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獨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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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潮當然沒有帶錯地方了,當初普賢大師為了趕他離開譚華寺,是親自帶他來的,那時普賢隻說他若是在這尼姑庵睡上十個尼姑就同意他寄讀。

    華府是翰林院的官員,家教特別嚴格,別說□□了,華潮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可為了前途,他還是咬牙把第一次交代在尼姑手裏。

    “沒錯,就是這裏,你的命比我好,你是你爹的愛子,你外祖父又是皇子名師,這次你不過是要州試,他們便帶你來譚華寺和普賢大師學製藝,既然大師沒說讓你睡幾個,那你自己把握吧,不過我當初是十個,你就意思意思睡個兩三個,國公府的二公子不會沒錢吧?”

    華潮見韓令申麵如黑墨,便安慰他道:“你也別心裏不舒服,這裏雖然掛著尼姑庵的牌匾,但其實就是暗娼的窯子,不過這群□□都是光頭而已。”

    華潮說著就往庵裏走,主持一見他,便裝模作樣的把他請進去,可眼中卻透出了不安於室的壞笑,把韓令申惡心的不行。

    他連玉畫那等美人都睡不下去,能去睡娼妓的尼姑嗎?

    華潮見韓令申站在原處不動,想他不過十五六歲,也許也和他當初一樣是第一次,便又走到他身邊。

    “韓令申,大師心裏如明鏡一般,知道你心結難解,才讓我帶你來這裏,你待會就看著我行事,若是你還是沒有那等想法,明日我也幫你說說情。”

    韓令申沒有回答,但這次他卻是跟著華潮進了尼姑庵,也全程旁觀了華潮的春宮戲,不能說沒有一絲激動,但不是崔月珠,他還是不想。

    第二天韓令申沒有去跟武僧做早課,也沒找普賢大師學習,而是在房裏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見普賢大師坐在他的客房中看佛經等他蘇醒。

    “醒了就談談吧!”

    昨晚華潮的那一番話,韓令申就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普賢,上輩子他並沒有來過譚華寺,但普賢大師確實是聖上都讚過的德高望重之人。

    “除了她,其他人我都做不到。”

    普賢一直奇怪韓令申不是沒有靈氣,感覺隻是他自己心裏有問題,世人都是在意形形色色,韓令申是權貴出身,有家人愛護,那不是行就是色了,所以普賢才讓華潮帶他到後山的尼姑庵裏去。

    本以為他是有隱疾或是和華潮當初一樣放不開,沒想到他卻是個情種。

    “那就去睡她。”

    “睡過了!”

    普賢聞言更是奇怪,韓令申在色上沒有障礙,那為何他字裏行間裏沒有灑脫之意?

    “小子,別和我打啞謎,你自己說你的問題在哪?”

    韓令申很清楚他的問題在哪裏,可是他能說什麽?便苦笑道:“她也和別人睡過。”

    “在你之後,還是在你之前?”普賢皺眉問道。

    和一個德高望重的和尚討論這個話題,確實很不可思議,可韓令申卻是想把心中的事情找人說一說,上輩子與崔月珠的新婚之夜她是有落紅的,而且她的態度也證明了她不會,後來的夫妻生活還是他一點點的磨出來的。

    “之後。”

    普賢大師聞言以為韓令申是喜歡上了哪家妓院的頭牌,便笑著問道:“那你還想不想要她了?”

    韓令申想也沒想,脫口就回答:“想!”

    說完他自己都唾棄他自己。他很愛崔月珠,成婚前就傾慕,成婚後感情就更加濃烈了,他真的做不到退而求其次。

    上輩子發現崔月珠與韓令琪私通後,韓令申都沒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也不允許任何人動她。隻是他們的關係也崩潰了。

    可他心裏很清楚,當時若崔月珠向他道歉,或說是被韓令琪逼迫,他還是會選擇原諒,隻是他等了四年都沒有等到崔月珠的示弱。

    “那就拿出男人的血性來,既然還是想要,把人控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隻要你足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夠強大,即便你不說,別人也不敢動你的人,明白嗎?”

    普賢的這一番話如一盆冷水潑醒了韓令申,韓令琪不就是看他軟弱才敢和崔月珠私通嗎?若是他足夠強大,他還敢嗎?

    至於崔月珠,韓令申現在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但他也想清楚了,既然不能睡其他的女人,那就不睡了,他倒是要看看,沒有他的橫插一杠,韓令琪會不會娶她。

    自從解開了心結後,韓令申的學業就一日千裏,連華潮都埋怨普賢偏心,引得普賢大罵他不知好歹。

    “人家是有底子的,你有什麽?三年前你是最後一名,說不定還是人家看在華府的麵上給你的名額,你如今是什麽程度,心裏沒點數嗎?三天後滾蛋吧。”說著看了一旁露出幸災樂禍表情的韓令申,也大罵道:“你小子也滾蛋。”

    韓令申來譚華寺還不到兩月,沒想到竟被華潮殃及池魚趕下山,還不知道他外祖父如何失望呢。

    不過韓令申當眾又不好直接求情,等大家都吃飯去後才悄悄去找普賢。

    “大師,我才來寺裏多久啊?要是外祖父與父親知道我就這樣被趕下山肯定不會輕易饒了我。”說著還嘀咕明明是華潮惹的事。

    普賢這次沒有嬉皮笑臉的大罵韓令申,而是從書架上拿了一個破久古樸的檀香小盒子遞給他。

    “你和華潮不同,你火候未到隻是心結未解,如今既然想清楚了,文章也順暢了,留不留在寺裏也無所謂,我答應薛老頭好好教導你,可沒想到卻沒有教你什麽,這個手串是我母親送給我的,你權貴出身,麵對的陰私肯定不少,帶著它防身吧!”

    長者賜不可辭,韓令申接過來打開一看,是朱玉串成的手串,玉的質地好似有些平常,便有些疑惑這樣的手串怎麽防身。

    普賢見韓令申不解,便向他解釋道:“這是特質的朱玉,遇到於身體有異的藥物會變成紫色,若是致命的□□,則變成黑色。”

    韓令申聽完就知道這手串很是珍貴,當場就想推辭,可想到上輩子莫名其妙的就被下了絕育藥從此與子嗣無緣,到嘴的話就變成了感謝之言。

    “這才是男兒本色,既然想要,那就明明白白的顯露出野心來,即便最後得不到,至少你也盡力了不是!”

    普賢果然是有預謀的,三天後,來接韓令申的人就到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來人竟然是韓令琪。

    “父親又被派去汾州了,臨走時托我來接你。”

    韓令琪被韓世文指派來接韓令申明顯是打壓他,按理說韓令琪是嫡妻所出,憑什麽來接繼室的兒子。

    可韓世文以他們兄弟兩長久不見麵,想讓他們兄弟多相處為由就把此事托付給他,他作為兒子能拒絕嗎,當然是不能的。

    韓令申苦笑,當初他也是這樣,懵懵懂懂的時候就被所有人推到了韓令琪的對立麵,這些人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要他和韓令琪爭。

    “勞煩大哥了,大哥回京後可還適應?不若明日我設宴請相熟的朋友,還有自家兄弟聚聚,讓大哥也熟悉熟悉他們。”

    韓令申雖然脾氣不大好,但和京城的權貴子弟關係都還不錯,其中最好的是憲華與榮將軍的次孫榮成。當然了他表哥薛孟沐也不錯,不過韓令琪肯定不想結實薛家的人。

    韓令琪回京快兩個月了,不是沒有想過和京中權貴子弟聯係,但除了韓秉越介紹的禦林軍潘家嫡長孫潘士峰,其餘的人都不怎麽搭理他,甚至連潘士峰也有意和他保持距離。

    他知道這是因為韓世文現下對他沒有任何表態的原因,而他一回來韓令申就出府讀書了,這讓京中的這些狐狸更是抱著觀望的態度。

    “那就多謝二弟了,二弟在譚華寺苦讀近兩月,可有所得?”

    韓令申覺得他這近兩月算是脫胎換骨了,看著韓令申,別有深意的笑道:“譚華寺的這一行收獲甚大,弟弟此番怕是要一鳴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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