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人誰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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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城為雲城,在軒轅國中算是一個大城了,這城甚至比那容城還要繁榮幾分,苪封雖然不是常駐此城的,但是也來過幾次,由他帶路最為合適。
他雖然不知道這三男一女的身份,但是既然拿著客卿的令牌,就算帶著他們去了這的分堂那也沒有什麽。
因為沒有代步工具,幾人隻能步行,可是在這荒無人煙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九人,這很可能會引人懷疑,在征得夏紫陌同意頭,幾人繼續用著輕功在空中跳躍,隻會偶爾在別人家的房頂上借個力,那力道也盡力控製到極小,幾乎沒產生多少聲響。
百草堂離城門不算太遠,幾人在半柱香後落入了一處院中,於此同時四周出現了七八個人封住了他們所有去路。
“囡鬆,是我。”苪封忙出口,微微側身擋在夏紫陌身前。
“苪封,你怎麽來了?”
聽起來,二人似乎熟識。
“一言難盡,我們進去說吧。”
囡鬆沉默一會,還是擺了擺手,與他一起出現的其他人都消失了蹤影。他一掌揮開了身後的房門,率先踏了進去。
夏紫陌不在意的跟著走了進去,蒼奇緊隨,接著是端木黎,然後才為苪封等人。
夏紫陌一點都不客氣,進了屋子見有凳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她坐下後見著蒼奇還傻傻站著忙把他拉到身邊一同坐下,端木黎惱火也隨之坐了下來。剩下的人卻是不敢坐的。
囡鬆雙眼微微一閃,暗暗打量著三人。
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隻那份氣度就令人心怡,但卻也不敢生出任何非分之想;另外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一臉冷酷好似無情。可是每當看向那女子時就化為一潭秋水,溫柔多情;另一男雖然麵色有些蒼白,呼吸不穩。但是那份長期身居高位養成的貴氣同樣令人無法直視。
這三人為何來了這裏,還是苪封帶來的?囡鬆微微側頭。看向苪封。
蒼奇溫柔的為她倒了杯水,用掌心試了試溫度,感到有些微發涼暗運內力,杯中不久就冒出了熱氣而後放於夏紫陌身前,夏紫陌行了一路確實有些口渴端起就喝。兩人的這份親昵自然流露出,如行雲流水般,似乎這樣的動作已經做了千萬遍。
端木黎瞳孔猛然手酸,手背青筋暴起。那不穩的氣息又亂了幾分。
屋內明明有著十人,可是竟沒有一點聲音,隻除了夏紫陌那放下茶杯碰到桌子產生的輕微細想。
夏紫陌環視一圈,再次瞧了眼囡鬆,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反手扔出。
破空聲響起,那令牌直衝囡鬆麵門,囡鬆並不慌張,揮揮衣袖令牌上的力道頓減,那令牌馬上由猛虎變成了小白兔。乖乖的躺在囡鬆掌心上,不在意的掃了那令牌一眼,立刻。剛才的淡定再也不見,一怔驚慌後變為恭敬,他定了定神,艱難上前走到夏紫陌身前單膝跪地,雙手將剛才的那塊令牌舉過頭頂,說道:“少爺。”
夏紫陌淡定的捏起那塊令牌重新塞回懷裏,隨意問道:“你是囡煙的什麽人。”
“小妹頑劣。”恭敬中隱隱透出些擔憂,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哦?”夏紫陌眉梢微微一挑,剛才隻覺名字相似隨口疑問。想不到那個瘋丫頭的哥哥竟是這麽淡然的一個人?輕輕笑道:“囡煙很好。”
囡鬆聽後緊繃的背鬆了幾分,暗暗吐出口氣。
端木黎離得極近瞧得清楚。剛才那塊令牌長三寸寬兩寸巴掌大小通體烏黑,如墨似石卻也不是墨玉。最令他奇怪的是那快令牌上隻字未有,就連花紋也是沒有的,暗自疑惑這樣一塊令牌代表了什麽?
“起來吧,說說這城裏出了些什麽事?”夏紫陌說道。
囡鬆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在夏紫陌身側,“昨日晚出一樁大事,城主府一家二百七十八口全部被殺,知府忙向京城送信,午時晉王到達將知府怒罵一番後封了城門並且下令不準任何人出入。”
“晉王?”夏紫陌轉向端木黎,似笑非笑,說道:“我還不知你午時就到了這呢。”
端木黎掩住驚訝滿臉陰沉,若是他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道道,他這晉王的位子還真不如就這麽換人當了。
夏紫陌因著端木黎的傷生出的一點愧意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合著今日那場圍殺是給他準備的……可是那黑衣頭領為何將她當成了目標?
囡鬆,苪封等人忙看向端木黎,原來他是晉王?忽又想,若這位是晉王,難麽今日午時到的又會是誰?
“好了,先去休息,明天再跟那人周旋。”夏紫陌極不負責任的撂下話,轉頭對囡鬆道:“給我們準備些房間。”停了一下又說:“哦對了,我倆一間就好。”她手指指著蒼奇。
聽著這話,囡鬆臉上再次浮出驚恐,看著蒼奇滿眼懼意,這位就是……忙點了點頭,恭敬的說是。
他出了房門,拍了拍手出來一人與那人說了些什麽後,再次回到屋內恭敬的站在夏紫陌身側。
苪封幾人不認得那令牌,但是囡鬆顯然認識,他前後這麽大的反應,瞎子也能看出這女人定不隻是客卿那麽簡單。
忽而想起,這女人今早的時候還讓他們給晴空老大送過信讓他來接她的,回想起來她說這話時的淡然,她定是知道老大一定會趕來的……越想苪封等人的臉就越青了幾分。
這女人在百草堂中到底是有著怎樣的地位啊?為什麽他就從沒聽說過呢?除非,那身份高到以他準核心的身份都不能碰及……可是,放眼整個百草堂那樣的存在能有幾個?
端木黎第一次對夏紫陌與蒼奇住在同一間屋子無感,現在他滿心都被剛才的信息塞滿,腦袋在急速運轉,分析者是誰操縱了這一切。不一會腦中就出現了五六個對象,可是又一一被他否決掉。
因為那些黑衣人想要紫陌的命是真的,那份殺意騙不了人。
“紫陌。你知這會是誰做的嗎?”端木黎思索良久未果,沉聲開口。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她坐著百草堂堂主的位置。這麽拉風的位子能不拉仇恨嗎?但是,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知道她身份的人太少,少到就算在百草堂內部都沒有幾個。
那麽,想要她命的人定不是衝著她那層身份來的。
端木黎心裏一緊,他從不知道原來她竟然處在如此艱難的境地,隨時有著被殺的危險。心裏升起一股子戾氣,他倒要看看。他的女人誰敢動!
這時,屋外進來一人說屋子已收拾妥當,端木黎站起身,直視蒼奇,說道:“紫陌先麻煩你照顧了。”
蒼奇周身的殺氣猛然爆開,端木黎的這不輕不重的一句話真的觸到了他的底線,紫陌一直是他的,怎容他人玷汙?
那化不開的殺氣禁錮了屋內所有人的行動,個個渾身僵硬,除了夏紫陌處仍舊風平浪靜外。所受壓力最重的端木黎竟然也沒有受阻,他似乎很輕鬆的轉了個身走出了房門。
夏紫陌看向端木黎,神色複雜。最後化為輕輕一歎,往事早已如煙,但她還是不得不佩服一句,這人不愧是那個世界第一財團洛氏的掌舵人,隻這份氣勢就不差前世分毫。
見端木黎徹底出了房門,她也站起身來,淡淡說道:“走吧。”蒼奇聽到,那狂風暴雨馬上不見了蹤影,緊隨著夏紫陌走出。
他們離開好遠。屋內人才緩過神來,這時這差距就看出來了。
囡鬆還好仍舊站得筆直。隻是那眼裏的後怕似乎在說著他心裏並不平靜;苪封抖了抖腿,顫步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水喝下漸漸平複;剩下的人在恢複自由的那一刻就攤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幾欲昏厥。
冷靜下來後,苪封問道:“囡鬆,她到底是什麽人?”
囡鬆瞧了眼快昏死過去的幾人,低頭用著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九死陣知道不?她旁邊的那位就是一年前闖了那裏未死的牛人,她是誰還用我說嗎?”
苪封手一抖茶杯掉到了桌上,他忙穩住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可是這次無效了,“他就是……”說著牙齒都在打顫。
囡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奪過苪封握著的水壺翻開個空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用來……壓驚。
“九死陣”陣如其名,其意為就算貓有九命,狐有九尾一旦落入那陣中也然身死道消,無法生還,但是九為極有生出一的可能,若是得到那一也可活下來,同時還能得到無盡好處,短時間內即可功力大增。
可是數百年來所有敢於闖陣的人都死了,近百年來再無人敢去嚐試,可是那位牛人偏偏去了……當時誰都不看好,以至於連去觀看的人都沒有。
他出來時鬧出了好大的動靜,身在羽樓的人都去看了,當日他去的快些,離的很近,清楚看到那人滿身是血,皮肉全部爆開沒有一處完好,隻有那雙眼睛非常明亮……他明明受了那麽重的傷,可是連吭都沒吭一聲,出來後就要離開。
老大晴空忙去攔住,可是那人說道:“我想親自去說。”
他們老大聽到後,沉默良久,過了一會,那本擋在他身前的身子微微一晃讓出了路,就真那麽讓他走了。
之後過了很久,他曾聽老大醉酒時提起:“小陌那丫頭真舍得讓蒼奇闖陣。”
蒼奇是誰?是唯一一個空降到他們羽樓的人,據說是與總堂主關係密切。
他從不知總堂主換了人,可是今日見到了堂主令,再加上之前隱隱窺得的事,稍一聯想就猜出了整個經過。(未完待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