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城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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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信陽,古城,繁榮。南來北往,通商之要塞。街邊小吃繁多,商品琳琅滿目。白天耍猴的,耍把戲的,熱鬧非凡。晚上,遊花船,猜燈謎的,也是應有盡有。路邊的小攤,包子店,絲綢店,藥店,皆一不缺。這裏有方圓五百裏最大的妓院,妓院裏有最出名的妓女小桃紅。名曰:滿春園。也有方圓五百裏最大的飯莊,飯莊裏有天下最著名的廚子。名曰:聚賢莊。這裏還有方圓五百裏最大的賭場,賭場裏最大的賭注,可以讓你在一夜之間從窮光蛋變得富甲一方。也可以讓你在一夜之間,從富甲一方的大豪,輸得賣老婆孩子,變成窮光蛋。名曰:光光賭坊。這裏最大的錢莊,是十八家晉商聯營,占全國百分之四十的流通銀票。隻要你是富甲一方,講誠信。無論多少銀兩,隻要你吭一聲,半柱香之內,抱你有求必應。名曰:晉莊。而這信陽也是個龍魚混雜之地,什麽富豪大俠,街頭混混流氓,也遍地都是。就連江湖第一大幫丐幫的總舵也駐紮在此地。
天,晴朗。日,絢麗。陽光照在你的身上,讓你想懶洋洋地睡上一覺。睡掉那些曾經難以遺忘的時光。淩風從街頭緩緩走來,他總是走的那麽慢,那麽漫不經心。仿佛這世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啪”,”哎喲“一少年跌倒在淩風腳邊。
“高興,你還敢來聚賢莊吃霸王餐,也不瞧瞧你那熊樣兒,兄弟們,打“一個中年壯漢手持大棒,招呼身後幾個打手撲上這少年。
”別別,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這少年連忙爬起來,拔腿就跑,速度竟比那幾名大漢快許多,幾名大漢一時竟追趕不上。
”媽的,晦氣,又被這小子跑了,走,回去“帶頭大漢氣得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那少年跑了一陣,見那幾名大漢不見了,又轉了回來,指著聚賢莊大罵:”你大爺的,我就愛吃霸王餐怎麽樣?我明天還來吃,吃死你們這幫王八蛋”。此時淩風才看清這少年樣貌。國字臉,大濃眼,貌似十七八歲。一身青色布衣,兩眼之間散發著英氣,若不是剛剛把嘴角摔腫,頗不失英俊。
“高興,你娘喊你回家吃飯”不遠處一個青澀的聲音喊來。
”知道了大李“這名叫高興的少年應道。
”大李,今晚偷菜不?“高興接著喊道。
”不了,我爹叫我回家看書“大李道。
”你大爺的,什麽都聽你爹的,你看我,沒爹多好,自由自在,無人管束“高興一個轉身撞在淩風的身上:”你瞎了,沒看見大爺我在這裏散步嗎?“說完白了淩風一眼,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淩風嘴巴歪了一下,笑笑走了。這少年真有意思,怎麽會起了一個叫高興的名字。信陽如此繁榮,繁榮得讓每個經過的人流連忘返,而淩風卻沒有興致欣賞。也許他最在意的就是他手總這把劍,和這把劍刺出鮮血帶來的快感。因為這把劍,所以他堅信,所有任務他都有信心完成,一想到這,他有些迫不及待。不知不覺淩風已走到光光賭坊的門口。賭,對於有些人來說,可以押房子,老婆,孩子。對另一些人來說,不過是消遣,打發時光。淩風掀起布簾走了進去。舉眼望去,好不熱鬧。八張大桌,人頭攢動,川流不息。有押大小,猜單雙,隻骰子。而其中最能引人關注,自願把口袋裏的銀票,黃金白銀押上去的就是牌九。靠中間的一張八仙桌,圍了裏三層外三層,擠都擠不進去。
”我三點“
”我五點“
”我六點“
”莊家八點,通吃“。
”媽的,又輸了,倒了哪輩子黴了“。
”哎,沒贏一把“這叫嚷聲混成一片。
”哈哈,還有人下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那莊家是一中年大漢,滿臉胡茬,四十上下,眼睛大而有神,天庭飽滿,明顯為江湖中人。此時隻見這大漢卷起袖子,把骰子拿在手裏搖了搖道:”怎麽?各位不下注了?輸了不想撈本嗎?哎,我在這信陽城楞是找不到對手“此話一處,他身後一老者戳了一下這大漢,言下之意,他已說漏了嘴。
”媽的,拚了。這是最後一百兩,我就不信一把贏不了“閑家一中年人掏出十張銀票,一張十兩,全都是晉莊銀票。
”哇,好闊氣“眾人附和道。
”我也豁出去了,輸了,打不了回家上吊“左邊一年輕人也拿出十張晉莊銀票。”看,這時一百兩,我就不信這把不贏“
這青年一看就是輸紅了眼,這正合莊家大漢之意。
“哈哈,好,夠爺們,今天就和你們殺個痛快。還有沒有人下注?有嗎?沒有就開了啊!”那大漢向四周望去,眼光從淩風身上滑過,又望向別人。見眾人搖頭,他才晃了晃手中的骰子對那下注二人道:“兄弟,最後一把了啊!二人附道:”開“。大漢嗬嗬笑著抬起手,往手裏吹了一口氣道:”好寶貝,給我通殺他們,開“。大漢把色子向碗中扔去,”叮鈴鈴“”九,抓牌“。三人各自抓過自己的牌,啪啪地配對著。左邊那年輕人先開牌:”我天王六“。眾人搖頭,似乎對這六點不是很滿意。那閑家中年人打開自己的牌九道:”我天王八“。
”哇,點子不錯啊“眾人附和。想必這次閑家必是十拿九穩了。
”嗬嗬“這閑家聽了眾人的讚美之聲,似乎已有十足的把握。
”牛屎九“啪地一聲,震醒了大家的興奮。
”什麽?九點?“那閑家中年人”啊“地一聲暈倒在地上。那左邊的年輕人也被震得呆如木雞。
那莊家大漢拿起一個碎銀扔向這年輕人:“那,你不是要回家上吊嗎?這五兩銀子是給你買條繩子,買紮實點啊!哈哈哈哈”說著便收起那二人銀票。“哎呀,你說這銀子來的多簡單,要是種莊稼,那是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麽多銀子啊”這大漢正高興著,那身後老者又扯了一把大漢。大漢心領神會,搖了搖手中的銀票道:“還有沒有人下注?沒有的話,今天就打烊了啊!”
“等一等”這聲音如蒼蠅般發出,而這蒼蠅般的聲音令全場安靜。眾人紛紛回頭望去,隻見一灰衣少年緩緩從走進人群,來到桌前。此人正是淩風。
“我和你賭”淩風道。
“吆”眾人一陣喧嘩,似乎這種話從這少年口中說出,有種不可思議。一身灰色布衣褪色了好幾層,怎會有錢賭博?看來這少年有點狂妄自大,連那坐莊的大漢都大吃一驚:“嗬嗬,年輕人,隻要你能拿出銀子,你想玩多大就玩多大,不過我看你......“。
”好,我賭一兩“淩風從懷裏拿出一兩銀子放在桌上。
”什?什麽?一兩?這賭坊少說一天也有個千兒八百兩的銀子進賬。你賭一兩?那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大漢輕視道。
”你不是說賭多大都可以嗎?怎麽,你怕輸嗎?“淩風笑道。
”我怕?怕你?老子這三個月來......呃......這,我還怕你?來,我今兒個殺個你片甲不留“。大漢自知時候漏了嘴,連忙堆碼牌九。”年輕人,我看你也不是有錢人家公子,這一兩銀子買陽春麵,夠你吃好幾天呢,不過,你非要賭,我就手下不留情了啊”這大漢已有十分把握。
“擲色子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淩風笑道。
“好,好,有誌氣,來,來,大夥看看,看這小子是怎麽輸的”說完向手中的色子吹了口氣道:“好寶貝,殺了這小子”。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叮鈴鈴”三隻色子在碗裏打著轉。
“九,抓牌”。
”八點,天王八“大漢率先把手中的牌九翻開,他對自己的點子非常滿意。
“八點,這點子夠大了”眾人附和道。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從容翻開手中的牌九。
“哇,天王至尊”眾人喧嘩。要知道天王至尊,怕是一百次也難拿到一次,而眼前這少年偏偏第一次就拿到天王至尊。令人意想不到,而莊家大漢也大感意外。便打量這少年,看來看去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好,好小子,能拿到天王至尊的,今天你還是頭一個,隻可惜你隻賭了一兩,來,拿著這兩銀子,給你多吃幾碗陽春麵”。說完拿起一兩銀子扔給淩風,淩風笑而不語。
“小子下注”大漢語氣還是很輕視。
“二兩”淩風把兩塊碎銀飯在一起。
”嗬,好。這次你要是輸了,我叫你連陽春麵都沒得吃“大漢嘲笑道。
”叮鈴鈴“”七,拿牌”。
”啪“”九點,這次還不殺你?“大漢得意地看著淩風。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翻開手中的牌九。
”哇“眾人又是大驚。
“這,這”大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卻是就是天王至尊。隻得拿出二兩銀子賠給淩風。
“叮鈴鈴”“我,我一點”大漢翻開牌九失望道。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翻開手中的牌九道。
”哇“這下全場連連大驚,連旁邊桌上的賭客幹脆不賭了,來這邊看熱鬧。這下大漢急了,三把天王至尊,這時巧合嗎?難道這小子會抽老千?大漢仔細看了看淩風的手,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看那老者,老者搖了搖頭。
“小子,再來,我就不信你有這麽好的運氣”大漢又扔了四兩銀子給淩風。
“叮鈴鈴”“天王八“這次大漢不再興奮了,而是死死地盯著淩風的手。隻見淩風緩緩翻開牌九,並沒有多餘動作。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笑了笑道。
”神了,神了這是“眾人失色道。
”快,快,大夥都把銀子拿出來,跟,跟這位好漢押上“那暈倒在地上的漢子,不知何時已醒來。
”對,對,快,快押上“”我五兩,我七兩,我十兩“眾人紛紛解囊跟著淩風押上。
大漢這下傻眼了:”這,這“他已說不出話來。無奈,開賭坊的規矩,隻要客人願意,你就不能退場。
”叮鈴鈴“”九點“大漢已沒有大聲說話的勇氣。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從容道。
”哇,贏了,贏了“眾人大聲呼喊,聲音彼此起伏。這次大漢賠上一百四十兩,他已滿頭大汗。那身後老者拽了拽大漢,大漢理也不理,他已輸上了火。
”全押上,一百四十兩全押上“那暈倒的中年人大聲喊道。
”對,對,全押上“眾人大聲附和。
”叮鈴鈴“
”四點“大漢有氣無力道。
”不好意思,天王至尊“淩風又一次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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