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被人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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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唇角上的笑容因他的話隨之垮掉,宋佳韻皺起眉頭,臉色難看地看著他道:“我都說我沒有弄她了,為什麽你就不相信我呢?你都跟她分手了,你還幫著她說話,你什麽意思嘛?”
顧雲澤不想理她,擱下剛才那話,轉身走開。
宋佳韻追上前,不敢太大聲,放低聲音道:“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用那樣的語氣跟你說話,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定接受我?”
“不要跟著我。”顧雲澤冷麵看著她,他是一個人來參加宴會的,根本沒有帶她,是她自己跑來跟他製造偶遇,所以很多人誤以為他們複合了,其實不然。
宋佳韻愣住,嘴巴微啟,很是受傷的看著他,“雲澤!”
帶著哭腔,顧雲澤表情漠然,向宴會門口走去。
宋佳韻怔怔地站在那裏,眉頭擰成一個結,這時身後傳來卓成哲的聲音,“他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他愛的人已經不是再是你。”
聽到聲音,宋佳韻轉過頭看向他,眼睛透著一股怒火和憎恨。
她走到他麵前,揚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樣,“你會證明給你看,他是愛我的,他隻是這幾天心情不好罷了,等他忘下那個女人,自然會回到我的懷抱中。”
說著她揚起一抹自信又得意的笑容。
卓成哲輕輕一笑道:“你不需要向我證明,你隻是在跟別人爭一樣東西,而不是真心愛他,如果你愛他,就會祝福他,而不是搞這些小動作,陷害他人,把自己偽裝得像個可憐者,博得同情和憐愛。”
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掉了,宋佳韻寒著臉看著他道:“你還是朋友嗎?有你這樣落井下石的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卓成哲並不覺得他說錯了什麽。
宋佳韻磨了磨牙,默了一會兒,眼底閃過了什麽,隨之冷冷一笑道:“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因為連你的心都在那個鄭恩琪的身上,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麽好的,你們這些男人各個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卓成哲哭笑不得,“說實話,我確實很欣賞鄭恩琪,但我沒有因為這個不把你當成朋友,我不會幫誰說話,我是中間者,誰對誰錯,我指出來,如果你意識到是好事,反則那是你的事。”
“說了一大堆狗屁道理,我一句都聽不懂,以後別在我麵前裝得你好像是聖人似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宋佳韻戳了一下他的胸口,給他一記狠厲的目光,扯了一下嘴角。轉身去找顧雲澤了。
而此刻洗手間裏,鄭恩琪站在洗手台前,看著自己被弄濕的裙子,好在穿了黑色,如果是其他顏色,沾到香檳,肯定洗不掉。
這宋佳韻還真是故意的,你不去惹她,她偏偏來惹你,也不知道她什麽心態,她都跟顧雲澤分手了,難道她還怕她回頭搶回顧雲澤不成?
稍稍弄幹裙子,鄭恩琪補了一下妝就出去了,卻在走廊外麵撞見顧雲澤,指間夾著一根煙,嘴裏吐出一團白色煙霧,將他那俊臉籠罩起來。
看到她出來了,顧雲澤再抽了一口煙,將煙頭撚滅在垃圾桶內,雙手插進褲袋裏,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觸及到他那冷冽的眸光,鄭恩琪心下一悸,故作不緊不慢地移開視線,從他麵前走過。
“鄭恩琪!”他連名帶姓喊她,不帶任何的情感,隻有冰冷。
鄭恩琪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他,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問道:“有事?”
顧雲澤寒著一張俊臉,眼裏毫無波瀾,但心底卻起伏得厲害,“剛才是你故意陷害佳韻的?”
在這裏堵她,就為了問這件事?鄭恩琪在心底冷冷一笑,淡定地看著他道:“她在你麵前說了什麽,我不知道,我隻能說,我沒那麽無聊幼稚。”
顧雲澤怔了一下,他一直相信她不是那種搞小動作的人,隻是他不知道見到她該跟說些什麽,才會問這些問題,他依然冷著臉道:“我有可能會考慮找其他女人結婚,給城城找個媽媽。”
這確實有點突如其來,而且來得也有點快了,讓鄭恩琪差點沒緩過神來,她故作鎮定地笑了笑道:“你的事,不需要跟我說,當然我也會對你說一句‘祝福’。”
縱然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但聽到她說這些話,他心裏難受又憤氣,他強忍內心複雜的情緒,揚起唇角道:“我會很幸福的。”
鄭恩琪再笑了笑,不再說什麽,轉身走了,可那一刹那,淚水頓時蓄滿了眼眶,喉嚨像是堵塞了什麽似的,難受極了!
有人經過,她趕緊低下頭,硬是把淚水逼了回去,調整好心情,重新回到宴會大廳。
看到她回來了,莊利明大步走了過來,看她臉色不太好,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換裙子?”
“不用。”鄭恩琪淺淺一笑,而這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也進來的顧雲澤,她順勢摟過莊利明的手,故作跟他很親密的樣子。
莊利明微微一怔,看了看她突然摟著他的手,又看向向卓成哲走去的顧雲澤,終於明白她為何摟著他了。
顧雲澤時不時看了過來,臉色陰沉,卓成哲見他一直看著鄭恩琪,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問道:“她要是跟莊利明在一起了,你怎麽辦?”
這個問題確實戳中了他的痛處,顧雲澤回過頭陰冷地看著卓成哲,冷酷地說道:“她跟誰在一起,都與我無關。”
“如果與你無關。那的眼睛為什麽一直看著人家?你要是放下人家的話,就不會心不在焉了。”卓成哲一針見血道。
顧雲澤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反正很複雜,複雜得讓他煩躁,想理也理不清。
舞台上,音樂響起,男女成雙結對上台跳舞。
莊利明看了一眼舞台跳舞的男女,來了興致,問鄭恩琪,“我們要不要上台跳舞?”
“好啊!”鄭恩琪沒有拒絕,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莊利明伸出手,鄭恩琪將手放在他手心上,他一握,兩人一同走上舞台共舞。
也許不是最耀眼的一對,但卻是最養眼的,當然這中間更多的成分還是鄭恩琪這個具有話題性的女人。
莊心月和宋佳韻從外麵回來了,宋佳韻雙眼紅腫,像是剛哭過似的。
看到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兩人,莊心月氣不打一處來。
宋佳韻看向也直直盯著舞台上兩人的顧雲澤,眼底閃過了什麽,走了過去,“雲澤!”
聽到聲音,顧雲澤煩躁地蹙起眉頭,轉過頭,正好對上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睛,她說:“要不要一起跳舞?”
顧雲澤沒有答應,而是看向身邊的卓成哲,“要不要跳舞?”
“跳舞?我和你?”卓成哲睜大雙眼,指著他,又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道。
顧雲澤不等他答應,一把抓過他的手,直接走上舞台,兩個大男人跳舞,著實引起不少的關注。
宋佳韻氣得不行,他寧肯跟男人跳舞,也不願意跟她跳,他有這麽討厭她嗎?他以前可愛她了?她就不信他對她沒有任何一絲絲情感在。
顧雲澤和卓成哲跳舞。舞姿完全不遜色於其他男女,鄭恩琪看了一眼他們,隻覺好笑,不跟女伴跳,居然跟男生跳,這是跳給誰看?
一支舞下來,莊利明扶著鄭恩琪走下舞台,莊心月撞了過來,一下子撞開他們兩人,“哥,雲峰不見了,你知道他在哪嗎?”
鄭恩琪被擠到一邊,她看了一眼莊利明,不好打擾他們,便退到休息區。
站了整整一個晚上,腳跟都疼了,脫掉鞋子,揉了揉酸痛的腳踝,要不是莊利明幫了她,她也不會答應陪他一起出席宴會,然後遇到一些不想遇到的人。
服務員把一杯開水放到她麵前,她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謝,穿好高跟鞋,端起麵前的水,喝了一口。感到味道有點澀,但她也沒怎麽在意。
看到落地窗外麵靜謐的夜景,鄭恩琪站起身,眼前一陣暈眩,她扶住腦袋,坐回沙發上,甩了甩腦袋,眼前頓時出現重影,她這是怎麽了?
再甩了甩腦袋,重影越來越嚴重,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直接倒在沙發上。
隱在休息區另一邊身著製服的兩名服務員走了過來,將暈過去的鄭恩琪扶出休息區,向另一個通道走去。
走過來的莊利明看到休息區空無一人,他剛才明明看到鄭恩琪坐在這裏的,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他向前走去,卻看到掉在地上的一隻色高跟鞋,正是鄭恩琪今晚穿的,她的鞋子怎麽會落在這裏?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
掀起簾布往裏麵看,有條幽長的通道,是酒店工作人員出入的地方,一阿姨經過,他攔住問道:“你有沒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生,這麽高……”
“看到了,剛才有兩個服務員把她扶出去了。她好像喝醉了。”阿姨操著濃重鄉音說道。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莊利明震驚。
“那邊!”阿姨指著右邊的方向。
莊利明追上前,在宴會裏的顧雲澤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也走了過來,剛好聽到阿姨說的,再攔住那位阿姨問道:“剛才那位先生問你什麽?”
“他問我有沒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生,我說我看到了,她被兩個服務員扶出去了,就那個方向……”
被兩個服務員扶出去了?什麽情況?顧雲澤皺起眉頭,也跟上前。
莊利明追出去的時候,看到一輛黑色麵包車開過他麵前,他看到倒在後座的鄭恩琪,他追上前,但麵包車開得太快。沒追上。
“發生什麽事了?”顧雲澤跑了過來問道。
莊利明一看是顧雲澤,氣喘籲籲如實道:“鄭恩琪被人擄走了,”然後迅速地拿出手機撥通司機的號碼,“剛才有輛黑包車從後門的停車場開出去,車牌號為粵a39855。”
莊利明掛了手機,顧雲澤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你剛才說鄭恩琪被人擄走,什麽情況?”
“我不知道。”莊利明折返宴會大廳。
“她跟你在一起,你怎麽會不知道?”顧雲澤表情嚴肅道。
“是我不對,我沒有保護好她,但你做為她男友,你又盡到了什麽責任?”莊利明停下腳步,寒著臉直視他,質問道。
顧雲澤一時語塞,莊利明接著又說道:“也是,你們都分手了,你需要盡什麽責任,她現在是我的人,我會救她出來的。”
說完轉身走進宴會大廳,在經過休息區時,看到放在茶幾上的水,杯緣印著一個淺淺的口紅印。
剛才那阿姨說她喝醉了,那一定是有人趁著他不在她身邊,在水裏下藥,迷暈她,再把她擄走。
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擄走人,真是不把他莊利明放在眼裏,要是他知道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人。
莊利明找到酒店的經理,叫他調出休息區和停車場的監控。
在旁的顧雲澤一臉嚴肅,縱然莊利明剛才訓了他幾句,但他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更擔心鄭恩琪的安危。
酒店的經理調出監控,兩人到監控室查看,果然有兩名身著製服的服務員把她擄走。
莊利明加派人員去追蹤粵a39855這輛麵包車,並且報警,警方鎖定這兩名服務員,秘密展開追蹤。
宴會還在進行當中,但莊利明已經離開了酒店,顧雲澤焦慮不安。第一次如此無措。
宋佳韻走了過來問:“你剛才去哪了?我看到你和莊利明急急忙忙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顧雲澤心係鄭恩琪的安危,完全沒有聽到她所問的問題,他在想到底是誰擄走了鄭恩琪,是鄭中愷嗎?
因為他嫌疑最大,雖然他現在被關監獄裏,而且他從新聞上得知,他已經上訴,這個周四開庭,如果鄭恩琪沒出庭,他官司就贏了。
想到這裏,他就跑出宴會大廳去找莊利明,叫他鎖定鄭中愷的手下,但莊利明已經開車走了,他拿出手機撥通他的號碼,但占線中。
宋佳韻也跟了出來,皺著眉頭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再次問道:“雲澤,發生什麽事了?”
“小琪被人擄走了,我要去救她。”顧雲澤再次撥通莊利明的號碼,然後大步向車子走去。
宋佳韻怔怔地站在酒店門外,鄭恩琪被擄走了?她剛才還在宴會裏,怎麽可能被擄走?她是不是又在搞什麽鬼,讓這些男人圍著她團團轉?
看著顧雲澤開車走了,她氣得雙手緊握,咬緊牙關,她原以為他們分手了,她就有機可乘,誰知她心機這麽重。
莊利明終於接通電話了,顧雲澤說:“有可能是鄭中愷派人擄走她的,阻止她周四出庭,她一旦出不庭,這個官司,很大程度上他就贏了,所以你派人跟蹤他那些手下。”
“用你說,我早就想到了,你還是洗洗睡吧,這事由我來處理就行了。”莊利明一說完毫不留情地掛了手機。
是啊,都有人去救她。他著什麽急,跟他有什麽關係,他之前可是跟她說過,她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他這樣緊張她到底為哪般。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疲累地靠在駕駛位上,心裏矛盾得很,不知道如何是好。
鄭恩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四肢捆綁在一張椅子上,被關在一間地下室內,光線昏暗,空氣潮濕陰冷,還散發著一股黴爛的氣味。
她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嘴巴被膠布死死地封住,動彈不得還不能求救,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可惡將她關到這個地方?
這時門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進來,遮住嘴巴,隻露出一雙犀利無比的眼睛。
“唔唔……”鄭恩琪嘴裏發出聲音,鄭恩琪驚惶又警覺地看著男人,她根本不認識男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更不知道是誰派他來的。
男人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然後嘶的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嘴上一陣撕疼,鄭恩琪得以說話。抬頭望著男人,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想要幹什麽?”
“你別問我們是什麽人,你隻要乖乖待在這裏幾天就行了,幾天過後,我們自然會放你出去。”男人雙手負在身後,挑著眉毛說道。
鄭恩琪皺起眉頭,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你是要錢嗎?還是要什麽?”
“我們暫時什麽都不要,不過你不聽話的話,”男人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尖利的刀,放在她臉蛋上道,“我會毀了你的容,讓你永遠見不得人。”
“你敢!”眼睛斜斜地看了一眼放在臉上的刀,冰冰涼涼,而且刀鋒異常鋒利,鄭恩琪不敢動彈,然後盯著男人,咬牙切齒道。
男人冷冷一笑,“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刀子緩緩落到她的脖子上,鄭恩琪驚住了,不敢亂動,脖子一直僵硬著,額前沁出一滴汗水,“如果你要錢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我叔,他會匯錢給你們的。”
男人再笑。收起刀子,不跟她談錢的事,轉身出了房間,門啪的關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隨後地下室內恢複死寂。
鄭恩琪籲了一口氣,看了看捆綁在她手腳上的繩子,她試圖掙開,卻勒得生疼,而且每出力氣,都會扯到肚子,隱隱作痛。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敢再有其他冒險的動作,隻好乖乖坐在椅子上,隨機應變見機行事。
同時也祈禱莊利明在發現她失蹤後,可以第一時間打電話報警,在明天之前把她救出來,因為明天就是周四,她不能誤了出庭的時間。
莊氏,總裁辦公室裏,莊利明站在落地窗前,眉宇之間隱隱擰著一抹焦急,他已經派人去找鄭恩琪了,可到現在還沒找到她。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打破了辦公室裏的安靜。
“進來!”莊利明回過神,稍稍側臉。
辦公室的門推開,秘書走了進來,“莊總,顧總來了。”
顧雲澤來了?一定是為了鄭恩琪的事而來的。
“請他進來!”
秘書去請顧雲澤。
顧雲澤走了進來,身上穿著簡便的西裝,臉上的青渣又冒出來了,他昨晚沒睡好,一直擔心鄭恩琪的安危,可又矛盾為何要擔心她,她這麽絕情冷酷,可最終還是來找莊利明了。
看到他來了,莊利明勾起唇角,走到辦公桌前,一手插進褲袋裏,一手拿起放在煙灰缸內的煙,抽了一口道:“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找到鄭恩琪了嗎?”他可沒時間跟他調侃,直接就問道。
莊利明吐出一團煙霧,撚滅手中的煙頭,這才說道:“我的人正在找,相信很快就找到了。”
顧雲澤皺起眉頭,“你記得那個車牌號,也已經叫人去追了,都一個晚上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莊利明走到他麵前,迎上他那質問的眼眸,勾唇淺笑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了?”
顧雲澤不說話,他不能說質疑,而是覺得以他的勢力,不可能這麽久還沒有鄭恩琪的消息。
何況他還知道有可能是鄭中愷派人擄走鄭恩琪,不可能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你要真愛她,當初就不該跟她分手,然後跟宋佳韻舊情複燃。”莊利明坐到辦公桌前。
顧雲澤蹙起眉頭,否認道:“我沒有跟宋佳韻複合。”
“沒有?”莊利明一臉茫然,“那宋佳韻怎麽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那是她一廂情願,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顧雲澤抬眸冷酷地看著他,轉而問道,“那你又為什麽跟她合作?”
“她很早就來找我說這事,隻是我一直沒答應,後來鄭中愷通過公司一些財務部門的員工,挪用了一些資金,還搶走了一些資源,我就知道他心懷不軌,狼子野心,所以我就跟她合作,借她的手鏟除鄭中愷……”莊利明如實地說道。
顧雲澤冷冷一笑,“看來她不過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
“錯,我從來沒把她當成手中的棋子。”莊利明否認他棋子之說。
“如果不是她,你為什麽要借她的手鏟除鄭中愷。”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換作是你,你也會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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