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隻要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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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浴室門打開。

    坐在沙發上的季銘律正在對著筆記本電腦開視頻會議,聽到聲響他抬眼看去,洛瀟穿著件吊、帶睡裙,赤腳走出來,白嫩的腳丫上點綴著點點粉色,透著難掩的性、感,黑眸不由一暗喉結滾了滾,隨即又將目光放回到電腦上。

    薄唇吐出一串串流利的英文,如大提琴的樂調一般好聽。

    洛瀟看到季銘律半挽袖子,十指交叉在一起,手肘撐在膝蓋上,眉峰淬著嚴謹。別人的都說男人在工作時的樣子最有魅力,果然很有道理。

    她撫了撫吹得半幹的秀發,踩著透軟的地毯走到書桌前,感受到腳下的觸感,心裏又加深了幾分暖意。

    洛瀟有個小習慣,她洗澡後素來喜歡光著腳到處走,地板的冰涼會讓她感覺很愜意。可自從季先生搬來這兒後,就硬生生的要改掉她的這個習慣,在書房臥室還有客房都鋪上了名貴的地毯。

    食指一勾,她抽出一本《glamour》,尋了另一個獨立的沙發坐下。

    《glamour》是英國高端女性時尚周刊,以其獨特的編輯理念與視角報道時裝、美容、名流及跟女性生活息息相關的一切。

    洛瀟很喜歡看《glamour》上眾多皇室以及貴婦名模的配飾,這些都可以給她或多或少的靈感。

    季銘律開完視頻會議之後,他合上電腦便出了房間。

    一會兒,他端了一杯牛奶進來,一語不發地把牛奶放在茶幾上,一個隻需要洛瀟伸手就可以拿到的位置,然後他才起身拿了睡袍走進浴室。

    浴室門再度關上,洛瀟將目光從雜誌上淡淡移開,看了一眼那白澄澄的牛奶,盈盈一笑。

    季先生就是愛這樣,沒有言語的行動。

    比起一些人會說“記得晚上喝杯牛奶,這樣有助於睡眠”“生病了要吃藥,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洛瀟更喜歡他這種無形的體貼。

    沒有實質行動的話再好聽,那也隻是冠冕堂皇罷了。

    等季銘律出來的時候,洛瀟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秀手偶爾翻一翻雜誌。

    腰間隨意的係了一個結,胸膛微微敞開,露出精致迷人的鎖骨,他側臉瞧了一眼茶幾上的杯子,隻剩下杯壁上還沾了些許奶漬。

    季銘律瞥了眼牆上的時鍾,隨即邁著步子走到洛瀟麵前,挺拔的身影居高臨下襯得她更為嬌小,“十點了。”

    他們之間有個約定,十點以後不能看書不能工作,時間隻屬於彼此。

    洛瀟不喜歡季先生在家裏還過多的工作,就算卸不下季家長子的重擔,可也該偶爾放鬆,她不想他那麽累。

    而季銘律則是不喜歡季太太看起書就忘了時間,那樣對視力不好。

    洛瀟輕輕點頭,然後她起身把雜誌放回原位的同時,季銘律也把大燈關了,隻留下一盞壁燈,散發著暈黃的燈光。

    偌大的雙人*上,當兩人的身體靠在一起時,洛瀟不由的緊繃起來,縱然在一起了有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可她跟季先生並沒有越過最後的防線。

    季銘律察覺到了她細微的異樣,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側著臉親吻了她額頭一下,“季太太,我會等你準備好的。”也許他們交往的時間並不長,可對於季銘律來說,兩年零三個月,真的很長了,但無論怎樣他也做不出強迫她的事。

    “睡吧。”說著,季銘律理了理被子,剛想睡下去的時候,卻被洛瀟扯住了袖子。

    洛瀟垂下頭,燈光有些暗,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隻聽見兩個字突兀的響起,“可以。”

    “嗯?”心裏有幾分了然洛瀟的意思,可季銘律還是裝作疑惑的皺著眉,但嘴角上揚的淺淺弧度依舊出賣了他。

    “沒聽見算……”雖然洛瀟平日隨心而為,害羞什麽的幾乎從來沒有,可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還是難免還緊張,察覺到了季銘律的壞心眼,她羞惱的轉過臉。

    突然,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季、季銘律。”全然陌生的感覺朝四肢百骸湧去,精致的五官漾著慌亂。

    男人的手還裹在她的睡裙裏,直接摸到她的左月匈位置,低低一笑,“瀟瀟,你的心跳很快。”

    砰砰砰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像是想要衝出來看看外麵的世界。

    縱使洛瀟此刻已被吻得意識昏沉,可還是聽清楚了這句話,拽住他一縷短發往外輕扯,嘟囔了三個字,“要你管。”

    “好,不管,我做。”伴著話音落下,他就這麽直直的闖了進來。

    疼,很疼,洛瀟也真的是很怕疼,可此刻看著那一向沉穩堅毅的俊臉因為她而多了些隱忍,黑眸裏不再幽深難明,而是閃爍著火焰,她竟覺得歡喜。

    房間的溫度漸漸的高了起來,洛瀟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有些暈暈沉沉的,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全身都帶著力度,每個動作都是惡狠、狠的,卻又帶著讓人忽視不了的溫柔在裏麵。

    她的指甲抑製不住的在他後背狠、狠的抓著,似乎隻要這樣才能減輕點疼痛,可季銘律絲毫不準備放過她,兩道身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撞擊的力道似乎要將她磨碎般。

    他也以為自己可以控製好自己的穀欠望,但還是高估了,隻要對象是她,他哪來什麽自製力。

    *

    華麗的別墅內,一貴婦人與一長相清婉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愉悅的交談著。

    “阿遠回來了。”當貴婦看到進來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又添了幾分。

    本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聽到這句話忙站起來,略顯局促的看著他,柔柔喊了一聲:“丁遠哥。”

    腳步頓住,男人淡淡開口:“媽,我先上樓了。”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未曾給那女人。

    “你這孩子像什麽話,家裏來客人了,你看看這是你上官伯伯的女兒——上官裳,小時候你們還經常在一起玩呢,那時候感情別提多好了……”丁母忙不迭說道。

    聞言,丁遠走到她們麵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上官裳良久,才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確實是記不得了。我有些累就上樓休息了,招呼不周請見諒。”

    丁遠剛一轉身,又被喊住。

    “阿遠,人家小裳是特意來看你的,你給我過來好好陪陪小裳。”丁母眸中含著嚴厲,緊盯著丁遠的背影。

    丁遠沒有轉過身,隻說了一句話就直直上了樓,“記不得了那就是陌生人,陌生人之間有什麽好看的。”

    “你,這死小子……”丁母氣得重重的喘著氣,上官裳就體貼的為她順著氣,“伯母,你別氣,我沒關係的。”

    越聽這話,丁母的怒火更盛,她就知道兒子的心早被夏璃給迷到不知哪去了,如今還敢以這態度來對她。

    還好她把夏璃送走了,不然他怕要公然違抗她這個母親了。

    而丁母不知道的是其實丁遠早知曉一切,但他沒選擇把事情都攤開來,就是顧念著她是他的母親。

    父親病逝,如果可以,他不想有那麽一天他會跟母親撕破臉。

    回到房間的丁遠看著*頭櫃上他跟夏璃的合照,眼神不由一黯,他的人查到了夏夏在z市落腳過,可轉瞬又沒了蹤影。

    夏夏跟他在一起這麽久,很清楚他的勢力哪裏強哪裏薄弱,再加上母親的暗中阻撓,他要找到怕還是得花好一陣的功夫。

    笨女孩,你還真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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