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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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丫頭的事情在村子中鬧得很大,幾乎人人都在討論,不可避免的,在回來的路上司鈺也聽了一耳朵。
“要不是我的緣故,樂姑娘也不會變成這樣,不會沒人要,也不會被迫去做妾,這些事都因我而起,我一定會負責的。”司鈺沉著一張臉,手上的動作微微用力,一絲氣勁泄露了出來,原本老舊的木桌頓時變得搖搖欲墜。
院子中,茅草棚下,一陣微風飄過,棚頂的茅草發出‘索索’的響聲,竹銘哲麵前的木桌‘啪’的一聲,原本四四方方的木桌塌陷了下來,地上隻餘一堆廢棄的木料。
竹銘哲神色不變,手中拿著淡綠色的茶碗,慢悠悠的開口道:“這木桌年久失修,該重新去做一張了,隻是娘回來又該囉嗦上半天了。”
“這是我弄的?”司鈺神色微動,眼中透露著些許的驚訝,剛剛自己隻是覺得特別的生氣,體內好似有一股氣堵在心口,拍桌子的時候,那股氣不自覺的就被帶動了出來,在之後,司鈺便眼睜睜的看著木桌在自己眼前塌陷。
“這裏隻有鈺兄和我,不是我,那也隻剩下鈺兄你了。”竹銘哲踢了踢腳邊的碎木塊,如實的開口道,對於司鈺把桌子拍裂的事情,竹銘哲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武俠小說中那些撩人眼目武功心法也不是作家們憑空杜撰而來,這一切的由來都有事實的依據,而那些作家隻是把這些事放大了效果,加上了奇幻的色彩而已。
早在末世的時候,竹銘哲便見識到了古武的過人之處;這些人雖說不如覺醒的異能者,但無論是身形、耳目、體質都比普通人強上許多。
特別是那些在末世中傾巢而出的隱世家族,他們有些人甚至能聚氣成刃、落葉成刀,彈跳間也能輕鬆的行走於三、四米的高牆。
更有甚者,還能結合古武的技巧所在,輕鬆的遊走在喪屍群中;末世開始之初,這些古武者便迅速占取了一席之地,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古武者的弊端也開始顯露無疑。
古武者的力主要來源於長年累月修習來的氣,以氣來養身、以氣來運功;而個這個‘氣’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想要修習出‘氣’除了突然開竅之外,至少都要十多年的修習,這還得看個人的天賦、根骨,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能領修習出這個‘氣’。
有了根骨、有了悟性,這遠遠不夠;想要成為古武者,必須得拜師學藝,由師傅傳授相應的內功心法和武功秘籍;否則就算是學得了形也學不了內裏,沒有‘氣’的支撐,那一切的東西隻是花拳繡腿而已。
光是這個過程就需要不下於十年的時間;而末世卻來勢洶洶,喪屍的大麵積爆發還有進階,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古武者韜光養晦。
古武者在末世的初期確實能應對剛轉化而來的喪屍,但在末世三個月後,喪屍便陸陸續續的開始進階,進階的喪屍所擁有的實力開始脫離正常生物的範疇,古武者的那些‘氣’也開始對進階喪屍毫無用處。
在這個時候,異能者也應運而生,他們有的是自主覺醒,有的則是用獵取而來的喪屍核轉化而來;這些異能者天生就有著克製喪屍的能力;他們特殊的能力、還有快速進階的手段,很快就代替古武者成為了新的救世者。
早在見到司鈺的第一眼,竹銘哲便能感覺到司鈺身上一股無形的氣流,因為沒有管束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都得緣故,在身體周圍彌漫。
竹銘哲便知道,司鈺是一個練家子,不過,這也是在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在古代,到處都是俠義之士、綠林好漢、還有江湖中人······
司鈺一個手握虎符的王爺,要不是本身就有足夠的能力和實力的話,恐怕也不能鎮得住朝野上下。
“抱歉,不知道會這樣,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司鈺冷麵的臉上像是冰層破裂開一般,說話的口氣帶著點不好意思。
竹家一家老小不僅救了自己,還供自己吃住,沒想到之前欠下的銀錢都沒有還完,這次又添了新債。
“沒事的,想來鈺兄之前是個習武之人,可能是丟了記憶的緣故,沒想起;剛剛才沒注意力道,以後多加注意就行。”
竹銘哲搖了搖頭,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剛剛自己有能力去阻止,但竹銘哲卻不想動手。
司鈺的身份太過去特殊,從河裏撈出來的時候也受了重傷,無論何種原因,都說明司鈺對手或是仇家很來頭不小,為了以防萬一,司鈺還是乘早知道自己的實力為好,這樣的話,平常的時候,司鈺也會多加注意或是練習。
“習武之人嗎?”司鈺輕聲嘀咕了一句,任由著在腦袋中搜索,以前的事情司鈺還是記不起絲毫,但司鈺不傻,自己識字、習武,這些東西,無論哪種都表明著自己身份的不一般。
前些天自己拿著貼身的衣物到當鋪典當,一件小小的衣物,上麵還有被刀劍破損的痕跡,也典當了五多兩的銀子,當自己拿出玉佩詢問價格的時候,當鋪掌櫃直接兩眼發光,一口咬定出二十兩。
得知自己不願意的當的時候,居然把價格硬生生的從二十兩提升到百兩,甚至還要更多;自己身上一個小小的掛件也如此值錢,由此可見,自己必然出生在富貴人家,隻是不知,自己為何會滿身劍痕,流落至此。
司鈺有心追查,但卻無從下手,身上的玉佩司鈺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拿著到處去問;就怕到時候家人、真相沒找到,還反倒落入敵手,不知道為什麽,司鈺心中一直有著個聲音告訴自己,自己的敵人很強大。
不能連累到這些幫過自己的人,隻要自己掙了足夠的銀兩,還了自己欠下的所有外債,就離開這裏,去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
但所有的事情都有意外,就像是樂姑娘的事情一樣,自己能還清所有的銀兩,卻沒有辦法歸還欠下的人情。
因為自己,樂丫頭才淪落到這種地步,心中想著,司鈺的劍鋒又皺了起來,看著地下的碎木塊,陷入了沉思:
“竹兄,你說我該怎麽辦?今天就算是樂丫頭沒被嫁去茂地主家,但以後樂丫頭的歸宿也肯定好不了那裏去。”
“她救我一命,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因為我的緣故一生就這樣毀去。”司鈺有心想改變這樣的情況,卻想不出任何的方法,來解決這事情。
竹銘哲並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把手 中的茶碗往長凳的另一側一放;對著遠處的牆角招了招手,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就有幾個四五歲的娃娃從牆角竄了出來,黑咕嚕的眼睛看著竹銘哲,雙手抓著衣擺,說話聲還帶著奶氣:
“四叔,有事嗎?”
“乖,把這些木塊搬到廚房去。”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摸了摸小娃娃的頭,在懷中拿出一個紙包,紙內是褐色的糖塊,一人發了一片之後,又重新折疊好放回了原處。
看著幾個小娃娃歡天喜地的離開,沒躲在角落中偷看,竹銘哲這才看向對麵的司鈺,司鈺神色間的擔憂做不得假。
頓了一下,竹銘哲還是說道:“樂丫頭的事,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這世道就這樣,對女子何其的不公,沒了名聲,除非一生不嫁,否則也不會有好人家願意娶。”
聽聞這話,司鈺閉起了雙眼,臉上盡是掙紮,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開口道:
“樂丫頭是因為我才毀了名聲,要是我願意娶她呢?竹兄,你放心,她和竹家都是我的恩人,我會一輩子對她好,不讓她受苦的。”
準備去拿茶碗的手停了下來,竹銘哲抬頭看向對麵的坐著的人,直視到:“你當真願意娶樂丫頭?”
竹銘哲從來到這兒起,就有意改變原主前世所有的悲劇;請來了老郎中替兩人看病,借著由頭減少了兩人的接觸,讓司鈺留在了竹家;把竹母從壞人的角色中拉了出來;可現在所有的事情,又好像回到了原點。
司鈺還是開口說出了要娶樂丫頭的話,就和前世一樣,在世人的流言、‘逼迫’下,選擇了妥協。
“我願意的。”司鈺肯定的說道,樂丫頭是一個好姑娘,想起前幾天在自己床頭笑意盈盈的女孩,司鈺並不想這個笑容從此消失下去。
“你能娶樂丫頭是好事,可你想過沒,這裏終究不是你的家,要是你有一天想起所有的事,你讓樂丫頭怎麽辦?樂丫頭願意陪你背井離鄉嗎?”
還不待司鈺回答,竹銘哲又繼續開口道:“要是你父母不同意你娶農家女,你能怎麽辦?要是你家中原本就有妻兒,你把你的妻兒置之何地?你又把實話,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司鈺眼神黯淡下來,但還是嚐試著開口道:“我會想辦法讓父母同意,要是家中有妻兒的話,我也能讓樂丫頭做平妻,讓樂丫頭安穩度過一生。”
竹銘哲一時說不出話來,自己到底是忘了,古代三妻四妾已經成了常態,可以說,能把一個農家丫頭抬成平妻,司鈺這個保證已經很好了,可樂丫頭一個現代人,真的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嗎?
這般想著,竹銘哲話中帶著笑意,“要不,我讓娘幫你去探探口風,這事,總歸得問一下樂丫頭的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師傅,快哄哄我》by梧桐桐:師父 ,你被凡人盯上了?
林立算天算地,就是算不出他師父陳域的小心思。
林立:明明我眨個眼睛你就知道我想喝酒,為何我表現的那般明顯了師父還是不懂我想被哄的心思?
陳域知天知地,就是不知究竟該如何哄得他徒兒林立喜笑顏開。
陳域:為師真的是在哄你啊!
林立賭氣下山,陳域也跟著下了山,結果跟了百年也沒見上一麵……
林立抱著莫名出現在家中的好酒:“為何師父還不來哄我?”
陳域扒著房梁愁眉看著林立喝著自己留下的酒:“為何徒兒還沒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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