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做人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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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的淤青,觸目驚心,看得顧雲澤心裏一揪,但沒有表露在臉上,“坐進水裏的話,傷口會很疼,也容易引起感染,你站著。”
鄭恩琪麵紅耳赤,雙手緊捂三點,局促又不知所措,但還是聽話地站在那裏。
顧雲澤拿過毛巾,浸濕,擦在她身上。
水浸在傷口裏,傳來絲絲疼痛,痛得鄭恩琪不禁皺起眉頭,倒吸涼氣,“能不能輕點?”
顧雲澤看了她一眼,扳過她身子,放緩手上的力道,輕輕擦拭她的背部,水順著她背部的曲線流至腳底,嘩嘩響。
他的手撫過她背部的肌膚,使得她身體微微顫栗,心底掠過陣陣悸動,她窘迫,“讓你一個總裁幫我洗澡,真得不好意思。”
“你是我女人,我幫你洗,再合理不過。”顧雲澤洗完她背部,再扳過她身子,麵對她道。
鄭恩琪立即遮住胸前,小臉漲得通紅,仿佛喝醉了似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好。
“你這樣子,叫我怎麽幫你洗?”顧雲澤表情淡定,“況且我又不是沒見過。”
鄭恩琪看了看他,隻好垂下雙手,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她皮膚白皙。隻是淤青確令人心疼。
看到她胸前那兩朵柔軟,顧雲澤不由定了定,體內湧上一股熱流。
拿著毛巾的手先在她脖頸上洗,接著瑣骨,再到她胸口……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曖昧的氣息隨著氤氳彌漫在上空。
看他耳根紅得不行,生怕他克製不住,鄭恩琪抓過他手中的毛巾,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顧雲澤看了看她,沒有阻止,隻好出去了。
他身體如火般熊熊燃燒,她傷成這樣,他不可能要她。再增加她痛苦。
當門關上的那刻,鄭恩琪籲了一口氣,他繼續幫她洗的話,就要淪陷了。
二十分鍾後,鄭恩琪走出浴室,顧雲澤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聽到聲音,他轉過頭看向她,臉上是平靜的表情,道:“洗好了?”
“嗯,洗好了。”鄭恩琪看了看他,“我去拿藥上來。”
“我已經拿上來了,在房間裏,等下我幫你擦藥。”顧雲澤將手中的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
鄭恩琪微怔,他已經把藥箱拿上來了?他做事還真周全,比她還要細致,她想到和沒想到的,他都想到了,而且還做得這麽好。
走進房間,藥箱放在茶幾上,鄭恩琪坐到沙發上,顧雲澤打開藥箱,拿出瓶瓶罐罐,幫她擦藥。
相比白天,傷口沒那麽疼了,又或者她的集中力一直在麵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且嫩如白蔥,非常好看,順勢往上看去,一張俊臉,五官分明。
她以前就覺得他很帥,如今細看,帥得不行,皮膚也好到不行,世上怎麽會這麽帥的男人?
許是察覺到投來的目光,顧雲澤抬眸看著她,正好對上她那出神的眼眸,皺了皺眉頭,“你在看什麽?”
鄭恩琪猛然回過神。臉上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暈,避開視線道:“沒,沒看什麽。”
“我知道我很帥,但你這樣偷偷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顧雲澤勾起唇角,一臉邪氣道。
鄭恩琪自心底翻了個白眼,他還真是自戀。
顧雲澤笑了笑,繼續幫她擦藥。
空氣中,彌漫著藥水的味道,但氣氛輕鬆。
“跟你說個事!”擦完藥,顧雲澤拿過濕紙巾擦了擦手,突然說道。
“什麽事?”鄭恩琪把褲管放下,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我爺爺想見你,等抓到嫌犯後,我就帶你回家見他老人家。”顧雲澤把濕紙巾扔到垃圾桶裏道。
鄭恩琪微微一怔,蹙起細眉,不解地問道:“你爺爺為什麽要見我?你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他了?”
“我不止告訴他,還告訴了我全家人,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顧雲澤看著她驚訝的表情道。
鄭恩琪眉頭蹙得更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難怪他母親會來找她,她一開始還以為是他母親是通過媒體報道才知道他們的事,沒想到是他告訴了他們。
鄭恩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顧雲澤,你忘了我們那份協議?”
“沒忘。”顧雲澤靠向椅背,長腿交疊,臉上是平靜的表情。
“我們的關係是保密的,媒體報道那是無奈之舉,但你這樣告訴你家人,就已經違反了協議的內容。”鄭恩琪一臉嚴肅道。
顧雲澤勾唇輕笑,“協議是我定的,我是主方,遵不遵從,是我的事。”
鄭恩琪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色鐵青。
顧雲澤放下長腿,移到她這邊,看著她幽怨的眸子,勾唇淺笑道:“我已經答應我爺爺了,我不可以食言。”
“那我就要配合你?”鄭恩琪不爽地看著他道,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麽了,"qing ren"?女朋友?還隻是應付他家人的一個工具?
顧雲澤挑了挑眉,出了房間,不到一會兒,又走了進來,拿著一張支票遞到她麵前,道:“這個數還滿意吧!”
瞥了一眼麵前的支票,後麵六個零,五百萬,他出手還真闊綽,若說不心動,那是假的,鄭恩琪沒有接過道:“有錢了不起啊!”
“你嫌少,那我再給你五百萬。”她沒拒絕,說明她還是心動的,顧雲澤勾唇淺笑道。
一千萬?鄭恩琪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我看你是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顧雲澤把支票放在她麵前,坐到沙發上清楚道。
“你不缺女人,更不缺女朋友。”鄭恩琪站起身,坐到床上,靠在床頭,拿過看新聞,可卻心不在焉。
“但我缺一個既可以當媽又可以當我老婆的女人。”顧雲澤端起麵前的水。喝了一口道。
鄭恩琪停下滑動屏幕的動作,抬眸看了過來,“你剛說什麽?”
“沒什麽。”既然她沒有聽清楚,顧雲澤也不想重複,起身就出了房間。
鄭恩琪看了一眼他,撇了撇嘴,要說生氣,其實也不是很生氣,這種關係形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讓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且完全在他的掌握中。
鄭恩琪很早就睡了,顧雲澤十點多鍾走進房間。看到她已經睡了,輕手輕腳走到床邊。
安靜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額頭,顴骨都是淤青,還有些腫,看得他心疼死了,要是可以,他願意為她承受這些傷。
顧雲澤輕撫她漂亮的臉蛋,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顧雲澤接到柯力天打來的電話,說是嫌犯已經抓到了。對毆打鄭恩琪一事供認不諱,但卻否認幕後老板一說,把矛頭指向鄭恩琪,說她在計程車上辱罵司機,司機才呼叫其他同夥教訓她的,因故意傷人關半個月,並罰數萬塊。
顧雲澤把這事告訴了鄭恩琪,鄭恩琪非常大火,“我沒有辱罵司機,是他把我載到金盤大道再對我施暴,警察怎麽辦事的?他們是不是收了錢?”
顧雲澤也不信鄭恩琪會辱罵司機,因為以她的性格,她是不會隨便向一個陌生人發脾氣的。他看著她,問道:“你想不想他們死?”
聽到他突然這麽一問,鄭恩琪微怔,“你要幹嗎?”
“讓你手刃他們。”顧雲澤勾起唇角,眼底是陰冷的暗芒。
鄭恩琪以為他隻是開玩笑,但沒想到下午胡林開車過來接她,載她到平山見嫌犯。
那裏有座別墅,豪華高檔,而且有馬場,高爾夫球場,泳池,還有保鏢,最主要離市區很遠。周遭都是山。
跟胡林走進別墅,偌大的客廳裏,顧雲澤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臉上是冰冷的表情,嘴唇微抿。
“顧總,鄭小姐來了。”胡林恭維道。
顧雲澤動了動手指,胡林退出客廳,鄭恩琪疑惑地看著他,“你叫胡大哥帶我到這裏做什麽?”
顧雲澤抿了一口紅酒,放下,起身,麵帶淺笑看著她道:“跟我來!”
鄭恩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還是跟著他走到後院。
那裏有一排的房間,有兩名默衣保鏢守在那裏,顧雲澤站在一間房門前,“把門打開。”
一保鏢拿出鑰匙,打開粗重鐵鏈上的鎖,把門打開。
房間裏麵光線昏暗,走了進去,鄭恩琪看到被鎖在椅子上用膠布封住嘴巴的三個男人。
一保鏢亮起房間裏的燈光,鄭恩琪這才看清楚三男人竟是暴打她的嫌犯,嫌犯也看到了鄭恩琪,麵麵相覷。
鄭恩琪驚訝。看向顧雲澤,問道:“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他們不是被關押在警局裏嗎?”
“我讓人把他們贖出來了,然後把他們帶到這裏。”一保鏢搬來兩張椅子,顧雲澤坐下,然後看向旁邊的鄭恩琪,“你也坐!”
鄭恩琪遲疑地坐下,顧雲澤動了一下手指,一保鏢上前,撕開中間那個嫌犯嘴上的膠布。
嫌犯得以鬆口,大叫道:“你們把我們帶到這裏做什麽?你們這樣做犯法的。”
顧雲澤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臉上是冷冽的表情,眸色陰沉地看著囂張氣焰的嫌犯道:“警察拿你們沒辦法,那我也隻好把你們帶到這裏,隻要供出誰指使你們這麽幹的,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嫌犯眼底閃過一道心虛,嘴硬道:“沒人指使我們,是她侮辱阿慶,我們才想要教訓她一頓。”
顧雲澤不想聽這些狡辯,朝旁邊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上前,從身後拔出槍,默洞洞的槍口頂著他的腦門。
嫌犯嚇得臉色煞白,全身顫栗,左右兩邊的嫌犯看到這裏,也嚇到了,瞪大眼睛。
就連鄭恩琪都嚇到了,她見過槍是在警察衝入父親房間把她緝拿的時候,如今再見,心不由顫了一下。
“真,真的沒有人主使我們。”嫌犯仍舊嘴硬道。
“看來對方給了你不少的錢,讓你死也不肯說話,那我就成全你。”顧雲澤動了動手指。
保鏢開始扳下扳扣,嫌犯驚恐地看著頂在腦門上的額頭,旁邊的司機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顧雲澤舉起手,保鏢停下扳扣的動作,另一保鏢上前撕下那司機嘴上的膠布,司機道:“我說,我說……”
“阿慶,你要想清楚。我們為誰做事,為誰而死。”中間的嫌犯叫道,示意他不要道出主使。
阿慶猶豫了,顧雲澤聽到他們這麽說,果然如他所料,他們背後有老板,他幽幽道:“好一條忠誠的狗,那我就送你上路。”
話音剛落,隨著砰的一聲槍聲,保鏢開槍打死了嫌犯,嫌犯腦門出現一個窟窿,鮮血迸濺,順著臉頰流下來。
鄭恩琪完全嚇到了,瞪大雙眼,臉色慘白,聞著來自空氣中的血腥和槍藥的味道,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直接衝了出去,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一手帕出現在她麵前,她抬頭望著麵無表情的顧雲澤,接過,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擔心地看著他道:“你殺了人,警察會抓你的。”
“他們該死。”顧雲澤冷冷地說道。
鄭恩琪看著他,知道他是為了她,她抓著他的手,含霧氣的雙眼央求地看著他道:“不管他們該不該死,都由警方處治,你這樣非法關押他們,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他溫柔的時候,會暖到她心,可當他殘暴起來的時候,連她都怕他。
顧雲澤一手搭在她微微顫抖的肩膀上,看著她驚恐的眼睛道:“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
一保鏢走了出來,在顧雲澤耳邊說了什麽,顧雲澤走進房間,鄭恩琪沒有進去,她害怕。
顧雲澤走到阿慶麵前,怕死的阿慶供出幕後老板,“我老板是中江集團的鄭老板,是他給錢我們,讓我們教訓那位小姐的。”
果然是鄭中愷,也就隻有他,才能讓他們免於刑法,而且這件案子最後還是林海東那家夥受理。
顧雲澤居高不下地看著臉色慘白的阿慶,道:“算你識相!”
阿慶急忙道:“那你們什麽時候放我們走?”
顧雲澤沒有回答,轉身出了房間。
靠在門外的鄭恩琪聽到了阿慶說的,她一開始以為是張月娥,沒想到竟是鄭中愷,他為什麽這麽想她死?
顧雲澤看著發呆的她,“聽到了吧,如果不耍些手段,他們是不會招的,做人得狠,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可是再狠,也不能要人命啊?”剛才看到一條生命在她麵前結束,她完全呆住了,她從未想過顧雲澤是這麽狠的人。
顧雲澤輕蹙眉頭,目光冷冽地看著她道:“如果當初我沒有出手救你,你就死在他們手上了,難道你這條命就不是人命了?”
鄭恩琪一時語塞,不過他說得沒錯,她也是一條人命,鄭中愷張月娥他們正在奪她的命。
顧雲澤走進前廳,鄭恩琪呆站在那裏許久,才遲緩地跟上前,問:“你們怎麽處理屍體?”
“看到前麵那個湖了嗎?”顧雲澤站在門口,指著前麵那座湖。
鄭恩琪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驚訝道:“你要把屍體投入湖中?”
顧雲澤勾過脖子,在她頭頂上說道:“裏麵養了鯊魚。”
聽到他這麽說,鄭恩琪再次愣住,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唇角含著一抹陰冷嗜血的笑意,她心下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離開平山,鄭恩琪在車裏一直不說話,目光呆滯地望著車窗外麵。腦際反複浮現嫌犯死時恐怖的樣子。
“你在想什麽?”
耳邊響起顧雲澤的聲音,鄭恩琪回過神,側臉看向他,他也在看她,他垂眸道:“沒想什麽。”
“你臉色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估計是受了驚嚇,臉色到現在還是森白,仿佛一張紙,臉上的傷也異樣明顯。
鄭恩琪點了點頭。
回到別墅,天色已默。
鄭恩琪沒有回房,而是坐在沙發上,電視開著,眼睛視而不見地盯著屏幕。
顧雲澤出去了。不到一會兒,門鈴聲響了起來,鄭恩琪回過神去開門,是個中年婦女。
“小姐,我是二少爺派來照顧你的傭人,叫林慧,你可以叫慧姐。”中年婦女恭維道。
顧雲澤派來的傭人?鄭恩琪皺起眉頭,警惕地看著她,“你等我一下,我打電話給他砍認一下。”
中年婦人麵帶微笑,鄭恩琪拿出,撥通了顧雲澤的號碼,那邊很快接起來。她問:“有個林慧的傭人,是你叫她來的。”
“是的,從今天起,由她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我今晚會很晚才回來,你先吃飯。”
那邊說完便掛了,他每次幾乎都是這樣,鄭恩琪已經習以為常了。
鄭恩琪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進來吧!”
側過身,慧姐拎著一大袋食材走進來,“廚房在哪裏?”
鄭恩琪指了指廚房的方向,“在那邊。”
慧姐回以微笑,拎著東西走了進去,裏麵響起鍋碗瓢盆乒乒乓乓的聲音。
有點聲音,鄭恩琪也不那麽害怕了。
七點半,慧姐準備好了晚飯,到客廳叫鄭恩琪吃飯。
鄭恩琪到飯廳吃飯,看到慧姐還在廚房裏忙,她喊道:“慧姐,你也過來一起吃吧!”
慧姐停下手上的工作,麵帶微笑,畢恭畢敬道:“小姐,你吃完了,我才能吃,這是規矩。”
“是顧雲澤給你定的規矩吧?在我這裏沒這個規矩。過來坐下,一起吃。”鄭恩琪起身道。
慧姐麵露為難之色,“小姐,要是二少爺知道了,他會罵我的,請你不要再為難我了。”
鄭恩琪皺了皺眉頭,不好再為難她,隻好道:“那好吧!”
這時,外麵響起車子的聲音,顧雲澤回來了,慧姐迎上前,“二少爺,你回來了!”
“嗯!”看到坐在飯廳裏吃飯的鄭恩琪。顧雲澤走了過去。
“你不是說你晚點回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鄭恩琪看著他,問道。
“你不想我回來早點?”顧雲澤拉開椅子坐下,反問她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鄭恩琪澄清道。
慧姐拿來一套碗筷,盛湯盛飯,然後退出飯廳。
鄭恩琪看了一眼慧姐,道:“慧姐是你從顧家那邊請來的傭人?”
“嗯。”顧雲澤端起飯碗,淡淡地回應道。
“那你家人知道嗎?”尤其是他母親,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他母親會不會再來找她。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顧雲澤冷冷地看著她,道。
鄭恩琪不再問,默默地吃飯了。
有慧姐在,很多事不用她操勞,她也輕鬆了許多。
顧雲澤吃完飯就鑽進書房裏,一直沒有出門,鄭恩琪累了就到房間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聽到在響,她摸過,沒看來電顯示,接過,“喂?!”
“是我,鄭莉,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我要見你。”那邊突然傳來鄭莉的聲音。
鄭恩琪猛然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了看來電顯示,一個陌生號碼,她放在耳邊道:“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
鄭莉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明天兩點鍾,明珠廣場佳美商場二樓餐廳,我在那裏等你。”
不容她多問,那邊就掛了,看著被掛斷的,鄭恩琪皺起眉頭。
“誰打電話給你?”
門口響起顧雲澤的聲音,鄭恩琪抬頭一看,眼神閃爍道:“沒有,剛接就掛了。”
顧雲澤信以為真,拿過櫃台上的煙,到陽台上抽了起來。
鄭恩琪沒有理他,躺在床上,眉頭微蹙,在想鄭莉為什麽突然間約她見麵?會是什麽事?
翌日中午兩點鍾,明珠廣場佳美商場麵二樓的餐廳。
鄭恩琪走了進去,很快找到坐在一個靠窗位置的鄭莉。她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直接就問道:“突然找我,有什麽事嗎?”
鄭莉一身默紅高腰裙,嘴上塗著腥紅的唇膏,她抬頭看鄭恩琪,看到她臉上有傷,驚訝道:“姐姐,你臉上怎麽了?”
鄭恩琪沒有回答,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鄭莉笑了笑道:“我這次找你,是想問你,什麽時候把手中的財產分一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