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小路子與仔仔.番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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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鷺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炎淵便沒再把話往深裏說,卻也沒有責怪白鷺的意思,和顏悅色地問了下她的喜好,招來管家讓廚師準備幾個她喜歡吃的菜,然後,又讓管家帶她去客房看看。

    “你的房間就安排在仔仔房間隔壁,方便你工作,你看看還缺什麽,跟老劉說,他會安排人給你添上。”

    白鷺說了聲“麻煩您了”,便跟著管家離開。

    保姆早把她的行李放在了客房裏,在問過她的意見之後,沒敢亂動,隻把行李箱放在衣櫃前。

    白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間,約莫三四十平方的房間,重新布置過的痕跡非常明顯。

    衣櫃和落地試衣鏡還有化妝台就在門口的左手邊右手邊是浴室和洗漱間,大床在房間中間,靠近落地玻璃的位置有個靠牆的小酒吧,酒吧旁邊是個小客廳,除了衣櫃和床及酒吧台、櫃這幾樣家具看起來不像新之外,其他化妝台試衣鏡床上被品及沙發茶幾之類的,一看便是新添置的,而無論是床上被品還是沙發,都是白鷺喜歡的淺藍色。

    白鷺把剛買來的沐浴及洗漱用品放進浴室擺好,出來,打開行李箱,把筆記本電腦之類的必須品拿出來放到茶幾上,然後把行李箱合起來,整個放進衣櫃裏。

    本來,她就沒打算要在這裏長住。

    炎煦現在的狀況,雖說比各人預期都康複得快,但再快,也至少要靜養兩三個月。

    她不可能真在這裏住兩三個月。

    關好衣櫃門,白鷺走到落地玻璃前,認真看了幾眼玻璃外的景致,這一看,才發現半開著的窗簾遮著的位置,有個小門,門把上還插了把鑰匙。

    她擰開門把推門走了出去,外麵是長長的屋簷,屋簷下,是比草坪高兩台階的木板飄台。

    白鷺腳上的拖鞋有點硬,踩在木飄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她記得炎淵說炎煦就住她隔壁,怕吵著那位脾氣不好的炎少爺,她幹脆把拖鞋脫了,赤著腳下了台階走到草地上。

    草地軟而潤,草尖撩著她的腳底,有點癢。她蜷著腳指踏過草地走到院側的水池邊,坐在池沿上,垂頭看池裏的睡蓮。

    蓮葉下,不時可見幾尾金魚快樂地穿梭,水池裏的假山上爬滿藤蔓和蕨類槙物,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從岩縫裏開出來,假山的邊上種了一大叢蔥鬱叢生竹。

    有風自院外吹來,竹枝搖曳。

    “小路子,風有點大,你拿件外套穿著,小心別著涼。”

    白鷺轉過頭,見竹淺影不知何時站在了屋簷下,手裏捧著杯熱茶。

    “嗯,我這就回房去。”

    白鷺說著,起身朝竹淺影走過去。

    “仔仔都安頓好了嗎?我去洗把臉,待會過去給他做個檢查。”

    白鷺沒忘記自己來炎家可不是來當客人,而是要確保炎少爺健康康複的醫生。

    “不急,他這會正和他伯爺爺、他爹地聊天呢,你先到處轉轉歇一會吧。”

    白鷺便在飄台上坐了下來,仰頭看著竹淺影,“影子阿姨,你二十三歲的時候,拿過很多大獎了吧?”

    竹淺影笑眯眯地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怎麽?我家小路子正在為前途憂心嗎?”

    白鷺搖了搖頭,“沒有,我好像從來沒考慮過前途什麽的,從來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與其說她是為她自己的前途憂心,不如說她在為炎煦擔心。

    “你這樣也挺好,不考慮,是因為你走著的正是你自己想走的路,所以,可以不抱任何懷疑態度堅定地一直走下去。”

    “那影子阿姨有懷疑過或搖擺不定過嗎?”

    竹淺影想都沒想便搖頭,“沒有!”

    竹淺影捧著茶杯,歪頭打量著把頭靠在木柱望著遠處出神的白鷺,隔了一會,才試探著問,“你爹地讓你回宗氏?”

    竹淺影的猜測,倒是對了一半,事猜對了,人猜錯了。

    “沒呢,我哪是經商的料……”

    她確實不是經商的料,但仔仔,好像聽說還蠻有經濟頭腦的。

    不過,這些其實都不是她該操心的事。

    就算炎家老一輩的長輩們想逼炎煦做什麽,影子阿姨和炎叔叔也會攔著,輪不到她來擔心。

    “嗯,你炎叔叔說過,這麽辛苦打拚,為的就是家人能隨心所欲地過日子,我想,你爹地媽咪也是一樣想的,按你喜歡的去做就好,沒必要想太多。”

    白鷺心裏隨時豁然開朗,自己這大半小時以來的困擾和擔憂,都是在庸人自擾。

    有影子阿姨和炎叔叔這樣的父母在,又怎麽可能會讓炎煦那臭小子往後的生活受老一輩的幹預及阻撓呢。

    “影子阿姨,謝謝你的開導,我去收拾一下,轉頭見!”

    白鷺站起身,竹淺影伸手幫她拍了拍屁#股上沾著草屑,“去吧,如果累可以睡一會,把這裏當自己家就行了。”

    白鷺扭頭對她笑笑,然後回了房。

    大半小時後,外麵走廊傳來炎淵與炎寒聊天的聲音。

    白鷺開門出去,與兩位長輩打了個照麵。

    “伯爺爺、炎叔叔,我現在給炎煦做檢查,方便嗎?”

    炎寒對她點點頭,“去吧,仔仔和他媽咪在聊天。”

    白鷺敲門之後推門進去,一眼便看見茶幾上插在花瓶裏那一大束的勿忘我。

    她有些尷尬地收回視線,因為,她以為這花是擺竹淺影臥室的。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白鷺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沒事人一般,朝著炎煦走了過去。

    炎煦的臥室比她住那間起碼要大上一倍,裏麵的風格也和她的有著天淵之別。

    臥室以黑白為主要裝潢色調,擺設也以簡潔方便為主,而牆上和陳列櫃的陳設,則彰顯了主人的喜好和個性。

    白鷺嘴裏問著炎煦,視線卻掃過牆壁上掛滿的弓弩和刀槍。

    “還行!”

    炎煦的態度依舊是淡淡的,不過,卻沒了前幾天兩人獨處時那種敵意和戒備。

    白鷺把聽診器擺到他胸膛上,一邊聽著他規整有力的心跳,一邊吩咐他,“雖然你身體恢複得不錯,但暫時還是不太建議你下地走動,實在覺得悶,可以坐著輪椅到處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