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交杯酒引發的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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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菜歸來的莫梓鳶,心裏一直想著方才顧青鬆的那句話。

    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跟自己說那番話,而且,聽他那語氣並不是開玩笑。

    為何要讓自己留個心眼,字裏行間裏他似乎沒有惡意,難道,他真的認識原主?

    她的腦子裏一片的渾沌,正胡亂的想著,卻被一雙大手溫柔而有力的給握住了。

    “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身子不舒服嗎?”

    微微一愣,看著他眸子流露出來的關切之意,莫梓鳶又鬆了一口氣。

    竟然選擇相信他,便不該再有懷疑了,畢竟兩人好不容易又重新再一起。

    難道那顧青鬆是故意使得離間之計?

    他上頭的人又是誰?

    顧子墨?

    聽府內有流言傳顧子墨與董靜萱關係匪淺,上次因他護衛不利導致自己被綁架一事,本應獲得處罰,可最後一刻,金魚卻饒恕了他。

    難道與董靜萱有關?她想挑撥離間?

    “怎麽了?”

    “鳶兒?”他見她不答,眉梢微微一挑,“怎麽了嗎?”

    “沒事,我在糾結等會先烤雞翅呢還是雞腿!”莫梓鳶沒心沒肺的笑了笑,隨即朝眾人喊了一句,“來!我們的燒烤大會開始!”

    雖然大家心都跟明鏡似,這王府內王妃最大,但是王爺不開尊口,眾人聽完,卻是毫無聲息。

    “金魚?”莫梓鳶望了一眼他冷峻無波的麵孔,那視線越發的波光瀲灩,一雙絕美的眸子含著秋水一般,“都等大爺您發令呢!”

    景瑜若有似無的歎息一聲,將她的身子拉近,語氣很輕軟,動作也十分的輕柔,“依王妃之令。”

    “耶!”

    莫梓鳶歡呼之後便將燒烤的方法詳細對眾人詳細的解釋了一番便撩起衣袖,開始忙前忙後,景瑜和景瀟這兩位大爺自然是不用動手,靜待著身旁伺候的人將烤好的食物送入。

    第一次在古代燒烤,又是大中午的,所幸此處氣候宜人,山風涼爽,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大家也是嚐了個鮮。

    為了今日,莫梓鳶早已將節目安排的滿滿的,享用了午餐之後,便尋了一處空曠的陰涼地,將她事先準備的撲克牌來出來。

    鬥地主!

    在現代,她僅是知道怎麽打,對鬥地主的認知就是,誰運氣好,誰贏。

    可今日卻發現,原來,這跟智商是掛鉤的。

    因為從頭至尾,贏家都是景瑜。

    他完全就是一個**的記牌器,你手裏剩餘什麽牌,以及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全都逃不過他那會慧黠的眼。

    “金魚,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呀,人長得帥,武藝高強,棋藝精湛,錢又多,我簡直是找了個高富帥!”

    聽她眉飛色舞的說著,景瑜微微咳嗽了幾聲。

    “王妃不就是想讓爺讓你嗎?”

    莫梓鳶嘿嘿一笑,“爺真聰明,我的銀子都被你贏光了!”

    “傻子,爺的錢不就是你的嗎?”

    莫梓鳶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也!爺,你怎麽那麽聰明!”

    景瑜卻是無奈一笑,給了她一個‘是你笨’的表情。

    “老公,加油!”莫梓鳶給他打氣,隨即又將目光轉向景瀟,“十二弟,小心把褻褲都輸了!”

    景瀟卻是朝她眨眨眼,痞氣十足的調侃道:“想要本殿下的褻褲,直接給你好了!”

    一口老血噎在了喉嚨裏,莫梓鳶怒瞪了他一眼。

    “好呀!你若敢脫,我就敢要!”

    景瀟被堵得啞口無言。

    “鳶兒!”景瑜眉尖一揚,語氣極是冷峻。

    莫梓鳶聞言,立即收了聲,朝他鬼鬼一笑,“嘿嘿,不如來玩點刺激的?”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真心話大冒險,敢不敢玩?”

    “本殿下,奉陪到底!”

    景瀟勾唇一笑,跟著她的腳步而去。

    “介於你們都是新手,所以這個遊戲呢,我就簡單化,這個棍子,轉到誰,就懲罰誰,所謂真心話就是一人問那人一個問題,接受處罰的人必須如實回答,大冒險呢就是可以讓對方做件事!”

    見眾人一臉懵逼,莫梓鳶翻了白眼,“可明白?”

    “王妃,奴婢有問題!”蘭央小聲的問道。

    “說!”

    “這真心話,如何判斷?”

    莫梓鳶給了她一個爆栗,“這個自然我來判定!好了,咱們開始把,王爺,沒有異議吧?”

    景瑜搖搖頭。

    見他點頭,莫梓鳶一臉興奮,讓幾人圍成一圈坐好,轉動棍子。

    轉啊轉啊!

    看著它在變慢,眾人皆是繃緊了神經。

    “蘭央!你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奴婢,奴婢選擇……”

    “趕緊的,不能猶豫,猶豫的默認兩個都選,咱都是大好青年,何必扭扭捏捏的。”

    這規矩是莫梓鳶定的,自然是她說的算。

    “奴婢選擇真心話。”

    “大家有沒有想問的?”莫梓鳶很禮貌的問了一句,見沒人吱聲,“既然大家沒有要問的……”

    蘭央以為若是沒有人問是不是會放她一馬,可她接下來的話讓她頓時就煞白了臉。

    “那我來問你好了。”

    “王妃……請請……問!”蘭央戰戰兢兢的說著,聲音有些顫抖,雖然王妃還未開口,她已經有強烈不好的預感。

    “咳咳咳,別緊張,不會為難你個小丫頭的!”

    “不……不緊張。”即使有她的保證,她還是膽戰心驚的。

    莫梓鳶噗哧一笑,聲音都抖成那樣了,還說不緊張,問什麽好呢。

    “如果沒有冷大人,在場的這些男人當中,你最想嫁給誰?”

    此言一出,蘭央頓時如遭雷劈。

    “奴婢……”

    這讓她如何回答,如果沒有冷傲,她會選擇誰,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她認為,她認定了冷哥哥就不會變了心意。

    環視了一圈,她無從選擇,選兩位主子爺,她斷然不敢,選其他的男子,她又怕冷傲心裏不快。

    “奴婢可以換大冒險嗎?”

    “可以!”莫梓鳶倒是很爽快,“既然選擇大冒險,那你便做一個最性感、最嫵媚的表情或動作。”

    要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那種動作,蘭央欲哭無淚。

    “王妃,能再換一個事嗎?不如奴婢學聲狗叫?”

    莫梓鳶看著她,願意學狗叫也不願意擺個poss?

    “好吧!”

    見她急得快哭了,莫梓鳶隻好作罷。

    見她允了,蘭央立馬學了一聲狗叫。

    “遊戲繼續!”

    “我想退出。”淑落弱弱的開口,“這遊戲太刺激了,不適合梓鳶之前說的‘胎教’。”

    見她拿孩子說事,好歹可是龍孫,莫梓鳶隻得作罷,輕笑了一聲,“其餘人沒有懷孕的了吧?”

    她的意思很明顯,除了孕婦,誰都不能退出。

    蘭央與綺麗聞言,小臉均是一紅。

    “繼續!”莫梓鳶開口。

    有蘭央的前車之鑒,這回的氣氛更是緊張。

    轉啊轉啊。

    “綺麗,哎呀,今天的姑娘們都很幸運。”莫梓鳶輕笑,“綺麗,你選擇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綺麗倒是很爽快,並沒有任何遲疑便選擇了大冒險。

    綺麗功夫不弱,想必力氣也不會小,“綺麗,那就背那邊的顧子墨轉一圈吧?”

    心裏還想著是不是能撮合一對,結果綺麗臉不紅氣不喘的背著顧子墨轉了一圈,似乎兩人也並沒有什麽火花。

    收拾了下心情,繼續道:“遊戲繼續!”

    這次,她終於轉到了她最想轉到的人。

    “王爺,您是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象征性的問了問,莫梓鳶又道:“王爺,你如此坦蕩的人,必定選擇真心話,對不對?”

    景瑜輕咳一聲,“想知道什麽?”

    莫梓鳶一聽,眼放精光。

    “你跟我那啥,是你第一次嗎?”

    話音遺落,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響起。

    “你們都感冒了?”

    莫梓鳶沒好氣的環視一周,見他們目光閃爍,這古人啊。

    這要放現代,這個問題也是很常見的好嗎?

    暗自翻了個白眼,莫梓鳶那雙靈動的大眼長長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般翹首以待的望著他。

    “恩!”見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莫梓鳶咧嘴一笑,開心的湊過唇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吻。

    景瑜卻又補充了一句,“是第一次與你來這露營!”

    眼角不住的抽動,明明說的那啥是那啥。

    周遭的人想笑而不敢笑的。

    “你個臭金魚,我要殺了你!”

    說罷,莫梓鳶挽起衣袖,磨拳霍霍,正欲教訓他。

    卻被這男人一把攬過,用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小女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這事,隻是你我的事,明白嗎?”

    莫梓鳶點了點頭,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離開他的懷抱,“遊戲繼續!”

    可她剛說完,景瀟卻是插嘴道:“一直七嫂轉,似乎不公平吧?”

    “哦?那你想如何?”

    “這次應該輪到本殿下來轉吧?”

    “沒問題,我這人很公平的。”

    將棍子遞給他。

    結果,不知這廝是不是故意的,那棍子竟然指著她自己。

    莫梓鳶可是現代人,什麽招數她還怕嗎?

    “就大冒險吧!”

    如果問她一些身份的問題,她就不好回答了,還是選擇大冒險,讓她做什麽都成。

    “七嫂膽子果然很大!”

    “那是自然!”

    “那如果讓七嫂與臣弟喝杯交杯酒,不知七嫂敢於不敢?”

    此言一出,場上之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莫梓鳶偷偷望了一眼景瑜,正好對上他投射過來的視線,見他麵色極為平靜,方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殊不知那衣袍底下的雙手早已緊握成拳。

    我去,我和金魚都沒喝過交杯酒。

    不過,她可不是玩不起的人,當即點頭道:“行,誰怕誰!”

    想不到她如此就答應,景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滾。

    淑落雖未參與遊戲,卻是靜靜坐在一側。

    殿下,他果然還未放棄她。

    景瀟將酒盞倒滿,兩人端了起來,正要雙雙舉起,卻不料一個黑影閃過,猛地將莫梓鳶拉入懷中。

    “遊戲到此結束!”

    那聲音冷冽無比,殺氣瞬間彌漫。

    “金魚!”

    莫梓鳶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景瑜攔腰抱起,喚過他的坐騎帶著她便疾馳而去。

    剩下眾人麵麵相覷。

    王爺又吃醋了。

    景瀟冷冷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右手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

    他的內心的痛不可遏止的蔓延至全身。

    為什麽,僅是假的,他都不能成全一次。

    自她從滄浪國回來,他就放棄了,隻要她開心,她幸福,他們相愛,他也不想打擾。

    但是,他隻是想要一點,他能去回憶的東西,為什麽,他都不能成全。

    “殿下?”

    淑落走至身邊,想要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

    “滾!”

    景瀟並不看她,重重的吐了一個讓淑落心碎的字,便拂袖離開。

    “殿下!”

    喉嚨的一道哽咽之聲出口,她雙腿一軟,感覺全身的力氣驟然失去,眼角的淚水滾滾滑落。

    而被景瑜強行帶走的莫梓鳶在馬上胡亂的掙紮。

    “這樣子離開很丟人也!”

    “你與別的男人做那事才是丟人!”

    聽他這句話,莫梓鳶怒了,“做什麽事了?不就是玩個遊戲嗎?至於生氣嗎?”

    “你別說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

    “他對你存的心思。”

    “你這男人,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玩遊戲就是求個開心,你這樣將我帶走了,這多尷尬。”

    “你是我的女人。”

    “玩個遊戲就不是你女人了嗎?”

    “反正不準!”

    莫梓鳶一聽,更是惱火,回過頭,不讓分毫,“你就是大男子主義泛濫!”

    景瑜抿著的唇微微一勾,也不想再與他鬥嘴下去。

    見他沉默,莫梓鳶又哼了一聲。

    “好啦,鳶兒,別生氣,我承認,我心裏吃味。”見她小嘴嘟的都能掛個油壺了,景瑜心裏軟了幾分,方才確實是自己衝動了,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他嫉妒,十分的嫉妒。

    交杯酒,他都不曾與她喝過。

    “你這男人!”

    王爺承認自己吃醋,她原本暴漲的洪荒之力瞬間消散,聲音也柔了幾分,“金魚,你要相信我,我隻愛你一個。”

    望著她端麗的秀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那張櫻桃檀口充滿著無限的誘惑,不覺的自心間湧上了一股衝動,將她的臉掰過來,對著她的嬌唇狠狠的吻了起來。

    這個纏蜷的吻帶著十足的霸氣,堵得她差點呼吸都不順暢,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得閉著眼,默默的承受與他的糾纏。

    那奔騰的駿馬慢慢婷了下來。

    雙手托著她的腰肢,讓她麵向自己,在她的背上來回的輕撫,他的聲音若春風般柔軟,“鳶兒。你是我的。”

    莫梓鳶微微眯眼,低頭啃在他的肩膀之上,“你這臭男人。”

    “臭不臭,聞了才知道。”

    極度暗啞的聲音撩撥的莫梓鳶心裏酥麻麻的,像一片羽毛在撓著心窩子。

    男人技巧嫻熟,對於女人的身子更是了解的透徹,他知道她的敏感點,一路沿著她的眉角,鼻端,耳垂,隨即在她精致的鎖骨上舔吻,單單一隻是吻,似已不能滿足,這一吻一抱之間,那欲念早已如燎原之火一般,在內心滋長。

    隻是作為一個封建的王爺,在野外辦事,實在過不去這個砍。

    悶哼一聲,放開女子嬌豔欲滴的紅唇,一手將她緊緊摟入懷中,一手拉緊韁繩,疾馳往王府趕去。

    “回府!”

    莫梓鳶緩了口氣,“喂,你這男人,說好了今日出來露營的,我們兩個就這樣回去算怎麽回事啊?”

    “不算怎麽回事。”

    “你……你這脾氣特忒大了吧!”

    “爺不僅脾氣大,其他的更大,想嚐嚐嗎?”

    “你……你知不知羞啊!”

    這男人現在滿嘴都是葷段子。

    “你這腦子,想什麽呢?爺說的可不是你的那個意思!”

    莫梓鳶大窘,“誰說我說的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傻瓜!”景瑜輕笑,方才的不悅也煙消雲散。

    “我們回去吧!”

    無奈,莫梓鳶隻得好言相勸,希望他能‘回頭是岸’。

    “不行!”

    “為啥!”

    “因為這樣!”

    景瑜說罷將她拉近,莫梓鳶嚇了一跳。

    這男人,總是這樣強烈的,不知疲憊的要折騰她。

    “你也不忍心,讓我這樣子回去吧?”

    “你哪裏是金魚,你簡直是鯨魚,你此番回去趕緊的納妾,老子真是伺候不了你了!”

    莫梓鳶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實在是太強悍了,她這副弱小的身板,總有一天要被他折磨致死。

    “真的原因我納妾?”

    “願意,趕緊的!”

    “既然是王妃之令,本王定當遵從,隻是先救救眼前這場火吧。”

    “去死吧,你這混蛋!”

    兩人一路鬥嘴,等回到王府,已是華燈初上,本以為他會將她吃的渣都不剩。

    誰知他竟然隻是與自己擁吻了一番便讓她先就寢,自己有事要處理。

    這景老七,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等她剛沐浴完,露營被撇下的人也已經返回。

    今日確實有些累,用了晚膳之後,她便合眼迷迷糊糊睡著了。

    景瑜獨自騎馬出了城。

    見遠處一男子負手而立,身姿在月下溫雅不凡,他下了馬,徐徐朝他走去。

    “衛皇久等了!”

    “不久,朕也是剛到。”

    兩人目光相接,卻彼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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