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今生不度更待何時度此生

字數:10749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仙狂傳記 !

    第六章 今生不度更待何時度此生

    偷得浮生半日閑,朱瑣再次來到了公園,閑散愜意在公園轉悠,因為這裏是他的福祉。

    每次到這都會感到親切、心情舒暢,浮躁的心得到洗滌。

    自己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是因為花團錦簇,一碧千裏,鳥語花香的景還是欠貴人流浪漢一句謝謝羈絆著。

    朱瑣轉了幾圈公園沒有見到流浪漢,也隻能帶著遺憾離開!

    翌日,朱瑣回歸了三點一線校園生活。

    學校食堂外,“朱瑣,你等等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剛剛走出食堂的朱瑣後麵傳來。

    朱瑣轉過頭,一看是林雲,我滴媽媽咪啊!

    幾次都因為她的出現,讓自己飛來橫禍。當真收魂使者轉世,哪敢停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腳底像抹了油,開溜。

    “你敢再跑,我就去裝哭去教導處找老師說你欺負我。”林雲邊追邊說。

    語不驚人死不休,驚得食堂進出的學生都像審視犯人一樣看著朱瑣,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這是大眾的想法。

    額....

    “我的神啊!我貌美如花的公主啊,你就發發慈悲,行行好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朱瑣停著氣喘籲籲地說道。

    林雲不一會兒趕上朱瑣,隻見她臉色紅潤,汗珠挹透紗衣重,荷風忽送雲飛來,少女幽香暗湧撲鼻,別有一番柔美。

    朱瑣吞了吞口水,心想這妮子還是勾魂使者轉世。

    “我看你是不想混了,見了我還跑,下次你再跑我肯定會想到更刺激的方法折磨你。”林雲挑釁的看著朱瑣說道。

    “額.你失戀也用不著拿我撒氣吧”朱瑣臉擰成苦瓜一樣回答道。

    “我就是心情不爽怎麽了。拿你出氣那是看得起你,周末我想去南蛇山走走,但是太陽這麽大,山又那麽高,在想找誰給我撐傘買水。

    剛剛走出食堂就看到你。這不才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伺候,怎麽樣對你好吧,這可是很多人排隊等著做的哦!”林雲賊賊的笑著說道。

    朱瑣見林雲難得有求於自己,心想還不收點利息哪對得起自己。

    也賊賊的笑著說道“得了,說白了就是缺少一個苦力的,還有就是見他們都不懷好意,你才選我的吧?還說的那麽神聖!

    說好了,我收費很貴的哦,三包政策。出門打的你出錢,中午吃飯你出錢,飲料費還是你出錢,我陪走陪玩陪吃,我當三陪。”

    “真沒男子氣概,好吧,準奏了。周末見。”林雲說完向女生宿舍走去。

    朱瑣望著,嫋嫋伊人遠去,心中沒有再起半點漣漪。

    因為當上次朱瑣被林雲拒絕後,朱瑣就釋懷了,所以又可以很隨意的跟林雲開著玩笑,這就是兩小無猜的感情吧。

    其實,林雲也不是一時興起想去南蛇山,而是在宿舍聽到同宿舍的室友們聊起在南蛇山半山腰,有個寺廟,挺靈驗的。,很多人去求平安、求姻緣、求財等等都很快應驗,說得傳呼奇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林雲很快想到自己第一次表白就被拒絕的場景。那種酸醋至今難以忘懷,會不會是自己的感情不順利呢?帶這樣的疑惑,滋生了好奇心。

    女人心海底針,往往很容易對號入座,緣此想去試一試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便有了今天跟朱瑣這番對話。

    風吹翻了日曆。

    周末,晴天的午後,夏日的陽光如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流露著不同的嫵媚的憂傷。

    南蛇山腳下,兩道身影。

    女的眉梢眼角藏秀氣,身穿黑色寬鬆長褲配灰色t恤,微風拂麵難掩豐滿上圍好身材,步伐搖曳彰顯女性優雅魅力。

    男的175個子一身運動裝,頭戴鴨舌帽,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

    好一對神仙眷女,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吵著鬧著要來的林雲及小跟班的朱瑣兩人。

    來之前,朱瑣下了一番功夫,查詢了典籍,弄清楚了南蛇山由來及寺廟的來曆,邊走邊給林雲普及功課。

    原來南蛇山,有一個淒美的傳說。

    相傳古代有白蛇修煉成仙,後因留戀宜州美景,誤了公事,被鎮於此,麵南思過。因仙庭在北方,鎮於南,故約南蛇山。

    而現實中南蛇山卻是因為《徐霞客遊記》而為人所熟悉。

    南蛇山,為典型的整體石頭山,海拔378米,砌石階梯,共1216階。坐落宜州城區龍江北岸,與青鳥山分列於會仙山的兩側,像兩張彩旗分插左右,呈拱衛之勢。

    此山向來以陡峭聞名,且與附近各山互不相連,不論從何麵爬上,都極困難,古人以“難涉山”稱之。

    在山麓檢拾殘碑,還見刻有“莽於難涉山之陽”等字。曆來宜州人士口碑流傳有“南蛇攆拐”的故事。

    說此山之脊極像南蛇匍匐之勢,它正向東南麵的一個土嶺撲去,由於龍江的阻隔,南蛇水遠追趕不上螞拐,因而呈現現在的態勢。

    從此人們便稱此山為“南蛇山”。這一奇特山勢曾引起明代地理學家、旅行家徐霞客的興趣,在其遊記中記述頗祥。

    西竺寺的由來因為南蛇山難涉,古人望山卻步,既無寺觀亭閣,也無名人遊蹤,除了一些文人墨客偶有攀越,登山刻詩,幾乎是人跡罕至之區。

    90年代初,緣夢住持,雲遊至此,頓感此地乃佛緣勝地!遂發下大願,頃畢生之力,造千尊之佛於婆岩山。

    曆經十載有餘,來光法師四處化緣,與工匠一起,曆盡艱辛,割茅清石,拉磚蓋瓦,建寺廟於山,刻佛像於岩。現今西竺寺已初見規模!有人作詩讚日:

    踏弓踩箭躍蔥蘢,西竺崖巍傲碧空。

    辟建峰巔新勝跡,當推佛門第一寺。

    如今,每天有數以百計的市民在興作登山晨練,南蛇山又為全民健身運動作了新貢獻。

    登上山峰,眼界廣闊,宜城新景盡覽無遺,真是風景這邊更好!

    林雲意猶未盡聽著朱瑣娓娓道來,感歎道不虛此行的同時更加猜疑這還是小時候沒頭沒腦的玩伴嗎,現在腦子就像複讀機怎麽這樣好用了?

    要怎麽才能套出他如何轉變的秘密?

    林雲尋思一下狡黠對朱瑣說道“1216階石階梯,你是男的你讓我500階梯,然後我們看誰能先登上山頂一覽眾山小,輸的那個要回答對方2問題,你覺得怎麽樣?”

    “沒興趣。”朱瑣哪能不懂對方小九九,又想套牢自己,不屑的回答。

    “那你說要怎麽樣才依我呢?”林雲手如尖筍肉凝脂,玩弄著胸前烏黑柔順的長發。嗲嗲的說道。

    “要陪你玩也可以,除非.。”朱瑣說到這閉口不言。

    “除非什麽說?”林雲嘟著小嘴追問道。

    “除非你背我走10階石階梯。”朱瑣露出虎牙憨笑道。

    “滾!!!!”一陣河東獅吼,驚得樹梢的小鳥都飛走了。

    朱瑣更是跑得比兔子快。因為母老虎發威了。

    半小時後,林雲不再顧及淑女不淑女,一屁股坐在山頂石壁上,氣喘籲籲地的喝著水。

    朱瑣反倒悠然自得看著山下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車輛川流不息,匆匆從東而來又匆匆往西而去,大家在塵世奔波是為了什麽?

    難道我也要這般匆匆來到世上匆匆逝去,像浮萍一樣飄蕩?

    難道就不可以像這南蛇山一樣聳立在這雲海之巔,風雨欲來,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嗎?

    朱瑣迷茫的看著熙攘的過往事物,心裏卻是無盡的糾結,不斷問自己為什麽?

    在冥想中的朱瑣,明鏡清淨,像山頂的草木一般傾聽鳳的呐喊,感受陽光炙熱的關愛,與整個環境融為一體,感受大自然最淳樸的氣息。

    林雲望著遙遙若高山之獨立的朱瑣似有萬夫難敵之威風,竟然恰似幽蘭含羞,心中小鹿撲通撲通亂串。

    隨著遊人逐漸增多,朱瑣也緩過神來,沒有多餘的言語,四目一望,心有神會意的兩人往隱匿在半山腰的西竺寺而去。

    西竺寺,宏大莊嚴,由門廳和前廊圍成的天井、經堂、佛殿組成一個典型的禪宗寺院建築。

    主殿采用了唐代漢式梁架、鬥拱、藻井等建築形式,石雕佛像具有濃鬱唐風的浮雕風範,大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動作千姿百態。

    有的咬牙切齒,怒目而視;有的朱唇微啟,麵帶微笑;有的盤膝而坐,雙手合十;有的金雞獨立,手舞鋼鞭;有的眼睛半閉,手持經卷。

    走進寺院,沒有想象中的香煙縈繞、人聲鼎沸,隻有披著袈裟的住持微笑看著他倆,這讓剛剛走進寺院的朱瑣和林雲都愣了一下。

    “阿彌陀佛!貧僧今見陽光明媚,喜鵲登枝,風清日暖,紫氣東來。便知有貴客登門。”披著袈裟的住持喧了一聲梵語如此說道。

    這更讓朱瑣跟林雲,雲裏來霧裏去,不知道這和尚葫蘆裏賣著什麽藥。

    林雲心想,反正我來幹什麽,連朱瑣也不知道,我何不問問這和尚我的來意,如若說不出來那就是騙子。

    想到這林雲合實雙手說道“住持,你可知我來意?”

    住持微微一笑說道“阿彌陀佛!當知女施主來意,我給女施主說個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女子,她的情郎娶了別人,她很傷心,一個和尚給她看一麵鏡子,鏡子裏有個沙灘,沙灘上有個女子,她已經死了,赤身裸體。

    一個路人走過,歎了口氣,什麽也沒做就走了。第二個路人走過,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女子身上,第三個人走過,挖了個坑把女子埋了。

    你可以理解那個死在沙灘上的女子就是你的前生,而前段拒絕你的男子就是第二個路人,他隻是憐憫你而已,並非需要你還他情,你正要嫁的人是那個把你埋葬的第三個人,他會出現的,切記不要當局者迷,而錯過了。不知道貧僧可有說錯?”

    “這.”林雲驚訝不已,竟一時半會久久不能語。

    住持見木訥的林雲繼續開導道“女施主,榮華富貴如雲煙,傾國佳色不過紅粉骷髏一場空。

    女施主切莫因一時興起,誤了自己傷了鍾意你之人,切莫落得淒淒慘慘戚戚,滿地黃花堆積。人憔悴,獨守窗兒,日日以淚洗麵。阿彌陀佛!”

    言畢,住持沒有在理會陷入沉思的林雲,直徑走到朱瑣麵前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繼續道“施主,你我有緣,自你登山起,紅雲滾滾來我便關注於你,不知施主可有雅興前往主廳品嚐老衲采摘無根之水泡的鐵觀音?”住持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

    每個字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娟娟入耳,仿佛讓朱瑣真的置身於驕陽烈日下,而前方正好有一杯解渴的茶水,四周彌漫著茶葉清香,渴望立即品嚐。

    好可怕,此乃奇人也,居然能三言兩語讓我心神搖曳不由自主想跟他前往,就是不知道他葫蘆裏買著什麽藥?

    不過我一個一窮二白學生有什麽值得住持所圖?

    念及至此朱瑣沒有做作微微欠著身體對住持說道“那就打擾住持了,可我朋友是否一起前往?”

    “施主大可放心,我等下便會派人帶女施主寺裏四處遊走。”

    “那就,有勞住持費心了,住持請。”

    “施主請。”

    林雲安危得到住持的承諾,朱瑣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隨著住持走上了花紅柳綠,綠蔭條條的小道上。

    焚香縹緲微風徐徐,其間還夾雜了鳥兒輕快的鳴叫,四周的聲音,像是忽然組成了一道美妙的旋律,耳聞之時,心生自然、安寧!

    不消片刻,走到了盡頭,山中一木屋。

    道夾兩青湖,倚石奠作基,傍樹結為廬。****與蓽戶,綠苔畫春圖,廳前擺放著犁鋤等器具。很難想象,現今世界竟然還有如此複古的建築!

    木屋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門,僅僅隻是一塊類似與門簾的草席,住持輕輕的掀開門簾。遽然,一股清幽的芬芳撲鼻而來,頓時覺得頭腦清晰了許多!

    這是茶香!

    朱瑣跟隨著住持走進木屋,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擺設,僅僅隻有一張小桌,一個張木床。

    住持跪坐在木床上,擺弄桌上的茶具。

    最初一衝,是一道神聖的“醒茶”過程。不貪心,不焦躁,而是心懷虔誠,把洗茶的水愉快的倒掉,如同給初生的嬰兒洗禮後倒掉的聖水。

    然後,端詳原本蜷曲沉睡的茶葉,在熱水的輕喚下,略有輕笑……

    此景有種儀式的美,常令人情不自禁為之會心一笑。返樸歸真!便是如此嗎?朱瑣自問!

    “施主,倘若不嫌棄的話,過來品品老衲的手藝吧。”老僧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朱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拿起桌上唯一一個茶杯,腦子閃過曾看過的一篇如何品茶注解,學著書上描述所作。

    雙手緩緩的摩擦旋轉茶杯,送往鼻翼間品味,那撲鼻的清香又一次闖進腦海。

    隨即,他閉上眼睛,輕輕的抿上一口。

    清淡淳樸的香氣猛然在舌間炸開,先是順流直下,直達肺腑。再是逆流而上,直衝腦門!然後,循環..再循環!

    半響,朱瑣睜開雙眼,他驚訝的發現老僧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而老僧身上,竟散發著渾厚柔軟如綿佛法氣息。

    朱瑣哪能還不知道眼前這位住持也是位異能者,不由心生敬意言道“大師,我喝法不對麽?”

    住持搖搖頭,“對了,也錯了!”

    他淡然一笑,“在杯中,有人喝出了金戈鐵馬,有人能品味風花雪月,有人喝的行雲流水,有人領略人生真諦。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施主深得茶道精髓,品字一說,以是大乘!可施主忽略了茶之根本!”

    住持虛手一抓,一個茶杯乖巧停落在他雙指間,他緩緩的給自己斟了一杯,忽地一飲而進!

    淡淡道“人們常用‘一泡是皮,二泡是筋,三泡四泡是精華……七泡八泡有餘香’來形容品鐵觀音的過程。

    的確,它猶如一本耐人尋味的書,緩緩地為你舒展人生畫卷……可歎世人大多被繁縟俗理所縛!

    淺嚐細飲固然是回味無窮,一飲而進又未嚐不是淋漓痛快!

    茶道本是苦道,眾生皆苦。佛以為,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

    施主深品人生疾苦,卻忘了茶苦之後,卻是芳香生津,這不是本末倒置了麽!?”

    本末倒置麽?

    朱瑣陷入了深思,一炷香的時間,回過神一掃先前頹廢局勢。

    他望著住持,深深一躬,“晚輩明白了,多謝大師指點!”

    老僧微微一笑,“施主心如明鏡,老衲何功之有?”

    “住持,晚輩有一事不明,不知大師能否為我解惑。”朱瑣半鞠躬問道!

    “阿彌陀佛!”老僧低喧一句佛號。

    “佛渡有緣,施主既是有緣之人,老衲又豈會佛手而去?施主但說無妨!”

    “何為道?為何而活?”朱瑣淡淡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迷然之色。

    “活著真諦為何?單為這般老死病苦嗎?”朱瑣問道。

    老僧聞言黯然輕歎“人本是道!“

    老子聖人所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

    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大師不是佛門中人麽?怎會引用道家所說!”朱瑣有些不解。

    “佛道本是一家!施主穎悟絕倫,又豈會被著外相所惑?”

    說罷,他低聲默念了幾句佛號,又道,“施主不知世人究竟會何而活,施主又可曾想到,世人本就是為活著而活著!

    人生不過匆匆百年而已,百年之後,還不是化做一杯黃土,所謂紅粉骷髏,正是如此!”

    老僧搖搖頭,“施主可曾想到,為何世人多數依然熱中名利,金錢,或是紅顏?”

    老和尚雖然是詢問,卻似乎並不需要朱瑣回答,依然是淡淡道,“其實在世人眼中,那裏有那麽多道理可言!

    人生在世,不過‘精彩’兩字。老來之後,回顧當年,不妄此生!”

    “精彩?”朱瑣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卻隨即黯然。

    搖搖頭道“精彩麽?再精彩也不過如流星般一閃而逝,終究逃不出命運的束縛,始終是一個圓圈似的循環。

    無論我們如何精彩,卻逃不脫命運交織而成的大網,這不是我要的道。

    人生難得今已得,今生不向此生度,更待何時度此生?

    未來在我之手,我會好好把握,我不信命,也不信天,命擋逆命,天阻戮天!這才是我的道吧?”朱瑣自言自語道。

    老僧聞言眼光閃過一道光芒,微微點頭,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而一直隱匿在朱瑣身邊的牛頭馬麵也把這裏所見所聞傳遞給了閻王--煞神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