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蘭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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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妃眼前一亮,對著茜兒和男子說道:“對,我就是得了怪病。 ..”
“蘭兒,你沒有……”男子想說蘭妃並未得病,卻突然停住了,似乎有所想法。
“蘭兒的意思是裝病?”男子像是明白了蘭妃的意思。
蘭妃點點頭:“嗯,想必,國後是有了什麽法子,借這次怪病的事兒,讓我們脫身。”
“那真是太好了。”男子高興的說道。
茜兒雙手握在胸前,內心祈禱著,“希望娘娘這次能順利離開。”
看來,蘭妃是很相信陸明月的。
“哇,哇,哇。”突然傳來嬰兒的哭聲。
蘭妃立即轉頭看向一邊的嬰兒搖籃,起身,走了過去。
“寶寶,怎麽啦,娘親在這兒。”蘭妃走到搖籃邊上,將嬰兒輕輕的抱起,一臉幸福的看著嬰兒的粉嫩臉蛋。
男子也起身走了過去,茜兒很識趣的退出了門外,不去打擾他們一家人的幸福時光。
嬰兒微咪著眼,似乎看了看蘭妃,又看了看男子,然後,哭得更厲害了:“哇,哇,哇……”
“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餓了?”蘭妃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我看看。”男子接過蘭妃手裏的嬰兒。
男子記得蘭妃才喂了嬰兒,嬰兒不應該會這麽快就又餓了。
“怎麽有股臭臭的味道。”蘭妃突然皺起了眉頭,聞見了一股臭味。
男子抱著嬰兒也跟著嗅了嗅,是有股臭味,似乎是從嬰兒身上傳來的。
男子的手移動了下,發現嬰兒的小屁股外的衣裳,有點濕濕的,男子解開嬰兒的衣裳,發現臭味正是從衣裳裏,傳來的。
原來是嬰兒拉粑粑了。
“寶寶不哭,爹爹給你換幹淨的衣裳。”男子將嬰兒平放下來,蘭妃立即拿來了幹淨的小嬰兒的衣裳,兩人合作,笨手笨腳的為嬰兒換上了幹淨的衣裳。
嬰兒瞬間感覺舒適了,也不哭鬧了,眯了眯眼,又打盹了。
男子重新將嬰兒放回了搖籃裏,一手抱著蘭妃,讓蘭妃依偎在他的懷裏,一手輕輕的搖著搖籃。
兩人第一次當父母,而且沒有奶娘的幫忙,自然什麽都得他們自己學著弄,難免笨手笨腳了些,但兩人卻很享受這個親自照顧他們自己孩子的過程。
漸漸的,嬰兒睡熟了,小嘴巴還蠕動蠕動的,不知道夢裏,夢著什麽好吃的了,真是一個小饞貓。
蘭妃看著嬰兒可愛的樣子,一臉寵溺。
蘭妃稍稍抬頭,輕聲的對著男子說道:“你今晚就帶著孩子走吧。”
男子點了點頭:“嗯,我和孩子等著你。”然後在蘭妃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緊緊抱著蘭妃。
南宮瑞離開“靜安寺”之後,並未回病人聚集點,也並未去追石揚他們,也未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而是有目的性的,直接往某處而去……
第二日,宮裏便接到消息,蘭妃感染了怪病。
皇甫長淵知道後,立即派太醫前去照料蘭妃。
石揚才去山裏尋藥,少則幾日,多則也要半月才能回來,石揚臨走的時候,隻是交代了些延緩病情,不至於病情擴散得太厲害的法子,並未有改善病情的作用。
一切還得等到石揚回來,才有救。
以至於派去照顧蘭妃的太醫,傳回來的消息,都是盡量拖住蘭妃的病,對這個病,也是束手無策。
太後聽說了蘭妃的病,派了嬤嬤去看望,嬤嬤回來後,與太後說道,蘭妃的病情很嚴重。
蘭妃的家人進宮申請去看望蘭妃,得到了皇甫長淵的批準。
就這樣過了幾日,城裏感染怪病的人少了些許,但還是有人在感染,有人不幸死亡。
宮外傳來蘭妃的消息到宮裏,蘭妃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皇甫長淵現下也不可能將蘭妃接回宮中,還琢磨不透怪病產生的原因,貿然接回蘭妃,要是導致宮裏的人感染了,可就更糟糕了。
不過,讓皇甫長淵奇怪的是,“華鳳殿”怎麽一點關注蘭妃的消息都沒有,陸明月和蘭妃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在外人看來。
皇甫長淵這日在禦書房處理完朝政,感到疲乏,便出來透透氣兒,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華鳳殿”。
皇甫長淵抬頭看了看“華鳳殿”三個字,不經意間,便被天空飄著的白雪打濕了臉部,皇甫長淵也未去在意。
皇甫長淵在門外待了一會兒,才踏步進了“華鳳殿”。
“國君駕到!”門外傳來太監的通報聲。
詩墨、詩語趕緊放下手裏的針線,起身迎接,陸明月和錦心隨後也放下了手裏的針線,起身去迎接皇甫長淵。
“參見國君。”陸明月向著皇甫長淵行禮,錦心、詩墨、詩語也跟在陸明月身後,向皇甫長淵行禮。
皇甫長淵扶起陸明月,錦心、詩墨、詩語也跟著起身了。
“月兒在做什麽?”皇甫長淵看著陸明月身後的桌上擺滿了一桌的東西,好奇的問著陸明月。
陸明月回答道:“沒什麽,跟著錦心她們做著玩兒。”
“娘娘在繡荷包呢。”詩語多嘴的一下說了出來。
陸明月看了詩語一眼,詩語突然就閉嘴,安靜的站在陸明月身後,不再說話。
“怎麽想起來繡荷包了?”皇甫長淵溫柔的看著陸明月。
陸明月笑了笑:“前些日子錦心為石揚前輩繡了一個,我看著挺好看的,便也跟著錦心折騰一下。”
“那月兒可以為我繡一個嗎?”皇甫長淵厚著臉皮的開口問道。
陸明月並未立即答話,遲疑了片刻,才回答道:“好。”
皇甫長淵欣喜的看著陸明月,沒想要陸明月竟然答應了。
“但是,我是不白做的。”陸明月又向皇甫長淵說道。
皇甫長淵笑看著陸明月:“月兒想要什麽,盡管說。”
陸明月想了想,說道:“現在還未想好,等我想要時,再找你可以嗎?”
皇甫長淵看了陸明月一眼,明知道這是陸明月設下的一個套,卻還是高興的答應著:“好。”
陸明月便笑了,對著皇甫長淵說道:“過來,選一個花樣。”
陸明月將皇甫長淵請到桌邊坐下,皇甫長淵看著一桌子五顏六色的針線,旁邊還放著花樣,還有繡了一半的幾個荷包,再有一些其他繡著的東西。
陸明月將花樣遞於皇甫長淵,讓皇甫長淵選擇一個。
皇甫長淵將花樣翻開看了看,全是女兒家喜愛的花樣,男子戴在身上,似乎有點不合適。
皇甫長淵選了許久也未選好。
陸明月便不耐煩的問道:“選好了嗎?”
皇甫長淵隨便指了一個花樣,對著陸明月苦笑的說道:“就它吧。”
陸明月低頭看了看皇甫長淵選擇的花樣,是牡丹的花樣。
陸明月看著牡丹花樣,認真思考了下,“應該不難吧。”
錦心看著陸明月一臉深思的模樣,心裏不由得偷著樂了一下。
詩墨和詩語在一旁也是很擔心,她們可是知道陸明月的繡工的,真是替皇甫長淵捏把汗。
“喜歡什麽顏色?”陸明月看著花樣思考了一下,抬起頭來,問著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想了想,便說道:“用金線繡吧。”
陸明月心裏咯噔一下,皇甫長淵平日裏都是用慣了這些金絲銀絲的,既彰顯身份,又高貴,繡出的東西,也確實漂亮。
可是,陸明月很擔心自己的繡工,她連普通的絲線繡成圖,都成問題,還談何用金線繡。
要是讓錦心繡,可能還行。
陸明月轉頭看向了錦心,想要讓錦心幫忙教一下,錦心一眼陸明月的眼神,就明白陸明月心裏所想了,錦心立即將頭偏向一邊,看著另一處,並未打算幫忙。
陸明月撇了下嘴,“算了。”
一旁站著的詩墨倒是很想上前幫忙,不過,畢竟是陸明月給皇甫長淵繡東西,還是讓陸明月親力親為的好。
陸明月見一旁站著的三人似乎都是不太想幫忙的,便也不將希望放在她們身上了。
轉頭對著皇甫長淵說道:“金線貴,我們節省一點,用絲線吧。”陸明月建議道,還用一臉純真的表情看著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見陸明月這個模樣,心裏有幾許猜測,“月兒不會是不會繡吧。”但也未表露出來。
皇甫長淵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月兒說的是,確實該節省一點。”
“那選個顏色。”陸明月將一堆顏色絲線放在皇甫長淵眼前,讓皇甫長淵選擇。
皇甫長淵看了看五顏六色的絲線,也不知道選哪個好,便對著陸明月微笑著說道:“月兒決定就好。”
陸明月看著一堆五顏六色的絲線,也很犯難,她怎麽知道那個顏色的絲線更適合皇甫長淵。
何況,荷包也要陸明月自己一陣一線的縫,對於陸明月來說,不繡個十天半月的,是完不成的。
“你不急著要吧。”陸明月帶著笑意,問著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笑了笑:“不急。”
“那我慢慢繡,繡好點,再給你。”陸明月說著繡好點的話,其實本身就是她自己繡工的問題,幾日的時間是完不成的。
但是,要是錦心她們繡的話,趕一趕,一個晚上也就完工了,這就是差距。
“好。”皇甫長淵寵溺的摸了摸陸明月的頭。
陸明月突然就呆愣在了那裏,她還未有所防範,皇甫長淵就對著她做如此親密的動作。
錦心在一旁有點不滿的皺了下眉。
詩墨和詩語倒是在一旁偷偷的樂著。
皇甫長淵見陸明月因為他的舉動而呆愣,陸明月臉上並未害羞或者高興的神情,而是一臉漠然,皇甫長淵突然覺得親密的撫摸,變了味道。
一時間,陸明月和皇甫長淵間似乎有點尷尬,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錦心姑娘,走了。”詩語悄悄的將錦心拉走,錦心一臉無奈。
詩墨也跟著錦心和詩語兩人離開了房間,留下皇甫長淵和陸明月單獨相處。
有詩墨和詩語在,錦心時不時的就要被拉走,給皇甫長淵騰地,錦心也想通了,走就走,要是真的陸明月對皇甫長淵有了情,錦心她也阻止不了,要是陸明月對皇甫長淵沒有情,就算是讓皇甫長淵和陸明月單獨相處,又如何,該是什麽樣,也不會變。
陸明月聽見錦心她們的腳步聲,反應過來,見屋裏就隻剩她和皇甫長淵了,就這樣幹坐著也怪無聊的,便隨手抓起一把絲線,開始做荷包。
皇甫長淵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陸明月繡荷包。
“吱。”陸明月繡荷包,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嘴裏吱了一聲。
“我看看。”皇甫長淵立即奪過陸明月的手,要查看。
陸明月稍用力,將手從皇甫長淵手裏奪回,一臉泰然的說道:“沒事兒,不要大驚小怪。”不就是被刺了一下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皇甫長淵見陸明月自己說沒事兒,陸明月接著又開始繡,皇甫長淵也隻好作罷,沒說什麽了。
皇甫長淵看著陸明月笨拙的弄著絲線,不禁奇怪,“月兒難道沒學習過這些女紅。”
一般的女兒家,從小就會要求學習這些,陸明月卻是一看就不會的那種,讓皇甫長淵苦笑不得,怎麽就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叫陸明月為他繡什麽荷包嗎。
既難為了陸明月,又讓在一旁看著的皇甫長淵緊張得不行,生怕陸明月又再次刺傷她的手。
更加讓皇甫長淵難以想象的是,陸明月到底會繡出個什麽東西來。
陸明月從小就是拿手練劍,什麽時候碰過針線,陸明月身邊有錦心,那裏還用的著她親自動手。
皇甫長淵看著陸明月一驚一險的繡著荷包,悠閑的坐在一旁,還為自己和陸明月倒上了兩杯熱茶。
已經一個時辰了,陸明月的進展,完全就是沒進展,皇甫長淵看著陸明月吃力的模樣卻又很認真的堅持繡著,很是感動。
“月兒,不急的。”皇甫長淵見陸明月繡了這麽久,怕陸明月累著,又說道:“休息下吧。”
陸明月抬起頭,肩膀感到酸痛,放下了針線,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臂,內心在呐喊,“真不是人幹的!”還不如讓她拿劍呢。
“喝杯茶。”皇甫長淵遞給陸明月一杯茶。
陸明月喝了一口,似乎還是感到口渴,便說道:“再來一杯。”
皇甫長淵便給陸明月又倒了一杯。
“月兒。”皇甫長淵叫著陸明月。
“嗯。”陸明月一邊喝水,一邊看著皇甫長淵。
“蘭妃病了。”皇甫長淵輕聲說道。
陸明月看了皇甫長淵一眼,回道:“我知道。”
“你怎麽一點也不在意。”皇甫長淵知道陸明月是知道蘭妃的事兒的,卻不知為何陸明月一點兒也沒表現出在意。
“我在意做什麽?”陸明月倒是奇怪的問著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該怎麽說,是說作為一國之母,在意嬪妃的事兒,是理所當然的,還是說,蘭妃和你關係親近,你應該在意才是。
可,畢竟,陸明月也隻是表麵的一國之母,和蘭妃的關係,卻也沒有想象的那麽親近。
“我看你們時常在一處下棋,以為蘭妃和你挺要好的。”皇甫長淵還是試探的問著陸明月。
陸明月點點頭:“還可以。”
這就讓皇甫長淵納悶了,關係既然可以,怎麽陸明月一點也不關心蘭妃的病情呢。
皇甫長淵心裏不是沒有猜測,他雖然對蘭妃沒有情,但,蘭妃畢竟是她的妃子,他也知道蘭妃有事兒瞞著他,他未去細查,不想去捅破那層紙,卻不料,陸明月似乎插了一腳進來。
“蘭兒,病的很重。”皇甫長淵對陸明月說道。
“人各有命。”陸明月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要是,蘭兒就此離去了呢?”皇甫長淵說的離去,聽著是生病逝去的意思,仔細思量,卻又包含另一層意思。
“那也是她的命。”陸明月突然望著窗外說道。
那是蘭妃自己的選擇,陸明月何必去幹預,陸明月也隻是幫了個忙而已。
皇甫長淵心裏自有計較,看著陸明月,小心的問道:“你會陪著我嗎?”
陸明月撤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突然又拿起針線,開始了繡荷包。
皇甫長淵心裏苦笑,“月兒,你真的要離我而去?”
“荷包怕是一時半會兒,繡不好,也許還要拖上些時日呢。”陸明月突然開口說道。
皇甫長淵聽見陸明月的話,向陸明月看了過去,陸明月還是低著頭在繡荷包,但是陸明月的話,皇甫長淵是真真切切的聽見了的。
陸明月的意思是,反正現在是不會離開的,也許今後,還是要賴在這裏呢。
不管如何,陸明月現下是不會走的。
皇甫長淵聽懂了陸明月話裏的意思,嘴角不自覺得笑了,隻要陸明月不離開,什麽都好說。
皇甫長淵前腳離開陸明月的屋子,錦心後腳就進來了。
錦心看著桌上淩亂的針線,還有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荷包,打趣著陸明月:“小姐,你要是有這個喜好,也給錦心繡一個吧。”
陸明月放下手裏的針線,起身,突然就往錦心那邊跑去,錦心見勢,把腿就跑。
“你站住,看我笑話兒是不是。”陸明月追打著錦心,似乎很久都沒有和錦心這樣玩鬧過了。
錦心那裏會站住,兩隻腿跑的飛快。
“你站住,錦心,站住。”陸明月開始有點吃力,突然感覺腳下無力,隻好停下來,扶著門框呼氣。
進來的詩墨見陸明月這個樣子,立馬跑到陸明月身邊:“娘娘,你怎麽了?”
錦心聽見聲響,停下來,回頭看去,見陸明月氣色泛白,呼吸困難,趕緊上前去扶著陸明月,說道:“快,進屋去躺著。”
錦心和詩墨將陸明月扶進屋裏,讓陸明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陸明月躺下後,錦心趕緊為陸明月把脈。
“我去通知國君。”詩墨說著就著急的要去找皇甫長淵。
“等下。”錦心一邊把著陸明月的脈,一邊對詩墨說道:“不用急著去,沒大礙。”
然後,錦心放下了陸明月的手,將陸明月的手收回被子裏,又對詩墨說道:“繡東西太勞神了,讓國後休息下。”
“嗯。”詩墨答應著,沒有去找皇甫長淵。
陸明月的身子不是好了嗎,怎麽還這麽虛弱?
詩墨雖然表麵答應著錦心不去找皇甫長淵,卻還是偷偷給皇甫長淵傳遞了消息。
皇甫長淵知道陸明月的身子,突然後悔起來,要是不讓陸明月給他繡什麽荷包,陸明月就不用這麽勞神傷神了。
皇甫長淵也是一時激動,見陸明月答應為他繡荷包,就把陸明月的身子給忘了。
既然有錦心在,錦心說沒大礙,陸明月的身子修養一下,應該無礙。
皇甫長淵在“華怡殿”內,對著身邊的貼身太監說道:“你去‘華鳳殿’說一聲,就說朕不用月兒……”說到一半又停下了。
皇甫長淵心裏萌生了另一種念頭,“要是月兒身子一直這麽虛弱,是不是,就不能離宮了。”
這樣一來,陸明月想走也走不了了。
皇甫長淵隨即否定著自己的念頭,怎麽能讓陸明月身體不好呢,但是,皇甫長淵又私心著,陸明月要是身子不怎麽好,不就可以留在宮裏了嗎。
雖然是不好的想法,但畢竟是能留住陸明月的一個法子,皇甫長淵心裏還是高興的。
“國君,國君。”貼身太監見皇甫長淵說著說著就發呆起來,便小心翼翼的喚著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轉醒過來,說道:“沒什麽事兒了。”
貼身太監便靜候在一旁,不去多問什麽。
又過了幾日,宮外傳來蘭妃病危的消息。
皇甫長淵皺了皺眉頭,問著進宮來的太醫:“蘭妃的病怎麽會如此之重?”
太醫跪在下麵回答道:“蘭妃娘娘身子本就嬌貴,又在‘靜安寺’住了許久,難免不如在宮裏照顧得好。”
“給朕盡力保住蘭妃。”皇甫長淵厲聲的對著太醫說道。
“臣一定盡力。”太醫答道,他也隻能盡力,畢竟這怪病,他也摸不透,希望能拖到石揚回來的那一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