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264你想做媽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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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夢中的安安眉頭一直緊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過,任誰睡覺被脫得幹幹淨淨,身後還被一個硬物頂著能睡的踏實了。

    白龍叮囑過色心大起的仇承昊不可以強迫安安強行交歡。但是,精神上享受一下還會死可以的。

    “嗯,。。。呼。”安安感覺自己的身上被一陣熾熱包裹,潤潤的,還有一點撕咬的快感。仇承昊翻身而上,不再滿足於隻給安安要咬耳朵。

    安安身上散發出的依舊的淡淡的香味讓仇承昊無法入眠。

    “仇總,要不要給你開一些幫助睡眠的藥。”白龍很是貼心的說。仇承昊留下的心思昭然若揭,是個男人就看得出來,誰都能夠料想得到他在夜裏能跟安安幹出什麽事情來。

    “滾。”早已沒有了溫度的粥碗被仇承昊一掌甩出去。落在門上,開出一片粥花。稀稀落落的落在地上,好一片的狼藉。

    白龍灰溜溜的走了,過河拆橋,白龍可是不會留在這裏挨揍的。

    安安被仇承昊挑逗的回應者安安溫柔了不少的吻。補充體力之後,安安總是有了力氣環住男人的胳膊。

    仇承昊憋得難受,在每一次要衝破底線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白龍的警告。安安若是在出事,她以後就不能做媽媽了。

    “你想做媽媽嗎。”仇承昊壞壞的把安安壓在身下,含住安安的耳垂。明顯得感覺得到每一次的撕咬安安都會渾身的戰栗。時隔這麽久,安安還會這麽的敏感,這一點,仇承昊很是滿意。

    好熱好熱,不過,好舒服。

    安安在仇承昊的懷裏不安分的扭來扭去,不住的往仇承昊的懷裏拱過去,很是自然的拉過仇承昊胳膊墊在自己頭下。嘴角抿了抿露出滿意的微笑,睡著了。

    隻是睡著了小手還是在很不安分的到處撩撥,仇承昊哪裏受得了安安的這種挑逗。白天根本就沒有吃飽,晚上還不能吃。

    幹脆一條毯子隔開了安安,把安安像個粽子一樣的包起來。雙腿有力的一夾。安安再也動彈不得。

    安安皺著眉頭不安的防抗了一下,幸虧頭下麵的枕頭沒有被收走,還是將就一下,睡著了。就連睡著了小手還是在不時地揮舞著。

    一旁房間的白龍自從離開仇承昊的視線,額頭上就抑製不住的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醫者卻不能自醫,這恐怕是自己最大的悲哀了。

    白龍簡單的給自己估算了一下傷勢。看來要是沒有一個外科醫生在的話,白龍是不能走下去了,但是。白龍總不能自己把自己麻醉了然後給自己手術吧。臉色慘白。一夜無眠、

    仇承昊一大早上青筋暴起的把所有見到的人都抽罵了一頓,雖然誰也不知道哪裏有惹到他了,不過,仇總發脾氣總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外人不用追究,也沒有資格追究。

    “嗯。”安安懵懵懂懂的揉了揉揉眼睛。“誰啊。”一覺醒來的安安昨天晚上被一個大暖爐抱著睡了一個晚上,本來天生體寒的安安精神大好。

    門外“劈裏啪啦”的一陣聲響,安安被吵了起來,心裏很是不爽,誰啊,這麽討厭,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昨天的記憶,安安還沒來得及想起來,生理反應占了上風,安安要尿尿。

    隻是一掀被子。一陣冷風吹進來。安安才意識到自己是赤條條的。趕緊又縮了回去。

    大眼睛滴溜溜的環視房間裏可是有可以蔽體的東西。一晚上的回複,安安,兩頰泛著紅暈,若是某人看到了,一定又會獸性大發了。

    安安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稱得上衣服的東西隻是一些不知為何變形成了碎布條子的東西。

    安安扯了一條床單,隨意的綁在自己的身上,大體可以活動了。

    “啊,舒服。”安安自來熟的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洗漱完了。剛出了廁所,

    “哢嚓。”一聲,門響了,一聽就是有人要進來。安安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後麵。

    門開了,一個穿著淡淡的銀色的睡袍的男人走了進來,隻是安安站的位置剛好是背對著他。安安的頭腦裏隻回憶起她那天跳飛機之後的事情,其它的,安安腦袋裏根本就是一場空,所以,自然而然的,安安以為這個背影跟白龍又六分像的人是白龍。

    雖然可信程度不高,但是,在這裏可以隨意的進出安安住的地方,還會親自跟安安端茶送水的,安安還真的想不起第二個人,雖然,安安這時候空空如也的肚子占據了大部分的供養,缺氧的腦子也沒有想過為什麽自己是赤條條的睡覺的。

    “哈哈,白龍。”安安活像一隻小白兔,突然跳到來人的身前,不知是要驚嚇還是驚喜。不過安安跳過去之後,看到了那張凶神惡煞的臉。確實的驚嚇到自己了。

    湯水撒了仇承昊一身,安安很是及時的跳開,看來被嚇到的還不止安安一個人。

    “看來你恢複的很不錯啊,都有精力出來搞惡作劇了,看來,你不應吃飯也可以盡自己的責任了。”仇承昊退掉自己的長袍。裏麵根本就不著一物,天知道他大清早上穿的這麽清爽是有什麽目的。

    身上露出健碩的肌肉,安安雖然自己承認自己就是花癡,而且是頂級的花癡,對這種猛男沒有什麽抵抗力,但是前提是不是這種場合。

    仇承昊在安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前提下,黑著臉拖著安安進了浴室。胡亂的扯下安安身上半遮半掩的床咱在自己的身上簡單的擦了一下,一團白色的團狀物就飛了出去。

    “給我洗幹淨。”仇承昊眼神危險的眯著。命令道。

    安安真的就是一隻小白兔了,而且是沒長毛的。

    安安腦海裏如潮水般的昨日的記憶都湧現出來。眼神裏不免流露出恐懼之色。縮在一個角上眼睛滴溜溜的轉,雖占仇承昊的意圖昭然若揭,但是安安還是在想會不會還有其它的可能。

    沾濕了水的仇承昊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挑起安安的下巴,逼著安安直視著自己。嘴角一抹邪魅的笑。“怎麽。你這隻小野獸也知道害怕了,你昨天的野性呢。”

    “那,洗完了你想幹什麽呢,我可以去吃飯嗎。”安安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自己的肚子,餓了就會沒有力氣,沒有力氣就會大腦短路,大腦短路了還怎麽跟他鬥啊。

    “餓了。”仇承昊斜睨眼睛看著安安,似笑非笑的眼睛讓安安看不出他的情緒。安安也懶得猜。

    “嗯。”安安很是直白的點了點頭。而且是很用力。

    “好啊。”仇承昊收回像狐狸爪子一樣的手指。不過話鋒一轉。“你得先把我喂飽了。”仇承昊若有所指,隻是安安好像沒有聽明白。

    “沒問題。”安安一口就答應下來了。“一會我就去給你打飯吃,一定把你喂得飽飽的。”安安拍著沒有幾兩肉的胸脯說,衣服信心滿滿的樣子。

    “不過。”仇承昊修長的神軀手肘拄著下巴看著安安,眼裏滿是慵懶,安安看著好像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我要先吃甜品。”

    “嗯?”安安的小腦袋還沒有轉過來就一聲“普通”整個人都被仇承昊一把帶進了寬大的浴缸,這哪裏是浴缸啊,根本就是遊泳池啊。

    “咳咳咳。救,救命,我不會,不會遊泳。”安安在水裏站不穩,腳亂蹬著。兩隻手在水裏撲騰,卻抓不著一件可以救助自己的東西。

    “唔。”仇承昊附身在安安之上。送上飽滿的氧氣,一齊進入水中。水麵一片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

    “咕嚕咕嚕。”最後的一個小水流在出水口翻騰了兩下就徹底的幹了。安安耳朵裏嗡嗡的,渾身缺氧的沒有力氣,掙紮的剛剛爬到浴缸邊上,一個腳滑以一個非常丟臉的姿勢又摔了下去。

    安安如此幾次,還是徹底的放棄了。呆在缸底大口的喘著空氣。隻是安安還沒有適應的視力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眼前一雙餓的通紅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大敞四開的花蕾。

    一股溫熱附上自己的秘密花園。安安軟的渾身沒有力氣,也沒有力氣去反抗。隻是感覺渾身一股暖流,流經身體各處。就像處在雲端,輕飄飄的,又像是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架,渾身像是被拆了架一般。

    安安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還是一樣的赤條條的趴在床上。雖然不用想自己也知道是怎麽回來的,從自己身上的淤青來看就知道仇承昊那個色鬼有多可惡了。

    不過這一次他還是蠻有人性的給安安準備了一套衣物和一些飯菜。安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囚犯,就差一雙手銬腳鐐了。

    但是,人是鐵飯是鋼,有吃的還是抓緊吃的好了、

    隻是安安吃完之後才看到餐桌之上有一個小藥瓶。打卡裏麵是一個藥丸。一股熟悉的問道傳來。安安嘴角一抹苦澀又無奈。

    一杯水“彭”的放在手邊。命令道“吃了它。”

    安安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揚脖把藥片吞下去。藥片劃過食道留下一陣的苦澀。安安狂灌了幾口涼水才總算是衝淡了苦味。

    放下已經空空的有些甜味的杯子。上麵掛著好多晶瑩剔透的水珠,那麽美,看著那麽的純潔。隻是人們總是忘記它裏麵容了很多的雜質。“有仇大總裁來送行,也不愧對你劊子手的身份。”

    何必這麽著急,我也不會給你任何的拖累。

    屋內溫度急劇下降,仇承昊冰冷危險的聲音傳過來。“你倒是很得心應手啊。”

    “是啊,”安安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我可不是第一次殺人了。”隻是那微笑之後是有多麽的苦澀。

    “哼,不願意承受恩寵的人,以後也不配。”仇承昊一臉的冷漠,隻是每一個人心裏都結了一層的冰。寒冰隔開了兩個人之間的溫暖。

    “願意的人有的是,何必跟一個不稀罕的人周旋,仇總一個這麽在乎身份的人,不是自己玷汙了自己嗎。”安安心裏也有怒氣,何必在苟且。事實已成定局,安安即使不反抗也不會有什麽改進。

    厭煩,是一次一次的失望堆積而成的,失望,讓別人對自己失望,是安安最拿手的了。

    ‘噓。”仇承昊凶狠的眼神直直的逼著安安的驚恐的神情,某一隻手牢牢地鎖住安安的脖子。力道之大已經可以安安脖子間的一圈紅色。“不安分的小獸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你還可以好好的順從我,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或許會給你自由的。”

    “仇總是不是沒聽明白。”安安也毫不示弱,雖然自己脖子間被掐的就快透不過氣。“我不稀罕。”安安一字一句的說,眼看著仇承昊的神情越來越激動。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安安一陣反胃。仇承昊滿臉血紅,如臨大敵一半的看著安安,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

    被仇承昊掐的時候多了,安安好像有抗體了,隻需深呼吸幾次就可以緩和過來。至於脖子上的紅印。誰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仇承昊有些對自己的反應不可理解,一定是自己太心軟了,自己還是不夠狠心。在門口有些踉蹌,險些絆倒,伸手及時的扶了一下門口。

    “我可以去曬曬太陽嗎,身上都快發黴了。”安安在身後帶著笑意叫喊道。

    仇承昊隻是稍一停頓,沒有明確的表示。安安明白,那是默許,仇承昊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再麵對她,沒錯,這就是安安的目的,這是好事,好事啊、

    安安在小島上東轉轉西轉轉,身後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幾個人。外人看起來安安是在菜花,手裏捧著一堆毫無章法的野花。一個人確實知道她在幹什麽,確切的說是在找什麽。

    “你的人都死了。”身後響起仇承昊不死不活的聲音,明明是豔陽天,卻被他煞了風景。

    “哦?我知道啊。這些花就是給他們的,麻煩帶我去他們的墳墓吧。”安安隻需一秒,臉上依舊是豔陽高照的天氣,甚至在陽光下更甚。這就更讓仇承昊生氣。

    “哼。”“冷血。”仇承昊一甩袖子離開了。這個女人越來越難以掌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