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獨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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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孟沐搖搖頭。

    “憲華雖然是個女人,但性格比男人還男人,會吃你的醋,那等於癡人說夢,她之所以會找你麻煩是因為之前我和她打賭你對玉畫與玉冰肯定會把持不住,她卻堅定你不會,這次不用輸父親的唐軒春意圖了,反而能拿到她的雪姣先生落霞河邊景,多謝你了!”

    憲華因為和韓令申是摯友,和薛孟沐自然也是熟識,不過兩人很愛抬杠,還都愛好書畫,薛孟沐月例有限,所以經常請求憲華給他欣賞名畫。

    “你在拿你父親的畫打賭,早晚有一天被趕出家門。”

    薛孟沐因為輸了畫作被他父親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並不想提這些掃興的事情,與韓令申閑聊兩句,不知不覺又把話題聊到閨房風月之事上了。

    “母親不許我碰身邊的人,便把她院中顏色最好的問琴給了我,原來書中描寫的閨房之樂是真的,雖然問琴是初次不懂迎合,但確實是妙處之極,隻是每月侍寢不能超過四次,唉。”

    說著又問韓令申與玉畫的進展。

    “就與你與問琴一般,有什麽好說的。”韓令申知道他應該捅破心裏的關卡,畢竟上輩子崔月珠都背叛他了,不過他心裏也很清楚,即便沒有玉畫的那一聲拒絕,他也做不到最後。

    “怎麽會一樣,玉畫看著就婀娜,且最妙的是她的聲音,她激動時叫得可好聽?”

    韓令申不想理會精蟲上腦的表哥,隻得扯開了話題。

    “我爹讓我今年就會試,所以我打算去寺裏讀書,等憲華回京後,你告訴她別去寺廟裏打擾我。”

    若說這世上憲華公主會聽誰的,除了聖上與郭皇後,也就韓令申的話還能起幾分作用。

    薛孟沐雖然剛剛開葷有些不舍得離開薛府,但好友兼表弟要去苦讀,還是說道:“不如我陪你去吧,最近我也感覺學業有些吃力,去過幾天苦日子反省一下也好!”

    薛孟沐的學識比韓令申差遠了,今年才被薛永鎮允許去考鄉試。

    “不成,普賢大師是什麽脾氣,全京師的人都知道,就算外祖父麵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帶上你,再說了,家裏高床軟枕,如今還添了暖玉溫香,你去受那份罪做什麽?”

    韓令申在薛孟沐那裏吃過午飯,都做了兩篇文章,期間還見了見給薛孟清開葷的問琴,韓世文才派人來找他。

    韓令申走的時候還叮囑薛孟沐一定要轉告憲華,看了看他身後嬌柔的問琴,想著薛孟清雖然是性情中人,但薛家那麽多長輩在,肯定不會讓他胡來,便沒在說什麽。

    晚上一家三口吃完飯後,韓世文就把韓令申要去譚華寺的決定告訴了薛蕙蘭。

    “家裏實在不□□生,過幾日琪兒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光景,申兒馬上就要州試了,不能讓他在分心了,嶽父明日也和我們一道去譚華寺說情。”

    薛蕙蘭也知道韓世文擔心的不無道理,便點點頭,隻是一直拉著韓令申囑咐出門在外的注意事項,最後韓世文實在看著礙眼,開口把韓令申趕走才算完。

    在上輩子,歇斯底裏的韓秉越夫婦在韓令琪回來的那一刻起就變得父慈子孝了起來,不僅不在把他與韓世文叫去嗬斥,還會在韓令琪麵前扮演和藹的家長。

    所以去不去譚華寺讀書也無關緊要,隻是韓令申覺得他現在心裏太亂,出去散散,理清楚這些繁雜的關係也好。

    晚上看著韓秉越與柳氏派人送來的東西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韓令申心裏更是複雜不已,他大體也能明白他們的苦心,就像韓世文與薛蕙蘭保護他一樣,韓秉越夫妻估計也是希望韓令琪少接觸些世上的陰暗麵,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韓令琪早就沒有了仁慈。

    張麽麽作為府裏的老人,自然知道昨晚韓令申並沒有和玉畫成事,想到韓令申明日就要去譚華寺讀書,怕他沾染太多佛門的六根清淨,於是晚上便把玉畫安排去給韓令申守夜。

    玉畫不知道韓令申到底是什麽意思,除了失控時想要成事,什麽都沒有再發生了。

    不過她看盡了奴婢的生死無常,畏懼之心已深,隻是她都升通房了卻沒近身韓令申,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後會不會責怪她無能。

    韓令申看著在床上給他暖被子的玉畫,知道肯定是張麽麽的意思,他心裏很是糾結,明知道應該去試試,也知道要是有個開始,日後就會變得無所謂,可他卻下不了決心。

    想到崔月珠馬上就進京了,他實在不知道在見到她會是什麽光景,咬咬牙便躺到了玉畫身邊。

    昨晚韓令申是氣急攻心,此時卻異常的冷靜,身邊躺著的人又不是崔月珠,別說親近玉畫了,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像似凝固了一般。

    “去拿酒來。”

    意誌力靠不住,韓令申就想靠酒後亂性來達到目的。

    玉畫知道大晚上給韓令申拿酒不合適,但之前已經得罪他,此時就更不敢忤逆他了。

    可是等玉畫拿酒回來,不止韓令申沒有喝,還把她打發到小榻上去了。

    玉畫惶恐極了,別人不懂,她卻被教導過的,連續兩晚都沒能侍寢,這不就說明她沒有用嗎?別說老夫人那關過不了,想到張麽麽也可能會找借口打死她,躺在小榻上就忍不住流淚。

    韓令申躺在床上不是沒有聽到玉畫壓抑的哭聲,可他能做什麽,若是哭一場能解決問題,那他也情願哭一場。

    刻骨情愛的滋味,沒有嚐試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一旦遇到了那個人,在想去親近別人,真的太難了。

    韓令申無神的看著頂上的紗帳,這種紗帳是金陵的禦貢,是郭皇後在他十三歲生辰的時候送給他的。

    韓令申想了上輩子很多繁雜的關係,其實他的優勢並不比韓令琪少,可他卻敗得一塌糊塗,想來不是敗給韓令琪,而是敗給他自己的吧!

    “你隻要管住自己的嘴,在慧升院不會有人動你,別哭了!”韓令申最終還是出口安撫了玉畫,畢竟他還需要玉畫給他打掩護。

    玉畫聞言急忙答應了一聲,她也是聰明的人,張麽麽雖然是薛蕙蘭選上來的,但卻忠心於韓令申,隻要韓令申開口,即便薛蕙蘭在怎麽看她不順眼,也一定不會輕易打死她。

    玉畫來慧升院的時候就知道會成為韓令申的女人,韓令申又極其優秀,早就芳心暗許了,想到韓令申馬上就離府,早上伺候韓令申穿衣的時候就極其依戀。

    “少爺,奴婢真的不會再掙紮了!”

    玉畫一直以為是她那天晚上害怕掙紮了一下惹怒了韓令申,一直想當麵向他解釋,可這種事情太過羞澀,所以見送水的玉因出去了,她就快速靠著韓令申輕輕的說了一句。

    “知道了。”

    韓令申雖然嘴上說知道了,可他確實不知道到底如何才能突破自己心中的關卡,至於把這個機會給玉畫,無非是因為她是宣和堂出來的,即便日後真的怎麽樣了,也比較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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