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獨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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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試,州試,會試,都是九天,而且都在貢院裏度過。

    鄉試結束三天後州試,州試結束後三天又會試,所以想要連考,隻能期待有加恩科,像韓令申這等權貴子弟,都知道今年有連考的機會,所以有把握的人都會想試試。

    據他所知,他認識的人還有一個人要連考,那就是戶部侍郎之子袁騰。

    韓令申與袁騰也認識,不過袁騰比韓令申大了七歲,兩人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前段時間施豐宇主辦的晉江詩社在京城掀起了一股風潮,施豐宇可能是得了施顯的暗示,不僅邀請了韓令申,還把社員的名單給了他一份。

    韓令申看到詩社的成員就有袁騰,便想去詩社走一遭。

    上輩子袁騰是突然暴斃身亡,奇怪的事和他一起遇事的還有他妹妹袁姍,隨後袁家退出朝堂舉家搬遷到了後周。

    更奇怪的是大齊要吞並後周的時候,袁家卻主戰,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但世人都在猜測袁家之舉應與袁騰的死有關。

    韓令申知道韓世文在京的時間不多,所以想在離京的時候去一趟晉江詩社,隻是他還沒出門,卻被韓秉越叫到宣和堂去了。

    韓秉越是聽說韓令申在康王府的賞花宴上做了首詩,大家都心驚他學業進步如此之快,紛紛猜測他是今年科試的黑馬。

    韓秉越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煩躁,韓令琪回京後各種不順利,在京中還沒有立穩腳跟,如今又去了汾州,想到韓令申如今越發的優秀,眉頭就更加緊皺。

    “申兒,你大哥回京不久,京中這些孩子他都不認識,你交遊廣闊,待你大哥回來,你設一場宴會,把你相熟的朋友都請來熱鬧熱鬧。”

    韓秉越雖然武藝超群,但論心機並不如韓世文。

    韓令申雖然好笑韓秉越這樣直接把他當槍使,不過他早就決定采用迂回戰術,當然不會拒絕了。

    “也好,上次去康王府時,孫兒已經和世子打過招呼了,有了世子的麵子,其他人應會給我個麵子。”

    韓令申說完想起崔月珠在風和園難以出門結識朋友,便又繼續說道:“祖父,孫兒朋友之中還有些世家小姐,不知道可否請崔表姐代我待客,當然了,崔表姐也可以邀請自己的朋友。”

    韓令申認識的小姐都是他朋友的妹妹或是姐姐之類的。就像齊昊的妹妹琦華,還有榮成的妹妹榮蓉,自然還包括薛家的表姐妹們。

    韓秉越並沒有多想,雖然他為了韓令琪總是打壓韓令申,但對於韓令申的交際能力還是很欣賞的,和他父親一個樣,隻是遺憾韓令琪並沒有遺傳到這種能力。

    “我會和你祖母說的,我們家因沒有女孩子,從未宴請過京中的女眷,不如就把宴會設在宣和堂吧。”韓秉越如此說,完全忽略了薛蕙蘭經常接薛家女眷過府一事。

    韓令申得償所願後便離開了,臨出門還讓張麽麽去風和園傳信,讓崔月珠需要什麽就告訴他。

    張麽麽見韓令申對崔月珠勢在必得,更是不知道怎麽辦,不過坐以待斃隻會更加的被動,等韓令申走了,張麽麽就去見了玉畫。

    “二少爺要宴請京中的公子小姐,公子那邊自有二少爺招待,小姐那邊二少爺托給了崔表小姐,不過崔表小姐畢竟客居國公府,我們也不能什麽也不做,玉畫姑娘,明日你親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去風和園問問崔表小姐需要什麽?”

    玉畫最近連守夜的機會都沒有了,更是怕去宣和堂,誰知道張麽麽還叫她去宣和堂走動,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張麽麽知道玉畫沒有侍寢,所以沒有底氣去宣和堂也在情理之中,便安慰道:“玉畫姑娘,二少爺最近心思都在科試上,如今馬上就是舉人了,應酬就更多了,玉冰這兩日請假,今晚就由玉畫姑娘去伺候二少爺沐浴,姑娘可要盡心些。”

    玉畫聞言不由的眼睛一亮,頓時對張麽麽感激涕零。

    韓令申不知道自己的奶娘竟然還算計自己,若是知道,都恨不得沒喝過她的奶,此時他坐在施家的別院興奮的和袁騰的唇槍舌戰,雖然激烈異常,但越比拚他越欣賞袁騰。

    “大家都說你十二歲考中秀才一定比我優秀,可我們都是寒窗苦讀的人,自然明白科試的規則,此前我還不以為然呢,今日一比拚,我才算是心服口服了。”

    韓令申若是真的十五歲當然是比不上袁騰的,但他又不好明說,隻好謙虛道:“大家給麵子而已,我是最近經過普賢大師點撥才得以開竅。”

    袁騰卻搖搖頭說道:“普賢大師雖是天下公認的名士,但短短兩月不可能讓令申你成長如斯,是你本身功底渾厚。”

    韓令申聞言就更欣賞袁騰了,想到自家的宴會,便邀請道:“雖然是打著為大哥結識京中子弟的名號,但實際上卻想和大家聚聚,博彥兄到時候一定要光臨。”

    施豐宇在一旁也起哄道:“靖國公府可是好些年沒有開宴會了,令申難道不請詩社成員們去見識見識,如今你也是晉江詩社的一員了。”

    大家都在京城混的,多個朋友就多個路子,晉江詩社雖然風頭不小,但最有身份的隻是袁騰這個戶部侍郎公子,如今韓令申願意加入,施豐宇當然不願意放過他的人脈關係了。

    韓令申正愁人不多,當然不會拒絕,大笑的說道:“自然會邀請,我韓令申雖被冠以魯莽之名,小氣的名號暫時還不想要的。”

    說著,話題就引到國公府的宴會上,袁騰聽韓令申說還會宴請京中的小姐,便有心讓自家妹妹也去見識見識。

    袁騰的母親早就去世了,這些年他一直醉心學業,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妹妹被繼母養得懦弱膽小,見他父親還維護繼母,他就和袁侍郎大吵了一架。

    袁騰的繼母也是個狠人,自從那以後,再也不帶他妹妹出門交際,如此無限循環下去,她妹妹連個朋友都沒有。

    世家娶婦不隻看中家世,性格為人也是參考的條件之一,他們家世雖然還不錯,但若是他妹妹的性格還是如此,最終低嫁就是她無法改變的命運了。

    對於袁騰要帶妹妹參加的請求,韓令申當然不會拒絕了。

    詩會上韓令申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醉,但酒後卻讓他渾身燥熱,一回到慧升院,他就吩咐下人準備沐浴。

    看著進浴房給他寬衣解帶的玉畫,韓令申就皺眉不已,不過他自持不會失了分寸,並沒有說什麽。

    玉畫是貼身伺候韓令申的侍女,他的身體早就見過了,可韓令申激動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她忍著羞意,輕聲的自薦道:“二少爺,讓奴婢伺候您吧!”

    作者有話要說:  韓二:珠珠,我上輩子隻有你一個,這輩子肯定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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