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以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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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政的車在婁蘭的視線內消失,那麽地快速和幹脆。

    婁蘭在窗前站了好久,直到感覺有些冷,也沒有離開。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冷靜,讓自己的心平靜。自己抱著自己,可感覺不到溫暖。在自己快被凍僵前,轉身,幹脆地離開了房間。

    一樓,婁蘭自己的房間裏,鎖好了門,關上了窗,拉上了窗簾,然後走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站在了水下,閉著眼睛,體會著水打在身上的那種感覺,像是"qing ren"的手在撫摸自己,也像是在提醒著自己,自己有感覺,是活著的。

    水一直在流,打在身上,有些部位有些疼,但沒有動。又過了半天,才慢慢地睜開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鏡子裏的自己沒有什麽不同,還是自己。突然曾經在電影和小說裏看過的鏡頭在腦子裏閃過,那些文字的形容一行一行地從眼前滾過。可是,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沒有一絲自己以為的,之後的痕跡。

    啪,關掉了水,擦幹了鏡子再看。沒有,轉了個身,身後沒有,再轉,前麵還是沒有。身上一個吻痕都沒有,不可能啊。要不就是那家夥是個雙性人,不吻他人,特別是女人,他沒有吻自己。

    想到這裏渾身更冷,冷的有些抖。閉了閉眼睛,然後再慢慢地睜開,再看鏡子裏的自己。之後才細細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沒有什麽特別地,跟平時一樣,也就是說,自己以為錯了。

    是自己錯怪了律政,他真的什麽也沒做,也就是說剛剛他無聲地跟自己表達的意思是,他有女人,並不缺,不屑動自己,還是一個喝多了的。是自己想多了,高估自己了,而他,都不屑跟自己解釋。

    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什麽。哭吧,好像沒什麽好哭的。笑吧,也笑不出來。一種悲從心裏而生,作為女人,有種挫敗感。

    再一次擰開水龍頭,從頭到腳把自己又洗了個幹淨。

    不知道過了多義,才裹著浴巾晃著來到了客廳。反正家裏也沒有別人,不穿衣服也沒什麽。經過酒櫃時,突然想喝一杯,盡管感覺昨天的酒勁兒還沒過呢。但是,現在就是想喝一杯,細細地感受一下。那家夥今天應該不會回來了,自己一個人隨便折騰。於是,駐足,隨手拿了最下麵的一瓶。這瓶酒放了好久了,一直沒有被喝掉。今天就讓自己來,不然,它一直放在那裏怪孤單的。

    什麽也沒吃,甚至連水都沒喝,又坐在了沙發上,開了一瓶不知名的酒喝了起來,眼前是看著窗外的,寬大的落地窗視線特別地好。一邊喝,一邊賞景。風景有些單調,可也比隆冬來得好一些。畢竟院子裏的景物都是經過精心修飾的,就是在冬天,也一樣的漂亮。

    時間在飛逝,酒一杯又一杯地下肚。

    自己以為錯了,而他都不屑解釋。用事實告訴自己,在他那裏,自己什麽也不是,哪怕是在特定的情況下。他對自己就連男人對女人的最原始衝動都沒有,自己真的想多了。這個打擊,比自己失去了第一次還要來得凶猛,來得無情。

    夜,來得很安靜,就怕嚇到什麽一樣的。

    婁蘭就這樣喝了一瓶地酒,之後一個人瘋瘋傻傻地一會兒笑,一會跳的。沒有人管她,更不可能有人關心她。

    她已經醉得說不清自己的心情了,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麽在喝酒,更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中間,手機有響,但是沒有接,看也沒有看,不覺得有誰會找自己,或是因為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自己。

    律政出門後帶著春曉去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沒有出聲,春曉也一樣。她在律政麵前一向是乖巧的,不然,也不會在他的身邊呆這麽久。論察顏觀色她很在行,特別是律政的臉色。

    “去洗澡。”進門後,律政直接來到了酒櫃前倒了杯酒。

    春曉馬上就鑽進了浴室,二話都沒說。而這也是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之一,以前也是常這樣的。

    律政去陽台上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春曉已經爬上了床,就那樣出現在了律政麵前,身上隻蓋著小小的一塊浴巾。看著律政的眼睛含著一汪春水,就是來吧,誘你撲倒。

    律政扔掉手機,一下就撲到了床上。

    “啊”半裝,半真地尖叫著,但並沒有躲閃,而是任男人得手。

    春曉的尖叫聲是帶著誘惑的,律政的腦海裏一下就劃過婁蘭的尖叫,是驚恐的,幹淨的。同樣的尖叫,有著明顯的不同。

    甩甩頭,大手揉上了女人的柔軟。

    “嗯”

    幾乎是在他動作的同時,女人就發出了舒心地低低呢聲。

    這一聲,是女人最動聽地,是男人最喜歡的。律政也不例外,曾經他最喜歡的就是春曉的聲音,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可今天感覺有什麽不對,不是人,不是景,是,是心情。

    春曉一下就纏了下來,把自己貼上了律政,像條八爪魚一樣的。律政呢,翻身向一邊倒去,任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折騰。

    “停!”

    律政出聲。聲音不大,但是不容反駁。

    她,不敢不停,盡管不甘。手就在他的胸膛之上,但不敢多一個動作。

    “沒興趣了,走人。”聲音裏全是清冷,完全不是一個剛剛還熱情四射的男人才有的聲音。

    這就是律政,可以情緒收放自如,可以發泄,也可以收斂。在他不想的時候,誰也別想。

    春曉愣在當場,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政”聲音裏有著委屈,有著濕意。

    “走。”一動沒動,隻給女人一個字。

    春曉爬了過來,看著律政,“我做錯什麽了?”別的不敢說,特別是在他麵前。自己還是自信的。

    律政還是沒有動,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電話聯係。”不是她的錯,是自己感覺不對了。

    春曉知道,得到這麽一句話已經不錯了。他不想,誰也強求不來。就是在床上,就是自己也不可以。

    春曉走後半個小時左右,律政從床上坐了起來,衝了澡後,出了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