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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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吳佳爾就開始問了,她等不到回家了,主要兩人之間的氣氛太詭異了。嘴上說的很熟,但坐下以後幾乎零交流,後來陳州被灌酒,幾乎是高君給擋下的。高君接了電話要走,陳州咳嗽一聲,高君立馬就坐下了,電話響了一晚上。全程一句話沒說,散的時候,陳州醉了躺在沙發上,高君喝了那麽多酒,卻還是站起來把人一個一個送走。感覺他就是這次宴會的主人公,眾人還不覺得奇怪,寒暄了兩句才走了。

    她話剛問出口,鄧昱就一臉的古怪表情,弄的吳佳爾心裏直癢癢,到底怎麽回事?再三逼問下,鄧昱才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部電影,叫《知秋》”“不知道”吳佳爾很實誠的搖了搖頭,“也難怪了,上映時你才上學吧,它是由陳州和高君主演的,高君剛大學畢業陳州也是剛回國,兩個都是新人一個。這部電影上映後,在圈內迅速大火,兩人真摯的演技受到不少導演粉絲追捧,陳州還獲得了當年金球的最佳男演員。”鄧昱慢慢的解釋,吳佳爾聽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什麽叫圈內大火?兩個男演員?那女主角是誰?”

    “沒有女主角”鄧昱的話劈翻了吳佳爾,嚇的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的意思是…是,他們拍的是B…L?”“嗯哼!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演技也很好可以說是巔峰之作了”鄧昱頗為讚賞的說道。回到家,鄧昱去洗澡,出來時就看見吳佳爾爬在床上抱著紙巾盒子哭的稀裏嘩啦。鄧昱也是一驚,快步走了過去,把吳佳爾攬在懷中問道:“怎麽了?”吳佳爾哭的都打嗝了,一邊哭一邊說道:“沒事,看《知秋》感動的,太真實了”鄧昱摸了摸她的頭,不知道說什麽了。

    他看著暫停的手機屏幕突然說道:“我記得《知秋》好像被封殺了,你從哪兒看的?”“我用小號加了一個群,老粉君州給我發過來的,他們手裏有無刪減版的”吳佳爾擦了擦眼淚繼續觀看,鄧昱是徹底無語凝噎了,得,還是無刪減版的。

    《知秋》是一個對男大學生得故事,陳州扮演的小知是一個農村孩子,小秋也是城裏普通人家的孩子。在一個秋天,他們在大學相遇了,同一個班同一個宿舍,小知因為是農村來的,比較內斂,而小秋則是比較開朗。兩人一個宿舍的,混熟了以後,經常帶小知出去玩,有些朋友會打趣小知,小秋通常會護著他。慢慢的,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愫在兩人之間生成,小秋先發覺了,漸漸地遠離了小知。

    偶然間碰到被同學欺負的小知,小秋爆怒把那些同學揍了一頓趕走了,兩人又和好了。後來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兩人發生了超出兄弟的感情,這段感情一直持續到大學。畢業後,小知為了小秋,沒有回鄉,就在了陌生的城市,兩人就這麽偷偷摸摸的度過兩年。這件事終究被小秋的父母知道了,他們鬧到了小知的公司,被迫小知離開,跪下求小秋結婚。

    無奈之下,兩人分開了,沒過兩年,小秋要結婚了,隔壁城市打工的小知知道後,乘車趕往婚禮現場。途中出了車禍,當場身亡,小秋不知道,他娶妻生子,過上了常人眼中幸福的生活,雖然他並不快樂。一次同學聚會中,他才得知這個消息,這時小知已經離開七年了,小秋去往小知的老家祭奠。才發現原來小知是在他的城市出的車禍,而出車禍的那天正好他結婚,從家人那兒他還得知,小知走的時候還中抱著一個盒子,盒子放著一個一款戒指Lawyuos,大學時他曾經說過結婚時一定要帶這款戒指,因為它表達的是至死不渝的愛。戒指隨著小知深埋底下,回到城裏,小秋病了,查不出來的病,好像一夜之間被人抽走了精氣神。不到三個月,小秋走了,走時他脖子上戴著另一個Lawyuos的戒指,那是他賣給小知的,但沒有送出去,他們兩就分開了。

    有人說過秋天是悲涼的,落葉的憂傷沒有人知道,知秋的人是孤獨的,他們的愛無人能懂。

    一個不到兩小時的電影,吳佳爾全程哭著看下來的,鄧昱在旁邊已經麻木的睡著了。吳佳爾不知道為什麽,睡不著,腦海中隻是回想著小知的那句“你想來我拒絕不了,你想走我也留不住,也不想留。今天過後,此生不再相見”

    大半夜的,吳佳爾把鄧昱搖醒了:“後來呢?”“什麽後來呢?”鄧昱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是高君和陳州啊!”吳佳爾急切道,鄧昱抓了抓頭發,半夢半醒道:“後來兩人入戲太深,或者說因戲生情,你也知道高君的家庭,二裏地一根獨苗,高老爺子怎麽可能讓兩人發展下去。高君被關在家裏,高老太太被氣的住了院,高君無奈和一個能當戶對的女人結婚了。其實吧,我覺得高君妥協的最大因素還是陳州,當時他被老爺子封殺,要不是高軍妥協老爺子鬆手。陳州可能就毀了,後來他越來越好,越來越紅,走向國際定居國外結婚生孩子……嗬……嗬”

    不知道說完沒他打起呼嚕,吳佳爾躺在床上心裏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心裏澀澀的。她睡不著,某人遭殃了,再次被拍醒:“那高君和陳州就再也沒見過麵?”鄧昱哀嚎一聲,痛苦道:“兩人都有心避著對方能見到就怪了,媳婦兒啊,能不能別八卦別人家的事兒了,你多想想我!”

    “想你什麽?莫非你跟那個男的也有一段禁忌之戀?”吳佳爾一咕嚕坐起來,精神百倍!鄧昱揉了揉眉頭,哀求道:“我是那種人嗎?媳婦兒,我困了,咱睡覺吧!”“真的沒有嗎?我可以理解的,為藝術獻身嘛!我不會嫌棄你的”吳佳爾不死心的問道,鄧昱把她摁倒在懷裏,有些咬牙切齒道:“真的沒有,你就想我有啊,快睡覺,明天起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