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177翻雲覆雨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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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開,色鬼。”安安嘴裏不安的嘟囔著。“啪。”一甩手打在正在對安安上下其手的仇承昊的俊臉上。眉毛扭成一個大結。嘴裏還在不安的嘟囔著。

    “你。。”仇承昊看著一直扭來扭曲身子很不聽話的安安。但是自己又想安安想的不行。要是這樣就上了,安安醒來還不得把自己給生吃活剝了,下一次估計又是遙遙無期了。安安的可怕程度比生理的需要更加強烈。仇承昊還是兩者相權取其輕吧。

    安安像個大肉蟲一樣一咕嚕,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吧唧吧唧嘴,睡過去了。熱氣蒸的讓人睡意濛濛,可是身邊有一個精蟲上腦的家夥,怎麽睡也睡不安穩。

    仇承昊想起來,白龍看到安安在浴缸裏睡得安穩的時候說了一句,泡澡,有利於安安盡快清醒,你不會喜歡她現在的樣子的。

    果然,仇承昊心裏十分的不快。不隻是因為安安的不配合,更是因為白龍這個家夥對安安了解的太多了,太多了。

    雖然藥是白龍給的。仇承昊竟然什麽都不懂。就連,就連男人的本分都要讓白龍去教,仇承昊甚至覺得白龍一定正躲在一個角落裏偷偷的嘲笑仇承昊。

    仇承昊,帶著脾氣把皺著眉頭睡得正香的安安夾在胳膊底下,一邊伸出自己修長的胳膊慢慢的把浴缸裏的水放滿了。

    融化在水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是世界上最適合的催情的藥。

    一切,安安的人生軌跡總是有人全部都安排的妥當,不論她願不願意。

    另一方麵,白龍並沒有說,這,還有安胎的作用,若是安安不再是一個人,若是有了一個孩子,安安可能就可以好好地規劃一下自己和孩子的未來了吧。

    果然,泡在水裏的安安情緒漸漸地不再那麽的抵觸,臉色漸漸地紅潤潤了起來。自己就往仇承昊的身上靠。身體也變得敏感起來。皮膚在水的折射下呈現一種近乎透明的狀態,妖嬈嫵媚。

    仇承昊看著請不自己的安安,忍不住吻了上去,安安也不再矜持,有了藥物的作用安安變得更加的主動。仇承昊體現到了安安最深的索取,仇承昊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會享受著歡愉的時刻。

    水下的橄欖這縱橫交錯。安安腿間的一塊小小的疤痕在水下呈現翠綠的顏色,更像是橄欖枝結出的果實。

    安安,你要的,我拚盡一切都會給你,這次,你要的,我一次性都給你個夠。旁邊的浴室,有一個不著寸縷的身材黃金比例的男人正把自己泡在冰冷的近乎結冰的溫度的水缸裏,整張臉都像紙一樣白的浸在水裏,一動不動。臉色肅然。好像沉沉的睡過去了。

    美得像一幅畫,隻是卻讓人詭異的不敢靠近。

    水中不斷的傳來。女人的"jiao chuan"。和男人粗重的不連貫的喘息聲。

    “不,不要。”伴隨著水中的拍打的聲音還有女人幾乎無力的求饒。聽得出來,那個女人還不清醒。

    一個女人,是一定要享受作為一個女人的樂趣。隻是那個男人要有能力給你。

    “啊~~~”浴室一聲比一聲還要高的叫喊聲,隻是聲音漸漸地變得"jiao chuan"連連,就連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叫喊還是"shen yin"。安安搭在仇承昊的肩膀上手無力的拍打著又不得不緊緊地摟著仇承昊的脖子。

    浴缸裏的水被兩個人的一起一伏一下一下濺出的水慢慢的匯成幾股水流到了下水道裏。消失了,沒預留下一點的****的痕跡。

    痕跡,都在安安的身上。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記,就像剛剛掛果的可愛的小草莓一樣。看著就垂涎欲滴。仇承昊忍不住在上麵摩挲,很想在安安的身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安安半昏半醒,身上的感覺卻是敏感的不行。叫喊聲比清醒的時候還要大。隨著仇承昊的擺動安安嬌小的身子也一起一伏。

    水裏的一張平靜的臉毫無波動,水中甚至沒有一絲的漣漪。

    “安安,安安。”仇承昊情到酣處嘴裏不住的喃喃,身上的幅度更大。安安叫的更是嗓子都沒有力氣了。隻剩下身體本能的反應不住的"shen yin"。這也是在人的意識最薄弱,藥性最猛烈的時候,甚至可以侵入人的思維。或者說是有人最願意在這個時候最願意香氣誰的時候。

    “我是誰。”仇承昊柔情似水,溫柔的與飛揚跋扈的乖張的平時的不像一個人。男人的力量是需要肯定的。

    安安疲憊的盛開眼睛。迷迷糊糊,辨別眼前的輪廓。身上的火熱讓安安真個人的身子好像剛剛在火力灼燒過一樣,身上的水珠早已經被高溫蒸發的一點不剩。看著與他及其相似的臉。

    安安嘴角甜甜的笑了,勾起自己已經這個時候可以支撐額最大的弧度。

    “啊。”仇承昊的突然進入安安忍不住驚呼。但是,嘴邊卻輕吐出兩個字。“白龍。”

    “呼。”平靜的浴室終於有了聲響。水下一張波瀾不驚的臉躍出水麵。濕噠噠的頭發滴著水,流進白龍的全身。本沒有浴火,有需要什麽降溫呢。

    “白龍,”安安迷情時候喊出的名字,高傲如她,在清醒的時候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兩情相悅,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安安,你的所有的快樂,都是我給你的。白龍臉上出現了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

    “仇承昊,你個混蛋,你乘人之危。”在仇承昊不斷地攻擊下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安安看見自己在仇承昊身上極其不雅的姿勢,馬上就獅子吼起來,之前的那一點點的溫柔完全煙消雲散,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仇承昊也是一愣,嚇得老二差點掛了。不過,安安的精神分裂狀態他立該教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立馬痞痞的笑道。“我看您累了,伺候伺候你呀。舒服嗎。”眼神迷離的看著居高臨下的安安,好像安安在招嫖一樣。

    仇承昊不說安安還有氣勢,仇承昊這一說安安的臉立馬就紅了。掙紮著就要起來。跳下已經幹透了的地板找自己的衣服。

    那那裏還是衣服啊。皺皺巴巴的,濕噠噠的。安安都不想想象自己的衣服有的掛在噴頭上,有的林落在角落裏,還有的直接就被囚禁垃圾桶了。安安自己都不想碰,盡然還有一場棉被。安安嫌棄的看了看仇承昊。

    看到仇承昊毫無遮掩的像在邀請安安一樣的姿勢,安安趕緊避開,抬腿跑到床邊。遭了,這裏是仇承昊的場地,啊那裏有安安的衣服。就是仇承昊的衣服也是有專門的護士來定時換洗的。這裏別說是衣服,就是床單都沒有多餘的。

    安安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仇承昊就餓狼撲食一樣直接把安安撲在了床上。兩隻手成環狀死死地扣住安安的手腕,把安安壓在床上。中間支起僅讓安安可以呼氣的空間,這麽近的距離,安安的空氣裏都是仇承昊的氣息。

    安安感覺到自己身上涼嗖嗖的,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女孩子還是會害羞的,臉紅撲撲的,小心髒彤彤的跳。

    隻是仇承昊那囧囧有神的把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那個,那個。我能不能先穿件衣服。”被仇承昊這麽此笑非笑的眼神盯著安安覺得很是不安,有點在等著仇承昊在怎麽把自己吃了的感覺,很不好。

    “穿衣服幹嘛。”仇承昊先是扯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壞壞的笑。稍稍一扭動。安安就感覺自己的大腿上一陣滾燙的觸感。傻子也知道那是什麽。仇承昊故意有意無意的碰碰安安敏感的小葡萄,挑逗安安滾燙的小臉,小表情太可愛了。

    “那個,那個。”安安骨溜溜轉了幾圈眼睛。

    “想好了嗎。”仇承昊充滿溫度的聲音很不巴不得吧安安融化了。

    “那個,我冷。”安安說出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但是,還能怎麽辦呢。

    “哦,是嗎,那這樣是不是就不冷了。”仇承昊俯身趴在安安的身上,龐大健美的身軀把安安小小的身材包裹的嚴嚴實實。安安頓時感覺周圍的溫度上升了十度。感覺每一處的毛孔都打開了。

    “啊,唔。~~~”張開小嘴剛要說什麽就被仇承昊霸道的堵上了。屋子瞬間就黑了下來。

    “啊。”安安一陣驚呼。剛剛的人,是不是白龍,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會。就算仇承昊他答應,安安都不會答應。

    白龍,白龍,我做春夢夢到你了呢。你呢。

    “好痛。”安安簡單衝了個澡。對著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的仇承昊做了一個狠踢的動作就走了,她可不敢真的踢他,萬一他醒了,自己可就走不了了呢。看來得盡快回去了,不過,安安的藥,還差一味,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必須得到。明天,仇承昊就應該啟程了吧。到時候自己也就要回去了。

    也是該回去了,一定有人等不及了呢。

    “安安。”身後傳來一聲溫柔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但是安安腦海裏突然想起把身上的人yy成白龍的場景。臉上騰地一下就紅了。很不好意思的聳聳肩,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

    “啊。你好,這麽早就醒了哈。”安安撓撓頭。

    “早?”白龍驚訝的看著安安。“已經是下午了啊。”白龍好笑的看著安安,臉上依舊是對安安獨自的寵溺。

    “哦,哈。我忘了看時間了呢,嗬嗬。”安安的臉覺得是更加的燙了。燙的都能煎荷包蛋了。

    “怎麽了,發燒了,臉怎麽這麽紅呢。”白龍上前很是自然的摸摸安安的額頭。

    額頭上一股清涼傳來。安安頓時覺得身上的熱氣消了不少。

    “沒,沒,應該是因為剛剛起床吧,嘿嘿。”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餓了,走,今天跟你留著飯呢,看你今天早上沒有起,就知道你會餓的。”白龍拉著安安的手腕往前走。

    安安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眼睛緊盯著他的後腦勺,泛著淡淡的光。高貴的棕色在陽光下低調卻讓人感覺華貴無比。

    “昨天你去哪裏了。”安安嘴巴不受控製的問了白龍這麽一句。話說出來就連安安自己都驚訝不已。因為當時水霧氣裏的那個溫柔的男人跟現在完全重合了。完全的重合了。或許,從根本上安安就像那個人是白龍吧。

    “你去睡覺了。”白龍並沒有放慢腳步,也並沒有放手。隻是不緊不慢的在前麵領路。給了安安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你有沒有來找過我。:”安安不死心繼續問道,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安安緊緊追問。或許,白龍來不及思考,也會說了。

    ”有。”白龍,突然停下,轉身對安安說。眼光下從安安海拔比較低的角度望過去,白龍的眼睫毛好長,好翹,皮膚細膩的不似男人,隻是手指間的冰冷是傳於一個男人的冰冷。就是仇承昊皮膚較好的保養也不似白龍這種渾然天成的細膩滑嫩。好像剛剛出鍋的豆腐腦。“你睡覺的時候。”

    “恩?”安安被白龍說的很是無厘頭,什麽什麽嘛。總是睡覺睡覺的,人家哪有一直睡覺啊。安安眉毛還看得扭成一朵玫瑰花。

    白龍看著安安小小的糾結。冰冰涼涼的手指輕輕地附上安安的眉心。

    絲絲的涼意瞬間想一個小熨鬥把安安眉心的皺紋撫平。白龍就是笑起來眼角都不會有皺紋,好看的像一件精雕細琢的毫無瑕疵的傳世之寶的瓷器。

    臉上淡淡的泛著光。更跟人一種不真實的美。是啊,這樣完美的人怎麽會存在呢,怎麽會讓自己這麽有性的認識了呢。

    “你真好看。”安安彎彎哪的翹起眉毛。“你給我留的什麽好吃的。”

    白龍眉毛也跟著調皮的一翹。眯起一隻眼睛,神神秘秘的說。“你猜。”

    “恩。。。。”安安真的跟猜謎語一樣認認真真的猜起來。嘴裏哼哼唧唧的跟在算命似的。

    “哎,你們這對忘年交還真是有情調啊。”仇承昊滿麵春風的飛快的飄過來在白龍的手中很是粗暴的接手過安安的細細的手腕,安安沒有感覺得到仇承昊的霸道,隻是覺得有些無理取鬧,白龍、可是在仇承昊接觸的一刹那實打實的感覺到仇承昊的力量,要是一般的男人,估計手骨不知都斷了幾根了。

    仇承昊在宣布自己的領土權。這片土隻準自己施肥,自己播種,就不用代勞了。

    忘年交。

    白龍還真的挺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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