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劇情大修,最後一段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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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也是機靈, 見鬥篷叛變幫她把寶石順了過來, 捏在手裏就打開了空間通道。
    趁斯特蘭奇醫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要跑路,當然也不能忘了吃裏扒外的小鬥篷。
    不然留它在這裏, 一頓打估計是免不了的。
    塞拉邊踏進通道,邊急急的跟斯特蘭奇道:“我就用一會兒,完了馬上還你,不用擔心,不信還有小鬥篷監督我呢。”
    可憐斯特蘭奇身為至尊法師, 一身本事,要說空間穿梭的手段估計比塞拉這個半路出家還熟稔。
    就愣是在這裏應外合的無恥背叛中,硬生生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這家夥真的這麽不要臉想追的時候, 人已經跑沒影了。
    還, 還小鬥篷監督她?
    那花心混蛋別到時候在美女身邊樂不思蜀,攛掇她不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到底是被美國隊長委以重任保管了兩顆與時間寶石同等級能量之石的人。
    並且對方的實力如果真覬覦寶石的話, 光硬搶就早早湊齊一套了, 所以對時間寶石的安全倒真不必有多大擔憂。
    說個滑稽的事實, 恐怕那玩意兒在她身上,比在自己身上還要更安全。
    於是斯特蘭奇隻能悻悻的壓下火氣,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琢磨琢磨事後怎麽懲罰吃裏扒外的鬥篷了。
    吠舞羅才將多多良的屍體抬出來, 塞拉就回來了。
    隨身還多了一件紅色的鬥篷,那鬥篷的衣領處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一下她的臉蛋。
    把塞拉撓得癢癢,便笑到:“乖~別鬧!”
    這活像在跟衣服調情的場麵讓眾人有點懵逼。
    八田美咲茫然道:“你神神叨叨幹嘛呢?”
    誰料那家夥聞言,不但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問題, 反倒樂顛顛的對他們道——
    “呀~,沒想到斯特蘭奇醫生態度那麽堅決,我正愁怎麽辦呢,小鬥篷就冒著讓它主人生氣的危險,幫我把東西借過來了。上次說服斯特蘭奇醫生幫我找娜塔莎也是,這家夥太甜了。”
    “來來來,大夥兒都來認識一下,這次可多虧了它,不然能不能借到東西完成和宗像的交易還說不定呢。”
    “尤其是你,尊,嚴格來算我把你領出來隻是算預支,真正讓你丫恢複自由可是小鬥篷的功勞,快來謝謝它。”
    鬥篷被塞拉誇得不好意思,麵上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紅,都鮮豔了幾分。
    但吠舞羅的大夥兒卻隻當這家夥瘋了,而聽這家夥還真的把多多良的屍體搬出來的他們才是笨蛋。
    草薙正準備默默她的額頭呢,鬥篷就從塞拉身上挪到了一邊,在沒有任何助力的條件下漂浮在空中。
    還頗有人性化的伸出衣擺衝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如同魔法故事的描述成了真。將眾人即將脫口的吐槽硬生生憋了回去,眼睛都憋漲了。
    草薙衝塞拉伸過去的手在空中轉了個彎,拍到了周防尊身上,極有眼色道:“尊!愣著幹什麽呢?快道謝!這可是幫了你的恩人。”
    “誒?你也太會審時度勢了吧?草薙哥!”八田美咲道。
    周防尊再次懷疑自己能量暴走的事,這群自說自話的混蛋估計功不可沒,當一群問題兒童的老大你當是真好玩的?
    不過他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在自己腦子還沒分析之前,就先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這鬥篷幹嘛對你這麽殷勤?難道想追求你嗎?”
    “哈哈哈!”草薙大笑,其他人也紛紛哄笑出聲
    “想什麽呢?這就是件鬥篷啊。”
    “尊哥你該不會是跟一件鬥篷吃醋了吧?”
    “嗚啊~,原來尊哥戀愛的時候是這種類型嗎?太過敏感極端可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哦。”
    “就是就是,現在一起玩的美女們都說疑心病重和控製欲強的男人最掃興了。尊哥你作為吠舞羅的魅力擔當,可別犯這麽低級的失誤啊。會拉低我們整體的數值的。”
    正一人一句起著哄,卻看見那鬥篷掀起兩角,捂住麵門扭捏的晃了兩晃,就像是被說破心思的害羞。
    然後又扭扭捏捏的回到了塞拉肩膀上,領子死死的扒在她脖子上不下來。
    眾人目瞪口呆——
    “臥槽,居然是真的?”
    “區區一件衣服而已——,不是,尊哥是怎麽看出來的?他有這麽敏銳嗎?”
    “這就是戀愛嗎?”
    “可他隻是前男友吧?這都能產生情敵雷達?”
    “別說了,說得尊哥挺可憐的,明明都分手了。”
    “都給我閉嘴!!!”八田美咲對著這下家夥的腦袋一人來了一拳:“都知道尊哥可憐了,為什麽還要嗶嗶?你們就不考慮尊哥的感受嗎?”
    周防尊:“……”
    他確定了,自己能量暴走,這群混蛋真的功不可沒。
    於是也懶得理會那些笨蛋,對塞拉挑了挑眼梢道:“所以說呢?現在多多良也搬出來了,你要怎麽做?”
    塞拉對於他不明就裏但還是選擇無條件信任自己感到開心。
    也不多做解釋,便直接來到放在桌子上的冰棺麵前。
    據說這位十束多多良也是吠舞羅的元老了,不過塞拉並不認識她,估計是尊之後招攬的小弟吧。
    不過和吠舞羅其他一看就是不良的少年們不一樣,多多良是個外表病弱溫柔的優雅男子,這讓塞拉有些意外。
    他被自己的同伴家人們收斂得很好,即便已經沒有了呼吸,但除了臉色蒼白得過分,卻並無狼狽之色。
    就如同優雅沉睡的睡美人一樣,旁邊還被精心圍了一圈火紅的玫瑰花,一看就是穿著哥特蘿莉裝的小安娜的手比。
    塞拉摸了摸站她旁邊麵帶好奇和隱隱有預感的期望的安娜的頭,心中有些柔軟,真是個好孩子呢。
    塞拉取下時間之石,上麵有一層法師的禁製,但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手掌微微灼燙片刻後,便被她破掉了。
    講道理塞拉運用這寶石肯定不如斯特蘭奇得心應手,但教會她操作的是洛基,那家夥雖然是個戰五渣,但對於法術的研究倒是很有一套。
    而且頗有些自己總結出來的奇思妙想的門路,再加上塞拉對於寶石的壓製讓她操縱起來本身便可遊刃有餘,所以雖然笨拙,但多琢磨兩下應該就能熟練了。
    她總不可能比當初那個紫薯精差,那家夥還得需要拳套才能駕馭這些寶石呢。
    隻是麻煩了斯特蘭奇,到時候又得重新上一個禁製了。
    於是塞拉便小心翼翼的將寶石靠近了多多良,那閃耀的綠色與冰棺裏的玫瑰交映,一時間所有人雖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但都下意識的屏息靜氣。
    隻見塞拉一手托舉著那枚內裏鑲嵌著發光綠寶石的項鏈,另一隻手緩慢的,小心的,做了一個旋轉的動作,就像是在擰一個圓形的控溫開關一樣。
    順時針溫度提升,逆時針則下降,動作有些笨拙,甚至有點可笑,但這會兒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因為他們看見,隨著她的手往逆時針的方向轉動,多多良的麵色就越發紅潤,仿佛從發絲都重新煥發了生命力。
    他們是極盡手段保存多多良的遺體,使得他宛如沉睡,可一個人的生機是再體麵的遺容都無法呈現的。
    然後就在此刻,這些王權氏族的超能力者,卻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無法逆轉的已經消失的生命特征正在複蘇。
    先是過分蒼白的肌膚恢複了往日的血色和彈性,緊接著因為失血過多而幹涸的血管仿佛透過白皙的皮膚都能肉眼可見的充盈起來。
    敏銳的如周防尊草薙還有八天安娜之流,似乎已經能感受到那充滿生命力的淳淳流動。
    如果這還能說服自己是異想天開的錯覺的話,那麽下一秒,睫毛顫動下緩緩睜開的眼睛,便是他們稍微重一點的呼吸都不敢,生怕打散這不知是真是幻的希望。
    然而這超出了認知和奢望都不敢想的夢境還沒有結束。
    之間多多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才鬆了口氣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要被射擊了——”
    “誒?尊哥?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我不是在天台上采風嗎?”接著又看到周圍熟悉的場景:“我什麽時候回的酒吧?”
    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噴嚏:“好冷!我怎麽在棺材裏?喂喂喂!今天是惡搞日嗎?這麽多玫瑰花,安娜醬的零花錢全都交代出去——”
    撲身上來抱住他的衝擊打斷了多多良的話,安娜仿佛整個人都在顫抖。
    可這即便在寒冷的冰棺裏,仍重新恢複了溫度的身體讓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
    多多良正不明所以,想問八田怎麽回事,就見他也是怔怔的站在那裏,眼淚已經順著流了一臉。
    見自己看過來,終於克製不住,大喊了一聲“多多良哥!”便撲了上來。
    多多良溫柔的笑了笑:“啊啦啊啦!今天怎麽都這麽喜歡撒嬌?”
    結果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受到安娜和八田的影響,其他孩子也正在往他身上撲。
    多多良想躲,可憐他這會兒被塞在冰棺裏,根本沒法活動——
    “等等!你們別全撲上來,這真的不是在對我集體惡搞嗎?先雇人冒出殺手嚇暈我,然後塞進棺材之類的。力夫,力夫你別來,現在是春天,你真的不知道你這會兒的體重嗎?”
    “尊哥,尊哥救我!還有草薙哥,你別光站著,這真的不是你主謀的嗎?”
    而周防尊看著被家人們埋了,隻露出一隻手臂晃動著求救的多多良,內心卻是充滿了酸脹的柔軟感。
    他走上去,抓住那隻胳膊把人拉起來,在對方不明所以的表情中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這就是他們失而複得的家人呢!
    “歡迎回來!”周防尊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言簡意賅道。
    “不是,回來什麽的,我就上天台采個風,別說得我去了三途川旅行了一趟一樣。”
    吠舞羅眾人一噎,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夥真是心大得厲害。
    接著草薙就敲了他腦袋一下:“你還真已經去了趟三途川了,過來,我跟你從頭說說這次的事。”
    多多良被拖到角落去做教育了,塞拉初次使用時間寶石,結果竟然還算喜人。
    當時她答應宗像禮司答應得痛快,其實心裏是有點沒底的,不過這會兒到徹底安心了,即便不能一次性大規模的來,稍微受點累總能成的。
    這讓她心情頗好,然後回頭就看到尊來到了自己麵前,左右還有八田和安娜。
    首先開口的反倒是最小的女孩子安娜,她拉住塞拉的手,仰頭看著她。
    一貫麵無表情的精致臉蛋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倒比平時更像個小孩子。
    她眼裏現在滿是喜悅和感動,小大人一樣輕聲道:“謝謝你,塞拉!”
    安娜這邊說完,八田美咲又抹了抹眼淚,紅著眼眶道:“是,是我不好,我竟然在你讓把多多良哥抬出來的時候凶你,總之!以後有什麽吩咐,我八田美咲絕不遲疑。”
    塞拉聞言,再度感歎周防尊自己不學好,但是撿的孩子卻個頂個的好。
    一個個的都跟天使一樣可愛,尤其是對比起以前那些糟心的熊孩子。
    便笑了笑:“嘛嘛!我一開始也沒想到這麽多,隻是宗像禮司先生真的是個心懷大義之人,我這才想到有這麽個辦法,要謝就謝謝他吧。”
    眾人聞言,頓時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塞拉嘖了一聲,嗔道:“人家成天維護治安已經夠忙了,還得應付你們搗亂,出了事也不是沒有為你們這邊著想,夠仗義了啊。”
    話剛說完,就被周防尊無奈的抱進了懷裏。
    他親了親她的發旋,還是那副懶噠噠的語氣道:“行了,我答應你最近收斂點,不過你答應了他什麽條件?我得知道。”
    接著低頭,和她對視,勾了勾嘴角,眼神極其認真道:“多多良的事,謝謝你,塞拉!”
    “得!說這些幹嘛?”塞拉揪著他左邊那根蟑螂須撚了撚:“換個立場,你同樣會這樣做的,誰讓咱們是前任呢。”
    雖然有句話叫‘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但還真別說,塞拉遇到這個頂個的,還真不是出現感情齷齪才分手的。
    甚至大多數的,直到分手的時候仍然心中的愛意還未完全散去,等時間沉澱過後,便隻記得對方的好了。
    這樣的,又怎麽會忍心看著對方難過呢?
    兩個前任正抱在一起心中柔軟,突然周防尊就道:“能不能讓這鬥篷別扇我了?”
    “要不是它好歹算幫了忙,光是追求者和沒事挑釁這點早被我燒了。”
    塞拉看下去,這才看到鬥篷正拚命的掀起一角抽尊的後背呢。
    爭風吃醋的樣子可見一斑。
    後來多多良終於消化了自己已經死亡過一次的事實,而在天台上碰到的那個自稱無色之王,並且開槍襲擊了他的家夥也不是錯覺,或者大夥兒的集體惡搞。
    他鄭重的向塞拉道了謝,在得知宗像禮司推理背後有針對王權者的陰謀時,他想都沒想就痛快的答應了接受青組的調查,盡可能多的向他們提供線索。
    甚至周防尊也承諾這段時間,吠舞羅可以最大限度的配合青組的行動,畢竟這些事還是作為官方組織的青組追查起來更有效率。
    其實之前周防尊他們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隻是他們的家人死了,報仇雪恨和對方維護威斯曼值穩定的理念形成了衝突,是不可能有一方妥協的。
    那麽在多多良複活的如今,一切堵死的路,打死的結,便有了疏通的可能。
    塞拉和周防尊一行人來到青組的時候,宗像禮司很明顯的用嫌棄的的態度‘嘖’了一聲——
    “我需要的隻是塞拉小姐,可以的話十束多多良也是重要的證人,至於其他人,我不記得街頭混混什麽時候有了自由出入的權利。伏見,咖啡就不用倒了,那是我辛苦搞到的咖啡豆,不是用來招待這種人的。”
    “混蛋!”八田美咲跳腳道:“我們尊哥屈尊降貴過來,就給我好好感恩戴德,信不信一把火燒了你這裏?”
    塞拉對這兩個組織的種種孽緣已經有所耳聞了,聞言笑得訕訕。
    隻周防尊半點沒有被嫌棄的直覺,自顧自的找位置坐下。
    又特別順口的吩咐道:“伏見,倒咖啡!還跟之前的一樣。竟然是不容易得的咖啡豆,上次囫圇品嚐真是可惜了。”
    “嘖!都說了別把我當倒茶的使喚。”伏見不耐煩道:“況且這麽多人,我一個人也端不過來。”
    “猴子,讓你給尊哥倒杯茶怎麽了?這種事都嘰嘰哇哇信不信我抽你?”八田美咲炸道。
    伏見抬下巴扭曲一笑:“啊嘞?misaki不是個萬年童貞嗎?真虧你站在金發大姐姐旁邊這麽久居然沒有害羞到爆炸呢。”
    “閉嘴!塞拉大姐頭是不同的。”
    “哈?什麽大姐頭?尊哥明明已經是被甩的男人,虧你們能在女士麵前這麽自說自話呢。”伏見挑釁道。
    “你說什麽?”
    眼看就要打起來,草薙把兩人一拍:“嗨嗨!你倆都去磨咖啡吧,不準打架,茶水室被炸掉的話,我和小世理饒不了你們。”
    淡島世理抱著雙臂,冷漠道:“不要擅自把自己擺在主人立場,即便你說得再講道理,也掩蓋不了你們自說自話恬不知恥的事實。”
    “嘛嘛!別這麽說嘛!你的那份我有記得讓伏見給你添加紅豆泥哦。”
    淡島無奈,人都不要臉成這樣了,你還能拿他怎麽辦?
    不過塞拉倒是覺得或許兩個組的關係和自己之前想的不一樣,意外的關係很好也說不定。
    之後大家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交換了各自的情報,以及從多多良這裏得到了一些關於無色之王的目擊情報。
    不過兩邊的信息其實差距不大,單靠現在的線索,還沒有決定性的突破。
    於是宗像禮司幹脆道:“既然這邊進展緩慢,那就分出人員繼續追查吧。”
    “我記得您說過時效有限,那麽也不好在這裏幹坐著浪費。”
    “所以現在我們就出發去非時院吧,塞拉小姐。”
    眾人看向宗像禮司,對於他直至核心的魄力和勇氣,以及幹脆利落的將僅有一麵之緣的人納入計劃的賭徒般的心態感到側目。
    講道理,雖然吠舞羅看起來像是更亂來的組織,但很多時候青組做的大膽的事也不遑多讓,甚至尤甚赤組。
    隻見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雙手十指交握的放在桌上,緊緊的握緊,這樣才能抑製他本身輕微顫抖的手。
    “去非時院,會會那塊石板吧!”
    老爺子的時間快不夠了,端看這次他們鬧得這麽大,那人卻沒有出來調停,而是收斂力量用於維持國家運轉之上,他的狀況就可見一斑。
    宗像禮司雖然被老頭子壓了很久,以前更年輕氣盛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不滿。
    不過歸根究底,他和老頭子的理念是差不多的。
    也並不全是為了大一義,以及在機會出現之時嚐試一個長久穩定的可能,其中更有屬於他自己的野心的經營。
    隻是就在大家將要出發時,卻收到部下的報告——
    “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剛剛來電,希望見一見塞拉.林德沃小姐。”
    眾人聞言大感驚奇,那位可是整整七十年沒有下來過的人物。
    而且在眾多王權者中,白銀之王確實是和超然特別的存在,他的要求,不論是誰還真無法等閑視之。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修了一下,之後的劇情也有變動,有小天使說得對,我光考慮複活這麽多人的合理性去了,實際我仍然認為寶石的力量是可行的。
    但那樣之後塞拉與神等同無異了吧?這卻是我不想見到的。
    我的主角仍然是一拳懟破天,但本質隻是個家庭主婦而已。
    和隔壁一拳懟破天,本質搶周末打折物資的窮逼一樣。
    感謝筱筱,良藥苦口,單的雲豆,若放棄有何懷念,芍藥,冰雨,哈特菲莉雅,別後夢,燕歌行,清淺的打賞,麽麽啾!