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惡魔老公在身邊,插翅也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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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含住她身上那朵鮮紅的梅花,一隻手帶著她往後倒。

    雖然莫名其妙的的生過孩子的她,哪裏經曆過這種陣仗,渾身酥麻的她更多的是驚恐。

    木千靈又怒又慌,兩隻手使勁的推開他的頭,奈何卻紋絲不動,身子又被他死死的壓住,完全動彈不得。

    隻能生氣的怒吼,“李哲……啊……”

    話未說完,就感覺到他在使勁吸吮,這回不僅癢,還痛,讓前後都有傷的她更加無力,隻能走感情路線,連聲求饒。

    “李哲焱,你快點放開,放開好不好,我的傷口難受!”

    李哲焱放開口中梅花,抬起頭,深邃的眸子裏透著淡漠,聲音不鹹不淡,“還找不找其他男人幫你換藥了?”

    木千靈連忙癟嘴應承,“不找了,不找了!”

    李哲焱冷冷的掃了一眼木千靈一絲不掛的她,光滑的肌膚十分誘人,伸手又重新覆了上去,修長結實的腿依舊僅僅的壓著她,語氣霸道得不容任何人反駁。

    “你隻需要記住,你的男人隻能是我,任何人都不能染指,摸一下也不行!”

    木千靈一愣,嘟著嘴一臉委屈的小聲嘀咕,“說了從談戀愛開始的,我都還沒愛上你!”

    李哲焱挑了挑眉,“那也隻能和我談戀愛,一個月不行……兩個月……”

    木千靈把頭扭向一邊,緊緊的閉上眼睛,滿麵委屈,暗地裏連連叫苦。

    心中浮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她隱隱的發覺,重新嫁給這個男人,拿走他的所有財產,似乎不是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

    “啊……你個混蛋……放……癢……”

    “嗚……嗚……嗚……”

    ……

    站在房間外的容淩,冷冷的看著旁邊滿臉通紅的吳商,嘴角扯了扯,“難道隻有我在認為三爺是在換藥不是在做別的事?”

    吳商咧嘴幹笑,聲若細絲,“爺的事,小的不敢猜!”

    容淩冷哼一聲。背著手轉身下了樓,邊走邊陰陽怪氣的說道,“聽到喊叫聲那麽有勁,應該沒事了!”

    ……

    臥室裏。

    李哲焱的手放在她月匈前,那白如凝脂的肌膚被他上上下下的摸了個遍,每捏一處,就留下一個紅紅的痕跡。

    木千靈哭的驚天動地,兩隻手不停的拍他的手。

    她可是傷員啊,說好的憐香惜玉呢!

    李哲焱低頭舔了一下她睫毛上的淚花,緩緩的坐起來,把她禁錮在自己在自己的懷裏,聲音低沉。

    “我一向獎罰分明,白天獎勵了你,現在是對你隨便亂跑的懲罰!”

    木千靈垂下眼眸,別扭的扯過枕頭蓋在自己身上,“你說過給我自由的!”

    這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嗎?

    “我還沒有大度到給你自由到去做別人的未婚妻!”李哲焱冷冷的說著。斜睨一眼懷裏的佳人。

    “看來以後你隻能在我身邊才行!”

    木千靈猛地從他裏坐起來,抱著枕頭擋在自己身前,杏目瞪圓,“喂……你不要說話不算話!”

    這沒有了自由,以後怎麽逃跑?

    “我才出去辦事幾天,你就迫不及待的去做別人的未婚妻,是誰先說話不算話的,嗯?”李哲焱伸手撫摸著她嫩滑的肩,欲要繼續往下滑。

    被木千靈及時的抬手拍開。

    李哲焱嘴角一勾,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所以這條約定以後不作數!”

    木千靈伸手扯過床單蓋在自己身上,一頭倒下,“神啊,請賜予一道閃電劈死我吧!”

    李哲焱走下床,拉開櫃子重新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說道,“有我在,你死不了!”

    木千靈把頭埋在枕頭裏,不看他,“我頭暈,要睡覺!”

    李哲焱親吻了一下她小巧可愛的耳垂,才緩緩的站起身,“嗯,乖乖的睡下!”

    本來就十分敏感的木千靈,倏地從床上坐起來,歇斯底裏的大吼,“喂……你能不能不要隨便親我?剛談戀愛的人哪裏像你這麽禽獸的?”

    說得理直氣壯的她,看著站在門口,瞪著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眸,嚇得她頓時沒了氣勢,急忙咧嘴幹笑。

    “我是說你這樣我會睡得不好!”

    李哲焱繃著一張暗黑的臉,語氣冰冷,說出的話卻特麽的欠揍,“那就學著習慣!還是說你還想要,嗯?”

    木千靈急忙裝傻,“啊……我什麽也沒說,睡了!”

    說著急忙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定不動!真怕他霸王硬上弓,幹柴烈火的想起七年前的那個悲催夜晚。

    她就真的死定了!

    躲在被子裏的她聽到了房間裏的關門聲,才掀開被子鬆了一口氣。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抬手錘在枕頭上。

    這尼瑪,明明是前夫有錯在先,應該是他追著自己跑才對,怎麽突然覺得順便顛倒了局勢?

    做賊心虛,這個詞說的就是她!

    木千靈輕歎一口氣。

    這第一次和男人約會,不僅失血,還差點失身。

    約會果然不適合她。

    這是血的教訓!

    ……

    走下樓的李哲焱,胸前的襯衫因為剛才和木千靈的掙紮中。蹭掉了兩顆,淩亂的衣領透著一抹邪魅,再加上沉穩的麵容,顯得更加有男人味。

    坐在大廳沙發上悠閑的喝茶的容淩,痞氣的吹了一記口哨,“還是有女人滋潤了,才顯得更有男人味!”

    麵無表情的李哲焱,想著剛才那抹甜甜的梅花含在嘴裏的感覺,讓他前所未有的新體驗,嘴角不由得揚起一個薄涼的弧度。

    慢條斯理的坐在容淩的對麵,慵懶的翹著二郎腿,“查到什麽沒有?”

    容淩拿著茶杯抿了一口,緩緩的搖搖頭,“唯一的關聯,就是陸家當年曾經有過一批非法藥品過境,而當年海關的負責人是你女人的母親!”

    李哲焱冷哼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旁急促的敲打著,“繼續查,吳商,你以後跟著太太,她需要什麽在後麵暗中給她提供!”

    吳商恭敬的點頭,轉身離開。

    容淩端著茶一飲而盡,驚訝的掃了一眼李哲焱,“你玩真的?”

    李哲焱目光堅定,端著自己的茶杯一飲而盡,才緩緩的說道,“我找了七年的女人,如今在我身邊,你覺得我會放她走?”

    在悠閑的倒茶的容淩,手瞬間頓住,疑惑的目光緩緩的掃在李哲焱身上,“你不會要結婚吧?”

    李哲焱深邃的眸光,波瀾不驚,“我們已經結婚了!”

    咳咳咳……

    容淩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輕咳了幾聲,才恢複了淡定的神色,“安景可要傷心了,她等了你七年!”

    “我對無關緊要的人不感興趣,千靈不喜歡我公布結婚的事,所以內部幾個知道就可以,我不想她不開心!”李哲焱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換了一個姿勢,疲憊的閉上雙眼。

    容淩帥氣的站起身,拿過茶幾上的車鑰匙,睥睨著他,“你兩天兩夜都沒睡了,躺一會吧!”

    閉目養神的李哲焱靠在沙發上默默的點點頭,“七年前的那個女人,戴的是人皮麵具,讓兄弟們從身形去找!”

    “嘖嘖……你這輩子就和這兩個女人杠上了,一個疼到心尖,一個恨到骨髓!”容淩無奈的搖頭,幽幽的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

    翌日。

    木千靈是被熱醒的,不僅周圍散發的熱氣快把她蒸成烤雞,而且感覺還有一個圍牆把她禁錮,不容許她逃離。

    渾身是汗的她,緩緩的睜開眼。

    一堵古銅色的牆,印在她眼前,她伸出食指在那堵牆上戳了戳,硬硬的,熱熱的,居然還有彈性,大概是熱氣散發的來源地。

    看來醒來的方式不對,人醒了,夢裏的場景還在。

    千靈又繼續閉上眼睛,再睜開……

    緩緩的仰頭,先是刀削般的下巴,再是高挺的鼻梁……

    “啊!”木千靈驚叫一聲,從床上爬起來,起的有些急,扯著胸前的傷口,疼得她皺了皺眉。

    “沒事沒事,有我在!”正在沉睡的李哲焱瞬間驚醒,眯著雙眼,伸手過來抱住木千靈。

    大概是沒有睡好的緣故,雙眼還噙著血絲。

    木千靈伸手推開他的擁抱,咬了咬下嘴唇,“李哲焱,你不講信用。你答應我不一起睡的!”

    李哲焱目光灼熱的往下看,沉穩的臉上染著一層一樣的情愫,緊抿著嘴,並未說話。

    木千靈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才發現自己身上並無一物,氣急攻心的她,胸前的柔軟也跟著一起一伏,急忙扯過被子遮擋住胸前的春光。

    睜大眼眸瞪著李哲焱,“你……你……你居然脫我衣服,你不要臉!”

    李哲焱麵無表情的掀開被子,自然的站起身,他的身上隻是圍著一條浴巾,胸前的腹肌結實的展現在她麵前。

    一塊……兩塊……三塊……

    娘唉,這個難道是傳說中說的八塊腹肌?

    想到這裏的木千靈忘記了剛才的怒氣,想到去年和夏青一起在澳洲勾搭一個體育界的肌肉男,想從他手中順走一副名畫。

    她記得那個肌肉男隻有六塊。還讓夏青懷念了很久!

    千靈咽了咽口水,假咳了兩聲,急忙恢複生氣的樣子,“李三爺,請自重,既然你不遵守承諾,那我也沒必要遵守!”

    站在床沿邊的李哲焱,雙手懷胸,目光深邃,聲音也冰冷,“睡相真差,如果不是我抱著你睡,你知不知道自己滾下床多少次了?”

    木千靈眨巴一下漂亮的美瞳,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小的墨扇,在眼瞼處輕輕的沾了一下,撩得李哲焱冰冷的心窩處冒出一股熱熱的暖流。

    “你的借口真爛!這種事情我再發生第二次。合約及時無效!”木千靈咬牙切?,氣的把頭歪向一邊。

    說完後心裏特麽的覺得自己相當的機智,感覺手上又多了一個能離開的理由。

    李哲焱嘴角彎起的弧度一閃即逝,“昨晚是特殊情況,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合約上不是寫得很清楚嗎?我的太太!”

    木千靈一愣,急忙伸手打開旁邊的抽屜,拿出那份合約走馬觀花的尋找著,還真有這麽一條。

    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似笑非笑的李哲焱,咧嘴幹笑,“我……有點不想和你賭了,你的財產我也不要了,能不能離婚啊?”

    李哲焱的臉色驟冷,目光犀利的瞪著她,“想都別想。我李哲焱從來不做半途而廢的事情!”

    說著雙手懷胸,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狠狠的拉門關上,“砰”一聲,嚇得坐在床上的木千靈一個驚顫。

    她煩躁的把合約重新鎖回櫃子裏,疲憊的躺回床上。

    倏而覺得渾身涼颼颼的,總感覺前方有一張大網向她撲來。

    具體是什麽,她卻想不清楚!

    這一天,她都沒見到李哲焱的身影。

    她冷哼一聲,果然是個小氣的男人。

    傳說中的心狠手辣,講義氣的李三爺居然這麽小氣,說出去要被人笑死。

    陳媽和吳商陪在她身邊,不允許她出臥室,說需要靜養。

    木千靈氣的想反駁,然而還沒有機會開口,卻被吳商搶了先。

    “太太,爺說。如果您不好好養傷,他不介意天天……陪著你睡!”負手而立的吳商,鎮定的說完,嘴角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

    正要準備下床的木千靈目光淩厲的瞪著吳商,淡漠的麵容浮出一抹戲謔,“你們家爺怎麽知道我有沒有下床呢?”

    吳商抿了抿嘴,“太太還是不要忤逆三爺的好,忤逆過三爺的人,目前……都不在了!”

    吳商盡量把他們家三爺描述得有形象一些。

    木千靈,“……”

    吳商看到他們家太太的目光一臉呆滯,以為被嚇到了,又急忙補充,“太太,其實昨晚大家都做好為您收屍的準備了,爺昨天早上回來沒有看到你很生氣!”

    木千靈猛地抬頭,清澈的目光透著一抹恐慌,歪著頭小心翼翼的問,“你們家爺……很喜歡殺人嗎?”

    吳商咽了咽口水,“太太……”

    “行了,當我沒問!你出去吧,我想睡一會!”木千靈把頭扭向一邊,做出一副很悲慘的樣子,伸手阻止吳商回答這個問題。

    吳商梗在喉嚨裏的話,差點嗆得他說不出話。

    他抬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一臉憋屈的走出臥室。

    走下樓的吳商瞬間恍然大悟,抬手拍自己的額頭。

    糟了,他想表達的是太太在他們爺的心中是很特別的。

    可是太太想的,好像不是按照他想的路線走的。

    ……

    房間的木千靈哪裏有睡意。

    她掀開被子,緩緩的走到陽台,抬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心煩意亂的看向別墅門口的花園,院子裏的薔薇和小蘿筐的麵容重疊。

    她的寶貝!

    居然是前夫的孩子。兜兜轉轉,一家三口居然又糊裏糊塗的聚在一起。

    孽緣啊孽緣,她這是要走還是不走?

    向來瀟灑自由慣的她,突然被這個問題困擾!

    李哲焱隨時會撲到她,但是萬一知道了她就是他恨了七年的女人,會不會一手掐死她?

    小蘿筐知道自己的媽咪和爹地相恨相殺,她怎麽想?

    木千靈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沾了茶杯裏的水,在大理石桌上胡亂的比劃著。

    眼角餘光瞟見桌子上用茶水寫的七八個“逃”字,不由得大驚失色。

    慌忙伸手去抹掉。

    手還沒抹完,耳際邊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哇……媽咪,你這是要計劃逃跑嗎?”

    木千靈扭頭看向左邊的小蘿筐,伸手把小蘿筐摟在懷裏,“寶貝!媽咪好難過,想讓你抱抱!”

    “是因為找到我爹地的事情嗎?”小蘿筐抬著頭,眨巴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心疼的問道。

    木千靈秀眉緊蹙,“你都知道了?”

    小蘿筐默默的點點頭,“媽咪,我喜歡他!”

    木千靈淡漠的看著懸掛在半山腰的夕陽,抬手摸著小蘿筐的丸子頭。

    “我還說像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性格,怎麽可能會生個一個火爆丫頭,原來是遺傳基因的問題!”

    小蘿筐乖巧的趴在木千靈的懷裏,她完全繼承了木千靈和李哲焱的良好的基因,一看就知道將來會是個驚豔的美人胚子。

    她笑得眉眼彎彎,“媽咪,女兒知道怎麽做,他是我爹地,我認識他,但不要他認我。”

    木千靈聽到小蘿筐說喜歡他,心猛地一沉,將來夫妻兩坦誠相待,中間隔著那麽多仇恨,兩人注定要相恨相殺。

    她咬了咬下嘴唇,與其給女兒希望,最後被當頭一棒,還不如直接就掐掉她的希望。“他心狠手辣!”

    “是!”

    “他當年為了他的"qing ren"把媽咪拋棄在婚禮上,沒有擔當!”

    “對!”

    “他霸道不講理,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

    “這個我看出來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好爹地!”

    小蘿筐坐在木千靈旁邊翻白眼,“所以,我不是媽咪和爹地愛情的結晶!”

    木千靈心酸的把小蘿筐摟在懷裏,聲音嘶啞,心痛得快要窒息,“寶貝,對不起!”

    小蘿筐心疼的抬頭,親吻一下木千靈的下巴。“媽咪,寶貝都知道,寶貝心裏隻有媽咪!不必太自責!”

    “所以,媽咪會離開雲城,你會怪媽咪嗎?”木千靈目光十分真誠的看著小蘿筐。

    小蘿筐從小天南地北的跟著她跑,有次被一群雇傭兵帶走。

    當她和夏青焦急的趕到時,隻看到她坐在一群橫七豎八的暈倒在地上的雇傭兵,小蘿筐坐在一群人中間很冷靜的啃著麵包。

    那年,她五歲半。

    至今木千靈依舊不明白,小蘿筐是如何搞定這群凶神惡煞的男人的!

    小蘿筐的心智高於一般孩子,她也不怕這孩子一時間接受不了這件事。

    果然。

    小蘿筐歪著頭看木千靈,欲言又止,“媽咪,何不選擇勾引他,撲到在床上吃幹抹淨呢?”

    木千靈一臉抽筋,張口欲說什麽。

    李元基奶聲奶氣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

    “爹地最討厭被人欺騙,一旦發現,你們母女就連緩刑的機會都沒有了!”李元基一本正經的走進來,手裏拿著一疊資料,霸氣的甩在大理石桌上。

    他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斜睨一眼詫異的母女倆,冷哼一聲。

    “本來我覺得阿姨勾引我爹地,做我後媽挺好的,可是阿姨不安分的偷了爹地的至尊寶和氏璧,這a級通緝令,一旦找到便就地處死!”

    木千靈眉頭微微挑起,“a級通緝令?”

    李元基挑了挑眉,“就是到時你被發現,就連想找爹地申訴的機會都沒有!”

    小蘿筐氣呼呼的站起身,拉著木千靈的手臂,“那還等什麽?媽咪,馬上離開這裏!”

    李元基噗嗤一聲,“你這樣的表現,讓我放心了,因為爹地的女兒不可能這麽笨的!”

    “喂,你不要太過分!”小蘿筐氣呼呼的雙手叉腰,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木千靈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嫌旁邊的兩隻小麻雀太聒噪,伸出兩隻手,按住兩個奶娃的頭。

    詫異的看看左邊的小蘿筐,又看看右邊的李元基。

    咽了咽口水,緩緩的說道,“你們……兩個……到底知道多少?”

    兩個七歲的孩子,成熟的程度嚇她一跳。

    “都知道!”

    “都知道!”

    兩個奶娃異口同聲的說道。

    木千靈張了張嘴,緩緩的收回手,交叉抱著,目光堅定的看著李元基,“你得給我一個相信你和我們是同盟的理由!”

    李元基雙手環胸,“能夠接近爹地身邊的女人,隻有兩個,一個是你,一個是安景,如果爹地放棄你,安景就有機會上位,而我,曾經被安景扔進河裏,我命大,被救上來,你覺得她還能容得下我?”

    木千靈咬牙切?,“簡直喪心病狂,我會幫你收拾她!”

    “不必,我已經有能力處理了!”李元基一臉傲嬌。

    站在旁邊的小蘿筐,肥嘟嘟的小手撐在木千靈的肩膀上,冷哼一聲,“你怎麽處理,皮膚白的像隻白斬雞一樣,肌肉都沒有,別人一捏,都沒法反抗!”

    “小蘿筐!”木千靈臉一沉,厲聲喝止。

    掃了一眼旁邊一臉淡定的李元基,又語重深長的說道,“元基,小蘿筐的話難聽些,自信是好事,你現在還小,還是要防備!”

    她聽到李元基風輕雲淡的說著自己的遭遇,心口處隱隱作疼。

    不由自主的抬手慈愛的撫摸著李元基的頭。

    “這麽煽情幹嘛?現在咱們三個都是油鍋裏的螞蚱,隨時會被炸熟!不如走了幹脆!”站在旁邊的小蘿筐,癟嘴說道。

    “你們現在離開,爹地會懷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李元基穩重的說道。

    三個人的頭碰在一起,小聲的商量著。

    沒人發現房間的門打開一條縫。

    站在門外的陳媽興高采烈的轉身,小碎步跑下樓,笑著對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的喝茶的李哲焱說道。

    “三爺,周末放假,這兩個孩子回來了,我第一次見小少爺笑得這麽開心!”

    李哲焱波瀾不驚的眼眸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優雅貴氣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帥氣的站起身坐到餐桌旁,薄唇親啟。

    “叫太太和孩子們下來吃飯,別告訴他們我回來了!”

    陳媽笑著點頭,“是是是!”

    原來是要給太太驚喜!

    ……

    木千靈一手牽著一個孩子,三個有說有笑的下樓,可是看到坐在餐桌旁一本正經的李哲焱。

    一大兩小都露出了驚訝的眸光。

    李哲焱陰沉著一張臉,聲音也是冷冷的。“要我喂你們吃飯嗎?”

    小蘿筐癟癟嘴的做到李哲焱對麵。

    站著的木千靈瞟了一眼神似的父女倆,咽了咽口水,抬手拎著小蘿筐的領子往旁邊一甩,語氣生冷。

    “你挨著元基坐!”

    李哲焱看到坐在對麵的木千靈,嘴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主動的盛了一碗骨頭湯遞到木千靈麵前。

    “多喝點這個對你的傷口好!”

    “媽咪受傷了嗎?”坐在旁邊的小蘿筐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焦急。

    對麵的李元基也投來擔憂的目光。

    木千靈咧嘴幹笑,“小傷而已,沒事!”

    李元基瞟了一眼聒噪的小蘿筐,生怕她多說一句話就會泄露秘密一般,皺了皺眉,“多吃點魚,補腦!”

    “爹地,李元基說我笨!”小蘿筐自然的叫了一聲爹地。

    讓在夾菜的李哲焱手頓了一下。

    細心的木千靈細微的觀察到這個動作,緊張的喝著湯,目光不時的瞄向對麵的李哲焱。

    隻見李哲焱的臉上漸漸的浮出一抹愉悅的笑容。柔和的目光飄向旁邊的李元基,“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坐著的三個人鬆了一口氣。

    唯獨陳媽急忙轉身進了廚房,瞬間淚流滿麵!

    七年來,這張餐桌第一次這麽熱鬧,第一次有個家的樣子。

    小蘿筐在餐桌上嘰嘰喳喳的調侃學校的趣聞,李元基不時的在旁邊補刀打壓小蘿筐的銳氣。

    木千靈在一旁默默的給兩個孩子加菜,不時的插上一句,表揚兩個孩子的機智。

    在一旁冷靜的吃飯的李哲焱,冷颼颼的補上一句。

    “既然那麽差,爹地把它收購了,好好整頓一下!”

    小蘿筐,“霸氣!”

    李元基,“霸道!”

    木千靈,“……”

    李哲焱感覺到自己和孩子們的格格不入,尷尬的吃了一口飯,冷漠的命令。

    “吃飯!”

    於是。四個人低頭吃飯,陷入一片沉默。

    門鈴聲響起。

    陳媽小碎步跑過去開門。

    “三爺,是黑狼!”

    話未說完,門外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平頭男人,這個人的相貌一般,很難引人注目。

    主要吸引木千靈的,是黑狼手中拿著的那條絲巾,簡直和那天她搞掉在m國的絲巾一模一樣。

    “爺,這條絲巾我們拿去鑒定了,和那天拿走那塊和氏璧那女人的味道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木千靈心“咯噔”一聲,瞬間提到嗓子眼上,故作淡定的專心剝蝦,沾了一下芥末,塞進小蘿筐嘴裏。

    李哲焱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淡漠的回應,“嗯!到書房等我!”

    說著掃了一眼餐桌上的三個人,眉頭擰成一團,“怎麽都不吃?”

    小蘿筐對著李哲焱咧嘴幹笑,“爹地,我叫你爹地,難道你沒什麽表示嗎?”

    李哲焱挑了挑眉,“你想要什麽表示?”

    坐在旁邊的木千靈,伸手捏了捏小蘿筐的腿。

    小蘿筐鎮定的推開木千靈的手,笑盈盈的看著李哲焱,“你可以帶我和元基去看電影嗎?”

    吃相很優雅的李元基,抬手扶額。

    站著的李哲焱目光灼熱的盯著木千靈看,淡淡的說道,“好,給你們十分鍾,我在門口等你們!”

    說著又磚頭看向五米處的黑狼,神色淡漠。“明天再來找我!”

    黑狼點點頭,拿著絲巾轉身離開。

    木千靈猛地抬頭,詫異的看著李哲焱,清澈的美瞳眨巴著,透著疑惑和慌亂。

    李哲焱目光定定的看著她,薄唇親啟,“你就別渴望了,好好在家裏養傷,等我帶孩子們回來!”

    眾人,“……”

    木千靈焦急的目送三人離開。

    整個思緒亂如麻。

    想了想拿出搜索最近幾天的航班。

    陳媽到樓上整理孩子們的房間,導致門鈴聲再次響起,依然沒有人開門。

    木千靈一邊刷,一邊走過去開門,也沒認真看來人是誰。

    倒是門口驚訝兼憤怒的聲音,才引起她的注意。

    “木千靈,你怎麽會在這裏?”

    木千靈愣了愣。緩緩的抬頭看向來人,“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難道隻有安景小姐來嗎?”

    站在門口的安景,一臉憤怒,“我跟你不一樣,我是爺爺認定的李家媳婦,阿焱要娶的女人,而你,是被阿焱拋棄的女人,確切的說是給阿焱戴了綠帽的女人,你覺得誰有資格進來?”

    說著提著一袋零食,把木千靈推到一邊,自然的走了進去,邊走邊喊,“元基,快點下來,阿姨給你買了你喜歡的壽司!”

    木千靈雙手懷胸,轉身看著安景,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們出去看電影了!”

    安景宛如這個家的女主人一般,自然的把零食放在茶幾上,對著木千靈冷哼一聲,拿出撥打電話。

    “你們幾個進來,把這個女人拖出去,阿焱的別墅是什麽人都能隨便進來嗎?”

    話音剛落,站在門口的木千靈身後,迅速的冒出幾個男人,粗魯的拽著木千靈往別墅外麵拖。

    安景跟著走出來,一臉傲慢,“我勸你最好識相的離開,不然爺爺知道了,你會很慘!”

    在樓上聽到動靜的陳媽慌張的跑下樓,“安小姐。你不能這樣對太太……”

    “太太?你要搞清楚,誰才是你的太太!”聽到這句話的安景,凶狠的瞪著陳媽,歇斯底裏的怒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