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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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季和謝全已經徹底了江一生的戰船了,他們把自己未來的八年時間都綁在了恒洋娛樂的身。 vw

    違約金五百萬一個人,兩個人要拿出一千萬的違約金啊,他們可拿不出來這麽些錢。

    他們現在唯一能期望的是自己的園子還有電視節目能盡快打出名氣來,他們也想一場一場做商演。

    他們兩人在江湖也混了很多年了,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他們知道雖說恒洋那邊答應給他們每年至少一百萬的宣傳資金。

    可是如果一年兩年,他們都展現不出自己的價值,恒洋肯定也不會繼續把錢扔進水裏的,後續宣傳資源他們肯定也是拿不到的,甚至他們得到的還不如在向社拿到的多。

    而他們身又背負著八年的合同,連走人都走不了,到那時真的是萬事休矣了。

    可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們現在也隻能把自己綁在恒洋這條戰船了,現在他們隻能期望恒洋這條戰船給點力了。

    還有春晚,春晚對他們的誘惑力太大了,是他們所不能拒絕的誘惑。

    江一生已經答應給他們推春晚了,他們也相信江一生會把他們推春晚,因為有好多人不願意看著向社在相聲界一枝獨秀,他們想培養出來可以和向社抗衡的社團來。

    所以這是雲集和謝全的機會,這也是他們肯離開向社,肯接受八年賣身契的最根本的原因。

    他們不願意屈尊在何向東之下,他們也想做新的何向東,甚至是更成功的何向東。

    向社。

    向社骨幹演員們都在辦公室裏麵,除了演員們,還有向社行政團隊的總經理和副總。

    副總問何向東:雲季和謝全出走事件現在在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外界許多媒體都在肆意揣測這件事,甚至還有很多媒體說我們苛待他們二人,所以才逼的他們辭職的。反正說什麽的都有,何老師,你看我們要不要緊急公關一下,不然我怕我們向社名譽受損。

    何向東想了一下,問道:雲季和謝全兩人有沒有說什麽

    副總稍一思忖,回道:那到沒有。

    何向東道:那我們先別說什麽,隨外界瞎猜吧,恒洋那邊在推這件事,壓是壓不下來的。如果萬一他們倆人公開說我們不好的話,那時候我們再動手吧。

    好吧。副總應了一聲,表麵看何向東現在是無官無職,他也是向社旗下的一個藝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向社的真正控製人,所以他說的話是最高層的決定。

    薛果聽了之後,稍有些微詞:你還顧著給他們留麵子啊他們都反過來開社團跟你競爭了。

    何向東搖頭笑笑:人各有誌,不可強求,隨他們去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他們不說我們不好,我們也別去說他們了,這樣吧。

    房間內眾人都有些無語,何向東未免也有些太善了吧,那兩人用了向社大把的資源之後,一聲不吭跑路了。走了也走了吧,結果你們還跑到了跟向社有過節的恒洋娛樂那邊去。

    他等於是離開了向社,跑到了敵對陣營去了,投敵了。還開了相聲班子跟老東家搶生意。而且在外界媒體隨意揣測甚至詆毀向社的時候,他們也幹看著,沒有半點作為。

    沒有這樣做的,所以他們的行為也讓向社內部很多人不滿了,結果何向東還這麽給他們留麵子。

    攤這樣一個班主,他們是既心累又慶幸啊。

    這個辦公室裏坐著的都是向社的老演員,像後麵新來的蔡生意蘇生德兩師兄弟,還有東北的洪曉鶴,大胖子管洪都沒有來參加。

    房間內的向社的大輩也來了範泉一個人,張海現在住院了,也來不了。

    對雲季和謝全兩人出走事件,範泉一直保持著沉默,也不去評價什麽,也沒說什麽,一切都交給別人處理。他現在是真的不管事了,他現在全心全意抓下一代的傳藝,為向社培養人才。

    老範是不說話了,可是沉默了好久的顧柏墨卻不能不說了,他道:其實,恒洋也來找過我們。

    何向東一怔。

    其他演員都詫異地看了過來,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顧柏墨臉露出苦笑。

    他的搭檔李泉江也是苦笑。

    顧柏墨無奈搖搖頭:其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和泉江才是恒洋的首選,隻是他們見我們不肯答應,才去找的雲季和謝全。

    聽了這話,向社總經理當即責怪道:顧老師,您怎麽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要是早知道這件事,我們

    何向東打斷道:我們也還是沒辦法,人家真的想走,你留是留不住的。

    總經理不說話了,可是心卻暗自腹誹:要是你肯簽合同,哪有今天這麽些破事啊

    何向東看著顧柏墨,真誠道:老顧,謝謝。

    顧柏墨壓壓手,又搖了搖頭,笑道:不用,當年我們那麽沒法子的時候都跟著你一起承擔搬遷向社的風險,更何況是現在呢,再說你這個老板也蠻不錯的,肯給錢,我們都還指著跟你賺大錢呢。

    李泉江也道:是啊,我們都這麽忠臣了,我們的待遇是不是也應該提一下啊

    去你的,想得美。何向東張嘴給回絕了。

    眾人大笑。

    其實從這個房間裏的人能看出來很多東西了,當年跟著何向東經曆過風雨,真正吃過苦頭的人,他們是不舍得離開向社的,他們也是真的把向社當家的。

    換句話說,顧柏墨和李泉江是經曆過考驗的,當年多慘啊,向社因為拆遷要搬家,何向東明著跟他們說可能接下來一年半年都發不出工錢來的。

    顧柏墨也是有家庭的人,他都隻能靠著開出租車養家糊口,這樣他都沒離開向社。

    李泉江更是如此了,他是全職相聲演員,向社發不出工錢來,他得餓死,他又沒別的收入。

    後來李泉江也是靠著到處給人家跑小演出,小堂會,勉強掙下點飯,他是這麽慘都沒舍得離開向社。

    當年那麽慘,他們都沒離開,更別說是現在了。

    至於範泉和張海,那不說了,他們是向社的創始人,誰走他們都不可能走。

    薛果和郭慶是後來者,但是何向東跟他們相交多年,他信得過他們。再說他們也是辭了體製內的工作來的向社,那時候的向社還沒紅呢,還是剛剛解決溫飽問題呢。

    他們可是有體製內的鐵飯碗的啊,他們都甘願舍棄鐵飯碗也要跑到向社來,這份情,何向東不信他們會被恒洋挖走。

    雲季和謝全是走了,可他們的出走是一塊試金石,這石頭讓何向東試出來了誰才是真的金子。

    情義是金啊。

    正當何向東在感慨的時候,房門敲響了,來的是郭慶。

    何向東微微一愣:你不是在研習社教孩子們嗎,不是說今天不過來了嗎

    郭慶臉有掩飾不住的喜色,他回道:陶方白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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