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第232章 坦坦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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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文月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司空淩,隻因為太了解司空淩這個人,陰險狡詐卑鄙,這是上輩子她對司空淩的認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司空淩這個人骨子裏透著驕傲,有些事情不屑於做,不然會讓她更加忌憚。

    “他為什麽要幫你,你真的不認識他?或者你和他之間有沒有什麽利益糾葛?”蘇文月知道司空淩不是那麽好心的人,所以才會這樣問,心裏也不希望司空淩插手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

    “並沒有,事實上他在蘇府門前攔住我,為的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也不知道是以什麽立場來質問我?難道你們蘇家和司空家還有什麽聯係,所以他才那麽理直氣壯。”

    韓禹這是明知故問,蘇家的關係他不全知道,也知道個十之七八了,早就查明白了司空淩和蘇家沒關係,故意拿話詐蘇文月,因為他實在想不出蘇文月和司空淩是怎麽認識的,要說就是那兩次見麵絕對不可能是之前那樣的反應,不是他小肚雞腸非要追根究底,隻是這樣摸不著邊際的感覺讓他很不安,尤其是司空淩那個人,他不得不承認司空淩很優秀,很有吸引女人的潛質。

    “怎麽可能,我們蘇家才不會和這種人扯上關係,要是他真和蘇家有關係,就不是在蘇府外邊攔著你了,你說他是為了我的事情質問你?這個人腦子有病吧,我當時是太擔心大哥沒法子才坐的他的馬車,想著有陳嬤嬤跟著,他也不能對我一個孕婦怎麽樣,這人簡直莫名其妙。”

    蘇文月想想就生氣,這輩子她好不容易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司空淩卻又跳出來插一腳,要是讓韓禹誤會了怎麽好,一個男人就算有再大的肚量,也是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寬容,就韓禹這霸道的性子,哪裏容得了別的男人對她覬覦。

    “可不是這麽說,不過說到底他並沒有做出什麽對咱們不利的事情,反倒是在山匪這件事情上幫了不少忙。”

    蘇文月不確定韓禹是說反話呢,還是真的感謝司空淩,不過這都不妨礙她表明態度。

    “相公,司空淩可不是什麽好人,你千萬別相信他,即便他幫過你,你也得防備著。還記不記得靈音寺的事情?那登徒子就是司空淩那廝,說不定他用這種理由接近你是憋著什麽壞呢,可千萬不能大意了。”

    蘇文月是真的怕司空淩對韓禹下什麽套,那人為了達到目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段,天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故意放韓禹放鬆防備。司空淩大概料不到她會將靈音寺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對她是不利的,這可是壞名聲的事情,這個時代名聲對女人有多重要,蘇文月也是相信韓禹才會把事情說出來,以韓禹的精明,有些事情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坦白,免得被司空淩在背後動手腳鑽了空子,何況她心懷坦蕩,要是韓禹連這都不能理解,那就沒什麽意思了。

    韓禹怎麽能不記得靈音寺發生的事情,不提起不過是不想讓媳婦多想,有那樣一個男人覬覦自己的媳婦,不在意才怪。

    蘇文月的反應讓韓禹有些意外,媳婦兒對司空淩的成見很深啊,不然也不會把司空淩說成那麽個齷齪小人,不過這是他樂於見到的,雖然還是沒有探出兩人是什麽時候認識的,隻能說明媳婦的嘴緊。

    “既然有媳婦你提醒,我自然會小心防備著他的,不過目前他既然還沒有透出什麽不好的意圖來,咱們也隻能防備著,畢竟司空家勢大,咱們還不能與之抗衡,不過媳婦放心,遲早有一天相公我會替你報一箭之仇的。”

    “什麽?”蘇文月聽韓禹這麽說

    “媳婦你也別瞞著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司空淩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不過肯定是在嫁給我之前,你不願意說也就罷了,不過我能看得出媳婦你很討厭司空淩,甚至和司空淩之間有不小的過節,我自然得給自己的媳婦出氣。”

    韓禹這麽說,蘇文月也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不過是上輩子的過節,蘇文月默默地補道,心裏也暗暗讚歎韓禹的觀察力驚人,好在她沒有透露出別的什麽,不過她對司空淩除了厭惡和遠離,真的沒有別的什麽了,上輩子對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過愛意,隻不過是互相利用,哪怕多年的相處有幾分的感情,在見識到這個男人的狠心之後,就徹底的了悟了,這輩子又怎麽會再和他有什麽牽扯。

    “那行,我等著有一****給我出口氣。”蘇文月順著韓禹的話說道,既然她和司空淩沒什麽,就沒必要解釋,有時候解釋反倒是掩飾

    韓禹看蘇文月坦坦蕩蕩的樣子,臉上的笑意加深:“會有那一日的。”

    以前沒出嫁的時候不覺得,出嫁之後到底不一樣了,蘇文月坐月子的時候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回到新羅鎮自己的家去,終於挨到這時候,一天也不想耽擱,收拾好東西就抱著孩子帶著倆堂妹,幾輛馬車浩浩蕩蕩的往新羅鎮。

    安氏看蘇文月這急切的樣子,沒少抱怨‘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怎的就一天都等不得了,她還想多收拾點東西讓女兒帶回去,再來也舍不得三個可愛的外孫外孫女。

    蘇恒逸看的好笑:“娘,您就別傷感了,小妹的性子你還不知道,這些日子被拘的很了,巴不得回去好好放鬆一下呢,回了新羅鎮就是她自己做主,可不比在蘇府自在許多。”

    蘇恒逸哪裏不了解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安氏聽大兒子這麽說,就更覺得不妥了:“怎麽是我拘著她了,誰坐月子不是這麽過來的,哪能由著她的性子,就算回去了也不能胡鬧,好在我叮囑了女婿,應該會看著你妹妹。”

    安氏這樣子,是恨不能跟著蘇文月一起回去的。

    蘇文月倒不是不知道爹娘舍不得她,不過出了嫁的女兒哪有在家常住的,這次是遇上了沒有辦法,而且兩家隔的又不遠,可以經常走動,倒是沒什麽好傷感的,帶著兒女和倆表妹高高興興的回了新羅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