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救了個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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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門呆了兩天,該遊覽的景色也都看的差不多了,王華軍慵懶的坐在賓利車裏,手裏拿著杯紅酒品嚐著。走馬觀花似的看著澳門街邊的大街小巷。
“砍死他,不能讓他跑了!”
“m的,我這次要是不死等我回來收拾你全家!”
“崩牙駒,你沒有機會了!嘿嘿,我們這就送你去見上帝!”
“呸,就憑你們這幫廢料也想幹掉我!老子即使過不了今天也的先讓你們幾個下去幫我墊底!”
崩牙駒手中的砍刀上一層妖異的紅光時隱時現,這是剛才砍人時候粘上的血液凝固造成的。
周圍十多個混混,謹慎的慢慢向崩牙駒包圍著。有的拎著棒球棒,有的拿著鋼管,有的舉著一尺長的砍刀。
“吱嘎!”
賓利在轉彎的路口處驟然間停了下來,王華軍手中的紅酒‘嘩’的撒在了潔白的襯衫上,瞬間畫了一副‘血河’的圖案。
“你怎麽開車的?”
小六坐在王華軍的右手邊,時刻守衛在他的身邊,這是一個保鏢最基本的義務。此刻見到老板一身的酒水,麵色溫怒的斥責著前麵開車的司機。
“王先生,前邊在打架。車子暫時過不去了!”
“你不會按喇叭嗎!讓他們讓開”
小六急忙的扯著幾張紙巾幫自己的老板擦拭著胸口處的水跡。
“別擦了,越擦越髒,回去換件好了!”
“噗,啊。。。”
一個滿身鮮血的撲倒在了王華軍坐的後車窗上,身上的鮮血順著車窗往下流淌,看的出傷的很重!
“救救我...求你”
此時的崩牙駒沒了往日的神采,眼中希翼的目光在眼眶中流轉,那是求生的欲望!
“老板我轟走他!”
“小六和前排的司機都掏出了手槍,這時候的鬥毆,已經快要波及到了自己,趕緊做出防護措施!”
王華軍看著背靠著汽車的崩牙駒,感覺有點麵熟,但是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崩牙駒跑不遠,快追!一定要砍死他!”
拐角處的喧鬧聲傳了過來,滿身鮮血的崩牙駒此刻是真的扛不住了,一個成年人身上大約有4200-4800亳升的血液,此刻的他流出的鮮血都快超出十分之一了!眼前的景象一點點變的模糊,他知道自己快休克了!胸口處的刀傷還好,可是右臂處的傷口似乎傷到了動脈,呲呲的噴射著鮮血,怎麽按都按不住!
“讓他上來吧!”
“老板這怎麽行?”
“是啊,王先生,這不安全”
“我說讓他上來!”
王華軍的心情也很是不好,本來美美的喝著小酒思考著人生就這麽被打斷了,自己做出的決定,作為屬下的既然敢反駁,雖然說也是出於好意!
“哢,快上車,給你一分鍾時間,過期不候!”
小六打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可不會讓這個受傷的家夥坐老板那邊,太不利於保護!
崩牙駒一瘸一拐的飛速爬上了後座,‘嘭’的一身關上了車門!
“找家醫院門口把他放下”
“是,王先生!”
司機是賭王派來的,還兼職著導遊,可以說對於澳門這一片地方是熟悉無比。本來阿瓊要帶王華軍參觀澳門的各大景點,可是粘人的妹妹非要拉著她去做美容,結果就安排了一個司機兼保鏢來做為王華軍的向導。
“不能去醫...院...”
崩牙駒虛弱的說完後一頭栽倒在了小六的身上,氣的小六直咧嘴!
“我前天剛買的衣服!擦,回頭一定讓你陪我!”
“王先生,他現在這種情況的確不適合去醫院,估計砍他的人早就在醫院蹲點等著他了!”
司機阿潘看見滿身鮮血的崩牙駒上了車,皺了皺眉後啟動了汽車順著胡同的另一條分叉口行駛了出去。
“這裏我不熟,你找個地方救他,別讓他死了就行!”
“知道了!王先生”
車子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鑽進了哪條胡同裏,在一家西醫診所門口停了下來。
“嘀嘀嘀!”
阿潘沒下車,按響了幾下喇叭。
“來了,來了!”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快步從小診所中走了出來。
“吳大夫,又給你帶來位病人!”
小六見大夫出來了,打開車門,拎著已經昏迷崩牙駒的衣襟將他提起交給了吳醫生。
“我擦,這血出的有點多啊,得趕緊做手術!”
“小六幫手術費交了!”
抽出上衣中的皮夾,拽出幾張大額的葡幣交給小六讓他去付醫藥費,既然救了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等了大概幾分鍾,小六走出了小診所,快步上了車。王華軍隨口說了聲‘回家’後就閉上了眼睛打盹。
行駛了大約十多分鍾,就回到了賭王的豪宅,沾滿鮮血的衣服已經被王華軍扔進了路口的垃圾桶內。
“王先生回來了,玩的愉快嗎?”
管家福伯熱情的打著招呼,隻是看到王華軍褲子上幾滴鮮紅的印記時挑了下眉。
“王先生,先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吧,夫人和小姐她們下午才能回來,吩咐過回來先讓你自己用餐!您看,您是要中餐,還是西餐?”
“中餐吧,麻煩福伯了,我先上去換件衣服!”
“好的王先生,一會廚房準備好了我叫您”
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套衣衫的王華軍,慢騰騰的走進了小客廳,客廳裏的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午餐。
一邊享用著美食,一邊思慮著剛才遇見的崩牙駒。
尹國駒綽號「崩牙駒」,自幼家境貧窮,5兄弟姊妹中排行老大,
尹國駒1955年生於澳門青州貧民區,父親是澳門自來水廠工人。父親為他取名為國駒,寄以厚望,豈料長大後,竟然成為了澳門黑道史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據尹國駒回憶,他對父親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十多歲首次與女友約會,父親非常緊張,給了他一點錢去拍拖,可惜這段情未能開花結果。
據尹國駒自稱,他老家在海陸豐,而且並非姓尹,而是姓譚。尹國駒透露:「我阿爺姓譚,是海陸豐人,我老爸出世後,由於家裏很窮,阿爺就將老爸送給順德一戶姓尹人家撫養,改姓尹。我在澳門出世所以跟著姓尹。我的身世是老爸去世前兩年告訴我的,連我媽都不知道。」
隨著弟妹的出世,才10歲的尹國駒已開始感到生活上的壓力,他在勞工子弟學校讀到小二後終於輟學。開始在酒樓當點心學徒及在製衣廠剪線頭,幫補家計,工作之餘亦與附近街童斯混。到了16歲,他終於捱不住酒樓工的辛苦,開始聯群結黨幹起炒賣黃牛戲票。
當時黃牛黨是偏門生意,尹國駒一班童黨就因為爭地盤與其它小幫會發生過不少衝突。他由於體格結實,成為黨內的小大哥,從此踏入黑社會,賺來的錢亦令家中環境改善了,16歲,他買了一部小車。四出練車,由於為人好勝,一次失事,一隻門牙就此報銷,被同伴謔稱為崩牙仔。想不到這個花名,卻在90年代的澳門,叫人聞名喪膽。
崩牙駒涉足江湖,結識的同道朋友愈來愈多,很快在澳門黑幫經常出沒的地方三巴仔結識了14k的小頭目黑仔華。
有了幫會撐腰,崩牙駒亦開始蛻變,真真正正地踏入黑道,他除了炒黃牛,大部分時間收贓、爆竊,並且打出了名堂。不久,崩牙駒與其它幫會少年水房賴、張氏三兄弟、耀仔(後來成為水房賴的姊夫)、白板仔共組「七小福黨」、後來加入的人亦愈來愈多。
黑仔華80年代初期開始向賭場的糾察高層靠攏,憑關係,崩牙駒亦踏入賭場,但隻是當一些小閑角,向贏錢的賭客索取打賞。賭場還有另一盤生意放數,初露頭角的崩牙駒對此亦垂涎欲滴,但卻遇到了厲害的對手,這個人便是水房幫的大哥肥仔坤。
礙於黑仔華的情麵,肥仔坤明招不出,背後卻串通一名"ji nv",冤枉崩牙駒逼良為娼,使他被判入獄半年。1996年初,崩牙駒在賭場放數,已是幫中的小頭目,亦同時招收了一批好勇鬥狠的手下,樹立的敵人亦愈來愈多,其中最大的勁敵是香港黑幫頭目摩頂平。
兩年後,肥仔坤再出陰招,借澳門七彩飯店老板被斬血案,暗中叫人頂證崩牙駒親自帶隊斬人,結果他被押入市牢半年後才無罪獲釋。
但這次牢獄之災,卻令他認識了兩個人,一個就是當日將他拘捕的司警石歧嘟,此人後來成為他的乾爺,另一個是澳門一黑幫頭目街市偉,成為他多年合作的幕後老板。在石歧嘟的幫助下,崩牙駒以知情者身分出庭,繪形繪聲地力指摩頂平就是凶案的幕後黑手,摩頂平從此開始了流亡生涯,不敢踏足澳門。而當年與崩牙駒打天下的「七小福」此時開始全麵分裂。
「七小福」的耀仔因病去世,臨終時囑咐水房賴及崩牙駒日後要攜手合作。因當年耀仔曾為他頂過罪入過獄,恩人的遺言,阿駒一口答應。已是水房小頭目的阿賴,獲崩牙駒引薦進入賭場迭碼。
尹國駒趁1990、1991年澳門的地產潮興起,賺了一大筆,卻因此與大佬黑仔華翻了臉。兩人因為同爭一個地盤,崩牙駒被命令讓路,他一怒之下從此就各走各路。(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