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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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點鍾。

    鄭恩琪洗完澡,盤坐在沙發上,雙手在筆記本上敲打,在百度上輸入“兆業集團違約事件”,得到的信息少之又少,根本不知道因為什麽事而違約,也不知道父親跟這件事到底有什麽關係,毫無頭緒。

    “你在查什麽?”看她用他的筆記本在查東西,顧雲澤坐了過來,看她所查的內容,問道。

    “今天在大全公司的時候,石警察告訴我,我父親的死很有可能跟兆業集團違約事件有關,所以我就上網查一下,不過什麽內容都沒有。”鄭恩琪一邊回答一邊往下翻。

    “兆業集團?”顧雲澤微微蹙起眉頭。

    “你知道?”鄭恩琪看著他。

    “知道,兆業集團的董事長莊有龍,是大哥的嶽丈,違約事件發生在今年的二月份,但他們公司內部已經解決了,怎麽又翻出來了?這事跟你父親的死又有什麽關係?”

    “我也不太清楚,石警官隻是說有可能跟這件事有關。”要不是他說,鄭恩琪還不知道他們顧家跟兆業集團有親戚關係,不過看顧雲澤的樣子,他應該什麽都不知道。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也隻能問父親身邊的親信。

    第二天,鄭恩琪一到公司就到辦公室找於慶平問了這事,於慶平說:“不瞞你說,你爸之前是兆業集團的股東,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撤股離開了兆業。”

    原來父親是兆業集團的股東,難怪會跟他扯上關係,鄭恩琪問:“為什麽不愉快?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有次跟你爸喝酒,他跟我說兆業集團有人洗黑錢,他是做正當生意的,不想卷入其中。有可能是因為這事,才撤股離開的。”

    “洗黑錢?這麽大的集團居然洗黑錢?他就不怕被查?”她昨晚上網查了有關兆業集團的信息,什麽生意都做,產業鏈龐大,幾乎沒有負麵新聞。

    於慶平笑了笑,道:“兆業集團的董事長黑白兩道通吃,白道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鄭恩琪皺了皺眉頭,默了一會兒,又問:“那我爸跟違約的事件又有什麽關係?”

    “那是兆業債券違約,當時很多中小企業的合作方,金融機構都暫停跟兆業交易,後來兆業不得不支付違約金20億。有人說你爸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所以我才說你爸的死會牽扯到很多黑幕。”於慶平歎了一口氣,鄭健華已經死了,他們早就對華峰虎視眈眈。

    “也就是說,就算我們找到凶手,也不能拿他怎麽樣是吧!”

    “……”於慶平不說話。

    鄭恩琪緊皺眉頭,難怪警方一直沒有消息,原來這背後有太多利害關係了,她還想著找了凶手,簡直異想天開。

    走出辦公室,鄭恩琪心情沉重,在回座位上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叫她,回過頭一看,是顧雲澤,她茫然地看著他,“顧總,你叫我?”

    “你到底在想什麽?以至於我叫了你好幾次都沒聽到?”顧雲澤雙手插進褲袋裏,表情嚴肅道。

    “我在想我爸的事,”鄭恩琪如實回答道,“剛才我也問了於叔,才知道我爸之前是兆業集團的股東,他的死,有可能真得像石警官所說的那樣,隻是不知道這幕後主使是誰?”

    看她黯然傷神的樣子,顧雲澤知道她心裏不好過,她一心想知道凶手是誰,孰料會這麽困難,他想要安慰她,但不知道怎麽安慰。

    不想跟他多說這些事,鄭恩琪吐了一口濁氣,道:“我先回去做事了。”

    顧雲澤看著她嬌小的身影,他一直在保護她,可卻總看到她難過的樣子,有種失職的感覺。

    想到這事跟兆業集團有關,顧雲澤一進辦公室。便打電話給大哥顧雲峰,約他中午出來吃飯。

    中午,一家西伯頓餐廳。

    “距離上次見麵,好像有半個多月了吧,今天怎麽突然間想要請我吃飯?是不是有什麽事?”顧雲峰一身深藍色西裝,輕晃手中的紅酒,薄唇微揚。

    顧雲澤放下刀叉,拿過餐巾印了印嘴唇,進入主題,“我就是想問一下,華峰的董事長鄭健華是不是入股兆業集團?”

    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顧雲峰放下酒杯,“之前是,後來撤股了,怎麽了?”

    顧雲澤靠向椅背,看著顧雲峰,“有人說他的死,跟兆業有關。”

    顧雲峰一聽,敲打台麵的食指停了下來,勾唇輕笑道:“你聽誰說的?”

    “聽別人說的。”顧雲澤沒說是誰,不管鄭健華的死是否跟兆業有關,他都不想對方有事。

    顧雲峰淡然一笑,“鄭健華的死,是他女兒造成的,跟我們兆業無關,突然有這種說法,確實有點荒唐了。”

    “沒有的事,別人是不會說出來的,當然我也希望這隻是謠傳。”

    “這本來就是謠傳,雲澤你是個理性的人,不該相信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顧雲峰斂起嘴角的笑容,表情嚴肅地看著他道,“我知道你現在是華峰第三大股東,跟鄭健華的女兒共事,但你不該幹涉鄭家的事,卷入其中。”

    顧雲峰早就知道顧雲澤入股華峰,也在第一時間勸阻他,但他就是不聽,他也隻能任由他。

    “我隻是問一下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抿了一口紅酒,顧雲澤悠悠地說道。

    顧雲峰心情有點不好,但沒有表露在臉上,轉了話峰道:“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結婚了,你也不想城城在一個殘缺的家庭中成長吧!”

    每次見麵,他們總會拿他婚姻大事說事,他笑了笑道:“有些事是急不來的,我會在適合的時間裏,把她帶回家跟你們見麵。”

    下午下班,鄭恩琪剛走出公司大門,就聽到有人在喊她,轉過頭一看,竟然是莫珊珊。

    隻見她身穿粉色短裙,披著一件黑色小西服,頭戴著一頂紅色的假發,濃妝豔抹,不仔細看,都以為是別人。

    她怎麽來這裏了?估計是為了顧雲澤而來的。

    莫珊珊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鄭恩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下。”

    鄭恩琪本不想答應,但看到在公司門口,人多眼雜,隻好答應了。

    附近一家咖啡廳,靠窗的位置,莫珊珊要了杯拿鐵,鄭恩琪要了杯開水。

    莫珊珊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才開口打破沉默,“我知道雲澤跟你隻是逢場作戲,他這麽做。無非就是想氣我,之前我為了點小事跟他吵架,一直沒有理他……”

    果然如她所料,她是為了顧雲澤的事而來的,鄭恩琪沒有說話,臉上是平靜的表情,看著水裏冒的氣泡。

    莫珊珊看了看鄭恩琪,繼續道:“你之前也說過,不會插足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心下一怔,到底還是拿這個說事,算是被顧雲澤害慘了。鄭恩琪抬頭看著莫珊珊,“我聽顧雲澤說,你隻是他家人安排的相親對象,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莫珊珊臉色微變,不過很快恢複微笑,從容地靠向椅背,道:“他說的話,你也相信?我不是他的什麽相親對象,我是他的正牌女友,我們顧莫兩家是世交,我跟他有婚約的。”

    世交之家?有婚約?她怎麽沒聽顧雲澤說過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為了爭奪顧雲澤編出來的。

    鄭恩琪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莫珊珊有點不滿她這心不在焉的態度。拉著臉道:“看你的樣子,根本沒想要跟我好好談話,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跟你浪費時間在這裏拐彎抹角,我就直接說好了,麻煩你離開雲澤。”

    她到底還是說出想要說的話,鄭恩琪看著她怒忿的樣子,道:“這個你應該找顧雲澤說,跟我說沒用。”

    她也想掙脫顧雲澤,但她簽定了協議,她必須履行協議,同時也算是報答他之前對她的幫助。

    莫珊珊臉色不太好。“你一個身陷弑父輿論的女人,還想拉顧雲澤下水?你這是在毀他前途,你知道嗎?做人可不能這麽自私。”

    提到弑父一事,鄭恩琪心下一痛,這是她人生中抹不去的陰影。

    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莫珊珊不想再跟她坐下去,感覺下一秒她會揮刀捅過來,因為網絡上有人說她精神狀態不太好。

    拿過包,站起身,慍怒地看著她,又道:“我跟雲澤,最後還是會在一起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便走出了咖啡廳,隻留鄭恩琪一人坐在那裏。

    坐在前麵的卓成般看了過來,一滴晶瑩的眼淚從她臉上滴落。

    剛才她和莫珊珊之間的對話,他聽到了,他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們,更沒想到顧雲澤居然跟她在一起了。

    鄭恩琪抹去臉上的淚水,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坐計程車回上元。

    路上,響了起來,拿出,是顧雲澤打來的,他問她下班沒?他的車在公司樓下。她說她已經坐車回上元了。之後他沒說什麽。就掛了電話。

    回到別墅不到十分鍾,外麵就響起車子的聲音,顧雲澤回來了。

    他一進門,在客廳裏沒看到鄭恩琪,然後上樓去找她,卻在二樓樓梯口碰到她,他說:“怎麽沒跟我說一聲你已經回來了,害我在公司門外等了你那麽久。”

    “公司提前下班,我就走了,其實你不用天天接我的,我可以自己坐車回來的。”鄭恩琪說完,便從他身邊走下樓。

    手上突然一緊,顧雲澤一把抓住她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道:“你還在想你父親的事?”

    他估計是看到她臉色不太好,才這麽問的,鄭恩琪掙開他的手,麵帶微笑道:“想也沒用,也隻能那樣,要怪就怪我太弱小了。”

    “如果你真想知道凶手是誰,我可以幫你。”顧雲澤轉過身,雙手插進褲袋裏,英俊的臉上是自信的表情。

    “你不會無緣無故幫我的?一定有條件,對吧!”雖然跟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鄭恩琪還是了解他處事的風格,絕不做虧本生意。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你永遠都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聽到他這麽一說,鄭恩琪微微一怔。

    “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不想,我也不會勉強你,我會尊重你的意思。”顧雲澤說完向書房走去。

    樓梯口恢複安靜,鄭恩琪站在那裏,用她的一生,換取一個真相,這個代價似乎有點重了。

    晚上吃飯。兩人都沒有說話,各有所思。

    期間有人打電話給顧雲澤,他飯還沒吃完就出門了,隻留鄭恩琪一個人在家裏。

    顧雲澤是在十點鍾的時候回來的,一進客廳,就看見鄭恩琪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像隻貓咪蜷縮在那裏,電視開著。

    他走了過去,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客廳裏安靜下來了。

    靜默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長長的眼睫毛覆蓋而下,在眼瞼上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非常好看。

    顧雲澤沒有叫醒她,抱起她的身體走上樓去了,她沒有醒來,有可能是太累了,才會睡得這麽沉。

    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抬手,輕撫她白皙的臉頰。

    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紅潤又好看,如同櫻桃,他咽了一口水,緩緩低下頭,在她嘴唇上印上溫柔的一吻。

    第二天,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微風輕拂,窗簾揚起。

    睡在床上的鄭恩琪醒了過來,習慣性地往櫃台上摸,但什麽也沒摸到。

    她坐了起來,看到鬧鍾的時針指向十一點鍾,她驚叫,“十一點鍾了,我怎麽會睡到這個時候?”

    趕緊下床,卻找不到拖鞋,“我的鞋子呢?跑去哪裏了!不管了!”

    “你醒了!”

    門口傳來顧雲澤的聲音,鄭恩琪皺著眉頭焦急道:“你怎麽沒叫醒我呢?我上班遲到了。”

    “今天星期六,你不知道嗎?”顧雲澤斜靠在門邊,雙手環抱在胸前,說道。

    “星期六?”鄭恩琪拿過擺放在櫃台上的日曆一看,果然是星期六,她這才像泄氣的皮球坐在床上,“我還以為星期三星期四呢,這兩天太忙了,我都忘了日期。”

    把日曆放回櫃台上,鄭恩琪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顧雲澤,長長吐了一口氣,起身到洗手間洗漱,然後下樓去吃飯。

    顧雲澤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早上看她睡得那麽沉,也就沒叫醒她,剛才上來看到她那個樣子,還真可愛。

    “你昨晚去哪了?”鄭恩琪打破了沉靜,突然問道。

    “昨晚我兒子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回去看他了,十點多鍾才回來的。”其實城城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想他了,所以才裝病讓他回去陪他,在回來的路上,他在想要不要讓城城見見鄭恩琪,不過想父母知道的話,一定會反對,這事還得慎重考慮才行。

    “他沒事吧!”雖然沒有見過他兒子,但看到他昨晚連飯沒有吃完就衝出去了,她還是想要關心一下的。

    “沒事,就是鬧肚子,趁著他奶奶外出,偷吃冰箱裏的蛋糕。”顧雲澤笑了笑,找了個理由說道。

    “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帶他過來玩,這邊好像有遊樂場。”

    “你幫我帶嗎?他很調皮的。”

    “沒關係啊。我很喜歡小孩子,我以前當過幼師,再調皮的孩子,我都可以製服他。”

    顧雲澤看著她,不說話了,她說她喜歡小孩子,那為什麽當年不要城城?

    有時候覺得她可憐,但有的時候覺得她好虛偽。

    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鄭恩琪看了看他,並未察覺到異樣。

    下午兩點鍾。顧雲澤有事出門,鄭恩琪同路蘭到醫院看望嚴正,然後到新興百貨商城逛,卻在一家知名品牌服裝店撞見鄭莉。

    鄭恩琪見狀,趕緊拉著路蘭走,但已經被鄭莉看到了,“姐姐,怎麽一見到我就跑啊?我有這麽恐怖嗎?”

    鄭恩琪隻好停下腳步,路蘭這才知道她為何拉著她就走,原來鄭莉也在。

    隻見鄭莉一身裸色短裙,腳踩十二公分高的厚底鞋,足足高了她們一個頭。

    “姐姐。這家店是我朋友開的,我可以讓她給你打個八折。”鄭莉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道。

    “謝謝,我們到其他地方逛就行了。”鄭恩琪婉約拒絕,跟路蘭向前麵的店走去。

    看著鄭恩琪的背影,鄭莉眼前閃過了什麽,唇角揚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前麵有家萬金福,不知道那裏有沒轉運珠,我想買一條戴在手上,轉一下運。”路蘭說。

    “那我們過去看一下吧!”鄭恩琪也想買轉運珠,不管有沒有用,起碼也求個心裏安慰。

    兩人到萬金福挑選轉運珠,突然有人撞了一下鄭恩琪,拿在手上的轉運珠掉在地上,她趕緊撿起來。

    挑了好一會兒,問了價錢,路蘭覺得有點貴了,鄭恩琪看出她不是很想買,說:“那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路蘭點了點頭,正要走的時候,一工作人員突然叫住她們,“等一下,我們有條鉑金項鏈不見了,我們要檢查你們的包。”

    “你們什麽意思。我們又沒拿你們的項鏈。”路蘭皺起眉頭。

    “有沒拿,把包給我們檢查不就知道了。”工作人員堅持要檢查他們的包。

    路蘭非常不爽他們的態度,也引來了其他顧客側目,鄭恩琪怕引起不必要的爭執,開口道:“算了,讓他們檢查好了,反正我們又沒拿。”

    路蘭克製住內心的火氣,把包給了鄭恩琪,鄭恩琪再把她們兩人的包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粗魯地把她們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到櫃台上,一條鉑金項鏈從鄭恩琪的包裏掉出來,“這不是嗎?你們還敢說沒拿。”

    鄭恩琪和路蘭完全愣住了,鄭恩琪搖頭道:“我沒拿。我根本不知道它是怎麽會在我包裏的。”

    “你沒拿,難道它長有腳跑進你包裏的嗎?”工作人員嚴厲道,“你想怎麽解決?賠錢還是我們報警?”

    “我沒拿,你為什麽要賠償?”鄭恩琪看見安裝在牆角上的攝像頭,冷靜地指道,“你們可以調出監控來看,如果是我拿的,我賠錢,如果不是我拿的,我會告你們,誣蔑他人。”

    圍觀的顧客越來越多了,有人站在鄭恩琪這邊,要求調出監控。

    工作人員卻推卻,“監控人員今天剛好休息,要調出監控,要到星期一的時候。”

    “那你就報警好了,反正警方也要查看監控。”鄭恩琪看出他們的貓膩,網上就有報道過一些珠寶店敲詐顧客的事件。

    工作人員隻好報警,等了半個鍾,才來了兩名警察,一高一瘦,高的姓張,瘦的姓劉。

    了解情況後,張姓警官叫鄭恩琪和路蘭進休息室裏說話。

    一進休息室。劉姓警官把門反鎖起來。

    鄭恩琪察覺不對頭,“你們為什麽反鎖門?”

    “坐下!”張姓警官敲著警棍,示意鄭恩琪坐下。

    鄭恩琪隻好坐下,路蘭挨著她,低聲問道:“我看他們一點都不像警察。”

    “不許嘀咕,”張姓警官拉過椅子坐在她們麵前,眼神犀利地看著她們道,“你們拿了人家的項鏈,就要承認,趕緊賠了錢,萬事大吉,我們也好早點下班。”

    “我們根本沒有拿他們的項鏈,你們可以調出監控來看。”鄭恩琪緊皺眉頭,再次否認道。

    “你說調就調的啊,這得要上頭批準才可以到監控室調監控,這裏就要折磨好幾個小時,你們就別再逞強了,賠錢吧!”張姓警官不耐地說道。

    看著這兩個穿著藍色製服的警察,舉止言行完全沒有警察的範,難道真如路蘭所說的那樣,他們根本不是警察,如果不是,那他們是什麽人呢?

    “你們是警察,怎麽可以不分青紅皂白誣賴好人呢?偏向那幫無賴?”路蘭插了一句。

    張姓警官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紅雙喜,點燃,抽了起來,“我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好好想想。”

    看了看路蘭,她也有點慌了,鄭恩琪覺得他們估計跟珠寶店那幫工作人員是一夥的,她鎮定自若道:“我想上洗手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