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犯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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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訪我?”老板用眼睛瞄了瞄我們,臉上帶著一些防備。
    “是的!”於洋臉上依舊帶著她當然職業微笑。
    “你們想知道什麽?”老板現在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電視上落到了我們身上。
    “我們想了解一下趙誌剛當然事。”
    同樣的,他臉上也流露出驚訝。
    這令我很費解,一個生意這麽紅火的飯店老板怎麽這麽不招人待見。
    “問他做什麽?”他似乎很不願意提起趙誌剛般,聽他當然意思似乎是想拒絕回答。
    “是這樣的,有一起案件牽扯到了他,所以我們想……”
    正當我說著的時候,可能是店裏的服務員換了台,電視裏竟然在播報趙誌剛火車站遇害一事。
    我看了一眼於洋,眼中的意思是,你們台的速度可真快,上午才發生的事,現在就播了。
    老板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
    我觀察他當然臉色越來越凝重。
    難道他跟本案有關嗎?我不禁疑惑。
    “趙誌剛死了……”他口中喃喃自語著。
    我越發不能理解他這個反應。
    “老板,你似乎和趙誌剛很熟啊!”
    老板立刻抬起頭來看著我,眼中滿啊是恐懼,“他……他死了……”
    我點了點頭,“是的,新聞已經報道了。”
    老板像是收到了打擊一般,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裏。
    “老板!”他這樣的舉動更加激發了我的好奇心。
    “你到底和趙誌剛是什麽關係!”
    “哎,我跟他是牌友,我們經常一起打麻將的,可是自從有一次他賴賬以後,我們打了一架,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老板的話證明,他確實和趙誌剛的關係不一般。
    “意思是你們之前有過爭吵?”
    老板聽我這麽問,立刻意識到了什麽,急忙解釋,“不是我殺的,我……我隻是跟他吵過而已!”
    我看了看老板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按理隻要和趙誌剛有過衝突的人都要算作嫌疑人。
    “那你說說,為什麽趙誌剛當然飯店半個月前忽然關門了,他們的生意不是很紅火嗎?”我疑惑的看著老板。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從和他打過以後就不往來了。”老板似乎受到了驚嚇,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吧,你能說說趙誌剛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老板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據我和他接觸,我覺得他是一個孤僻的人,很奇怪,他都接近四十幾的人了,竟然沒有老婆和孩子,以他這個條件,有錢,怎麽會找不到女人。”
    獨身一人?原來趙誌剛是個老光棍。
    “那他還有什麽親人嗎?”
    老板搖了搖頭,“據說他家裏父母逗去世了,他又是獨子。”
    一個身份這麽幹淨的死者,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麽說來,都無法深層了解趙誌剛了。
    “你說他孤僻,那他對店裏的客人怎麽樣,既然他當然生意這麽紅火,服務態度應該不錯吧!”
    老板擺擺手,“趙誌剛不負責對付客人,都是他的服務員在操心,他一心隻管在外邊宰牛殺羊。”
    “這樣啊!所以他很少跟人說話了?”
    “是啊,他性子孤僻,人又容易衝動,跟人家說不了幾句就要翻臉。”
    老板一講到趙誌剛臉色就沒有多少表情。
    “警察同誌,趙誌剛是不是被仇家殺死的?他這個暴脾氣,肯定在外邊得罪過不少人。”
    不管怎麽說,死者為大,不管他生前犯過什麽罪孽,也已經用生命來償還,這就夠了。
    從菜館裏出來,看著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潮,我有些感慨。
    這趙誌剛到底孤僻到什麽程度,才如此受人喜愛。
    他無父無母,無妻無兒,更沒有兄弟姐妹,這要從哪裏查起啊!
    “張隊,你覺得從剛剛的專訪裏,咱們有沒有得到足夠多的線索。”於洋見我又開始沉默,連忙扯了一個話題。
    “這還遠遠不夠,這次的案件非常複雜,不是這點兒線索就能破解的。”
    於洋聽了臉上帶著一絲擔憂,“那你覺得凶手還會再次作案嗎?”
    聽到於洋這麽問,我直起了眼睛。
    這也是我在擔心的問題,如果凶手又再一次作案,那……
    這是一個不妙的勢頭,我得盡快找出更多的線索。
    “於記者,我要去一趟火車站,你跟嗎?”
    “當然!”此時的於洋已經成了一顆黏人的麥芽糖。
    看來以後當然日子裏,除了上廁所睡覺,身邊都要跟著這位大美女記者。
    我忽和於洋來到了火車站廣場上,看著眼前人來人往,我心裏不由得歎息,這裏死過人不過是上午的事,現在竟然已經被公眾全數拋到了腦後。
    我有些傷感,果然人生一世間,若風吹塵啊。
    我重重歎息了一聲。
    “張隊,你怎麽老是唉聲歎氣呀?剛剛你不是還挺好的嗎。”
    “沒什麽,一時傷懷,一時傷懷。”
    “張隊,我發現你跟其他警察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於洋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我呢。
    “我拉低了整個隊的顏值,哈哈……”我自嘲一笑。
    被案子折磨得快瘋了,總得找點樂趣吧。
    “張隊,你似乎很有人文情懷。”
    於洋仿佛會洞悉人心一般,我的心不由得撲通了一下。
    “怎麽你大學學的心理學嗎?”我半開玩笑得問。
    於洋笑了笑,“做我們記者這一行,最大的技能就是察言觀色,我是通過觀察你得出的。”
    “好吧,你很厲害,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真的是非常不好,我還沒有查到強有力的證據,而且凶手極有可能再次犯罪。
    一個解不開的謎,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我無法做到作為警察的厚度。
    “再難解的謎語,總會有答案。”這是我所興奮的一點,可以盡情的嗨唱嗨跳。
    “火車站人口密集,他怎麽可能在這麽多人麵前殺人呢!”
    “會不會是趙誌剛來火車站之前就已經死了?屍體是凶手慢慢運過來的,偽裝成看窗戶,然後慢慢得把屍體往窗台上挪動。”
    如果是第二種,就太過大費周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