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一哭二鬧三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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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田遠見玄成子要走,心下不舍,忙喊了一聲。
玄成子回頭笑道:“還有何事?”
“這——”田遠想了想,問道:“今後我如何聯係你?”
“我會跟著你們,記住,莫使那趙清河起疑心!”
玄成子揮著寬大的衣袖走了。
田遠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幾個月不見,師父竟然有點陌生了,具體哪裏有變化,一時卻又說不出來。
混世蟲道:“太師父已經走了,我們也走吧!”
田遠歎了口氣,見欒月一雙妙目神情地望著自己,伸手攥著她的手,說道:“難為你了!”
欒月低頭輕輕地說道:“上次我被拉去陪葬,你奮不顧身地救我。我做這麽小的事情,有何難為?”
田遠站起身來,在房中走了兩圈,說道:“走吧!”
三人離開女閭,到了街市,欒月這段日子經曆了太多坎坷,心智曆盡磨練,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童稚驕縱的富家女。可她終究年幼,見街上熱鬧非凡,忍不住說道:“我們在街上玩一會兒吧!”
混世蟲道:“嗯嗯,玩一會兒也好,省的回去憋在院中。”
兩人見田遠不吭聲,回頭一看,見田遠目光呆滯,嘴唇微動,不知道在說什麽?
欒月忙問道:“田遠,你怎麽了?”
田遠看了她一眼,道:“我頭好疼,什麽也記不清晰。”
混世蟲大吃一驚,說道:“師父剛才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麽現在又發病了?。”
欒月思忖片刻,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忙道:“那我們別在這玩了,趕緊走吧!”
兩人拉著田遠沿街邊回到神壇。
遠遠地看到有幾個長碩的東西掛在門口的樹上,三人走近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哪裏是東西,分明是懸掛著的死人!
看服飾,正是神壇裏的黑衣仆,雙目外凸,舌頭伸出嘴外,臉上醬紫,不用說,必然是窒息而死。
混世蟲看了半響,忽道:“這幾人,不正是攔著我們不讓出門的幾個嗎?”
“不錯!正是他們,哼!連教主都看不住,要他們還有什麽用?趙清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三人回頭一看,見趙清河滿臉慍色,傲然地從院門走了出來。
“本教神壇,衣食住行皆有著落,不知教主緣何外出?”趙清河問道。
田遠一聲不吭,饒有興趣地看著遠處天空地白雲,對趙清河的話置若罔聞。
趙清河見狀,又對混世蟲和欒月道:“教主身體有恙,還有情可原!但是你們慫恿教主外出,該當何罪?”
混世蟲如今已經知道趙清河不是好鳥,笑嘻嘻地說道:“太師伯莫生氣,我兩人也是見教主整日悶在院中,恐病上加病,這才帶他去散心。”
趙清河哪裏肯信,喝道:“散心!糊弄孩童罷!快說,都去了哪裏?”
混世蟲不慍不怒,依然笑嘻嘻地說道:“就是在這附近轉了轉罷了!”
趙清河冷笑道:“從今日起,你這通天大弟子也不要做了!玄元神教也沒了你混世蟲這一號的人物!”
“啊!”混世蟲見他蠻橫地將自己驅逐出教,極為不滿,“通天大弟子是周王封的,收我入教是我師父同意的!太師伯這麽做,不但違抗了周王的命令,也是對教主不恭!難道想篡權嗎?”
“篡權?”趙清河狂妄地笑了笑,一伸手,揪住混世蟲的衣領,道:“天下之大,唯老夫獨尊!”
“哎呀、哎呀,放開我!”混世蟲隻覺的他手像一把鐵鉗子一般,勒的脖子死死的。
田遠聽到混世蟲呼叫,扭頭就見他被抓,忍不住道:“放開他!”
趙清河看了看田遠,心說小崽子,敢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老子一掌劈死你!
這時,田遠又道:“放開他!”
“快鬆開!教主之令,你膽敢不聽嗎?”混世蟲附和道。
“哈哈!教主之令?教主之令!”趙清河一揚手掌,剛要朝混世蟲腦門拍去,忽然又想混世蟲跟這小子日久,若貿然將其拍死,那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哼!小不忍則亂大謀!
想到這,他哈哈大笑,鬆開了混世蟲,和顏悅色地說道:“混世蟲,這次看在教主之麵饒恕了你,若有下次,兩罪歸一!”
混世蟲哪裏知道自己方才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還以為是趙清河是嚇唬自己罷了。
趙清河也不理他,對田遠說道:“老夫有要事須向教主稟報,請教主回大堂。”
混世蟲整理了一下衣服,哼了一聲,說道:“師父,既然是太師伯請你回大堂,那咱們就去聽聽吧!”
到了大堂,各自落座後。
趙清河說道:“教主,經老夫數日奔波,已將玄元神教重新聚集一起,現編為五隊,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命之,分別稱之為:赤金、玄木、天水、真火、厚土!每隊頭目以使者相稱,赤金使宮椒、玄木使盾機杼、天水使陳留、真火使耿無計、厚土使羊舌毒。”
田遠聽罷,心說什麽這使者那使者的,這麽多人,還不是都聽你的!
趙清河接著說道:“所有使者皆歸玄門使季常子節製。”
田遠哈哈一笑,問道:“那摘星使和什麽流雲使、如夢使也歸季常子管嗎?”
趙清河心說原來你小子也是色中惡鬼,這麽多時日,竟然還沒忘記那幾個女人,哼,隻要好色,便即好辦了!他看了欒月一眼,笑道:“非也,那女使者歸教主親自管理!教主如有意,我這就派人去找來!”
田遠伸了個懶腰,不理他的話,說道:“好困,我去睡覺!”
趙清河道:“教主,我還有事相商!”
田遠不耐煩地說道:“你自己辦吧!別煩我!”
趙清河道:“既然如此,那請借周王禦賜的腰牌一用!”
混世蟲詫異地問道:“腰牌?太師伯莫非想去王城?”
田遠聞聽,懸念迭起,止住腳步,回頭問道:“好好的,你要腰牌作甚?”
趙清河笑道:“教主有所不知,玄元神教既然是奉周王之令重建,現在已成氣候,自然要告之周王。是以借教主腰牌,去王城一趟。”
“已成氣候?這麽快就成了氣候了?大概有多少人?”田遠問道。
趙清河心裏暗罵,這個小王八蛋,把我剛才的話當耳旁風了!笑著說道:“已有近千教眾!”
“我、操!這麽多!”田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混世蟲和欒月也不由地吃了一驚。沒想到這趙清河還頗有本事,短短數日,便招到這麽多的人。
混世蟲忍不住問道:“千人?在哪?我怎麽沒有看到?”
趙清河道:“人員上千,這神壇豈能容的下?我令他們駐紮在城南鷓鴣山。一是修建新教壇,二是山上空曠地多,可以練習五行陣法!”
田遠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跟周王說罷,腰牌呢,混世蟲,給他就是了!”
混世蟲見田遠吩咐,悻悻然地解下腰牌,遞給趙清河,嘴中不忘叮囑:“太師伯用完之後,須得馬上還我!”
趙清河哈哈一笑,心說還你?還你個鬼,吾之謀略豈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知道的?嘴中說道:“這個自然。”
他將腰牌懸在腰間,又道:“教主困乏,我吩咐如夢使和流雲使來侍奉教主。嗬嗬,我們幾人出去吧!”
欒月怒道:“他不用那些使者侍奉!”
趙清河笑道:“這是教主之意,你若不瞞,跟教主去說!”
說罷,哈哈笑著轉身離開了。
混世蟲見他走遠,低聲說道:“小師娘,我覺得這老小子心懷鬼胎,他要腰牌怕是別有他意!”
欒月正心煩意亂,哪裏顧得上理他,自己衝進田遠臥室,見田遠趴在床上,忍不住喝道:“田遠,你念念不忘那女使者做什麽?”
田遠尚未睡著,翻身坐起,渾然忘記了剛才何事,問道:“什麽女使者?”
混世蟲跟了過來,說道:“哎呀,就是你說的那個如夢使和流雲使!趙清河讓她們來服侍你睡覺!”
“哦——”
田遠恍然大悟,想起那晚自己咬掉一個女的**、頭之事,忍不住笑道:“他們啊,哈哈!”
“你笑什麽?”欒月見田遠大笑,又氣又急,厲聲質問道。
田遠說道:“沒什麽!隻是覺得她們風騷的很,怎麽會混上我們神教的使者呢?”
“哼!還能怎麽混?自然是靠身體混上的!田遠,你、你若敢跟她們亂七八糟,我、我——”
田遠問道:“你怎麽樣?”
欒月一跺腳,哭道:“我死給你看!”
混世蟲一聽,心說乖乖這小師娘還沒過門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日後再加上我那公主師娘,那這好戲可有得看了!
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女人脂香隨之而到。
流雲使和如夢使走進房間,笑著向田遠施禮道:“嘻嘻,見過教主!”
欒月見她們嗲聲嗲氣的樣子,怒道:“滾滾!混世蟲!將這兩個**人趕出去!”
混世蟲見這兩個女人進來,心癢難搔,聽欒月怒吼,忙對田遠說道:“師父啊,小師娘怒氣衝天,讓她們走吧!”
說罷湊到田遠耳邊低聲說道:“師父啊,你看我打光棍這麽久了,不如把這兩個女人賜給我算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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