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獨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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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令申回道自己的慧升院,天已經黑透了,他被韓秉越夫婦罵得全身燥熱難當,坐在臥室裏試圖平複心中的怒火。
“和你母親一個樣,老往薛家跑,現在甚至都要住到寺裏去了,你怎麽不姓薛算了。”
“都是你母親教的你,不來請安,不孝長輩。”
“....”
各種謾罵不絕於耳,即便眼前已經沒有叫罵的聲音了,韓令申耳邊還在嗡嗡作響,半響了怎麽都冷靜不下來。。
“二少爺,喝口茶吧!”
韓令申見到昏暗的室內被人點了燭火,一個似柳葉般的女子從桌上倒了杯茶遞給他。
女子一身侍女服飾打扮,嬌嬌弱弱,肌膚白皙透明,五官精致絕倫,最特別的是她的聲音,嬌啼婉轉,幹巴巴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都那麽有味道。
這人是韓令申的大丫鬟玉畫,是慧升院裏美貌第一人,平時管著韓令申的衣物。
前段時間管茶水的玉俘病了,而其他人的手都不巧,張麽麽就把玉畫調換去管茶水,衣物就有張麽麽親自管著。
韓令申看著她蔥似的食指,不知道想什麽,接過她手上的水一飲而盡,隨即還把人拉到身下製住了。
玉畫被韓令申的舉動嚇住,她來慧升院四年,如今都十八歲了,不是不知道被太夫人送來韓令申身邊的用意。
可韓令申雖然脾氣不好,但對她們這些侍女從來都是規規矩矩,不知道他今日是怎麽了。
韓令申見玉畫神情驚慌,冷笑道:“她讓你們來慧升院,不就想引誘我縱欲的嗎?如今就遂了她的願。”
說著就粗魯的揉虐玉畫胸前的肉圓,另一隻手去退她的裙褲。
玉畫在來慧升院前早就被有經驗的麽麽教導過人事了,此時見韓令申一點前戲都不做,急得眼淚流了下來,連忙用她那婉轉的聲音祈求道:“請二少爺垂憐,請二少爺垂憐。”
韓令申是怒火攻心,此時哪有什麽理智去垂憐玉畫,隻想先發泄了再說。
可玉畫雖然十八歲,但麽麽教導的時候說過初夜會極疼,她又是個怕疼的主,見玉門上就剩一層阻擋,情急之下失去了理智就掙紮著喊道:“不要。”
韓令申聽到這一句話,如被人潑了一頭冰水,上輩子他與崔月珠恩愛之時,崔月珠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這個了,即便是她很享受的時候也會習慣性的說,開始時韓令申還有些介意,漸漸的卻覺得是一種情趣。
可後來韓令琪卻告訴他,他與崔月珠在一起的時候,崔月珠從來不會對他說不要。
玉畫見韓令申不知為何停下來,不僅恐慌不散,反而更盛了。
韓令申平時太正經,對她們宣和堂來的人都有芥蒂,這可是親近他的最好時機,而且自己若成了韓令申的第一個女人,對她如眼中釘的夫人是不是就能放下成見。
“二少爺,是奴婢昏了頭說錯了話,奴婢伺候二公子。”說著就要解開自己身下最後的遮擋。
“滾!”
張麽麽早就被聽到動靜的小丫鬟叫到韓令申臥室外了,她既想進去阻止,又怕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韓令申初次碰女人若是有意外怕他終身受影響,所以才一直忍著。
可聽到房裏的動靜不對,再也忍不住推門而進,見玉畫跪在韓令申麵前,而韓令申卻麵黑如鐵的坐著,雖然兩人衣著散亂,不過還是能分辨出沒有成事。
“拖出去打死!”張麽麽對身後的幾個心腹使了眼色,讓他們把抖如篩糠的玉畫拖走。
待房中清淨了,張麽麽才走到韓令申麵前給他整理衣服說道:“二少爺,玉畫是宣和堂過來的,您若是真想試試,不如老奴喊玉冰來伺候吧!”
玉冰是薛蕙蘭的人,雖然姿色上遜色玉畫幾分,但勝在身材很好,屬於豐乳肥臀腰枝纖細一類的女子,而且玉冰還被張麽麽安排服侍韓令申沐浴,是最容易得手的人。
“不用了,麽麽,以後給玉畫升通房月例吧!”
張麽麽雖然失望韓令申還是看上了玉畫,但既然人在她手底下,自然有的是手段□□。
“那給她收拾一下,還讓她進來伺候?”張麽麽想到剛剛兩人沒有成事,便勸道:“她第一次侍寢,難免慌亂,老奴待會教導幾句就好了。”
韓令申沒有反對,讓張麽麽給他準備水沐浴,等再進臥室的時候,玉畫已經換好衣著,正跪在韓令申的床前。
韓令申沒有看她一眼,走到床上躺好,沉默了良久才淡淡的說道:“玉畫,日後你就是通房了,記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要心裏清楚。”
玉畫本以為她死定了,可峰回路轉被張麽麽看守的洗了身子,還教導了房事,最後隻是叮囑她若是在抗拒韓令申,她還是會被打死。
她一進國公府就見過死人,當時她嚇壞了,這些年謹言慎行就怕被人捉住把柄打死,可今晚的事太過突然,她失了分寸才會掙紮,沒想到韓令申卻給她升了通房。
“去小榻上睡吧,日後管好自己的嘴。”
玉畫聞言急忙到小榻上躺好,但還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床上,雖然心裏好奇為何韓令申不繼續了,可是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大幸了,既然已經升了通房,她安慰自己日後還有機會。
第二天,不管是主院還是宣和堂,甚至是依附國公府的韓家人,都知道昨晚韓令申收了一個通房。
早上再飯桌上的時候,薛蕙蘭欲言又止,都不知道該怎麽樣勸韓令申,隻是頻頻去拉丈夫的衣袖。
韓世文無奈極了,雖然他對薛蕙蘭百依百順,但該堅持的還是會堅持,韓令申不過是睡了個女人而已,這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玲瓏,給嶽父嶽母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嗎?我這次帶回來的玉露捎上了沒有,那可是泡茶的極品,嶽父定會喜歡。”
韓世文與自己的父母關係一般,卻與薛家二老關係融洽,每次出京公幹都會給韓永鎮帶特別的禮物。
“放在禮品裏了,到家吩咐老管家注意就行。”
薛蕙蘭雖然是幼女,但在管家上卻極為出挑,能甩她出身軍家的婆婆幾條街。
當初韓秉越去請韓世文回國公府的時候,韓世文就趁機把國公府中饋的權利給薛蕙蘭要了過來。
後來薛蕙蘭把有些開支過大的國公府管理得日漸清明,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柳氏堵得無話可說。
等父子兩騎上馬的時候,韓世文才對韓令申收通房的事情發表意見。
“男子漢有些血性是不錯,但不要總是讓你母親擔憂,你收通房之前有沒有想過在乎此事人的感受?你母親那關好過,多說些好話就是了,憲華公主那邊你打算如何處理?”
韓令申覺得憲華不會在乎此事,而且憲華去南山皇家別院狩獵了,回來的時候已經認識了回京的韓令琪,那時候她哪有功夫管自己收不收通房。
“無事,我會與她說清楚的。”
韓世文覺得和女人說這種事情能得到原諒的幾率為零,不過韓令申畢竟十五歲了,也該讓他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
兩人沒多久就到了學士府,當年薛蕙蘭嫁人的時候薛永鎮隻是從五品詹寺府寺丞,不過這幾年來薛永鎮借助國公府的人脈,已經官居四品翰林院學士之位了,雖是清水衙門,但勝在清貴,又有國公府姻親相持,薛家在京中也算顯赫。
薛家薛永鎮這一支一共三房,老大薛仁元,在汾州任知州,老二薛仁禮現在工部任員外郎,還有庶出的三房薛仁平,連秀才都考不上,如今管著家裏的營生。
薛蕙蘭還有兩個姐姐,都是庶出,早都已經遠嫁外地,但都是很不錯的人家,還都是正室。
可身為嫡女的薛蕙蘭卻隻能為繼室,薛永鎮在薛蕙蘭的婚事上是有些愧疚的,畢竟當初韓世文是經過他的同意才去求賜婚。
所以薛永鎮對韓令申母子是異常的好,見韓令申幾日不來讀書也沒有多加責怪,隻不過多問了幾句學問,見他都對答如流,掠著胡子點點頭。
“申兒這幾日想來是用功了,三月後的科試,中舉想來不難。”
韓世文雖然詩賦不錯,但他對科試規則並不了解,是以韓令申的學問他也從未過問。
見薛永鎮斷定他中舉不難,想到昨日聖上的暗示,便問道:“嶽父,我打算讓申兒今年就參加會試,以他如今的學識,能有幾分把握?”
薛永鎮在朝為官,自然知道今年是聖上整壽,必定會有加恩科。
所以韓令申有連考的機會,見韓世文期許的模樣,肯定是有事發生,礙於韓令申在場沒有直接回答。
被打發出來的韓令申站在書房外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裏歎息不已,不管怎麽看,韓世文都更喜歡薛家的氛圍,有事情也更願意和薛永鎮商議。
“令申,看什麽呢?老太太在寧歲堂等你半天了。”
來請韓令申的是他的表哥薛孟沐,兩人因為學業相差不大,薛永鎮就安排兩人一起讀書,是以兩人的感情很好。
上輩子薛孟沐棄文從武跟隨韓世文去抵禦夏國,也是他告訴韓令申,是韓令琪設計韓世文孤立無援被敵軍包圍最後陣斬,當時韓令申怎麽也不肯信,為此兩人大吵一架,從此產生了隔閡。
“表哥這春風得意的模樣,是有什麽喜事嗎?”
薛孟沐雖然和韓令申一起讀書,但卻比他大兩歲,薛家家教極為嚴格,他今天本想繃著臉的,隻是想到昨晚和問琴發生的事,嘴角就怎麽也收不住。
“我昨晚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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