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野外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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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換了新筆電,一個人摸索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給裝了雙係統,感覺自己棒棒噠!今天情況特殊,所以更新晚了,明天會早點更新。

    還有,上一章小修了一下,砍了後半部分戲台子的介紹,之後圍繞村裏古戲台的支線小故事也砍了,這樣節奏能快一點,明天就能出發去省城。

    老村長還要到老雲家去送介紹信,喝了一碗開水,叮囑兩人晚上睡覺鎖好門就匆匆離開了。

    顧時年把村長送出家門,站在大門口抬頭望天,天上沒有月亮,今晚也沒有起風,整個村子都陷進了漆黑的夜。

    從門外回來,窗台上已經沒有王寡婦的身影了,雲裳從炕頭坐起,壓低了聲音問,“顧二哥,咱們啥時候出去?”

    “再等等,現在時間還早。”

    顧時年說完,讓雲裳在空間找了一塊薑黃色的布,又讓她拿出手電筒,將布料對折,包在手電筒頂端,用皮筋套牢,再擰亮手電筒時,光線已經變成昏暗的黃色。

    雲裳看得眼睛都亮了,照著顧時年的做法,也包了一個手電筒。

    “顧二哥,幹啥非要把孫大頭帶到野外問話?像上次那樣,在家裏問話不成嗎?”

    “這次不行。”顧時年道,“上次是王寡婦沒有力氣喊救命,可孫大頭不同,他沒遭什麽罪,人也比王寡婦精神,要是在問話的時候開口喊救命就麻煩了。”

    顧時年沒有說的是,他帶孫大頭出去問話隻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要廢了孫大頭。

    隻是這些太過血腥暴力的事情,他不想當著雲裳的麵,在她以後吃飯睡覺的地方去做,更不會在獨屬於雲裳的空間裏,對著孫大頭下死手。

    雲裳不知道顧時年的打算,陪著顧時年到柴房抱了柴禾燒了炕,又懶洋洋的躺在炕頭,意識進入空間,使用精神力把最後一點地也翻完。

    看著空間裏一整片黑黝黝的肥土地,雲裳再次動用精神力,用泉水把整個空間澆了一遍。

    隻可惜,現在是冬天,不是播種的季節,兩人找不到任何可以播種的糧食種子,隻能把原主收進來的兩根玉米棒子種了下去,又種了一片土豆,還在角落的位置試著種了一點超市賣的黃豆,綠豆,花生等作物。

    直到頭部隱隱發脹,雲裳才翻了個身,靠著顧時年沉沉睡了過去。

    ……

    顧時年看時間差不多了,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雲裳,為她穿了一件能從頭包到腳的長款羽絨服,又幫她戴好帽子,圍巾,口罩,直到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才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整個村子漆黑一片,兩人打著包著布料的手電筒,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出了村子。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顧時年讓雲裳從空間拿出一輛偏孩童式的自行車,又拿出一個沒有包布料的手電筒,綁在車子前麵,載著雲裳快速朝前駛去。

    直到出了杏林村的範圍,顧時年才停下車子,帶著雲裳進了一片平平整整的麥地。

    前些天下的雪差不多已經消融,打著手電筒,可以清楚看到地裏稀疏瘦弱的麥苗。

    兩人很快找到一條澆水用的溝渠,雲裳把孫大頭丟到溝渠裏,又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麵,用手電筒照著孫大頭的臉,一副準備幫顧時年威懾孫大頭,並旁聽的樣子。

    “阿裳,給我找幾包幹燥劑,再拿一瓶水。”

    雲裳趕緊放下手電筒,找出幹燥劑和礦泉水給顧時年遞了過去。

    “阿裳,再拿把刀,還有棒球棍,還有……斧頭。”

    孫大頭嘴巴被塞,眼睛也被蒙住,又被捆得死死的,隻能察覺自己身下是冰冷刺骨的土地,卻不知道他究竟被帶到什麽地方了,又會遭遇什麽事情。

    這會兒聽顧時年又是要刀,又是要斧頭的,當即嚇得兩股顫顫,在地上扭成了一團麻花。

    “孫大頭,我來問,你來回答。要是回答讓我不滿意了,卸一條胳膊,再不滿意,卸四肢,割舌頭,剜眼睛……”

    話未說完,空氣中就傳來了一陣尿臊味。

    顧時年頓了一下,回頭走到雲裳旁邊,把她連椅子帶人的一起提起,放在了五十米遠的地方。

    “阿裳,進空間呆著,我不到這裏喊你出來就不要出來,知道了嗎?”

    雲裳小腦袋都耷拉下來了,“為啥啊?我為啥不能旁聽?”

    “問話的場麵不好看。乖,你先去商場裏選布料,晚上回去我給你做新罩衫,等明天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顧時年連哄帶騙的把雲裳弄進了空間,又把椅子留在原地做記號,這才轉身朝孫大頭走去。

    “孫大頭,王寡婦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顧時年剛挑出孫大頭嘴裏的毛巾,就聽到他牙齒咯咯作響,下一瞬,一陣尖利淒慘的呼救聲的劃破夜空。

    “救命啊!來人!快來人啊!救命……”

    顧時年立時掏出孫大頭的一隻胳膊,用腳踩住他的手腕,舉起棒子,毫不手軟的敲了下去。

    “孫大頭,我敢帶你出來問話,自然不怕你喊救命,你不怕受罪就繼續喊!”

    孫大頭都要疼哭了,感覺挨了一棒子的胳膊都不是他的了,木木的,完全沒了任何知覺。

    到了此時,孫大頭也意識到顧時年不是在嚇唬他,再不好好回答問題,四肢真的會保不住的。

    “王寡婦除了李二麻子和李向前外,還有沒有別的姘頭?”

    “……不,不知道。”孫大頭哆哆嗦嗦的道,“我對王寡婦的事,知道的不多。”

    顧時年對這個問題原本就沒抱期望,見狀,話音一轉又繼續問

    “昨晚挨打時,你口中所說的鳳兒是誰?這個鳳兒是不是知道你去找王寡婦了?”

    “……是我媳婦兒,她,我,她懷疑我在外麵有相好的,我沒敢承認,還以為你是我媳婦找來抓奸的。”

    “這麽說,昨晚沒人知道你來王寡婦家了?”

    “嗯,沒,沒人知道。”

    孫大頭這會兒已經被揍怕了,回答問題特別老實,就連他這一年來是如何褻瀆‘雲裳’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顧時年鐵青著臉,捏著手電筒的手指幾近變形,兩眼死死的盯著孫大頭一張一合的嘴巴,就跟看死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