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一十一章 和陰聖教有關係?(求寶貝們請多體諒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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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找好理由的慕容嫣不到一會,就在這個要照顧的病人旁邊進入夢鄉了。
須臾之後,宸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枕在他手臂上的小人兒,嘴角的笑意慢慢地綻開,如玉般的容顏如同明珠發出淡淡的光彩。
嫣兒心裏還是關心他的,他這三天的擔心和守候都得到了最有價值的回報。
輕輕地抬手,指尖射出一抹勁風撲滅油燈燈火,宸奕抱著懷中的人兒微笑入眠。
今夜一定會做一個美夢。
銀華從窗口斜照,那一彎淺淡的月牙,好似蒼穹的一抹微笑,凝望著這相擁的兩個人兒。
洛水站在門前,看著手中端來的夜宵,偷偷地笑了一笑,悄悄地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正巧遇上走過來的曲商,將夜宵往他麵前一遞,“一起吃夜宵吧。”
曲商朝著樓上望了一眼,看*前的燈光已經滅掉,圓臉上帶著一抹驚訝,“又睡了?”
洛水將夜宵擺在閣中的桌上,點頭道:“喝了藥沒多久都睡了。”
見洛水一臉平淡,曲商有些憂心忡忡,想了想,方開口道:
“世子三天沒睡了,如今睡下倒也正常。慕容大小姐都睡了三天了,剛醒沒多久,怎麽又睡下了?”
洛水撇了他一眼,輕聲地開口,似乎怕打擾了樓上休息的人,道:
“你沒聽世子說她中的是鎖魂咒嗎?那個觸發出來,是極其耗費人的精力和體力。
一旦受控,基本是沒有可以回旋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慕容大小姐一個小女孩,怎麽就會中了這種邪門的東西?好在她還能控製住,否則的話,真是不敢想象。”
曲商歎了口氣,“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鎖魂咒那麽邪門,慕容大小姐怎麽能控製的住?”
洛水頓了一頓,抬眸望著他,“你懷疑什麽?”
“我懷疑,慕容大小姐和陰聖教有關係。”曲商手掌在腿上拍了拍,
“像鎖魂咒這樣的邪術,已經在江湖上失傳很多年了。
若說如今還有誰會這樣的術法,陰聖教定然是第一個被人想到的。”
“不可能吧。”洛水驚訝道:“慕容大小姐的樣子和陰聖教的作風完全不同,她怎麽會和陰聖教有關係?”
這也是曲商奇怪之處,慕容大小姐能在街頭為少女打抱不平,心性善良,沒有人會將她和陰聖教聯係上。
“我隻是這麽猜測,也不敢肯定。”
洛水想起這三日來世子守在*邊,不離開屋子一步,若是慕容大小姐是陰聖教的人,隻怕會有麻煩。
“那世子知道你說的這些嗎?”
曲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黃瓜放在口中,邊嚼邊道:“我能想得到的,世子自然是能想得到。
但是世子的性格你也清楚,他認定的東西,誰來勸說也沒有。這幾天,他守在慕容大小姐的*邊,沒見過她醒來,連東西也不吃。不是誰勸都沒用嗎?”
“你說的也是。”洛水手指交握放在桌上,“我倒覺得世子這樣也不錯,你看他往日裏一人來一人去”
朝中的人不是敬他如神,就是畏他如虎,要麽就是一心想要除掉他,哪裏能像如今這樣,有說有笑,看著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洛水的話說的也沒錯,和慕容大小姐在一起的世子,總是讓他覺得驚訝又驚奇。
曲商也隻能點頭,兩人默默用吃著夜宵,再也不提這個話題。
當慕容嫣醒來的時候,隻看到一片豔陽穿透窗棱,照出斑駁的菱影,可以看出日上三竿很久了。
她抬手遮了一下眼睛,朝著坐在桌前的宸奕問去,聲音如同悶在小壇子裏一般,帶著還未清醒的餘韻,
“我不會一睡又三天了吧?”
“你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抱歉的告訴你,你這一次,僅僅是睡了一晚加一個上午而已。”
宸奕斜靠在窗前,目光眺望著遠方,手指搭在桌沿,聽到她的聲音後,斜斜的看過來時,眸子融進豔陽裏,像是淬了金。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一睡又三天了。”慕容嫣從*上爬起來,全身都懶懶的使不上勁,人都是越睡越懶的,再這麽弄下去,估計她之前的鍛煉又要白費了。
她手撐在*上,想要掀被下*,一股刺痛從手心傳來,疼得她直抽氣,捧著右手一臉痛楚,
“我怎麽這麽笨呢,又忘記手上有傷了!”
宸奕從椅子上走了過去,拿過她的手看了看,“確實是夠笨的,明明知道左手有傷,還偏偏去用力,這不是找痛嗎?”
“你才笨呢,我隻是剛睡醒,不記得了嘛。”慕容嫣覺得冤,她受傷之後,基本就沒怎麽醒過。
腦子裏對有傷這個概念不夠清晰,所以才懵裏懵懂的用右手撐了一下。
宸奕檢查了一下,並沒有血跡溢出,抬頭看到她一頭青絲睡得亂糟糟的,想起昨晚她拳打腳踢,睡不安分的模樣,失笑道:
“看外頭沒有大礙,如今時辰不早了,你起來,我幫你傷口換完藥,就準備用午膳吧。”
慕容嫣點頭,伸手讓宸奕幫他處理。
宸奕去取了藥箱過來,就低頭解開白紗。
他做什麽事情都是漂亮優雅的,處理傷口也是一樣。
修長白希的手指靈巧的翻動,敷藥,包紮,動作熟練的就像是天天都在戰場的前線處理傷員一樣。
不僅動作漂亮,就連側過左臉也是一樣的漂亮,眉毛不濃不淡,帶著飛逸流暢的弧度,映著一雙狹長烏黑的修長鳳眸,宛若無雙明珠散發出的明耀光華。
陽光從他的身上跳躍而過,將那雙眸子照得迷離又溫柔。
長成這樣,一舉一動都可入畫了。
她目光移到自己手掌那一道深刻的傷痕上,雖然已經慢慢在痊愈,但是還是有一條猙獰的血疤橫在掌心。
好在宸奕及時給她處理了,要不這種天氣可能傷口會發炎紅腫的。
宸奕在傷口上輕輕擦著,動作如同在豆腐腦上切菜,目光落在她的傷口上,眉目微凝:“喝一碗藥能叫成那樣,還好我這裏其他人沒進來,不然還以為我在虐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