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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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好好的, 正如他們所料, 在試探階段的時候,巴利安以絕對體質優勢率先搶占了上風。
說到底隻是一群才接觸到力量的小鬼而已, 即便是雲雀,再是天賦卓絕到底少了點鮮血與火光的曆練。
說起來提出打籃球的是黃瀨,那家夥在這一道也有鮮豔的履曆,但卻沒有任何人覺得他才是該真正警惕的人。
世界上最強大的黑手黨,彭格列之間的繼承人之爭, 雖說兒戲般的選中一個小鎮作為戰場,但是他們之間所擁有的天賦和力量與普通人之間是有一道天塹隔開的。
但打著打著就開始不對勁了,這蠢金毛一上球場後氣勢就變得奪目逼人——
倒不是說他平時存在感就不強了,隻是突然就變得極其可靠, 這讓已經適應了他二缺畫風的眾人反倒有些猝不及防。
接著就看見他連番使出極其不符合物理原則的招數。
講道理, 牛頓的話在他們黑手黨世界也一向不好使,先前波維諾家族研發出那什麽火箭筒就能直接糊他一臉。
可那金毛蠢貨展現出來的可疑之處還不止如此, 那家夥是怎麽做到將他們數年鑽研的暗殺技巧一下子copy下來的?
這還不是徒有其型而已, 甚至還能根據使用狀況的不同加以改進。
要不是這家夥腦門上頂著金燦燦的‘情敵’兩個大字, 他們都有點想把這家夥招進黑手黨。
不過在這之前,顯然先得接受不可置信的敗北事實。
黃瀨被斯庫瓦羅揪著這麽質問,臉上就露出不悅了——
“以前上學的時候也老有人這麽說?現在都是大人了, 能不能成熟一點?輸了就把原因往莫名其妙的地方上推,這像話嗎?”
高中的時候也老是有人莫名其妙的說他們是掛逼,打的是奇幻籃球之類的,這些笨蛋難道就看不到他們在背後的努力嗎?
“你有資格說這話嗎?”斯庫瓦羅被他自以為理所當然的態度弄得火大:“老子現在懷疑塞拉那家夥在籃球場上也幹不過你。”
“肯定啊, 她本來就外行,雖說沒走上那條路,但我的水準可是職業級的。”黃瀨一副‘你這什麽欺負人的比喻?’的眼神看著他。
眾人隻覺得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夥根本就是無敵的,他到底知道自己麵對過什麽樣一個怪物嗎?
尤其塞拉還讚同的點點頭:“對啊,涼太平時看著不靠譜,籃球場上可是很可靠的,畢竟打了這麽多年嘛!你們也不要老是對我抱有盲目信心啊,我也有很多不擅長的事的。”
這個超級大掛逼在說什麽?
見他們還是難以接受,黃瀨接著道:“嘛嘛!我這算正常啦,小赤司身上才是不合理,他能光憑氣勢讓人跪下呢。”
“特麽說得就跟我們boss做不到一樣。”巴利安齊齊指向沢田綱吉:“那家夥不就已經被跪了好幾波了?”
正溜牆角試圖降低存在感的沢田:“……”
不過不管怎麽說,一場籃球賽確實打亂了巴利安咄咄逼人的節奏,關鍵是他們還輸了,這也極大的遏製了對方囂張的氣焰。
接著再繼續談關於並盛的話題時,很多事情變有了可商量的餘地。
一番掰扯後,總之無關緊要的人可以按下不提,但是沢田綱吉必須滾,還有並盛中學也必須關。
雲雀在他們開始談話之前就沒有要聽的打算,在他看來,即便結果對自己有利,被敵人施舍的便利就是一種恥辱。
他要的是並盛無可挑剔的統治權,而不是在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的狐假虎威。
雲雀的邏輯粗暴而簡單,咬死這些家夥再攆出去就行了,所以當結果不如人意的時候,他心裏反倒是高興的。
他還真擔心這些家夥太好說話,讓他沒辦法貿然出手呢。
顯然想要規避戰爭的隻有少數一兩個人,比如廢柴綱,比如塞拉。
就連作為沢田父親一黨的門外顧問們,也早就做好了戰鬥期間的一應準備。
見xanxus這邊再無商量餘地,為了保住家和學校,沢田也隻得選擇應戰。
但巴利安這會兒的優先任務還是挽回丟了八年的管家婆,說實話指環之爭的事已經不知道被擠到那個角落了。
可裏包恩卻跳到xanxus肩上,小聲的對他不知道說了什麽,就見xanxus獰笑一聲——
“哈哈哈!真是號稱穩健慈悲的門外顧問一派。好吧,既然你們執意要這些小鬼送死。”
他回頭,對塞拉道:“你也看到了,這樣總沒有理由斥責我對幾個小鬼出手了吧?”
塞拉皺眉,對沢田家光的想法簡直無法理解。
以前代理過巴利安boss工作的時候,塞拉也了解過這個人。
擁有初代血統的門外顧問,嚴格來說他還有他的後代都有彭格列的繼承權。
可那人一貫低調,甚至將妻兒安置在遠離彭格列核心的日本,據說一直以來也沒有在家人麵前過多說起過自己的工作,連他的兒子都以為自己父親是石油工。
塞拉一直以為他對於子女的安排就是徹底脫離黑手黨,回歸平凡。
可卻絕不會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將毫無經驗,又從未受過黑手黨世界熏陶的兒子送上戰場,麵對多年前就早已成了氣候的巴利安。
彭格列現在是怎麽回事?別的繼承人呢?是什麽樣的形勢才必須得勉強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十幾歲的孩子?
她的視線投向裏包恩,隻見這嬰兒跳回了沢田頭上,麵對塞拉的目光。
他拉了拉帽簷:“沒錯,現在xanxus還有阿綱是彭格列僅剩的兩個繼承人候選了。”
“其他人呢?”
“死了!暗殺,意外,疾病,反正黑手黨總是會突然死於各種突發狀況——”
話還沒說完,就有一縷火光擦著他側臉呼嘯而過。
裏包恩回頭,看到以xanxus為首的巴利安臉沉如墨的表情。
他勾唇一笑,不再多言。就這麽避諱在那家夥麵前暴露殘酷的一麵嗎?
但塞拉雖然對黑色勢力避之不及,這方麵的素養卻是聞一知十,觸類旁通的。
裏包恩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哪裏能不知道這背後是誰搞的鬼?
她頭痛的看了巴利安一眼,這就是她當初幹脆利落選擇離開的原因。
不管是他們,另外幾任前男友也是。講道理塞拉對自己的人有相當程度的偏心眼,就如同不知真相前,聽說貝爾在學校打架她首先的反應不是收拾他,而是想著怎麽讓這件事對他未來的影響降至最低。
以她的武力能強行阻止這些家夥今後繼續犯下惡行嗎?是可以的。
但塞拉一次都沒有這麽做過,究其根本,大家都是擁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了,早有一套獨屬於自己的,構架出整個人格組成的傲慢。
不要輕易覺得人就可以改變另一個人,習慣可以改變,但核心卻是不能的,更何況她也說不準吸引自己的是不是冥冥中就有這一層次的原因在。
巴利安被她看得有那麽一瞬的無措,就如同那時候她的離開讓他們絲毫無能無力一般。
也因此,慣於遷怒的他們就更加把這筆賬算到了敵對的那群垃圾身上。
塞拉將假期結束的黃瀨送到車站,叮囑他好好工作,又承諾絕對會定期聯係後,這家夥才不滿的離開了。
按照他的意思,這地方現在匯集了這麽多麻煩的家夥,而且本身也不適合年輕人發展,所以一直在遊說塞拉跟他出去的。
“我所在的航空公司最近又在招新人了,小塞拉的話絕對沒問題的,到時候動用點關係安插在我的航班裏就職。啊~,機長與空姐的浪漫嘶——”
話沒說完就被浮萍拐抽了,雲雀用看渣滓的眼神看著他:“滾!變態。”
黃瀨邊抽氣便擺出哥哥的架勢教育道:“恭彌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但是要少看點相關獵奇書籍哦,腦子裏被奇怪的play占領的話,和女孩子對話會被當變態的。”
“說出這種話的你已經是個變態了。”雲雀幾乎是將這礙事的家夥抽上車的。
見他打開車窗揮著手讓自己替他照顧好姐姐。
雲雀咬牙,強忍住了戳爆車胎讓車子打滑最好讓這蠢貨失事身亡的念頭。
送走了黃瀨,指環戰也就正式展開。
塞拉沒辦法摻和人家一個集團內部,雙方自覺自願的戰鬥,更何況這涉及到政權更替。
不過跟父母說明了晚上要去看相撲比賽後,她還是和雲雀一起來到了學校,站在離戰場的不遠處觀戰。
第一場是路斯利亞和一個白發寸頭的學生,塞拉知道路斯利亞是拳道高手,浸淫多年又實戰經驗豐富,根本就不是一個中學生能應付的。
正琢磨著看著點情況,反正不能在並盛這裏,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出人命就是了,也讓沢田家光那不靠譜的家夥看看,將責任壓到十幾歲的少年身上慚不慚愧。
結果就被戰鬥的結果驚得目瞪狗呆,路斯利亞居然輸了,雖然這家夥從宣布作戰開始就輕敵。
但講道理,這份傲慢也是通過生死的凝練鍛造出來的,並不是每個敵人都能讓這個最強的暗殺集團嚴陣以待,就如同xanxus,要說輕敵這才是首當其衝,因為他根本就是藐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可既然這麽傲慢囂張的風格能全須全尾的活到現在,那就說明實力的鴻溝絕大部分時候並不是心態氣勢意誌之類捉摸不清的東西能跨越的。
顯然不光是塞拉,巴利安對這首戰失利的結果更是感到大為光火。
走的時候都沒人理會路斯利亞,塞拉最後走過去,蹲在拳台旁邊,一言難盡道——
“你,你這一成實力都沒發揮出來,就被幹掉了吧?”給路斯利亞分配過任務的塞拉對他的實力很清楚。
路斯利亞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人家畏光嘛!是哪些家夥常年嫌棄人家的眼睛,讓我一直戴著墨鏡的?這不就被那孩子抓住破綻了?”
“不過小小年紀就有那不屈的眼神和善於抓住時機的細致,我喜歡。”
塞拉一抖:“你剛才在場上這麽發動精神攻擊,估計早就贏了。嘛雖然我是盼著你們輸啦。”
“過分!”
接下來對戰的是獄寺和貝爾,據說那位少年和其他幾人不同。
也是出身於黑手黨,並且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闖蕩,戰鬥經驗相較其他人是要豐富很多。
但塞拉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一戰十分慘烈,讓人膽戰心驚。
她知道貝爾這孩子從小就對勝負欲很執著,這也理所當然,不然怎麽會憧憬狂妄自負到極致的xanxus?
塞拉從外顯屏幕中看到教學樓裏麵到處爆炸的場景,還有兩個少年在火光中生死糾纏的慘烈畫麵,終於忍不住了。
這時候作為裁判的兩個粉色頭發妹子攔住了她:“指環爭奪戰期間,任何人不得幹預出手。”
塞拉輕蔑嗤笑:“什麽給了你們錯覺,讓你們覺得我有多在乎這些戰鬥的結局?”
她挑起其中一個切爾貝羅的下巴:“再說,從九代目簽發的命令,再到你們明顯偏向的布置,以及規則中的不合理之處。”
“呐!這些小把戲糊弄一下不明就裏的人或者剛從冰裏出來腦子還僵著的xanxus不要緊。我沒有追究你們的可以,所以,你們也行個方便,可以嗎?”
“總之不會破壞遊戲結果的,安心吧。”
切爾貝羅看著無視烈焰悠然走進火光中的教學樓的身影,困難的吞咽了一下,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
她們可以在九代目和xanxus大人麵前遊刃有餘,掩蓋自己存在的真實目的,可卻被這個短短接觸過彭格列權利核心的人一眼看出了端倪。
並不想橫生枝節的她們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塞拉進入教學樓後,獄寺已經離開了,因為他所認可的十代目說的他的性命優先於戰鬥結果的指令。
然而貝爾卻還留在快要爆炸的建築物種,手裏拿著嗆到手的指環癲狂的笑著。
“iwinner!”
塞拉上去對著腦袋就是一巴掌:“我看你馬上就要變成dinner!”
“碳烤小王子,我去問問有多少人沒吃晚餐,看看你身上的肉烤熟了夠不夠分。”
貝爾卻全不在意,反倒得意的拿著指環在塞拉麵前炫耀——
“看,塞拉!這是王子的戰利品,送給你!要是當年有這玩意兒的話,我們也不會——”
塞拉摸了摸他的頭,將人抱了起來,體力耗盡的貝爾很快就暈了過去。
塞拉護著他直接從樓上跳下去,穩穩的落到操場上,昏睡在她懷裏的小王子有著與平時尖銳的氣質相反的童真。
她摸了摸他髒兮兮的小臉,把人遞給了走過來的斯庫瓦羅,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八風不動的xanxus。
“這都是在幹什麽?”
然而她自己也知道這個問題根本就無解。
之後戰鬥更是讓塞拉弄不清這些家夥到底是認真在戰鬥還是在做殘酷的過家家。
現狀明明對巴利安很有利,而且他們的實力也不容置疑,但戰鬥結果卻頻頻出人意料。
就連斯庫瓦羅與那位棒球少年的對戰都落了個戰敗的下場,眼看人就要被鯊魚吞沒,塞拉一頭紮進水裏把人撈了起來。
然後對著狂笑嘲諷斯庫瓦羅落敗的xanxus就是一拳:“你算哪門子老大?”
霧守戰沢田一方不知道哪裏找來一個氣質詭異的幻術少年,那家夥一出來,就頗有興趣的看了塞拉一眼——
“你的身體,真有趣,真想奪取。”
塞拉皺眉指著他問身邊的雲雀道:“這小鬼是在對我性騷擾?”
“總之咬死就對了!”雲雀二話不說抽出浮萍拐,無視立場的衝上揍人,被沢田一行拚命攔了下來。
瑪蒙落敗後,與列維對戰的居然是一個和裏包恩看著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但是和裏包恩以及瑪蒙那樣被關在稚嫩身體裏的成年人核心不同。
對方是貨真價實的小孩子,塞拉一度以為會出人命,好在沢田少年拚著失去資格的代價將小孩子救了下來。
最後輪到的雲雀和對方那個巨大機器人哥拉莫斯卡戰鬥。
塞拉在這期間去醫院看了貝爾和斯庫瓦羅,見兩人有老老實實的養傷才作罷。
又忍不住數落了他們一通:“就不知道你們圖什麽,西西裏還不夠你們耀武揚威的,特意過來招惹中學生,關鍵是還輸了。”
“我覺得這地方邪門。”貝爾咬了口塞拉削給他的蘋果:“不過王子我還是無敵的。”
“嘖嘖嘖!都被包成這樣了,可把你能的。”
而斯庫瓦羅卻一直有些神思不屬的樣子,塞拉以為他輸給小孩子心裏過不去,也沒有多說什麽。
晚上塞拉來到學校的時候,正聽到他們揭穿現在整個操場都沒埋了□□,而哥拉莫斯卡本來就是機械兵器,這樣一來簡直一開始就是打著對雲雀不利的險惡念頭。
她抬頭,不可置信於xanxus這混蛋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連忙要終止比賽,卻被雲雀阻止了。
他輕笑一聲:“這種程度就叫壓倒性的不利?你在小看誰?在我看來即使把現場布置得險惡十倍,處於弱勢的依舊是那家夥。”
然後塞拉就看著他入場,在哥拉莫斯卡的集中炮火中浮萍拐一招就廢掉了那巨大機器人。
爆炸的火光掀起他細碎的發絲,塞拉看得眼神怔怔,這才是頭一次意識到。
在她麵前的,已經不是那個被她抱著到處跑,喜歡拿著拐子抽她那些前男友膝蓋的小孩子了。
可勝利的宣布並沒有阻礙他的動作。
雲雀手中的浮萍拐對準xanxus:“下來吧!我真正想咬殺的是誰,你不會不清楚吧?”
xanxus卻沒有動,玩味道:“小鬼,想越級挑戰,還是先徹底解決你的對手再說吧。”
話才說完,剛剛被雲雀秒掉的哥拉莫斯卡就開始暴走起來。
操場本來就被到處埋了□□,造成的連鎖反應是巨大的。
眼看就要波及到整個學校和場外的孩子們,塞拉沒有再猶豫,腳下一蹬便衝了出去。
抓住哥拉莫斯卡的手臂上的炮台一把扯碎,然後一掌破穿機器人的肚子,將這座笨重的機器徒手撕開。
還未鬆口氣,就見裏麵有個人倒了出來。
塞拉下意識接住,然後反過來,這才看到對方的臉,赫然就是九代目。
她有那麽一瞬間的茫然,隨即眼神狠厲的回頭看向xanxus——
“你,你簡直無可救藥。”
xanxus眉頭深深的皺著,這與他的計劃不一樣。
那麽問題來了,他是先栽贓,還是先逃跑。
作者有話要說:啊~,過渡章好無聊,全程僵硬臉。
x爹用身體力行在演繹什麽叫欠下的那頓打,該來的還是要來。
明天開啟新地圖。
感謝monaaaa-kun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