三個人是真的擠不下,李篆站在浴缸外,撓撓頭:“要不你們先洗,我還有點事,先……”

    想都別想,人都來了,想什麽都不留下的就走,那怎麽行!”

    看到她這幅鬥誌昂揚的樣子,李篆扶了扶自己的後腰,重新兌了點熱水,然後鑽進浴缸,小曼馬上就像八爪魚似的爬上來,許攸竹在旁邊倒是能休息休息。

    我覺得把小曼留在我這住也不錯,省得你這個冤家膽子越來越大!”

    想起這個冤家做的惡作劇,還有剛才在浴室裏居然嚐試了那麽……那個的事情,許攸竹隱隱覺得自己一個人可能招架不住,這個冤家越來越放肆。

    或許,隻有兩個人在一起才能讓他心生怯意?

    小曼聞言回過頭,一臉感激:“嘿嘿,我就說許姐頭最好了,好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剛剛受苦受難,那我不得替你分擔點,對吧?”

    終於從他嘴裏聽到自己剛剛止不住輕呼的一句話,許攸竹有一種小曼替自己出了惡氣的感覺,玉足悄悄伸過去,放在他肩膀的旁邊,打算伸個懶腰。

    李篆伸手搔她的癢。

    你……你這個混蛋!”

    對,他就是個混蛋,你別亂動!”

    浴室裏麵好一番混亂景象。

    跟局長約好的九點,李篆自然不能遲到,將近七點,他雙腿發飄的走出浴室,坐在沙發上歇著,許攸竹也很快跟出來,坐在他身邊。

    要不你別去了,現在是上班早高峰,怪危險的。”

    李篆知道她是什麽意思:自己現在連油門跟刹車都踩不牢。

    搖搖頭:“不行,我跟那個局長約好了的,這次的事情還全憑人家幫忙呢,不去不太好。”

    有人襲擊你們你居然都不跟我說,來我這裏第一件事居然……,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真是看走眼了,活脫脫一個色鬼轉世!”

    李篆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摟住她,賊手很不老實。

    少來,待會兒我開你的車吧。”

    你確定你能行?剛才我可是……”

    話沒說完就被許攸竹捂住了嘴,她滿臉羞紅:“剛才那件事你誰都不許告訴,尤其是小曼!”

    好吧,我誰都不說,那你下次可還得……”

    哎呀,你給我閉嘴,把嘴巴閉上,不然我告訴唐糖,讓你睡一年的沙發!”

    李篆很識相的把嘴閉上了,卻還是難掩臉上那股色眯眯的笑意,看的許攸竹頗為無奈。

    小曼還沒緩過來,從浴室出來就直接上床睡回籠覺了,由許攸竹開車送李篆去警察局,接待他們的正是早上李篆給遞煙的那個警察。

    您先坐,張局馬上就到,要不要喝點咖啡?”

    說真的,當一個警察跟你這麽客氣的時候,你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犯事了,畢竟……這尼瑪不符合常理啊!

    連許攸竹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還是牛哄哄的警察嗎?

    李篆搖搖頭:“您忙您的,我坐一會兒就行。”

    那個警察點點頭,還是給他們每人倒了杯水,同時暗自慶幸:自己分管的轄區恰好就是咖啡廳那一片,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挺好相處的。

    沒用多久,張峰從外麵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李篆,笑嗬嗬的迎過來:“行啊,小篆,這才多久,你就從一個畢業生變成破獲間諜案的成功企業家了,嗬嗬。”

    李篆尷尬的搖搖頭,介紹了一下許攸竹,以免他誤會,然後詢問了一下那兩個忍者的情況,張峰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表情,神神秘秘的。

    我說你手下那幫嬌滴滴的丫頭到底什麽來頭,下手夠狠的呀。”

    李篆一愣:“怎麽了,他們死掉了?”

    盡管他對付小混混的時候怎麽凶狠怎麽來,但是打心底講,他還是希望盡可能別出人命的,畢竟生命都是寶貴的。

    死倒是沒死,其他位置的傷也都不重,全是皮外傷,可……有個地方的傷是在讓人蛋疼啊。”

    張峰說這話的時候是跟李篆咬耳朵說的,畢竟作為局長要考慮影響。

    李篆還是不明白,張峰無奈的看了看他,小聲道:“剛才負責驗傷的醫生給我打電話了,說以他們的傷勢來看,怕是要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