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曾經的微笑永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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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父母的微笑,難能可貴。
父母的愛,比珍珠必要真。
這就是無私奉獻的父母。
褚天很小就懂事,堅韌不拔的心性,病魔纏身都未曾流下半滴眼淚。
然而,隨時末日災難降臨,自己病情詭異般好了,再度看到自己父母的微笑,堅韌不拔的心性也忍不住眼眶濕潤。
這,不是悲傷喜悅的淚,而是真心替父母喜悅的淚。
這是脫離病魔的淚,這是對父母的微笑淚。
雙目不再迷茫,不知所措。
兩滴晶瑩的淚花緩緩滑落,落在褚天那顯得有些消瘦的臉頰,在這刻,褚天忽然發現,這個所謂的末日災難未曾不是一個好事,起碼,父母臉上微笑再度浮現,足夠了。
幸福,原來是這麽簡單的。
是的,幸福就是這麽簡單,父母的一顰一笑,都是充滿愛的幸福。
“傻孩子,好端端的哭什麽?”褚母慈祥地摸了摸褚天的短發,雙眼裏說不出的愛。
褚父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嘴角微翹,淡淡的笑容說明此時他很開心。
似乎已經差不多十年沒有這麽開心笑了吧?
褚父心裏忍不住這麽想。
清晨,空氣極為新鮮,呼吸著這帶著暗能量的空氣,整個人都顯得精氣神通明,
褚劍仁一家子也很識趣的沒有打擾褚天一家三口。
對她們來說,褚家的情況最為了解。
褚父為了自己孩子,毅然決然的沒有再要孩子。
在農村,哪家沒有幾個孩子的?
哪家到了十五歲沒有出去打工的沒有談對象的?
比如,褚劍仁,十七就帶著孩子,如今孩子都快一歲了。
對於社會婚姻法律,農村人可不會去管這些,大不了達到一定年齡再去領結婚證,這就是農村,淳樸,不識大字。
“媽,孩兒沒哭,這是開心的淚,快十年了,終於又可以見到爸媽臉上的笑容,我很開心。”
“我還記得,小的時候爸媽的笑容,那是多麽美麗,幸福的笑容。”褚天有些哽咽地說道。
他知道,自幼病魔纏身,父母為了他,付出諸多,沒有人何怨言,不放棄,這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回報,隻求自己能夠長命百歲,隻求自己能夠擺脫病魔。
如此簡單的一個願望,失去了接近十年的笑容,這是多麽可悲可歎的故事。
然而,它又真是的存在。
近十年沒有笑容,如今笑容仍然這麽美麗。
這刻,褚天甚至都願意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如果這是夢,那麽永遠停留在夢裏好了。
千萬不要醒過來,這樣就可以永遠的看到父母的微笑。
那種微笑,隻有失去了才知道難能可貴。
眾所周知,為博紅顏一笑,怒殺千千萬。
誰又知道,為博父母一笑,寧負天下人。
“傻孩子。”褚母心裏一酸,眼眶微微濕潤,輕輕的將褚天攬在懷裏。
“隻要孩子能夠健康,再苦再累都值得。”褚母語氣有些哽咽。
褚父自然沒有說話,看著兩母子攬在一起,忍不住上去將兩人抱著,撇開頭,淚水忍不住滑溜,剛毅的臉龐兩道淚痕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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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場麵,溫暖的懷抱,褚天有些戀戀不舍離開母親的懷抱。
他很想一直都躺在母親的懷抱,因為,母親的懷抱就像冬天的火炬,給你天下最溫暖的感受。
輕輕側頭,說真的,褚天雖然隻有十五歲,但個頭還真不低。
與褚父齊平,褚天忽然湊到褚父耳邊低聲說道:“父親,孩兒想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加油喲父親。”
說完將眼淚抹幹笑著離開。
褚父神情一愣,古怪地看著褚天離開的背影。
雖然,褚天的背影並沒有多麽的偉岸,甚至顯得消瘦單薄,但是又給人一種成熟感,心性沉穩,懂事。
褚母回過神,正好看到自己丈夫一臉古怪神色,臉龐還有兩行清淚並沒有幹涸,眼睛微微泛紅。
“褚,在想什麽呢?”褚母低聲說道。
“呃。”褚天尷尬的回過神,撓了撓有些淩亂的短發,剛毅的臉龐難得微微紅起,弄得褚母莫名其妙的。
“哎,孩子長大了,他說想要一個弟弟妹妹。”畢竟是老夫老妻,沒有什麽話不能說的,臉龐略微紅潤的褚父擺擺手道。
“我們老咯,哎。”褚父歎氣。
褚母臉色霎那紅潤起來,輕輕靠在褚父肩膀,腦海中忍不住回憶起來。
應該快二十年了吧。
還記得,兩人成婚的時候,兩人還是懵懂青年,很容易衝動。
褚母是隔壁村的姓李,李家村的一枝花。
當時褚楓意氣風發,立壯豪言要打出褚二屯,進入城市做生意,結果兩人還真走到一塊了。
因為褚父有些文憑,又在城市走動,懂得一些法律婚姻,也算半個知識分子吧。
他們十八歲結婚,二十歲有孩子。
那時候褚父正好在外開始做生意。
褚母在一旁協助,生意算不上太好,但是也勉強在城市裏站穩腳跟。
當時因為褚母有身孕,褚父決定將他好哥們褚嚴拉出來做生意。
時間悠悠,褚天出世,一家三口盡是幸福快樂。
再加上生意越來越好,七年時間,從一家小公司成功成為一家不錯的私家企業。
然。
好景不長,或者老天嫉妒。
五歲的時候,褚天得病,去到醫院檢查得知,褚天血液裏有某種能量輻射,這種能量輻射被科學家稱之為暗能量。
當時就把褚父,褚母嚇壞了。
接下來,褚父,褚母為了褚天,幾乎傾盡家產。
住院治療,看教授等等,無論用什麽手段,這種怪病就是不得治愈。
甚至給褚天換血也起不了作用。
最終無奈,褚母不得已撤資,將生意完全的托付給好哥們褚嚴,而褚父便將褚天,褚母帶回家。
在褚二屯一住就近十年。
在這近十年來,褚父,褚母為了褚天的病可謂是將心都掏出來了。
從那以後,褚父,褚母臉上笑容愈來愈少。
褚天從小就看在眼裏,小的時候不懂事,等得知自己身上怪病後,褚天便開始逐漸成熟起來。
這些年,褚父將自己所有積蓄都用來治褚天的病。
然而,治療效果微乎其微,隻能做到壓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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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褚天是褚父,褚母兩人的見證人。
見證了褚父,褚母被時間長河一刀一刀雕琢出來的。
褚父,褚母兩人可謂是憔悴了心,年紀三十有五就仿佛五十多歲半百中年般。
笑容,一天比一天少,直到再也沒有,幾乎都在迷茫中度過。
如今,褚天病魔忽然好了,一家三口自然值得高興。
笑容重新回到褚父,褚母臉上。
就像,曾經的微笑永留心那般。
在門口,褚天偷偷的伸出頭給父親一個鼓勵手勢,真誠微笑地看著相擁的兩人。
緩緩將頭縮回去,褚天的心忽然得到解放,心中的那塊壓抑了近十年的石頭放下,整個人忽然空靈許多。
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緩緩滑落,褚天心裏緩緩發誓道:“爸媽,您們放心,孩兒一輩子都會陪伴你們。”
睜開眼睛,抹幹兩行清淚,褚天眼神變得更剛毅起來,少了一分稚嫩,多了一分成熟穩定。
褚劍仁在門外招招手道:“小子,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沒什麽。”
搖了搖頭,將心事隱藏起來,褚天道:“走,咋們去打獵,好久沒有去打獵了,今晚我們在家裏好好開開葷,就當慶祝我擺脫病魔纏身吧。”
“哈,你小子終於想通了,早就想去打獵了,我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滾犢子,你以為你是德瑪西亞啊?還你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褚天微笑說道。
雖然雖然這麽說,但,任由褚劍仁攬著肩膀去廚房那裏。
農村裏,廚房一般都會建立在大廳之外,另外獨間。
因為末日降臨,院子裏盡數虯龍般根莖,褚天與褚劍仁兩人躍過條條根莖,很快就來到廚房那。
廚房並不是很大,此時同樣也是極為狼狽,房頂早就坍塌了,還有一麵牆倒塌。
煙台同樣也沒了。
此時褚劍仁的父親與他母親正在廚房裏收拾東西。
褚劍仁走進廚房,從門後那裏取出兩把有些生鏽的大砍刀。
這種大砍刀有點類似傳說的衙門佩刀,刀柄以下莫約二十厘米樣子隻有女人巴掌大小,從二十厘米開外逐漸擴大。
刀背起碼兩厘米厚,大約一米左右長度。
農村裏,這種刀大部分都是用來防賊用的。
同事也是以備打獵用。
褚二屯中十裏八鄉,幾乎都是依山而建,除了一塊農田外,幾乎都是山林。
又與城裏比較遠,在這裏平日不少人都喜歡進山打獵。
所以擁有這種大砍刀也不奇怪。
這種大砍刀在外是沒有出售的,褚二屯中,幾乎挨家挨戶都有一把這種大砍刀。
主要是這些大砍刀都是老祖宗那一輩傳下來的。
以純鋼打造,韌性極強,重達八到十斤樣子。
“喏,這把是你家的大砍刀,走,準備繩索,鐵杵,然後進山打獵。”褚劍仁大咧咧的將其中一把大砍刀扔給褚天,絲毫不懼怕褚天接不住。
接過砍刀,輕輕揮舞,褚天雙眼放光。
在以往,別說拿砍刀了,走個幾千米路都要歇會。
當時跟在褚劍仁身邊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角色,同樣也學了不少打獵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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