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四哥望眼欲穿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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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吃痛,身體被她壓得很緊,連煜哪有不火冒三丈的,他可是身高八尺的大男兒啊!要將她推開。況且,車裏還有個女人在看著呢,就這樣被她堂而皇之的推倒,太特麽丟人了!可特麽的她就像一塊巨重的吸鐵石,吸在他身上了一樣,怎麽也推不開,簡直就是個瘋子!
“你鬆開!”連煜是又疼又煩又躁又他媽的苦逼無奈。
這個女人哪裏肯啊,身體在他身上扭了幾下子,用女人特有柔媚的撒嬌口氣,耍無賴,“不鬆。”
哪裏還有剛才一下車那種氣勢啊!以為是個女漢子,原來是個軟妹子。
“鬆開!”
“不鬆!”
“鬆不鬆!”
“就不鬆!”
連煜偏過頭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回過來才努力心平氣和的麵對這個女人,“你這樣把我抵在車上算什麽意思?”
好在剛才他有先見之明,開出來的時候特意挑了一條偏僻的道路,基本上沒什麽人,要是被他的粉絲看見,得掉多少粉去啊!
“你明知故問。”女人嘟嘴,繼續撒嬌,“我從小把你追到大,滿世界的跟著你跑,剛到好萊塢他們就說你回來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又跑回來了,你說我什麽意思?”
連煜不耐煩,“我不知道。”
“和我結婚。”女人簡單直接。
“你特麽腦子被驢踢了吧!這麽想結婚,有一大堆男人等著你,別他媽來煩我!”
“我就要你和我結婚,其他的都看不上。”
連煜突然一個利落的翻身,將這個女人壓在了車身上,手掌滑到了她的腰間。力度有張有弛。
從外麵看,這種身體契合的姿勢實在是叫人想入非非。
然而,實際上卻是將她擠得呼吸困難,臉色潮紅,一雙眼情意泛濫,“就在這裏嗎?”
連煜嘴角微勾,一雙桃花眼頓時邪魅橫生,“不喜歡?”
這一著變化實在是快!
“喜歡!”女人配合著他手掌在身體過境時的力度,不由得扭動身體。
皮衣與車身摩擦出咯嘰咯嘰微小的聲音,更像是調情的聲調。
連煜見她這麽快就進入了,一雙眼充滿了鄙夷之色。下手更狠了,她果然吃痛,叫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利索的抽手,將毫無防備的她猛地從車身上拽了過來,一把朝後扔了出去,然後打開車門,上了車。
坐上車就見寧瀧瞪大著一雙小女孩才有的清純大眼,呆呆的看著他。
連煜瞬間有種,剛才在一孩子麵前直播了一出少兒不宜的劇情!
“看什麽看!你和四哥沒幹過!”連煜沒好氣的嚷嚷。
寧瀧想了想剛才他們的姿勢,和電影裏的畫麵很像。而她和尊哥哥,好像確實有過這樣的姿勢,但是,“我們是在家裏的床上幹啊。”
在車外麵還是第一次見呢!
“……”連煜本來要發動車子的,可聽寧瀧這麽一說,手忽地愣住了,現在的女人都特麽這麽豪放嗎?
不過,說起豪放,寧瀟這個女人是過之無不及。看來,也隻是表麵上變了,骨子裏。其實還是那副德行。
車子轟隆一聲響了,而車外那個女人的反應實在是快得驚人,前一秒享受到忘我的境界,被推出去之後,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布加尼威龍的車前,微曲前身,一雙手臂撐在車前蓋上,一雙風情的黑眼珠盯著連煜,好像要鑽進來一樣。
四目相對,火光四濺。
“會撞到她的!”寧瀧驚呼一聲,趕緊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張嘴正要和她說話,就見她如風一般掠過自己的身旁,鑽進了車裏,將車門關住了。
寧瀧一臉懵逼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車裏沒有她的位置了。
“下去!”連煜怒斥。
“不下!”那個女人將安全帶係上。
麵對這樣無理的糾纏,連煜實在是受得夠夠的了,他正要打開車門自己下車,卻聽一個聲音幽幽飄來,“煜…我已經死(同shi這個音)了,你要麽找個地方把我解決了,要麽就在車裏。”
連煜心底一沉,再去看她,見她臉色紅潤略帶苦澀,眉眼含春…
“煜…”她低低的喚了一聲,解開安全帶後就拉開了皮衣的拉鏈…
衣服才脫到一半,車子就瘋狂的飆了出去,一陣厲風掃過寧瀧的麵龐,她驚得睜不開眼,等睜開眼的時候,車子已經不見了,隻有那個女人的車子還停在前麵不遠處。
“……”寧瀧看向路的盡頭,一頭空白,一臉不知所措,這要怎麽辦啊。
她除了一身衣服,是什麽都沒有的。
此時已經入了寒冬,而她因為今天拍攝的緣故就隻穿了一條裙子,在車裏還不覺得,下了車就特別的冷。
寧瀧冷得直打哆嗦,潛意識的叫了一聲,“尊哥哥…”
“啊嚏!”正在辦公的邢少尊一個噴嚏打出來,東川忙上前問,“四哥,是不是有點冷了?我去把暖氣打開。”
“不用。”邢少尊擺了擺手,又打了一個噴嚏。
“今天的溫度確實有點低了。”東川說著遞過來一杯熱茶,“天氣預報說是今天有小到中雪。”
“啊嚏!”邢少尊連打了三個,順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子,也不知道那小鬼今天有沒有注意保暖。
“一定是四嫂在想你了。”東川笑嘿嘿的說。
邢少尊輕輕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雙鷹眼裏盛滿了無限柔情,看得東川的心都酥了一地。
“和阿塘說一下,讓她多穿點衣服,別凍著了。”
東川偷笑,“四哥。你忘啦,四嫂被阿煜帶去兜風了。”
“哦…”邢少尊想起來了,“晚上吃飯讓阿煜把她一起帶過來。”
“覃塘給我打電話之後我就在第一時間和阿煜說過了。”東川繼續笑,哎,四哥溫油起來,真是整個人都感覺要上天了,不要太好哦。
“嗯。”邢少尊點頭,又想起了什麽,“提醒阿煜,注意保暖。”
“……”東川偷笑,“遵命!”
臨到傍晚的時候,正如天氣預報所言,下起了小雪,白撲撲的雪花從空中降落,不一會兒,就在邢少尊背後的落地窗外簌簌而下。
“四哥,真的下雪了哎!”東川驚喜的叫,走到落地窗前。
邢少尊扭過頭看向窗外,隻見一片片的小雪花裏麵好像住著一個人,一個古靈精怪的小鬼,在他眼前旋轉跳躍出好看的舞姿。
前幾天還在和他吵吵嚷嚷的問,“尊哥哥,都這麽冷了,為什麽還不下雪啊?我可喜歡下雪了,我們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可好玩兒了!”
她千盼萬望的雪終於下下來了,指不定怎麽開心。
“這個阿煜真會挑日子,這麽浪漫的天氣。”東川一想到四嫂被阿煜那家夥帶走了,心中就悶悶來氣,這明明應該是四哥做的事情。
邢少尊並不在意,笑著說,“讓他提前了解一下也好。”
“不用告訴他真相嗎?”東川還是很擔心,要是哪天被發現了怎麽辦?
邢少尊斬釘截鐵,“不用。”
“可我總不放心,要是被看出來…”
“你這杞人憂天的性子得改改。”
“……”東川撇嘴,還不都是為了你老婆在操碎了心。
給連煜接風洗塵的飯局訂在了凡城最奢華的帝王府——裏裏外外的設計全部遵照了古代建築的風格,就連服務員也都是宮女太監的打扮,進去吃飯的人可以為自己選擇一套古裝穿上,切切實實的感受一下古代貴公子公主的生活。
一說到吃飯,江子淮最是心急,快馬加鞭,第一個就到了,換上了一套清朝阿哥的衣服,就在府門口等候。
見邢少尊後麵跟著覃塘和東川,慢悠悠的晃蕩過來,拿著折扇急慌慌的上前,不滿的說,“你說你請吃個飯怎麽就這麽的不情不願咧!”
“江少,我訂的是七點鍾,現在正好七點啊。”東川替四哥抱不平。
“要不要這麽準時啊!我都快餓死了!”江子淮反正是猴急猴急的,摸著肚子,“你們也趕緊去換套衣服,你看我這套衣服是不是很合身?很有阿哥的氣質?”
覃塘忍不住笑,“你每次來都穿這一套,就不能換一換?”
“是啊。我看你應該換一套?天大聖的裝束。”東川也跟著打趣。
“對哦,?天大聖!”江子淮被戳中,叫來站在一旁等著伺候他們的宮女們,“你們這兒有?天大聖的衣服嗎?快去給本公子呈上來!”
這話一問出,幾個人都笑了出來。
“不好意思,沒有。”這幾位宮女也忍住悶笑。
江子淮並未意識到被耍了,“回頭叫你們老板去準備一些,整天穿這種衣服也會厭煩的。”
“哈哈哈哈……照咱們江少這種猴急猴急的性子,這帝王府得改名叫淩霄寶殿了。”東川大笑。
邢少尊並沒有參與到他們這種無聊又幼稚的談話中,問了句,“阿煜什麽時候到?”
覃塘回答,“剛才打電話說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還有十分鍾就到。”
他也很擔心連煜那家夥會不會把四嫂怎麽滴了。
“聽說四嫂被他帶走了,這小子一回來就不老實。”江子淮嫉妒了,他也想帶四嫂兜風怎麽破。
幾人正在說話間,韓立書這時候也來了,聽到了江子淮的話,就取笑說,“什麽時候你的演技有阿煜一半好,估計也能帶著四嫂去兜風。”
一說到演技,大家都不約而同大笑了起來,江子淮那個鬱悶啊,硬傷。
“虧你公司還有一群演員,耳語目染應該也能出師了吧。”韓立書繼續取笑。
唯獨邢少尊有些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去看門口,雪越下越大,一片片的有意模糊他的視線,地麵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積雪了,隻是被車軲轆碾壓出了幾條車輪印。
“四哥,我們還是去裏麵等吧。”覃塘建議,“這大門開著,挺冷的,小心感冒啊。”
“恩。”邢少尊點了點頭。
這帝王府也的的確確是一個府邸,在宮女們的帶領下,穿過了幾條古意十足的長廊,走進一個漢白玉拱形石門的入口,是一個小花園,前有小橋流水,後有綠蔭花叢,中間便是萃錦園。
今晚將在這裏吃飯。
由於天氣寒冷,幾扇桃木門都關閉了起來,但是東西南北設有四方形的窗戶,可見朝北怪石林立,朝西亭台樓榭。朝南環山銜水,朝北古木參天,風景各異,布局實在叫人回味無窮。
邢少尊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每每宮女們推門而入上菜的時候,他的心就跟著提了提,盼著出現的那張臉,可遲遲就是不來。
“再打電話催催。”邢少尊說。
覃塘聽出了他話裏的焦急,但是,“四哥,這才過去了6分鍾。”
才6分鍾?邢少尊總覺得有半個小時了。
江子淮這會兒就開始取笑四哥了,“哎,咱們四哥現在的望眼欲穿等老婆啊!”
其餘人也跟著悶笑,其實是想大笑的,隻是,貌似四哥的表情不怎麽好看,就都比較收斂。
邢少尊斜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並不代表沒有人理會啊,東川就說,“江少,你這顯然是在嫉妒。”
在這方麵,江子淮是真嫉妒,“東川,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你看哈,咱們這群人,唯獨四哥結了婚,還整天各種秀恩愛,叫你看著,不嫉妒?”
這話大概是說到在坐各位的心坎裏了,居然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
邢少尊掃視了一眼,見大家都好像挺嫉妒他的。笑了出來,出言安慰大家,“秀恩愛其實也挺累的。”
“……”眾人無不鄙視,累有本事就別秀啊!
“尤其是在接吻的時候,眼神不僅要到位,吻技還得要高超,不然,很難抓住人心,恩愛也就白秀了。”邢少尊很坦誠的給諸位兄弟發表了一下自己的心聲。
“……”眾人想走,這飯不想吃了也沒法吃了!
“果然是奸商,連接吻都要考慮要商業效果!”江子淮諷刺又佩服。“想想我也是太單純了些,難怪娶不到媳婦。”
桃木扇門再次被打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那個人終於來了。
是兩個人的身影,連煜垂著腦袋有些不情不願的走了進來,而旁邊貼著的是一個笑顏如花的大美女,哪裏是他們望穿秋水等待的四嫂啊。
“玉邇?!”江子淮驚呼,其餘幾個人也都愣住了。
是的,這位大美女大名叫馬玉邇,和邢少尊江子淮韓立書他們是一槽長大的。
不怎麽在凡城待著,因為從小到大,她什麽都不關心。最最關心的就是要嫁給連煜,於是從小到大,連煜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四哥!”馬玉邇笑盈盈的叫了聲,“淮哥,立書哥,好久不見啦!”
連煜臉色很臭很臭的坐到了椅子上,馬玉邇熱臉貼冷屁股的就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你們倆怎麽搞到一起去了?”江子淮替大家拋出了疑問。
馬玉邇笑,“淮哥,你忘啦,我從小就想和煜搞到一塊兒啊,有他的地方會少了我嗎?”
“這倒是。”江子淮點頭。那麽,“四嫂呢?怎麽沒和你們一起來?”
“四嫂?誰是四嫂?”馬玉邇一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邢少尊看向連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一直垂著頭的連煜這才抬起頭來,迎上四哥的目光,有氣無力的說,“扔路上了。”
“……”眾人無不懵逼震驚,都看向窗外,大雪紛飛,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草泥馬啊,竟然把四嫂扔路上了!!!
覃塘第一個最為激動,起身就跑去抓住連煜的衣領,紅著眼睛問,“你他媽有病啊!把四嫂扔哪兒了!!”
馬玉邇見狀,起身就去抓覃塘的衣服,使勁兒往外拽,“你什麽人啊!鬆開煜!鬆開!”
“該打!往死裏打!”江子淮在一旁起哄。
馬玉邇肯定是不能理解的,難道今天坐在煜車裏的女人就是四嫂?
“那麽大的人了,扔路上不會自己回家嗎?”
連煜也不掙紮,其實是沒力氣掙紮,剛才被馬玉邇一言難盡了……哪裏還有力氣,但是見四哥眸光帶著刺目的白刃,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你把她扔哪條路上了?”東川臉色也是極度的難看。硬邦邦的問。
連煜也不知道那叫什麽路,看著人少就開進去了,“沒記住。”
話剛一說完,覃塘就是一拳打了過去,“四嫂要是有什麽閃失!別……”
“阿塘。”邢少尊冷冷的開口了,他不想聽到這種不吉利的話。
這時候覃塘也挨了馬玉邇的一拳,“你有什麽不滿衝我來!”
覃塘並沒有理會馬玉邇,幾乎是要哭了,“四哥!這家夥太不懂事了!怎麽能隨隨便便把四嫂扔路上!”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扔路上怎麽了!”馬玉邇叫嚷。
邢少尊已經朝門口走去了,“大家分頭去找。”
“打個電話不就得了!”馬玉邇看著大家一個個都跟著四哥出去了,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再去看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的連煜,忙又關心又心疼,“煜,你沒事吧?”
“你給老子滾開!”連煜覺得各種憋屈,這才剛回來就亂套了,真是晦氣。
馬玉邇不可能滾的,去摸連煜臉上剛才被打的地方,繼續關心,“是不是疼死了,肯定疼死了。那家夥下手那麽重,我看著都疼。”
“不用你管!”連煜起身,也出去了。
剛才四哥看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割在他的心上,剛回來就這麽的不受待見,太傷心了。
漆黑的夜色裏,大雪還在不停的下,剛才才落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已經有些厚度了。
從帝王府出來,東川趕緊去把車子開了過來,邢少尊卻說,“一人一條街一條路。找到的概率會更大一些。”
東川領悟,開著車子就出去了。
邢少尊也獨自開著車,緩慢的行駛在道路,雨刮器刮著落下來擋住玻璃的雪花,就像刮著他的心。
再怎麽漂亮的雪花現在落下來就像一根刺,戳著他。
王叔說她沒有回家,寧家那邊……
邢少尊撥通了楊芸的電話,“媽……我明天晚上和小瀧過來家裏吃飯。”
電話那頭開心壞了,答應了。
掛了電話,邢少尊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也沒有回寧家。
因為下雪。路上這時候基本上沒了行人,隻有幾輛車呼嘯而過,她會去哪裏?她能去哪裏?
他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覺得這個世界其實很危險。
不過,轉念,邢少尊還是抱著一點僥幸心理的,畢竟寧瀧現在是公眾人物,如果走在大街上肯定會被人認出來,奇怪的是今天並沒有一條娛樂新聞是關於她的。如果是被人綁走了,奇怪的是也沒有人打電話來威脅他。
也就是說,她現在很有可能是安全的!
想到這裏,邢少尊的心情總算寬慰了一些。開了好幾條街都沒有結果,繼續駛入了另一條。
開著開著就發現路中間停著一輛紅色的奧迪tt,車裏並沒有人。
邢少尊覺得奇怪,就下了車,走到車前,一股熟悉的氣味雖然被雪已經覆蓋了,但是馬玉邇的香水噴得實在是太多,還留有餘味。
也就是說,連煜那小子是在這裏把小鬼扔下的。
邢少尊站在夜色裏,雪花落在他的肩頭,車燈打在他挺拔的身影上。晃著他的眼睛了,卻還是眯著眼環顧四周,這條路連一條車輪印都沒有,更別說是腳印了。 8☆8☆.$.
難道她在下雪之前就離開了?
邢少尊不免感到欣慰,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微笑,原來小鬼比他想象得要聰明,知道不能在外麵停留,可是,會去哪裏呢?
他上了車,踩住油門,繼續往前開。
也就是在不經意瞟了一眼右邊的後視鏡,他剛剛才放鬆了一下的心突然被擰了起來,擰過嗓子眼,直接衝出了頭頂,沒了心,整個人都不能動了。
與此同時,他猛地踩住刹車,因為路麵太滑,車屁股朝上抖了兩下,才落在了地上。
後視鏡裏夜色濃濃,雪花紛飛的罅隙,他的車後燈照著那輛紅色的奧迪tt,隱約可以看出那車內是沒有人的,並沒有什麽不一樣。隻是,定睛仔細一瞧,那低矮的車子底盤下,赫赫然躺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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