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漢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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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冰冰這會正在白壺老家,賈丹這妮子一連幾天聯係不到,就知道肯定躲在白壺奶奶家裏,到了白壺,果然找到了賈丹,姐妹二人敞開心扉,說了會知心話賈冰冰才懂了。

    賈丹愛上了賀東,和她一樣,愛上了同一個拉風出色的男人,而賀東卻似乎是流水無情戀落。用賈丹的話說,東哥很帥,帥其實是其次的,她不看重外貌,東哥有內涵,喜歡黑格爾的哲學,隻有文化人才有這種嗜好。東哥很能打,幾個壯漢都近不了身,跟他在一起,永遠不缺乏激情,也不缺乏熱血,還極具安全感,隻是東哥不愛她……

    說完最後一句,賈丹哭的稀裏嘩啦的。這還是哪天賀東說去看電影,結果他卻沒去,讓賈丹和曹小明兩個人去了。賈丹立刻就懂了,東哥不喜歡她,東哥一定嫌棄她是個賣唱的。現在回想起來,和一些酒鬼摟摟抱抱,東哥這樣出色的男人當然不會喜歡了,自己都惡心自己,傷心悲哀之下,躲在白壺,哪也不去。

    賈冰冰聽賈丹說完,想安慰幾句,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內心何嚐不傷心呢?

    張耀輝的電話又打來了,催的很緊,從電話裏麵聽出他呼吸急促,賈冰冰心裏充滿了反感,甚至還有一絲惡心,她知道,張耀輝呼吸急促肯定是因為又吃了藥……

    不由的她替自己悲哀起來,不過是個二奶,還渴望什麽天真的愛情,都他媽是胡扯。

    扔給賈丹幾千塊錢,讓她給奶奶買些東西準備過年,開著尚酷離開了。

    本來說有暴雪,卻遲遲不下,連續的陰天,似乎在人們的心中也生起了一層陰霾,賈冰冰車速不快,一路上張耀輝的電話打個沒完,最後甚至辱罵起來,賈冰冰也怒了,兩個人吵了幾句,說就要到了。

    又過了四十幾分鍾,賈冰冰的車開進了華僑城的別墅車庫,張耀輝早就等在這裏了,這期間他硬了幾次,但硬度很弱,堅持不到一分鍾就軟趴趴,不得已隻能在注射海羅因……

    “草!”張耀輝薅住賈冰冰的頭發從車裏拽了出來,將她按在汽車的前蓋上。

    賈冰冰拚命反抗,“你幹什麽!不準動我,放開我。”

    張耀輝口水不能控製的流出來,他早就脫光了衣服,外麵寒冬臘月,車庫裏麵因為有暖氣,保持在二十多度,也不冷。“草,你個騷娘們,老子給你打多少電話了?啊?你他媽怎麽不聽,怎麽不聽?老子!”

    張耀輝將賈冰冰兩隻手反剪,將早就準備好的紅繩拿出來,給他係了個結實,旁邊還有皮鞭和紅蠟,他早就想和賈冰冰試試了,隻是後者保守又封建,總也不肯。張耀輝對她疼愛有加,也不忍心違背她的意願,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在毒品的刺激下,張耀輝幾乎喪失了神智,胯下的傳家寶高高的挺著,令他全身熱血沸騰。

    賈冰冰越是反抗,張耀輝越是激動,脫下她的牛仔褲,看著她圓潤又挺翹的臀部,張耀輝口水直流,伸手啪啪拍了幾下,但覺得一股暖流朝下體流去。

    “不好……”

    張耀輝暗覺不妙,但身體已經無法控製,急劇的打了幾個哆嗦,傳家寶噴了一地的稀水,立刻軟了,望著眼前香豔的場景,自己卻難以有所舉動,加上想起白天姚戰說的話,老婆那副春心蕩漾的嘴臉,張耀輝差點噴血,眼前發黑,四肢發軟,額頭虛汗密布……

    這一刻賈冰冰掙脫開了,頭發淩亂,心驚膽戰。

    “呃啊!”張耀輝大叫一聲,癱坐在地上,賈冰冰嚇壞了,解開繩子,提上褲子,躲在車邊不敢上前。

    噴射之後,張耀輝似乎恢複了一些神智,在看賈冰冰的時候,眼神陰冷了很多,“扶我起來。”

    賈冰冰有心逃跑,帶上所有的錢離開魯州,甚至出國。但也隻是隨便想一想,輝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遲疑了幾秒鍾,過去將死沉死沉的張耀輝扶了起來,兩個人回到樓上的洗漱間,好好洗了個澡,望著賈冰冰那令人流口水的酮體,張耀輝卻無能為力,心頭一陣淒涼。

    良久,張耀輝體力恢複了一些,讓賈冰冰扶著自己上床,“冰冰,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賈冰冰強顏一笑,她不知道這是張耀輝第多少次向她道歉,她早就厭倦了這裏的一切,心裏那不成熟的想法再一次萌生,她要離開這裏,帶走張耀輝的錢離開這裏,現在零點迪廳的流動資金以及放高利貸的錢都在她這裏,起碼有幾百萬,足夠她去別的城市東山再起的。

    這兩天她發現迪廳有些她不知道的東西存在,這些東西對張耀輝來說是致命的,先找出來當做把柄,增加一些籌碼在說。

    她躺在這裏想著,張耀輝呼嚕震天響,已經睡著了。

    魯州西南有個偏遠的村落,叫做漢陽村,這裏最有名的是漢陽造,大黑星、、九二、沙漠之鷹等等各種輕兵器都能仿製,全村一百多戶人家,有一百戶專門弄這玩意的,據說和民國時期的漢陽鐵廠還能拉上關係,警方掃蕩了多次,稍微一鬆懈,他們又開始製造了,這東西有市場,不愁銷路,而且來錢快。

    曹寅驅車來到了這裏,十幾天前,他定製了一把鍍鋅的沙漠之鷹,今天是來拿貨。

    霧茫茫的下午,漢陽村外拐子河邊,曹寅下車,帆布風衣,大頭皮鞋,黑色的大墨鏡。拐子河有一千多個平方,河麵結冰,遠處有幾個兒童拿著鐵尖子鑿冰撈魚。

    一根煙沒抽完,小路上有個帶著火車頭帽子,裹著軍大衣的漢子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出拳擊在一起。

    “班長,你要的家夥。”軍大衣漢子拿出一個報紙包裹的家夥遞給曹寅。

    曹寅用手掂量掂量,隨手塞進自己的大衣中,“彪子,別老窩家裏弄這個了,出來吧,跟我混,這時代是我們的天下。”

    “嘿,班長,我得給我娘送終啊,父母在不遠遊,她老人家不知道還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天。”彪子傷感的說。

    曹寅拍拍他肩膀,拿出一疊鈔票塞過去,“給大娘看病。”

    “這?”彪子摸著厚厚的鈔票,稍有遲疑,還是收了下來,“班長,這幾年了,戰友們都得你照顧,等我娘去世了,我彪子跟你打天下。”

    “好兄弟。”曹寅說。

    ……

    距離新年的日子開始倒數了。賀東的黑格爾終於看完,一本書看八年,也不容易。趙岩的電話打了過來,說高中同學要聚會了,聽說東哥回來了,都想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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